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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大地和天空都在这无法听到的声波中颤抖,大地层层破碎,天空白云崩散。
在着不多的观众眼中,这一次对抗,就像是上古时期大巫用头颅怒撞那仓门不屈的不周山。
又像是远古神话中,那令诸神陨落,天地萧瑟的灭世大劫。
终于,那强烈的力量如世界末日的火山爆发,板块位移,怒海滔天,汹涌澎湃的力量在一瞬间将所有人彻底淹没,没有一个人后退,没有一个人逃避,每一个武将眼中都是最狂热的渴望,这种力量。。。这种神灵般的武力。。。这种单人破敌,万夫不当的动人实力。。。
能量弥漫在天地间,空气,沙尘,土石,仿佛永远都看不到前方的一切,哪怕利用内息,也只能看到自己身旁不到一丈的混乱天地。
大地疯狂颤抖,拥有‘地公将军’天赋的张宝疯狂的利用大地感知和吸收着周围的一切力量波动,那久久没有突破的实力明显的有了浴火涅槃的征召,一口口鲜血因为和大地融为一体而自五脏六腑挤压而出,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兴奋狂热,眼中是一个武将对实力的最狂热的渴望。
(是的,就是这样,我知道。。。。就是这个。。。。。是的。。。。再多来一点!再多来一点啊!)
天空在哀鸣,这一方小小的天地,这一方小小的世界似乎都在嘶吼,都濒临崩溃一般哀嚎着。
天上地下,璀璨的光芒照耀着一切,天地之力翻腾如海,在方圆数里之内,汹涌澎湃。
漫天的空气,却即将窒息,那空洞扼着喉咙,压迫着肺腑,威胁着灵魂。
乾坤震动的声音,却寂静无声,那声波震碎大地,撼动苍穹,轰击着整个世界。
夺目的缤纷色彩,却只见刺眼的白,那夺目的光彩,像是挑衅着上苍的威严,将升腾而起的烟尘送上九天。
“轰!”“轰!”“轰隆隆!”
自远山反射回来的轰鸣终于令大家接受,那天神在擂鼓,那魔王在咆哮,那天和地在吟唱!
张殷元再次被轰上苍穹,公孙瓒再次被轰回大地,在爆炸正中心的两个男人,仿佛忘记了自己满身的鲜血。
张殷元从七窍里喷发的青白烈焰和皲裂的岩浆身躯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一蓬蓬的黑烟像是濒死的咳嗽声,呛在空中。
公孙瓒的墟洞更大了,那倒灌的内息已经将他的在这一次对撞中不堪重负的铠甲撑的七零八落,丝绸与麻布混合的内袍红的刺眼,红的明艳!
那狂野的目光再次交错,沸腾的热血用眼神将对彼此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杀意宣泄而出。
公孙瓒轰然落地,将大地砸出一个恐怖的地陷,有浑浊的泥水从地下渗出。
张殷元一飞冲天,视网膜上疯狂下拉的数据告诉他此时的战况,眼中的热血犹未冷却,即使是濒临‘虚弱’大关的生命值也无法阻挡此时癫狂的炎魔!
白马狂嘶!武将爆吼!白色内息再次咆哮,全身陡然膨胀,白马被鲜血染的通红,武将被杀意刺激的癫狂!
胸前徽章一闪,手套一闪,张殷元再次带着青白的烈焰!空中的风云以肉眼可见的方式被他玷污,染得青白一片,他在空中昂首咆哮,喉咙中的黑烟喷吐,一声声将濒临破碎的苍天震的摇摆不定,他夹着烟,卷着火,滚滚而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八章 浴血之战()
第二百零八章浴血之战
张殷元疯了,在炎魔血脉催动到更加暴烈的瞬间他就疯了,公孙瓒的杀气和葛莫斯的记忆唤醒了他血脉最深处的癫狂,那是人类千百年来进化前,在那荒芜的大地上,以猛兽的模样与恐怖的大自然,饥饿的野兽争命的本能,埋藏在这颗蔚蓝星辰上最上等智慧生命基因最深处的野蛮,更是被来自地狱的烈焰侵蚀后,在那漆黑和火红的地狱与深渊中完全抛弃了智慧,只知道吞食血肉和酣战的堕落神灵的本能!
他一次次的挥舞着丑陋的熔渣,一次次的用最野蛮的方式用满身的烈焰和黑烟冲击着那白色的大潮!
公孙瓒疯了,在天地中能量不停灌输,实力得到突飞猛进的瞬间,他还保留有身为‘白马将军’的理智和用无数鲜血换来的经验,从那破落的氏族中依仗着先辈的辉煌与俊朗的外貌,厚颜求来的最下级官员,他一步步拼尽全力的往上爬,一次次含着泪留着血忍辱负重,最终在那幽州苦寒之地血战不休,以比羌胡更残暴的方式杀的边疆安宁!
如今他的精锐白马统统阵亡,统统被天上那个家伙焚灭,就连他自己也刚刚命悬一线,怎不能疯狂?
一个游走于刀尖上的契约者!
一个拼杀于沙场中的武将!
一个用数个世界的积累,数个世界的拼杀,数个世界的磨砺打磨出来的无畏猛士。
一个用千百羌胡的鲜血,千百异族的哀嚎,千百刀剑的碰撞洗礼出来的绝世武将。
两个烧到极限的男人,再次悍然对撞!
那武器与血肉齐飞的残暴场面,咆哮和吼叫共鸣的惨烈厮杀,深深的震撼了来自恐怖高校的三人组,只有最为坚定的羽轻歌依旧紧紧的闭着眼,他像一个透明的幽灵,被张殷元和公孙瓒疯狂碰撞间鼓荡的气浪吹动,整个精神开放到极限,这一刻,他忘记了前方轰轰烈烈的两人,也忘记了身后的队友,更忘记了要杀张殷元的计划。
这一刻,他完全没有了存在感,完全消失在了所有人的感官中,他藏在风中,藏在光里,藏在黄忠的影子下。
(这是黄忠。。。。。)
(这是黄忠的手臂。。。。)
(下一刹那将会偏离5mm。。。。不对,这里有骨骼。。。。)
手中的匕首一放既收,森寒的獠牙默默的又藏回手中,近在咫尺的寒光丝毫没有被精神微微分散的黄忠所察觉。
(这个角度。。。。。)
(刚刚好!)
一道亮丽的雷光顺着全身金光大作的古月疯狂突进而来的膝盖与大青马马蹄相撞的瞬间,以一种极端不科学的方式与虚空中乍现,劈在黄忠身上!老将脸色陡然一僵。
一柄噼啪作响的大锤,缠绕着儿臂粗细的电光,隆隆声中,毫不留情的砸在地上,那疯狂的电流轰然炸裂,令前方的黄忠连人带马僵立在大地上!
紧接着。
薄如蝉翼,如一泓秋水般的匕首轻轻的划开空气,五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像是轻轻抚着琴弦,在一种神奇力量的作用下,那近乎于透明的刃低声轻吟着,像是管风琴在夕阳下的奏鸣,那一抹莫名的殷红,像是少女娇嫩的唇,接着,它用与它外表一样优雅华贵的姿态,剥开喷薄的内息,切开那厚厚的甲,抿嘴一笑,陡然化为和主人面上的冷酷同等的残暴,撕下高贵的伪装,喷吐出狰狞的獠牙!。
就在即将在高速颤抖中嗡嗡作响的刀刃吻上咽喉的瞬间!一块自隔着将近50米远,依旧激射到匕首主人面前的一块血肉,呼啸着蹿进了羽轻歌因为挥刀而微微向上扬起的鼻孔中!
当那柔软的异物带着浓浓的鲜血,粗暴的填进鼻腔的那一瞬间,羽轻歌脑子轰然炸响!
这绝对的意外令他简直难以置信,尤其是那块血肉竟然直接死死塞进了鼻腔,险些通过鼻子填进嘴里!
那平稳的手指微微一颤,匕首已经远离咽喉向下划去!
羽轻歌心中憋屈的几乎想要咆哮!
干脆一咬牙,那独属于优秀刺客的迅捷优雅的气息陡然转变为不入流正面强攻盗贼的粗鲁!匕首再也没有一丝美感,简单粗暴的往前一捅!
血肉横飞!
趁着黄忠分神的瞬间三人联手发动的迅雷不及掩耳的强袭,就在这一颤之间被这花白头发的老将反应过来,来不及再去关注张殷元和公孙瓒的厮杀,黄忠紧紧的咬着牙!生生顶着羽轻歌劈砍在锁骨上的无柄匕首一口气划拉到腰腹,那一身百战盔甲直接被在羽轻歌手中高速颤抖的匕首撕扯开一个巨兽啃噬的巨大缺口,那外翻的肌肉和淡黄的脂肪,还有皮下的脉络清晰可见,这利用古月的雷霆膝撞和刘娇娇风暴之锤共同制造的绝好机会只要再深半寸,黄忠定然开膛破肚!
羽轻歌在古月近乎于嘲讽的惊愕表情中郁闷到几乎吐血。
羽轻歌铁青着脸,一边面色扭曲从鼻子里倒出那已经被鼻腔内分泌液包裹的恶心无比的肉块,一边和狂热的刘娇娇一同进攻着黄忠,听着刘娇娇大声的赞叹和她那发自内心的叹服,还有背后古月那烫的他全身发红的戏谑目光里,看着黄忠胸腹间那道狰狞的伤口,羽轻歌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鼻腔也不知为何冰森森的难受,仿佛刚刚塞进去的不是一块刚刚从身体上撕扯下来的血肉,而是一团冰镇过的冻肉。
校长在上,班主任作证!
这种长度的伤口和狗啃过一样的刀痕简直是对一个有着强迫症的刺杀盗贼的最大的羞辱!
若是个女儿身,羽轻歌恨不得对那块肉的主人以身相许,然后吊死在他家的房梁上!
黄忠须发戟张,怒睛圆瞪,老将积攒一生的经验和实力瞬间爆发出来,那幻影一样的大弓无处不在,那泼剌剌的长刀总是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劈向不可思议的目标,甚至有一个瞬间那只有四尺长的刀从倒退到接近5米外古月裤裆间划过,要不是古月职业的特殊性,换个反应慢点的人来,说不定就真的‘完蛋’了,鬼知道那刀怎么砍过去的。。。
喷洒着鲜血的黄忠简直战力直接翻倍,那被羽轻歌密集刀网压制的大弓再一次呼啸起来,轰鸣的弓弦将一根根奔雷般的黑铁箭激射向围攻他的三人组,天知道他怎么在手挥刀一手拿弓的情况下连连射箭!
大青马也状若疯癫,仿佛被主人的鲜血刺激到一般,碗口大的马蹄竟然踢出了音爆!
打的三人气势为止一滞。
张宝和皇甫嵩之间的战斗攻守互换,起初老神在在,打着试试皇甫嵩号称无尽的内息主意的张宝在公孙瓒的刺激下,连番的捏出一个个繁复法诀,道剑飞舞几乎只见光影,举手投足间爆出道袍的符箓熊熊燃烧,沙暴连天,疯狂的压向沙暴内的皇甫嵩!皇甫嵩在看到了公孙瓒的突破后,也不动了,也不费心去接近张宝了,安心的其内构筑出一个坚实的内息壁障,不时的还顺着张宝乱流般的沙暴调整一下壁障的外形。。。。
只有张殷元和公孙瓒,依旧用最原始的方式和最野蛮的姿态战斗着,魔鬼的嘶嚎声和武将的咆哮在被飞溅的火焰岩浆和离开身体后,失去内息保护而被化为飞灰的血肉中轰鸣。
每一次碰撞,张殷元都觉得眼前发黑,灵魂都在颤抖,元素化的身躯伴随着侵袭神志的剧痛崩裂了无数次,疯狂的调集着精神力利用身体内部渐渐枯竭的地狱火构建着身躯。
(不行,这么硬顶老子要跪了!怎么办?怎么办?)
每一次碰撞,公孙瓒都觉得意志在放飞,全身的肌肉在一次次碰撞中更加强健,能够容纳的内息越来越多,那刚刚突破而略显虚浮的境界感悟正在飞快的夯实!
(快哉!快哉!这鸡柳!倒是真勇士也!)
狂野的恶魔发出一声声哀嚎,剽悍的武将发出一声震天的狂笑!
再一次将张殷元远远抽出去后,在那喷溅的火焰和岩浆中,公孙瓒横着大槊,纵马狂奔,那熟悉的姿态和狂放的动作拖拽出一柄巨大内息白朔,早已被打碎的残破头盔被他一把扯下,那粗暴的姿态甚至让头盔的破损处在脸上割出一道血淋淋,深可见骨的伤痕!
他盯着在因为巨大力道而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全身冒着黑烟,拄着熔渣,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的张殷元,鹰隼一般的眼中是翻滚的杀意和对英才的惋惜,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紧紧闭上了眼。
“鸡可乐!吾问你,你!降否?”
张殷元嗤笑一声,血脉力量开始消退,青白的烈焰渐渐敛去,全身的剧痛海水般冲上头脑,摇晃一下,看着紧紧的咬着牙,连脸颊都变形的公孙瓒那双闭着的眼。
“嘿嘿,要是。。。。我就真的降了。。。。可惜啊。。。”
张殷元用力从戒指中抽出半根黄巾,嘿嘿一声,勉力捆在头上。
努力挺了挺胸膛,却在一阵眩晕中再次弯下腰,苦笑一声,伤肺中空气大量抽取,全身颤抖,猛地大吼一声!
“老子!是黄巾啊!”
公孙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摇摇头,那漆黑的视野里,三千骑士,胯下白马,腰际挎弓。
(果然。。。。可恨这等勇士却不是先遇上我。。。。。也罢也罢!若是收了,恐怕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