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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位刘主事所言,这座成衣坊是鱼坊主的父亲所经营的产业,在这浩然镇上已经立足十二年了,后来鱼坊主的父亲因病去世,只留下了鱼坊主和他的母亲。
第二百八十七章 缘分()
听说玉灵丹是鱼坊主偶然得来的宝贝,而鱼坊主的母亲,又是个乐善好施的女子,所以不愿意自己占有这样的宝贝,而是想要把它送出去,鱼坊主为了讨好自己的母亲,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刘主事虽然这样说,但却漏洞百出,时昔也只是笑笑,如何当真。当时昔转而问刘主事那鱼坊主的年纪时,刘主事却只是笑笑不说话。
时昔也就不再问。
不过转瞬的功夫,就轮到了时昔,时昔点足一跃,上了擂台。
也不知道这鱼坊主是不是先前和人打斗体力消耗太大,还是受了伤,时昔和他交手不过数招,时昔尚不觉得自己的功夫有什么高超之处,鱼坊主竟然就败了下来。
但是不管怎么样,赢得了比赛,时昔还是很开心的。
一场比赛下来,大多数人都被刷了下来,最后有资格参加第二场比赛的,不过十几人而已。
第一场结束,刘主事吩咐,取胜者可以去选取自己喜欢的奖品。时昔拉着织凡欢快的奔向那挂满了各种各样衣服的影壁之下。
因为参赛的人男女老少各有不同,成衣坊准备的衣服也是各式各样,每个年龄阶段的都有,只是男女衣物是分开放置的,分别在两处相邻的地方。
时昔拉着织凡左看右看,挑的眼花缭乱,这家成衣坊果真不错,怪不得声誉那么高,制衣的料子不但上乘,而且衣服的花样款式皆是从前没有见过的,真是一件比一件好看。
时昔转了好久,始终有些犹疑不决。
“夫人,奴婢觉得这一件就挺好看的。”织凡指着一件浅紫色绣梅花的衣裙,时昔看了看,不得不感叹,织凡的眼光果然不俗,这件衣服,典雅大方,但却没有那种庸俗华贵之气,清淡而不失风姿。
“果真不错。”时昔称赞道。脑海中不知道为何,忽然蹦出一个念头,若是莫小邪在这里,他会选什么样的衣服呢?会选这件吗?
印象中,莫小邪的衣服好像只有黑白两色,最近这段时间,黑色也是少穿的,多数时间穿龙袍,便袍也是一身雪白。
脑子里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望向室内一排排的衣服,灵动的眸子专意在白色的衣服上停留。
时昔挑完衣服,早有侍女帮她将衣服包好,织凡拿着主子精挑细选的衣服,恭谨的跟在主子的身后。
院子里,已经又聚集了一大片的人。
按照刘主事的指示,在第一场比赛中胜出的十多个人排成一排,站在了一面巨大转盘之前。只见转盘上等分着蓝、紫、白、黑、红、青、灰七种颜色。
时昔站在一排人中间,左边是就是之前那位冷傲卓然的白衣少年,而挨着白衣少年的另一边,就是秦歌。
时昔看了看转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遂转眸,隔着白衣少年望向那边的秦歌,感觉到时昔的目光,秦歌亦是转过头来望向时昔,冲着时昔一笑,继续望向转盘。
时昔撇了撇嘴,正准备收回目光,却蓦地对上一双深邃凌厉的眼睛,寒气吞吐,好像要把人冻死一样。
是身边的那位白衣少年。
时昔的心猛地一跳,有些不安的转过头来,小脑瓜里却在想着,自己和这白衣少年好像没见过吧,可为什么刚刚他看自己的时候,那种眼神特别奇怪呢。
刘主事见众人都已经准备好,遂袅袅婷婷的从转盘边走过来,示意在场的众人安静。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接下来,我们就进行第二项活动,”刘主事笑意盈盈,有些神秘的望着参加比赛的十多人,“人们常说缘分二字,这人世间的事情,都是需要有缘有份,才能圆满完整,第一场,我们考验了大家的实力,这一场,我们就考验这一个缘字。”
“那下一场岂不就是份?”时昔小声嘀咕着,“说的真好听。”
时昔声音极小,除了身旁的两人能听到她嘀嘀咕咕地在说话其他人根本就听不到。眼角余光掠过时昔似乎看到身侧白衣少年的眉心皱了皱,但转了眼珠,仔细去看时,却又没有。
众人一阵唏嘘,纷纷猜测着要做什么,刘主事接着道:“大家定然看到,我身后有一个转盘,这转盘上的七种颜色都是等分的,大家看到这颜色是不是觉得有些熟悉呢?”
熟悉?时昔咬了咬唇,暗暗想着,天下颜色就那么多,随随便便几种不都觉得熟悉吗?
秦歌唇角一勾,清逸的眸中一道浮光掠过,像是想起了什么。
看众人纷纷议论,刘主事也不再卖关子,接着道:“这七种颜色,正是影壁中衣服的颜色,刚才各位赢得了第一场比赛的顾客已经挑选了自己喜欢的衣服,下面,我们就转动转盘,转盘指针所指的颜色,就是第二场比赛的胜利色,凡是所选衣服与这颜色相同,即位赢得了第二场比赛,这场比赛的奖品是黄金百两。”
此言一出,惊诧了全场,这还真是随缘啊,这转盘要在哪里停,还不是随机的,众人选择衣服的颜色也是随即的,这可真是听天命了。
“我现在也不知道各位顾客选了什么颜色的衣服,但是仍然是为了公平起见,也尊重各位的权利,有疑问的顾客可以来检查一下转盘是否有问题。”刘主事继续说道。
当即,既有人上前检查。
一番折腾过后,终于都确定,转盘没有任何问题。
时昔注意到,所有参赛的人几乎都上前检查了转盘,唯独自己身侧的那位白衣公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悠哉的站在原地,等候比赛开始。
随着刘主事一声令下,站在转盘边的仆从转动转盘,不同的色块在人们眼前晃晃悠悠,来到指针的地方,又转过去。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紧张地盯着那一方转盘,时昔也不由得紧张的心砰砰直跳。
只见转盘走过黑色、红色、青色,在灰色处已经缓慢下来,但仍旧没有停止的转动,蓝色,转到了蓝色,转盘移动的极其缓慢,似乎马上就要停下来,时昔的心抽紧,秀眉紧紧蹙着,要停了要停了。
可转盘终究没有停下来,转过了蓝色,停在了那一块白色的色块上。
时昔眉梢一扬,喜忧难分。
第二百八十八章 输定了()
白色?停了?
人群中一阵躁动,那十多个参加比赛的人中不乏有人选择了白色,一时间喜难自控。
站在时昔身侧的白衣少年也许也是选了白色,时昔清楚的看到那少年薄削的唇角微勾。
不会这么倒霉吧,时昔回头看了看织凡,愁眉苦脸,一副我已经尽力的样子,没错,时昔选的不是白色。
本来她是想选择白色的,但是当看到一袭水蓝色的纱裙,时昔就改变主意了。时昔一向最喜欢的颜色就是水蓝色,而且那件水蓝色的纱裙上竟然还绣着樱桃,让时昔忍不住会想起曾经在醇亲王府的日子,所以,时昔几乎没有犹豫就放弃了浅淡的白色,转而选了那一条水蓝色的裙子。
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无缘无分?
“哎,动了动了。”正当时昔愁眉苦脸的时候,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躁动,时昔忍不住精神一震,抬头看向转盘,只见那转盘在白色区域并没有完全停下,而且借着一股贯里,又倒了回去,晃晃悠悠过了一会儿,竟然又在蓝色的区域停了下来。
时昔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块转盘,果然停着了,指针所指的,正是蓝色的区域。
几家欢喜几家愁,先前选了白色的人一阵阵惋惜,还有人死盯着转盘,只盼望再转回到白色的区域。
然而,此刻的转盘,的确是纹丝不动。
“我们赢了?”时昔双眼放光,回头笑望着织凡,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织凡抱着包裹,笑盈盈地上前,对着时昔大声道:“没错,夫人,我们赢了。”
“太好了。”时昔欢呼一声,抱住了织凡。,
最后结果出来,选了蓝色的一共有四人,时昔、秦歌、那位白衣少年和另外一位看上去极其平凡的中年汉子。
秦歌选了蓝色,时昔倒是并不惊奇,因为秦歌好像对蓝色也是情有独钟,平常见他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蓝色,只是深浅不同,想必是极其喜欢的。
只是那位白衣少年,倒是出乎时昔的意料,一身雪白,竟然会选择一件蓝色的衣袍。还有一位,是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一个汉子,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粗布衣衫,皮肤黝黑,面色沉静,五官端正,这人也进入了最后一场比赛,时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毕竟是一会儿就要面对的对手呢。
只是这样一来,时昔又多了几分不解,说好的第二项比赛的奖品是黄金百两,这胜出的四人,就要有黄金四百两,这样一来,这成衣坊岂不是又要折本?难道真的是打算慷慨解囊?
时昔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虽然觉得奇怪,可又想不出这成衣坊的目的何在。
“好了,接下来我们就进行第三项比赛,只要赢得了这一项比赛,就能获得今晚的最终奖品玉灵丹。”刘主事款款走到众人的面前。
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迫不及待了,虽然多数人都与奖品无缘,但能凑凑热闹也是好的,看看今晚到底谁能得到最终的宝物,听说了那么久,好歹也能看看这玉灵丹长什么样了。
“嗯,大家不要着急,”刘主事点了点头,“这第三项比赛马上开始,第一项比赛的时候,我们考验了大家的实力,第二项比赛又考验了大家和这玉灵丹的缘分,这第三项比赛,要考验的,就是审美。”
“哦,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这审美又是怎么个考法呢?”
众人议论纷纷,只见刘主事沉声吩咐,即刻有数名家丁仆人搬过来一面面雪白的屏风,立在参赛的四人面前。
刘主事解释道:“参赛的四位客人面前各摆着一张屏风,屏风右侧的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就请各位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各自在屏风上完成一幅作品,完成之后,由在场的诸位投票,票数最高的,就将获得今晚的胜利。”
这,作品?
四人走到屏风前,时昔挠了挠脑袋,直皱眉头,她从小就学习蛊毒之术,哪里有功夫学习什么作画之类的,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嘛!
而另外三面屏风之前,三人皆已经开始了创作,一人笔墨飞点,一人光影穿梭,一人针线飞舞。
时昔抬眸看了看三人,肚子里憋了一股气,真是郁闷的要死,怎么办?抬头看看,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了。
织凡站在时昔背后,清秀的小脸浅浅淡淡,不时地看看时昔的屏风,又看看另外三人,竟然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好像时昔的输赢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倒是站在时昔身后的围观民众都急了,在背后窃窃私语。
“这姑娘怎么还不动手啊?”
“就是,这时间都过了一半了,她就不着急吗?”
“人家赢不赢都是赚了,一百两黄金呢?都够我花半辈子了。”
“啧啧,瞧你那一点出息,玉灵丹才是好宝贝呢,那可是无价的,有钱你都买不来。”
“买不来就不买呗,有什么可稀罕的。”
啊,谁说不急啊,时昔急的汗都流出来了,抬起衣袖揩了揩额角的汗水,这可是冬天夜里啊,冷风嗖嗖的,怎么就这么热呢?
时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右边桌案上。眼珠转了转,无奈的抓起桌案上的一只毛笔,输定了呦喂输定了。
时昔抬臂,三笔两笔就在屏风上画了一幅画。
时间截止,刘主事将示意仆人将众人的屏风都搬到高台上,面对着众人,而作品的作者则站在自己的作品旁边,等候着群众们一会儿上来投票。
时昔略显尴尬的站在屏风旁边,眉宇之间满是无奈,没办法啊,尽力了。
偷偷瞧了眼那边的秦歌,秦歌竟然是拿着剪刀剪的,一副完整的屏风布面,被秦歌剪得破破烂烂,时昔和秦歌并排站着,中间还隔着一个人,根本看不清秦歌剪得什么东西,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大大小小的洞。
时昔唇角一弯,心里似乎放松了很多,可当眼梢掠过左右两人的时候,心里又凉了大半截。
右侧的中年汉子,用的竟然是绣花针,而且在这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里,男子竟然绣出来了一幅仕女图,要不是亲眼所见,时昔绝对不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