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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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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子虽然阖着,但还是掩不住脸上的疲惫,温柔细腻的脸也变的有些憔悴了,放在锦被外的右手中指被包扎着,应该还是会很疼吧。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

    只看一眼,时昔就知道,司胜仙君对花言用了蛊,而且,现在还没解,看花言微拢的眉心就知道,他在忍受着蛊的蚕噬。

    回头剜了门边的高君雅一眼,时昔不悦,说师兄受伤了,还以为他已经帮师兄解决了,没想到师兄还是这么痛苦。

    高君雅无奈地摊了摊手,他也没办法呀,他也不会解蛊不是,何况现在在半路上,他就是神通广大,一时半会儿,又上哪儿去找蛊师?

    时昔瘪了瘪嘴,也不再说什么,无声地挥手示意莫小魅和高君雅都出去,她要给师兄解蛊。

    莫小魅美丽的杏眸转了转,似乎对着时昔一笑,开心的跑了出去。时昔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她在开心什么。

    欠了欠身子,轻轻的坐到花言的身边,花言似有感触,眉心不悦地拢了拢,意识虽然有些薄弱,但还是绷紧了一根神经。

    时昔抬手抚上花言的腕子,要为他把脉,花言却蓦地抬手,吃力地一挥,才将时昔的手打掉,语音冰冷含糊,“滚。”

    什么?

    时昔怔了怔,这是被蛊蚕噬的糊涂了吗?即使不知道她是时昔,也不应该对一个给他看病把脉的大夫这个态度啊!

    终究是自己的师兄,也是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跟自己最亲的人,心疼着他痛苦的模样,时昔也不跟他计较,再次伸出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腕上。

    花言这次的反应更大了,声音里似乎还绞着一丝恼怒,“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

    “师兄!”时昔轻轻的喊出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是经历了什么?

    花言混沌的意识蓦地闪过一抹清明,竟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兄,你怎么啦?疼吗?”时昔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花言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犹自不敢相信。

    意识恢复的那一刻,他忽然反手,大力地抓住时昔的腕,破碎的声音颤抖的响起,低哑暗沉,听不出本色,“阿鸾,你快走,宫主派你师父出来抓我们了,你不是的对手,你快走。”

    说着,花言作势又想坐起,努力去推时昔,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使劲儿了半天,愣是没有坐起来,索性也不坐了,只是费劲去推时昔。

    他的功夫本是那么好,怎么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时昔心里抽痛,红着眼眶,“师兄,你让我看看你的伤。”

    鼻子用力的一吸,酸酸的,声音有些变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会让你很痛的() 
“我没事,阿鸾快走。”花言急了,想要去挥开时昔,却连说话都很费劲。

    “师兄,你别动,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刚刚遇到绿无和橙墨了。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这儿,你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时昔眼波流转,比花言还急切,这个臭师兄,都伤成这样了,还要让她逃命,真讨厌,真讨厌!

    花言略略反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时昔能够找到这里,应该是高君雅带的路吧,他不是出去找那什么了吗?应该是碰到了时昔,要不然时昔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就进到屋子里来?

    高君雅在,凭高君雅的本事,时昔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一颗提着地心落下来,花言也就不再推她,放松的躺着,眸子却怎么也不肯再闭上,看着时昔,看着她帮他把脉。

    略有温热的手指搭在花言的腕上,抬眸就能看到她美丽的侧脸,长长的睫毛,花言心里的痛像是边做了一滴糖,滴下去,很甜。

    在黑暗里走的久了,忽然就看到了一线光明。

    时昔微微拢着眉心,情况不容乐观呀!

    “都伤的这么重了,刚刚给你把脉,为什么那么抗拒?”时昔拧着眉心,不喜地朝花言翻了个白眼儿。

    “因为不是你。”花言喃喃,声音太低,时昔没有听清,只听到他好像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时昔嘴里问着,抬眸看了一下花言惨白消瘦的脸,这两日被蛊折磨的不清吧!

    “没什么。”花言微微摇了摇头。

    “臭师兄。”时昔一字一句吐出来,朝花言哼了哼鼻子,手上也没有闲着,离开花言的腕子,伸手就去解花言的腰带。

    花言弯唇笑了笑,什么也没有,任由时昔去解他的腰带,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悲伤。

    时昔只是把花言的衣服解开,撇到两边,并没有让他脱下来,毕竟从花言的脉象看,花言现在动起来多费力,她已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真想不明白,花言刚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甩开。

    眸光闪了闪,像是意识到什么,时昔已经开始解花言里衣的带子了,“我来之前莫小魅是不是给你搭过脉?”

    说完,也不等花言回答,又兀自接下去,“你是不是怕她通过脉象看出来你是男的?”

    花言勾了勾唇,小阿鸾还是那么聪明,只一下就明白了。

    时昔已经将花言的里衣解开,白皙柔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昔怔了怔,叹了一口气,师兄的皮肤竟然比女人还好,比女人还细嫩,比女人还白。

    但是目光掠过他左胸口一团乌黑,时昔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离心脏的位置太近了!

    手指轻轻拂过那一团乌黑的周围,一边轻轻的按压,一边问,“疼吗?”

    花言眼波眨了眨,往日里凌厉的眸子说不出的温柔款款。

    “原来你还知道疼啊!”时昔小脸一沉,“那个该死的高君雅把你害的这么惨,也不给你找个大夫,你还跟着他。”

    时昔愤愤地说着,虽然听上去像是在训花言,但花言听着还是无比的受用。

    伸手将桌上的油灯取过来,放在床头上,床边的灯光也就更亮了。

    温馨柔蜜的灯光照着花言的脸,一片暖色的黄,无端给花言绝美娇柔的脸增添了一份姿采。

    时昔从床榻上站起来,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随随便便往床上一扔。

    好家伙,这下子轮到花言怔住了,“你干嘛?”花言不明所以的看着时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身子本能的一阵紧绷,苍哑的声音也有了一丝颤抖。

    时昔正解着外袍的盘扣,也不知道这盘扣怎么做的,这么不好解,蓦地听到花言紧张的声音,抬眸看了看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放松。”时昔弯唇一笑,吐出两个字。

    眼梢掠过,余光看到门窗好像没关好,时昔松开解盘扣的动作,移着步子去栓了门,又关好窗。

    花言更紧张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本来就吃力的声音更加虚弱了,“阿鸾。”唇瓣抖了抖,话还没有说出来,时昔就凑到他的跟前,一只纤白的手指轻轻放到他薄颤的唇上。

    “不要说话。”淡淡的女子气息拍在脸上,花言一

    心混乱不安,她不知道这个丫头要做什么,神经紧张到不行,他的心里极大的反应,可是身体却没有一点变化,眸色一痛,他略略撇开视线,再也不敢看时昔的眼睛。

    时昔灿烂的笑容浮现在脑海,耳边是她窸窸窣窣解盘扣的声音,她要做什么?

    痛,一种剜心的痛蔓延到花言的四肢百骸,他忽然就有些后悔,更多的,是恨,是对朝云圣母的恨,是对他母亲的恨,也是对他大哥的恨。

    他多么的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转过眉眼,时昔已经将外袍褪下,开始解中衣的腰带。

    中衣的腰带很快解开,被时昔抛在了床上。

    “阿鸾。”花言颤栗着,受不了了。

    时昔抬了眉眼,看到花言沉痛的眼眸,脸色愈发白的像纸,眸中似乎还有一股复杂的情绪,害怕、疼痛、无奈、苍凉?

    太多的东西绞在一起,时昔都有些看不真切了,抬手附在他的手背上,时昔另一只手仍旧没有停下解中衣衣带的动作。

    “你放心,我会尽量轻一点,不会让你很痛的。”时昔握着花言的手轻声安慰,眼底一片温柔解人。

    花言默然,一言不发,多想解释,可是他竟然找不到话语,他该怎么解释?

    中衣的带子解开,时昔忽地倾下身子,右膝盖撑在床板上,左脚站在地上,双手环住花言的脖子,伸手将花言抱住。

    因为时昔把中衣所有的衣带都解开了,所以衣襟散落在花言的身上。

    花言一阵,平滑白皙的喉部似乎动了动,紧紧绷着薄唇,沉沉的眼睛盯着时昔近在咫尺的脸。

    时昔呼出的气息尽数吹打在花言的脸上,感觉到花言一直盯着自己,时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先等一下哈,你不是没力气吗?我把你往里边挪一挪,给我腾点地方。”

    花言目光灼灼,不言不语,任由时昔搬动他的身体。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紧张() 
花言虽然个子不低,但是还是很瘦的,而且时昔有功夫,搬起来也不是很费力,挪完了上身,又去抱着他的双腿,把他往里边放。

    摆弄好了花言,时昔将自己解好的中衣褪下,让中衣的内衬摆在上边,自己坐在一旁。借着灯光,时昔从内衬上取下一个不小的绣花包,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大小的银针。

    花言眼角扫过,一愣。

    时昔已经取了银针,在炽热的灯芯上烤了一会儿,温热的手指循着花言的胸膛,绕着那一团黑,准确的找到穴位,扎了下去。

    花言眉心一蹙,脱衣服就是为了拿银针?

    并不觉得心口痛,只是蓦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和自己期待的不太一样,自己期待什么?

    幸好刚才她阻止了自己,不然自己若是把那句话说出来,还不是丢人丢大了?

    花言默默地闭上眼睫,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不知道时昔又拿了什么东西倒在他的胸膛上。

    静谧的房间里,他听到有滋滋滋滋的声音响在自己的胸口处,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快速的乱窜涌动,装的他的心口一阵阵紧缩疼痛。

    轻轻闷哼一声,花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那一声自然落在了时昔的耳中,她看着插在在花言心口的银针慢慢变黑,顺着银针被药水引出来还有一团团漆黑的小东西。

    那一团漆黑闪在花言亮白的胸膛上,格外的刺眼。

    随着那一团东西越聚越多,时昔又在那一团乌黑上撒了一点药水,终于,开始有猩红的血往外冒。

    司胜仙君也真是够狠的,该死!

    时昔暗暗咒骂了一句,又从包里拿出一块红色的帕子,看上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她轻轻将帕子地一角放在那一团乌黑之上,不一会儿,那一团东西竟神奇的被吸到了帕子中。

    时昔拎着帕子一角,将帕子塞到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空瓶子里,又开始给花言的取针、消毒。

    最后给他撒上一些药粉,包扎好,拉上他的衣襟,时昔作势起身,下床。

    “好了?”花言睁开眸子,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好了,时昔的手艺,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以前在离恨宫的时候,司胜仙君为了培养她,经常到派人到外边抓一些人回来,专门给这些人下毒下蛊,让时昔去解。

    他问这一句,无非就想找点话和时昔说。

    “嗯。”时昔点点头。

    可是一睁眼,他就愣了一下,时昔娇俏的脸上全部都是汗珠子,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是干的,白色的里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线条,好像一条蜿蜒的白蛇。

    “热吗?”花言薄唇动了动。

    “嗯,”时昔再度点头,“离心脏太近了,我紧张,怕做不好。”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解释什么,“所以我才事先在取针的时候把衣服也脱了,要不然一定要热死了。”时昔眉眼弯弯。

    “嗯嗯。”花言怅然若失。

    “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冲药。”时昔收拾好东西,起身披上自己的中衣。

    花言默然的点了点头。

    时昔从包里取了药粉,出去找热水。待冲好药时昔又将花言扶起来,让他喝下去。

    “休息一晚,明天就会好很多的。”时昔温柔的看着花言。

    臭师兄,你一定要好起来。

    “嗯。”花言点了点头。

    “手指还痛吗?”时昔眸色一闪,忽然情绪不明。

    “不痛了。”花言轻扯了唇角,他知道时昔还在怪他,怪他不该那般冲动,不该背叛了离恨宫,不该动手杀离恨宫的人,是吗

    阿鸾,你只知怪我,你可知,我有多痛苦?

    花言一声叹息,缓缓阖了眸子。

    时昔拿了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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