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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去,几乎就把上元节绚丽的一面拼出来了。
在宫门前转头向南行去,大街上游人越来越密集,楚舒凰没办法,渐渐倚在了花畅胸前,随着他前行。花畅暗暗得意,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肩膀,护着她看过去。
走着,走着,楚舒凰突然到一种被人紧盯的感觉,她扭过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一闪而过。她立马反应了过来,是在常宁时遇到的那个桑国女奸细,楚舒凰来不及吭声,立马追了过去。
花畅一直在关注四周,关注着她,见她神色有异,抬脚就跟了过去。可是灯火跳跃,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又哪里再寻那个身影?
千望千品带着人,把四周细细查看了一番,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大家只好作罢,继续前行。
渐渐的就到了宴河堤上,这里不但有各种小摊,还有各家花船,名家艺姬的献演。轻歌曼舞,丝竹飘摇,再配上着亦梦亦幻的夜景,倒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
楚舒凰偷偷打量花畅的神色,花畅依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两眼无波的打量着四周,并未对河上的旖旎景色多半分的关注。
“怎么?有何不妥?”花畅突然低下头,轻笑着问道。
楚舒凰冷不防被他抓了个现行,笑着道:“她们多好看呀。”
第一百九十三章 并蒂莲()
花畅的嘴角扬了起来,那笑容中似乎还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他凑到楚舒凰耳边蛊惑的道:“在我眼里,只有你好看。”
楚舒凰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却悄悄的抓紧了他的衣角。
他们继续移动着,慢慢的就到了京城的南城门,阿建驾着马车候在那里。
“我们去哪?”上了马车后,楚舒凰问道。
花畅把帘子放好,坐在她旁边,神秘的道:“我们去宴河畔放花灯,这次做了个大的,你好好看看。”
“能有多大,难道还能像船一样?”楚舒凰亮晶晶的望着花畅。
花畅得意道:“等你见了就知道了,一定会喜欢的。”
马车缓缓向城外行去,通往宴河畔的路上行人密集,马车穿梭,甚至还有不少官吏家眷和公侯子弟,楚舒凰才知道,原来人们不光在乞巧节放河灯,上元节的人也不少。
她扒在窗边,一边欣赏外面的夜景,一边和花畅闲扯。忽然,她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辆宽大豪华的红色双顶马车,那是皇子的制式,细细打量之下,才确认是三皇子的马车。
又在周围寻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卫府的马车,不知卫妍那边怎么样了,是否有意外发生?
花畅察觉有异,也扒了过来,看了两眼道:“你想今晚解决了?”
“你怎么知道?”楚舒凰好奇的问道,这个心思除了安排给云若等人,可是谁都没说。
花畅笑着道:“如果不是为了行动方便,你怎会把云若云林都派出去,而且这样一箭双雕的机会,怎能放过?”
楚舒凰也笑了,“想是这样想的,却不见得能成事,不过怎么也要给他安排一个,省的他再折腾。”
“那品级就不能太低了,否则那个位置还得空着。”
“所以这事不好办,我才派了他们三人同去。”
他们说着话,就离宴河畔不远了,两边渐渐多了一些摆摊的商贩,楚舒凰发现这上元节比乞巧节要热闹多了,和京城内的人流也有一拼。
幸亏五成兵马司派了人来维护秩序,他们顺着车道驶到了宴河畔才停下来。花畅先陪着她转了一圈,买了一些喜欢的花灯,就又回到了河边。
三年没来,不知宴河畔什么时候多出了长长的木台,千望千品等人围出一片空地,台子上放着他们刚刚买来的花灯。
楚舒凰找了找,没有看到花畅说的那个大的,追问了起来。花畅看着她这笑颜如花的样子,心里非常高兴,摸着她的头道:“等不及了?”
楚舒凰不怕他打趣,点头承认,并拽着他的衣角撒娇道:“在哪呢?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花畅让千品带人去把那个大花灯搬过来,剩下的人把台子上的花灯又都放了回去,楚舒凰发现他们脸上都带着或深或浅的笑容,对那个大河灯就更好奇了。
不一会千品等人抬了一个船形的东西过来,虽比不上那些画舫,却是比一艘小舟都大。楚舒凰走到近处一看,船上有几片大大的荷叶,荷叶中高高的举着一朵大大的红花。
不对!是两朵,是一颈生两花的并蒂莲!
并蒂莲是荷花中的极品,被人们视为吉祥、喜庆的吉兆,象征着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看明白之后,楚舒凰的脸腾就红了,她和花畅还没有成亲呢?
这么大的花灯,放出去谁还看不明白?现在河岸上就有人在那好奇的观望了,到时岂不是满京城都知道了?再加上她和花畅的身份,估计能传遍天下了。
“要不我们先把小的放完了再放大的,到时你去马车上看着就好了。”花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在旁建议道。
楚舒凰点点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大、这么好的花灯,怎么能孤芳自赏呢?
他们一盏一盏的点燃小河灯,放到河中,看着它们悠悠飘远,汇入星河,然后站在了并蒂莲旁,花畅带着她细细的看了一圈,把需要点燃的烛火都指给她看。
最后两人接过火引子,一点一点的把河灯点亮,墨绿的叶子,脆嫩的枝干,火红如焰的花朵,就连那浅黄色的花蕊都在花中若隐若现。
当整个河灯都亮起来时,他们听到了岸上的欢呼声。
花灯个子虽大,却不重,楚舒凰非常兴奋,和花畅轻轻的抬了起来放到河中,慢慢看着它飘远。
花灯越漂越远,吸引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惊叫声、欢呼声此起彼伏,有认出他们两个身份的,立马就在人群中传开了。
两人相视一笑回到了马车上,隔着车窗遥望着并蒂莲花灯,花畅在后面轻轻把她拥进了怀里,并在她鬓角印下一吻,楚舒凰感觉到他的动作,甜蜜的斜了他一眼。
慢慢的,并蒂莲河灯变成了一个小点,汇入星河。过了好一会儿,人群中的气氛才淡了下来,两人下车牵手往回走去。
走着走着,楚舒凰就觉得不自在起来,她转身一看,果然又发现了那个身影。而且那个奸细女子正在盯着她,见她看过来,还挑衅的笑了笑。
楚舒凰和花畅同时追了过去,一个纵越就上了路边的农田,尽管月色清亮,田间依然是黑黝黝的一片。
千望千品随后也带着人到了,小心的搜查了一大圈后,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楚舒凰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不应该这样简单,可又没有任何线索,两人的兴致大减,上了马车往回驶去。
“咚咚咚!”轻叩车壁的声音传来,楚舒凰低声问道:“什么事?”
“禀公主,任务完成了,只是那个人不是苏箐,而是兵部尚书何伟的女儿。”云方的声音传了进来。
“为什么不是苏箐?苏箐来了吗?”
“回公主的话,苏箐来了,而且她还帮着三皇子的人遮掩。只是属下动手换人的时候,被那个领头的护卫拦住了,情急之下,只好换了何伟的女儿。”
楚舒凰扭头看向花畅,花畅点点头,“应该就是苏子贺带回的那员小将。”
第一百九十四章 是不是早有勾结()
马车继续向前行去,因为并蒂莲河灯引起的热闹气氛,渐渐淡了下来,嘈杂的百姓也像锯了嘴的葫芦似得,扎头赶路。
出了这样的事,百姓自然不敢胡乱言声,但是消息的传递却一点都不慢,卫妍还没有回府时,卫丞相就得到了详细的消息。
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而且凭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三皇子即便不死心,也不应该行此卑劣的行径,或者说不敢。因为这样不但会被百官耻笑,还可能引起自己这一支官员的抵触。
好在女儿无虞,即便不能违背卫家纯臣的祖训,卫丞相心中也难免不对三皇子产生抵触。
卫妍回府后,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卫丞相见女儿的神色还算平静,心中宽慰了些,慈爱的道:“我儿别怕,是爹爹疏忽了,回了卫府就无人再敢动你。”
有了前世今生的经历,卫妍并不害怕三皇子,更多的是被他哄骗的气愤,大不了同归于尽。只是听到父亲这样说,她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流下了眼泪。
父亲并不是不爱自己,是自己太不懂事。
在那一世,父亲坚决反对同三皇子的亲事,并郑重声明,即便她嫁了过去,卫家也不会因此站队。可惜她被三皇子的虚情假意迷惑,同家人越行越远,最后三皇子看清了卫家的态度,舍弃了她,她被苛待而亡。
卫妍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卫丞相只以为女儿是吓的,不做他想,拍拍她的肩道:“告诉父亲,你是如何避开的?”
卫妍稳住情绪,回道:“是盛平公主发现三皇子在附近后,派了人来问候儿臣,才能正好躲过此劫。”
卫丞相安慰道:“躲过就好,躲过就好,回头让你母亲好好谢谢盛平公主。我们以后都当谨慎,我儿出府一定要多带人手。”
楚舒凰这些年为楚国百姓所做的事,卫丞相自然明了,他对这个小公主的影响很不错。在听到皇后为其选驸马的时候,还安排了卫家的子弟竞选,可惜被花畅占了先机。
而且他是保皇派,楚皇亲近大皇子,他自然不会违背,所以楚舒凰没必要诬陷三皇子。
第二日早上,整个京城就暗暗传开了,昨夜兵部尚书何大人的千金回京时,突然发生了意外,幸亏三皇子出手,及时抱住了何小姐,才没有掉进宴河。
何伟本就是三皇子阵营的人,身为兵部尚书不但官职高,而且对荆谷关的照应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什么原因,三皇子都得把何小姐娶回去,才能安抚何尚书之心。
楚舒凰当晚歇在了安国公府的英兰阁,又像往常一样凌晨起来同花畅习武。本来花畅清早就要回京卫大营的,可是鉴于昨晚的奸细,他坚持把楚舒凰送回了宫中才离开。
楚舒凰又安排人细细的搜查奸细,却依旧没有什么线索,只得按下不提。
过了几日,苏家就传出了好消息,苏箐定亲了,对方正是苏子贺带回的那员小将。
那员小将名叫冷大勇,无父无母的一个孤儿,因其头脑灵活、英勇无畏,在军中渐渐攒下不小的功劳。本来苏家对他还不太放心,却因那晚的“忠心”,赢得了苏家的信任和赞誉。
苏箐的亲事定下之后,苏子贺就又带着冷大勇回荆谷关了。时间不长,三皇子和何小姐的亲事也定了下来,上元节带来的风波才渐渐平息。
天气一天天的暖和了起来,楚舒凰就是对奸细再不死心,可没有线索也做不了什么,只得每日窝在宫中练习女红。
这日上午,她刚刚上完课,皇后就派了人来请她到凤翔宫中用午膳。此时还未到正午,她梳洗一番,来到凤翔宫时楚皇还没有回来,只有黄嬷嬷陪着皇后呆在大殿内。
楚舒凰上前给皇后行礼,黄嬷嬷给她见礼后,退到了殿外,只留下母女二人。
“母后,你唤儿臣前来,是有什么事吗?”楚舒凰见这架势,带着几分谨慎的问道。
皇后疼爱的看着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日早朝时,三皇子提了个建议,文武百官反响很大。”
原来是这样的事,皇后虽然对楚皇影响很大,但她一直恪守后宫不得参政的祖训,从不直言政事,怪不得黄嬷嬷守在了殿外。
“儿臣记得三皇兄在户部做事,那就是同钱粮有关的事了?”
皇后点点头,脸上的慈爱不变,声音却郑重了起来,“不但同钱粮有关,而且直接关系到你的生意,所以母后特意把你叫过来,你不准再跑出去!”
楚舒凰不置可否,“儿臣的生意可都是为楚国百姓造福的好事,他说了什么,让大臣们反应那么大。”
皇后定定的看着她,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没把那慑人的气势放出来,“总之,你不能再出去乱跑,安排下面的人去就是了。”
楚舒凰知道,如今皇后沾了先机,她根本讨不到便宜,换了个说法道:“您觉得下面的人能做好吗?”
“能!”楚舒凰话音刚落,皇后立马就回了她,然后接着道:“你手下的人要不行的话,可以让你大皇兄派个人去,另外母后也会让你父亲提点那些大臣一番。”
看来皇后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自己这两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