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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呜呜”
古潇誉拍拍我的后背,温和的声音像是具有催眠性一样的传到我的耳朵里“不要想,不管他们是谁都不要想了,睡一觉就好,我会陪着你,睡吧!”
在那一刻我的眼皮愈发的疲惫,最终缓缓的闭上眼睛,我不知道我睡着后,古潇誉与月灏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只知道天亮起床后,便看到他们两人各一只眼睛有一个大大的黑紫淤块,微微发肿。
我怪异的扫视着古潇誉、月灏两人“你们打架了吗?”
月灏拿起一块面包塞进我的嘴里,斥喝着“吃你的早餐,废话真多”
看着他们那熊猫眼我忍不住笑出声“噗,你们哈哈,让我笑会,哈哈哈”
古潇誉剥好一个鸡蛋递给,轻轻掐掐我的脸颊“有没有睡好?”
“嗯,从来没有睡过那么好的一觉,今天我们去找找那个骨灰龛吧”我的话一出口,古潇誉、月灏面色忽变“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丫头你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吧!听话”
我撇嘴的看着他们俩,总觉得他们隐瞒着我什么事情,吃过简单的餐点后,我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月灏回公司上班,古潇誉也出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发愣着。
实在闷得慌的我,数起了头发,差点把自己数晕了,当门铃响起我才回神,当打开大门的那瞬间,我先是一愣,因为出现在我视野中的是一个身着道袍的老年道士,这也是捉鬼的师中的另一派人物,只见他手持罗盘,扫视我与我的房子“你找哪位?”
那道士严肃着面容,直勾勾的看着我好一会“小姑娘,把那个东西交出来”
我顿时蹙紧眉头,假装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既然你不说找谁,那么请回”
在这一刻,他竟然强行想要进入我的院子大门,我眼疾手快的将他推了出去“警告你要么走,要么被警察带走,你再敢闯进去我可不客气了”
“将印书交出来,不然贫道只能硬闯了”
“不管你是谁,你敢就让警察来”在我说话期间,他竟然一个翻身跃进了我院子内,顿时我跟他打起来,无论我的跆拳道力道多大,似乎对他一点也不管用。
他身手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柔韧有劲的刚烈,我的腹部被他一掌便感受到阵阵的发麻难受,我咬咬牙的看着他“那是我的,你休想拿走”
启动手腕上的手链,不等他先动手,便挥动着手中的摄魂棒袭向他,而他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抬手便接下我的那一棒子。
“小姑娘,既然不肯自愿交出来,那么老道自己去拿”
我顿时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我实力虽不如你,但你休想将它带走,谁也不能”
那个道士捋捋自己的羊须胡“以你的法力,只会丢了你的性命而已”
就在这时,几日不见的母亲、欧阳羽天回来了,扫视着在客厅前的我与那道士“道长,你这样目中无人会不会太过了”
道士闻声转身的打量着母亲、欧阳羽天二人,顿时惊愕不已“打扰了”
就在他踏出院子大门时,我追了出去“是谁告诉你的?”
那道士也没有停留的意思,快步离去,我蹙眉返回家中,倒了两杯温水递给风尘仆仆回来的二人“妈,你们去哪了?”
母亲带着疲惫的神情,看了我一眼,接过我手上的杯子,淡然一笑“你猜”
我翻了下白眼,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按摩着肩膀“去度蜜月呗!那个臭道士怎么跑我们家里来了?”
母亲深深呼吸着,忽然伸手摸摸我的手“小亦啊!你只要好好的待在我们身边就好,其他事别问太多了,尽量在家多陪陪妈妈,好吗?”
我似乎早已疑惑惯了,耸耸肩“好的”
从沙发背后俯身搂着母亲的脖子“我们昨天差点找到鬼王的骨灰龛的那个盖子了,而那个龛瓶还没找到,这不你们就回来了”
欧阳羽天瞥眼我,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那个事情你就别瞎参合了,好好陪你妈妈就是了”
我不悦的撇嘴“知道了,妈饿了没?”
母亲点点头,我进入厨房后,还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客厅便传来欧阳羽天那焦急的声音“忆心”
我一把拽下围裙,看着被抱上车昏迷不醒的母亲“妈妈怎么了?”
“先送她去医院再说”
我坐在后座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因为母亲的脸色愈发的苍白,搂着母亲的身体“妈你怎么了?醒醒啊!”
当到达医院后,目送母亲被推进抢救室,我迷茫的看着欧阳羽天,坐在他身旁“你到底跟妈妈去哪了?”
欧阳羽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木盒子,看上去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把这个吃了”
我木讷的接过,此时觉得像是被千斤重压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是”打开一看,竟然是被层层包裹着的一块褐色的物体,并散发出阵阵的幽香,很是让人心旷神怡。
忽然欧阳羽天用命令式的语气跟我说了六个字“沉羯,把它吃了”
我茫然的凝视着他“是妈妈带回来的吗?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等你妈妈醒来她自然会跟你说的”
我把盒子盖上,没再说什么,望着抢救室门上亮着的灯光,大约半个小时后,母亲被推了出来,并且醒来了“妈”
在病房内,我一勺接一勺的喂着母亲喝鸡汤,等她喝的差不多时,我扶她躺下“什么也别说,先休息吧!我在这陪着你,保证不走开”
母亲带着疲惫的眼皮,微微的点点头,我一直凝视着母亲熟睡的面容。
第44章 农庙()
我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母亲的脸,更没有注意过她那逐渐老去的面容变化,看着这样疲惫的她,我很是心疼,毕竟是她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的,且还要为我操心,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女儿,什么也帮不了她,还要她这么累。
“妈,谢谢你”
大约三个小时后,我刚从洗手间出来,便看到一脸痛苦的母亲“妈,醒醒”
而她似乎在做噩梦,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紧紧握着我的手“小亦别回小亦”
我徒手擦拭着她额头上那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妈,醒醒,别睡了,醒来啊!做梦而已”
忽然母亲一下子弹起身抱着,大喊一声我的名字“小亦!”
我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妈,我在这,在没事了,醒来就好”
而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我的意思,紧抱着我“我的小亦,真的还在吗?没骗我?”
“嗯,妈!我在”
“小亦,别离开妈妈好吗?妈妈舍不得你,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你呀!好了,躺下休息会”
将她扶躺下掖好被子,调好病房内的适宜温度,斟杯水给她“是不是这几天你太累,做噩梦了”
母亲眼神闪烁着什么,勉强一笑“嗯,坐车太累人了”
我掏出装有沉羯的那个木盒子递给她“这是什么?”
“这是在外面玩的时候买的,见你近来老是噩梦,买来给你定神的”
我还是带有一丝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她“真的?”
母亲点点头“难道你连老妈都不信了吗”
我顿时撇嘴“谁信啊!我以前跟你说我能看见‘鬼’你不也不信,就连那害怕的神情动作跟真的一样”
“死丫头,不配合你,不让你知道,那还不是怕你出去乱讲,人家早把我们母女送去精神病院了,你还好意思提以前”瞬间,母亲这一开口让我大乐一番,因为这才是我那个可爱的母亲。
“妈,你好可爱哦!呵呵”
“还笑,过来”
我刚凑近她,她却起身把我压住,捏着我的嘴角两边,将沉羯快速的塞进我的口中“啊咳咳妈”
被松开的我,咳嗽着,而那块褐色的沉羯入口即化掉了,想吐也吐不出来了,带着一副委屈的神情看着得意洋洋的母亲“你这是谋杀女儿吗!哼”
“还话多,别吵我休息,还有我饿了,我吃饭”
看着收敛起那副得意神情带着微微疲惫的母亲,我没再跟她说什么,反正她也说沉羯是定神的,又被吃下去了,我还能虐待自己去洗胃不成“那你好好休息”
刚离开医院,走在公交车站等车时,一辆宝马车停在我的身旁,车窗被摇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三个字“蠢女人”
这时在我身旁的人,顿时将视线放在我的身上,我咬牙的瞪着月灏看“月疯子,干嘛?”
“上车”月灏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我毫不客气的上车。
“你怎么不带手机出来,手机都打爆了,都没人接,你这是去哪还是回家?”月灏斜视的看了眼我。
我习惯性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妈累倒了,住院着,去菜市场”
“阿姨累倒!不是有欧阳羽天在吗?”月灏迟疑几下疑惑的回答着。
“嗯,你怎么也下班了”
不说还好,一说月灏就真的像个疯子一样“还不是打你电话不接,这才回来看看你去哪了”
“好了,打住,再说我跳车”
到了菜市场我才发现自己身上没带钱“喂,你身上有钱?”
月灏刮了我一眼“蠢女人,出门什么都不带,拿着”
我接过他给的千把块钱,进了菜市场,不知道月灏是不是头一回来菜市场,一直跟在我身后,像个发愣的傻瓜一样。
买菜时个个大姐大婶都盯着月灏看,忽然,我拉着他让他刷脸好让卖菜的大姐们给个便宜价钱。
而他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从牙缝里吐出七个字“蠢女人,你死定了”
“你觉得你的脸不用,留着多浪费吗!”
回到家里,月灏瞥眼我倒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等我做好午餐时,一看钟点“哇,两点了”拿好饭盒,急匆匆的出门。
而月灏还没醒来,只能我自己骑自行车过去,还没到医院,月灏的电话就来了“你在哪?”
“快到医院了,菜做好了,先不说了”我掐断电话,飞速一样的去了医院。
而欧阳羽天此时也睡醒了,看着母亲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我很是开心“妈,我今天做的猪食很合你胃口耶”
正在吃饭的欧阳羽天“噗!猪食,小亦你做的还可以啊!怎么会是猪食”
“妈说我做的就是猪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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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大门时正要去买些东西的我被母亲截住,神色匆忙的递给我一个古代的铜板和一份地图“把这块铜板放回去”
“啊?”我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东西“不是说让我陪你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要我了”
“回来也是一样的,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母亲那神情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我无奈的耸耸肩“好吧,我明天就出发”
然而,母亲打断我的话“现在出发,你自己一个人去,早去早回”
“哦”我带着疑惑离开了医院,完全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异样神色!
出了a市后,来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农村,顺着地图上寻找着那座庙宇,然而始终没有看见,无奈之下我只好询问当地的村民“大叔,打扰了,请问你知不知道农庙在哪?”
而那个大叔顿时面露惊恐之色,罢手“小姑娘,村里没有这么一个庙啊,你走吧”
“哦,谢谢”我转身继续向前行,一连串的问了好几个当地的村民,依旧没有找到,但我还是从他们的神情知道了什么。
无奈我走到村尾最后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房子就在一颗千年榕树下,此时一个年过八旬的老爷爷正在家门口乘凉。
第45章 传说()
我推着自行车走到他跟前,礼貌性的问候着“老爷爷,请问一下,农庙在哪?”
原本闭眸的老爷爷猛然间睁开眼皮子,深深的打量着我好一会“你来自哪里?”
“啊?我从a市下来的,老爷爷您知道农庙在哪吗?”
老爷爷依旧躺在懒人椅上,没有起来的意思,扇动着手中的葵扇,缓缓说道“农庙早之前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它在哪,更没有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过,相传,在古代的某个王朝农庙是还存在的,后来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在目睹亲人、朋友、下属、亲信被敌方一一斩尽杀绝后,失去理智的他将地方整一个国家的人全杀了,甚至凶残嗜血,在他身负重伤逃到农庙时,被救了,然而最终他还是死去了,在他死后的第七天他复活了,并且变成僵尸!他把庙宇内的所有僧人的血吸食了,让那些僧人变成他的下属,替他守护庙宇里头的东西,而传言那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至于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毕竟那只是个传说”
“那后来庙宇真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