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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担心吗?
该心痛的人是他好不好。
“喵呜!”
不知道是不是被时昔这一声大吼给吓得,一直窝在云贵妃怀里乖顺的小猫忽然叫了一声,闪电般扑向往门外走的时昔。
来不及躲避,这么冷不防的一下子,站在时昔旁边的花言都来不及去拉时昔一下,就听到时昔一声惊叫。
猫儿的利爪已然划破时昔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时昔。”莫小邪飞奔过去,一把推开已经抱住了时昔的花言,紧紧拉着时昔的双肩。
时昔双臂用力的一挣,莫小邪陡然被她甩开,踉跄着退了两步,才稳住步子。
时昔蓦地回头,双眸爆射着寒光,森冷的觊了一眼云贵妃。
云贵妃被她这一眼看得心中寒凉,背后森森发麻,强挤了一个涩涩的笑容,“时郡主,真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这只猫发什么疯,你的伤要紧吗?要不要找个太医看看?”
莫小魅凑了上去,凝了一眼,“伤口不是很深,走,我去给你处理一下。”说着,就去拉时昔。
时昔对着云贵妃弯了弯唇,回头看了花言一眼,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
看也不再看莫小邪一眼,时昔转身回自己的飘香苑,心里却是一片凄凉,她心心盼着回来见莫小邪,怎么会变成这样。
莫小邪心里一恸,极不是滋味,遣人送了云贵妃,亦是着急忙慌的奔向飘香苑。
云贵妃坐在华丽的凤撵之上,怀里仍旧抱着她那只立了功的猫,唇角弯弯,眉梢眼梢笑意绵绵,我的好妹子,这只是一个开始,等着吧。
伸开的五指慢慢收拢,凡是她叶绯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
莫小魅帮时昔清理伤口的时候,时昔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到上了药粉,莫小魅出去送东西的时候,时昔就感觉到了伤口的刺痛和躁动。
猫爪上有毒!
时昔眸光微敛,脑子已经有些晕晕的,这什么毒,刚开始竟然还看不出来。
花言按照莫小魅的吩咐,出去拿药了,莫小魅出去送药箱了,织凡和绣凡守在外面,整间屋子里只有时昔一人。
晕晕乎乎的靠着床边,时昔给自己把着脉,别说,这毒的药劲儿还真不小,不但刚开始不容易发现,毒发起来还这么快,意识有些混乱,时昔努力地甩甩头。
竟然探不出这是什么毒?
摸索着撩起自己中衣的内衬,时昔抖开自己的针包,点了上面一根银针。
管他是什么毒,还封了穴位,让毒素停止蔓延才是硬道理。
时昔摸着去探自己的脖子,看不到,只能凭感觉,一针一针扎下去,好不容易才扎准了穴位,手上黏黏的,粘的都是自己的血。
血液已经变黑了。
蹙了蹙眉,时昔盘腿坐在床上,呼吸吐纳,凝神探着自己的心脉。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
时昔眉心一拧,又不能睁眼,努力静下心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补偿我一下?()
脚步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下来,没有了声息。
时昔拢着眉心,也不去理会,来人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
兀自调息着体内的气息,逐步的检测感受,脑子里灵光一闪,叶绯云果然够狠,竟然给她下了销魂醉。
销魂醉说是一种毒药,其实更多的是属于一种迷幻药,它通过人体内血液的流通,麻醉人的神经,使人处于眩晕,恍惚的状态,药效发作特别快,还会使人产生幻觉,癔症,中了这种药的人,最后不是毒死的,都发疯死的。
幸好时昔是学蛊毒的,知道这种药的解药怎么配,只是身上没有现成的,还要等花言或者莫小魅回来了,让他们帮着去采办才好。
蓦地想起先前的脚步声,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动静,难不成自己已经产生幻觉了?
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莫小邪清冷俊俏的脸,轮廓分明,坚毅刚硬,可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
看到时昔睁开了眼,莫小邪才举步往前走。
“怎么啦?”进来的时候看到时昔闭目调息,莫小邪就感觉到不对劲,害怕时昔气血乱了,所以,他就站着,也不敢动,不敢打扰时昔。
鲜红色的夕阳透过菱花格的窗户斜斜的打进来,闪闪烁烁的照在时昔插着银针的脖子上。
“跟你没关系。”时昔眼波迷离,想着他今日对她的态度,她就生气,就郁闷。
“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就跟我没关系?”莫小邪继续往前走,拾步在她的旁边坐下。
床榻一重,时昔下意识欠了欠身子,和莫小邪保持一定的距离,“你既然这么排斥,还回来做什么?”莫小邪冷着一张脸,眸中涌着一股火气。
但是,话一说出来,莫小邪就有点后悔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吗?为什么她一回来自己又要说这样的话?万一真走了怎么办?
果然,时昔一怔,还以为他跑过来是担心她,过来看看她,怎么着也得跟她解释一下吧,可这一上来就赶她走是几个意思?
“王爷特地跑过来,就是为了赶我走?”时昔冷冽的扯了扯唇。
“不必这么麻烦的,王爷若不想让我呆在这儿,只需要差个下人过来说一声就行了,何劳尊驾呢?不觉得太麻烦吗?”时昔接着又说了一句。
莫小邪拳头紧握,“本王什么时候让你走了?”
“你刚说过。”时昔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本王没说。”莫小邪沉着脸否认。
“你,”时昔气结。
“我什么?”
时昔:……
“怎么不说话了?”莫小邪暼着她。
“你说什么都对,我无话可说。”时昔噘着嘴,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莫小邪忽然轻笑了一声,伸手挑起时昔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还是这样可爱。”
时昔弯弯的眉梢一扬,打开莫小邪的手,“别碰我,我哪里可爱,比着云贵妃,我可差远了。”
“你在生气?”又扳过她的脸,擎制着让她面对着自己。
“没有。”时昔气憋的鼓着嘴,就差没把生气两个写脸上了。
看着她又气又倔的样子,莫小邪不禁哑然失笑。
末了,又低喃道:“我也很生气,你知道吗?”
“你气什么?”时昔不满地盯着他。
“为什么不等我?你知不知道你那样跑出去我有多担心?我有多怕你被其他人抓起来。说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在你心里还有一点地位吗?”莫小邪哑着嗓子,凤眸漆黑。
没头没脑的忽然说了这么一段话,时昔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眼波闪了闪,终于明白,原来莫小邪是因为她从天牢里私自跑掉,所以生气了。
他担心了吗?还因为这生气了?
时昔低垂着眉,想想也是,自己贸然就跟秦歌跑了,他找不到人,能不着急吗?他并不知道有那条底下暗道,所以以为她吃了很多苦吧。
确实是她的不是了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一心想着不让他为难,却没有想过他会不会担心。
他担心了,证明他是在乎她的吧?
犹自不确定着,时昔明亮的眼波晃了晃,看着莫小邪绝美无尘的脸,“你真的很担心我?”
“你不信?”莫小邪俊眉微挑,看不出眼底是什么情绪,好像有一丝受伤。
“我信。”时昔斩钉截铁,她害他担心了,又怎么能不信他?这些日子,没有自己的消息,他是不是急坏了,所以才那么的生气。
“那你刚才还故意为难我。”时昔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莫小邪长臂一扬,揽住她的背,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时昔就跌坐在他的怀里。
晶亮的眸挑了挑,双颊有一点发热的偷睨着莫小邪,时昔心虚,也不反抗。
“我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回来难道就不应该哄哄我,补偿我一下?”莫小邪喑哑着嗓子,嘴唇贴在时昔莹白的耳珠上。
时昔身子一震,“这两者有联系吗?”
“当然有,你不补偿我,我可不要惩罚你吗?”
时昔愕然。
莫小邪揽着她的背,紧紧地贴着她,当然早就看到了她脖颈上的银针以及脖颈处的一片乌黑。
“猫爪上有毒?”莫小邪微露忧色。
时昔瞟了一眼,“没事,毒素被我控制住了,没有扩散,我知道解药怎么配,一会儿去抓药就行了。”
“这种事还能等?”莫小邪不悦,张口喊伺候在门外的织凡和绣凡。
其实,莫小魅也在门外,她送完东西早就回来了,只不过听到织凡说莫小邪在里面,她就没有进去,一直在门口和织凡绣凡闲聊。
猛地听到里面莫小邪唤人,她阻了织凡,自己跑了进去。
一推门,你就看到时昔坐在莫小邪的腿上,挣扎着要下来,莫小邪死活不让。
看到这场景,莫小魅马上捂上自己的眼睛,假装没看到。
时昔耳根一热,挣扎的更猛了,莫小邪也就松开了她,任她下去。
“怎么是你?”莫小邪整理了一下被时昔蹭乱的衣袍,面不改色的看着莫小魅。
莫小魅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你不是叫织凡吗?我进来也是一样的。”
“嗯,一样。”莫小邪抬了抬手,“你去抓点药。”
“什么药?”
“告诉她。”莫小邪看着时昔。
时昔闻声走到桌边,提起笔来,在白色的纸上写下一串草药的名字。
销魂醉虽然并不常见,但是它的解药却是很容易配的,都是一些常见的药材,只不过是些不常见的组合罢了。
莫小魅拎起药方,看了看,都是常用的药,不难办,只是要这些干什么?
“抓这些药材做什么?”
“给你你嫂子喝。”时昔还没答话,莫小邪就接了上去。
莫小魅暧昧瞟了时昔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搞得时昔心里怪怪的。
莫小魅收了药方,举步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把药方看了一遍,时昔的字体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们完婚()
莫小魅转身出门,一手拎着药方,还不忘把门给带上,回身的瞬间,透过门缝,时昔似乎看到了莫小魅脸上奸诈的笑。
这死丫头,笑什么笑,回头一定要恶狠狠地取笑她一顿。
“过来。”看着莫小魅出去,莫小邪冲着时昔招了招手。
“干嘛?”想起莫小魅谜一样的笑,时昔就觉得莫小邪不怀好意。
“哄我。”莫小邪一本正经的脱口而出两个字。
“哼,”时昔撇嘴,“谁要哄你?做梦!”
“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时昔不过来,莫小邪就走过去,从被轻轻地拥住她,眼梢掠过她颈上的银针,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
“疼吗?”
话题跳跃太快,时昔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顺着莫小邪的目光,看到他正睨着自己的脖子,才知道她是问自己的脖子疼不疼。
“不是很疼,”时昔一条眉毛微微扬着,小嘴一张一合,“只是有点晕,中的并不算毒,只是药性比较重的迷幻药,会让人产生幻觉,为了保持清醒,我才一直扎着针的。”
“嗯。”莫小邪颔首,脑袋往后一退。
时昔以为他要把她放开,身子骤然也松了下来。
谁知,莫小邪从另一面转过来,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抬着她的下巴,薄削的唇瓣重重地贴上她的。
时昔一个激灵,身子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明亮的眸子骤然放大,倒映在她的瞳孔中的,是莫小邪那张熟悉的脸。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身体被他紧紧地桎梏,心口贴着他的心口,只觉得心脏处一阵砰砰的乱跳,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莫小邪的舌尖捻熟的贴上她的唇瓣,试图撬开她的贝齿。他的唇,滚烫火热,犹高温的烙铁,重重的碾压着她,狂野而又放肆。
“唔,”时昔推拒着他,“不行,”含糊不清的声音回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而他就趁她张嘴的时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灵活地卷起她的,翩然共舞。
男人独有的幽幽异香将她包围,不断地大力需索着她的气息,最终将她占领,静默的呼吸逐渐变成喘息,所有的呼吸都被男人带走,时昔吃力的呼着稀薄的空气,身子软软的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他却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太过气闷,他将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疯狂,所有的担忧都似要融到这一个吻里,不断的加深,加深,索取。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