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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开始吧。”
“是啊,快开始吧,老子都快等不及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阵调笑声,似乎个个都跃跃欲试。
“夫人也要参加吗?”织凡看了看旁边的时昔,眸底忽然映出一副怂恿的色彩,只可惜,时昔满眼都在搜寻疑似雨未然的目标,只是随随应着织凡,并未转头去看。
“看看是什么比赛吧,她若是要比武招亲,我难不成还真要去个媳妇?”时昔随口胡诌。
织凡却忍不住抿嘴,这不是比武招亲,恐怕也差不多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一起上吧()
“好,下面第一项比赛就正式开始,本项比赛的奖品,就在大家身后的影壁处放着,那是我们烟雨楼今年新出的成衣新品,而且每一件都是单品,凡是赢了这场比赛的人,都能随意挑一套自己喜欢的衣服带回去。”
听闻此言,众人纷纷回眸,其实方才进来的时候,大家就能看到在影壁处展示的衣服,一件一件,皆是精品,不但布料上乘,连款式也是非常新颖的。
来看热闹的人群里,步伐许多女子,方才看到那些成衣的时候,心中已经非常喜爱了,现在听说那些衣服都是单品,而且是奖品,更是心中激动,想要一试了。
还有不少外地来的客人和此地人,有些虽然衣服没多大兴趣,但是最后的终极大奖,却是许多人都心生向往的。
“第一项比赛需要交十两银子的报名费,比赛内容就是”台上女子的声音忽然顿了顿,恭谨转身,侧着身子对众人道:“谁能打赢我们鱼坊主,就算取得了第一项比赛的胜利。”
鱼坊主?
众人纷纷一惊,听闻这鱼坊主将生意做得很大,通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功夫如何,但是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那么有本事的人想,想来功夫也不会差吧,要打赢,会不会很困难呢?而且还要交十两银子的报名费。
听闻少妇此言,不少女子和本地的百姓都有些退缩之意了,试想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们、民妇们,又怎么能打得过人家一坊之主。
不少人纷纷摇头后退。
时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低声对织凡说道,“这雨未然打的是什么笨主意,这么赔本的比赛,亏他想的出来。”
织凡笑了笑,不说话,这么笨的主意,还不知道是谁想的呢?
台上的女子笑了笑,并没有将众人的反应放在心上,而是伸出自己的手臂,恭恭敬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众人道:“这位,就是我们的鱼坊主。”
女子一言,台下又是一片躁动,这次,时昔终于惊住了,只见女子竟然伸手请着台上那个端坐的小童。
那个不过七八岁的红衣小童,就是他们坊主?
惊呆了的何止时昔一人,台下围观的众人皆是怔住,不过片刻,情绪又涌动起来,甚至还有人不太相信,小心翼翼地问台上的女子,“这位就是鱼坊主?”
“是。”
“只要打败了他就能赢得第一场比赛?”还是有人不信。
“是。”
“赢了比赛就能免费得到奖品。”
“是。”女子一脸三个是,笑容款款,仿佛九天仙子。
“大家可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现场一片雅雀无声。
“既然如此,要参加比赛的顾客就请到那边去登基一下,交个报名费吧。”女子扬手指了指擂台一侧,一个手持账本的,酷似账房的中年男子正在那边等着。
女子一语声落,许多人争前恐后的冲过去,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不就是十两银子吗?即使不能最后得到玉灵丹,能得到一套烟雨楼成衣坊的单品衣服,也是很划算的了,“我要报。”
“我要报,哎呀,你挤着我了。”
“长没长眼啊?明明是你踩着我了。”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你们两个不报名可不要挡着我?”
“谁说我们不报,我们报。”吵吵嚷嚷的声音流水般灌入耳膜,时昔仍旧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台上的红衣小童,一副吃了一鲸的模样,这是搞什么?不是说烟雨楼的楼主是雨未然吗?突然冒出来一个鱼坊主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还这么小,天啊!
“夫人,你不参加吗?好多人参加呢。”织凡戳了戳时昔,不是说时昔一门心思要拿到玉灵丹的吗?怎么别人都去报名了,她却无动于衷,不行,她若是不报名,那可怎么办?没办法交代啊!
“雨未然会缩骨功吗?”时昔纳闷的问织凡,难不成这家伙是练了什么纯阴至尊功,返老还童了?
织凡见时昔竟然还纠结在那红衣小童的身上,忍不住急道:“夫人,这不重要,或许这个烟雨楼的主人并不是雨公子啊,天下重了性命的人就有那么多,更何况一个成衣坊的名字,或许是我们误会了也未可知啊。”
“嗯,”时昔点了点头,“好像有道理。”
“那夫人,您要参加比赛吗?”
“参加啊,为什么不参加,万一真的有玉灵丹呢?那样我们就不用回离恨宫了,还能早点回去见到莫小邪呢。”时昔眉眼弯弯。
“好,奴婢去给您报名。”织凡激动地拔腿就跑,生怕下一秒时昔就会后悔一样。
时昔郁闷的看着这个莫名激动的丫头,也不知道她是高兴个什么劲儿,出来的时候不还是死活不情愿嘛!
摇了摇头,时昔在原地等着。
很快,报名结束,而那边擂台上的比赛也要开始了,时昔抱臂观战,她倒要看看这个小鱼坊主到底有什么本事,这么多人,一人打他一拳,都够送他回老家了吧。
然而,战局一开,时昔和众人又被惊住了,只见高台上的红衣小童气定神闲,悠然端坐,凌厉的眼眸看都不看眼前的彪形大汉,直等到那大汉快要扑到身前了,瘦瘦短短的小腿才随随便便的一踢,可那一踢,竟然快如鬼魅,极为诡异奇特,只听空中惊人一呼,远处砰的一声,传来重物委地的声音。
红衣小童,腿脚高扬,淡然的将腿脚收回,又重新坐下。
过了好半天,那被他一脚踢飞的大汉才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众人的心气儿更是凉了半截,不少报了名的姑娘妇人缩在衣袖中的手悄悄将自己报名所得的小票给撕了。
时昔唇角一勾,没想到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会有如此好的伸手,果然是非同一般,怪不得会是坊主,这份功夫,当得起。也难怪烟雨楼会如此大方,竟然会每一个到场的顾客都赠送一两纹银,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十两的报名费,恐怕早就把亏去的挣回来了吧。
只是,他们以玉灵丹为最终奖品,又是什么目的呢?那可是天价至宝,有钱也买不到的呀。
“想来的,就一起上吧。”红衣小童端坐高台,一副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势,不屑的睨着台下众人,语意轻慢道。
第二百八十四章 再见故人()
台下众人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衅,原本还有几分怯意的人,听闻红衣小童这番言论,当即纵身,跃上高台。
一群汉子将红衣小童团团围住,红衣小童却不见丝毫惧意,仍是神态从容自然的端坐的椅子上,众人中有人沉肘提力,向红衣小童袭击而去,其他人亦是紧随其后,纷纷涌上。
红衣小童冷冷一勾唇角,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折扇,折扇在椅子的扶手上一点,内力提起,整个人跃空而上。
时昔站在人群中,看着高台上已经打作一团的人群,完全淹没了红衣小童的影子,只能不时地看见参赛者在战圈中出现。
不远处的阁楼上,一道雪白的身影傲然站立的窗前,鹰隼一样犀利深远的目光正凝着擂台上被众人包围的小童,其他人只看到眼花缭乱,看不清人形,而在他的眼中,却能清楚的看到红衣小童每一次的出招,甚至能估出红衣小童每一次出招的力道。
“功夫倒是见长了不少。”雪白的声音低低叹了一声,眸华流转,看向大院中的某一个女子。
站在雪白身影身后的,是一个独眼年轻人,面色沉着冷厉,肤色黝黑,一脸张狂。仅剩的一只能见物的眼睛望着眼前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阵苦涩可笑。
不过须臾,只听擂台上一声惨叫连着一声惨叫,一个黑影接着一个黑影,漫天都像是飞满了石头,台下的人四处躲避,场面一度变成乱糟糟的。
而那些被从台上打飞上天空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挨了一脚还是中了一拳,只觉得打的时候还不那么痛,可一飞起来那简直就是痛的要死。
人群中,当然也不乏参赛者带来的扈从,虽然也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家的主子,但还是慌慌张张的四处跑,生怕把自己家的主子给摔坏了,看着满天飞舞的人,也不管哪一个想,先接了再说。
时昔看着这么大的场面,不由得拉着织凡躲在一边发笑,“这祝寿活动还真是别开生面,与众不同,怎么样,织凡,今晚跟我出来,不亏吧,也许由得人一辈子都见不了这下‘人饺’的场面。”
“是,跟着夫人真是长见识了。”织凡亦是忍俊不禁,能见到这样的场面还不是因为那个想出这主意的人。
“还有人要来吗?”红衣小童拍了拍手,稚嫩的小脸上丝毫不见得意,高傲冷噤的眸子中倒是充满了不屑和轻慢。
“哼,老子就看不惯你这小兔崽子飞扬跋扈的样子,让老子好好教训你一顿。”时昔本来正准备上台一试,半空中忽然响起一道优雅熟悉的男声。紧接着,一道蓝色的身影降临在万千灯火之中。
遥遥望去,只见拿到蓝色的身影傲然站立在和红衣小童相对的一面,一脚落在八角琉璃灯的灯顶,一脚悬空,手中持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刀,乌黑的刀鞘,在熠熠流光之下更觉黝深,虽然不见出鞘,可却凭空让人觉得,这必定是一把宝刀。
“秦歌!”时昔惊呼了一声,抬首看着那手持宝刀的,脸上的喜悦显而易见。
织凡斜斜望着时昔脸上的表情,心口不由得紧了紧。
时昔那低低地一呼,淹没在吵吵嚷嚷的人群中,灯上的秦歌并没有听到,而是仍旧以一副狂放轻浮的姿态睥睨着自己脚下的小童,一如初时小童观看台下的众人一般。
小童一声冷哼,手中的折扇打了个圈,倏然朝秦歌脚下的八角灯飞去。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只听秦歌脚下的灯砰的一声炸裂,琉璃碎片裹挟着由折扇传出的力道,纷纷扬扬射向四方。
“小心!”时昔一声惊喊,几乎是随琉璃灯炸裂的声音同时响起,虽然晚了些,但却出自本能。
这时候,人们早已见识了台上红衣小童的厉害,哪里还敢小瞧他,不敢参加比赛和那些凑热闹的人早已经躲得远远的,偌大的院子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个人,时昔这一声惊呼,就格外的刺耳。
秦歌闪身躲避,忍不住转头望向时昔,入目,却是陌生的面孔,但却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女子。
“多谢。”秦歌给了时昔一个灿烂的笑容,随手用手中的宝刀一格,将迎面扑来的折扇打飞回去。
红衣小童跃身而起,将折扇接住,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小兔崽子,偷袭完老子,也该是老子揍你的时候了。”秦歌说着,飞身一跃,手中长刀倏然快速脱手,快如奔雷,红衣小童还没有看到,脑袋上竟然已经挨了一刀鞘,抬首看时,秦歌已经站在了高台之上,长刀也不知何时回到了他的手上。
“好快的速度。秦歌,你好厉害。”时昔忍不住称赞。
织凡亦是随着时昔望向秦歌,眸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秦歌一怔,转头再度望向时昔,这个女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愣怔的瞬间,红衣小童已经是面上失色,颓然站在擂台之上,方才那一刀,若不是刀鞘,而是出鞘的刀,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
怪不得,师父平日里老是说自己的火候不足,终究是自己自负了?红衣小童收起手中的折扇,缓缓走到秦歌的面前,垂首低声道:“在下败了,阁下可以参加下一项的比赛了。”
秦歌回过头,勾唇一笑。
“看来我这个张狂的徒弟,终于可以收一收嚣张的气焰了。”阁楼之上,雨未然缓缓走到雪白身影的背后,摇摇望着擂台上的两人,面上浅笑道。
良久,那道雪白的身影竟然没有回声。
“想什么?”雨未然轻轻说了一声,侧眸看向白衣男子的脸颊,只见一张俊脸黑沉,深邃幽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擂台下的某一处。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模样生疏的女子正欢欣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