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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烨闻言顿了一顿,长剑还是落在谭氏的头顶之上。
未晚冲上前去,颤抖地握住秦烨的手,满脸哀求:“我不想……”
即将宣之于口的那一句,我不想你死,咽住了,未晚眼角的泪终是滴滴嗒嗒滚落下来,终于化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秦烨有了一刻的动容,他收剑,轻拭着未晚眼角的泪珠,“你想活下去了,我很高兴。不管你为什么想活下去了,我都很高兴。”
闻言,未晚哭得更凶了。
秦烨淡淡一笑:“妆花了,新娘子就不好看了。”
秦烨扬声道:“来人啊,把王妃带到旁边去补妆。”
喜婆连忙冲上前去,扯过未晚到一旁去擦粉。
秦烨目视着帘里中的女人,那个不动声色的侧妃,他笑了笑,到底是个狠角色。
生死面前,还能临危不惧。
他突然下马威似的朝轿门重重踢一脚。
面前的人晃了晃,却依然扶着轿子摆正了姿态。
秦烨举起长剑,对准着红盖头落下。
白光突闪,剑茫掠过,红盖头被挑开,锋利的宝剑离新娘光洁白希的额头只在毫厘之间,谭氏的脸上掠过些许慌乱,她惨白着脸,睁大眼亮的眸子怔怔地回望着秦烨。
秦烨的星眸里似蕴着万千的冷意,叫人看了一眼,都不由想打个寒颤。
“太后为本王选的女人,果然是才貌双全。”他收起身上肃然的杀气,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谭侧妃,真是出众的很。”
嬷嬷急忙上前去扶着侧妃下轿,谭蝶儿盈盈含笑,“多谢夫君谬赞!”
“叫爷,王爷!”秦烨捏昆了谭蝶儿的下巴,以足以让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冷酷地道:“本王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也不喜欢自作多情的女人。”
“妾身,一定会让王爷称心如意的。”谭蝶儿笑米米地开口,身侧的嬷嬷连忙放下她脸上的盖头。
谭侧妃身着一袭宫庭特制的喜服,臂上拖着丈许来长的红色轻纱,轻纱上绣着朵朵暗纹的海棠,她身段婀娜多姿,走起路来轻扭蛮腰,显得风情万种。
喜婆已为一旁的未晚补上红妆。
秦烨看了她一眼,竟然亲自上前,牵手她的手步入大典之上。
“摄政王,该与王妃和侧妃同拜天地了。”太监不怕死地上前提醒。
“本王成亲需要你一个宦官来指手划脚么?要不,你来递本王拜天地?”秦烨姜眸扫过老太监身上,深邃且淡漠。
第261章 花烛夜()
堂上响起一阵哄笑声。
老太监不由地红了脸儿,摄政王他,他欺人太甚了。
摄政王竟然公然嘲笑他,他怎么说也是太后跟前的红人。
好你个秦烨,这个梁子,咱们就算结下了。
侧妃被撂到一边,秦烨将蕴着锋芒的长剑递给北冥,牵着未晚的手,与她共拜天地。
喜婆笑嘻嘻喊道:“摄政王与王妃交拜天地!”
四目相对,未晚面色平静,静默不语,心中却突然觉得一阵温暖。
秦烨终是成全了她,给了她极大的体面。
秦烨带春风拂面般的笑意,和未晚行了交拜礼。
太监大声高呼:“祝摄政王和王妃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堂上的众人皆行大礼,朝臣们品级高点的半俯着身子弯腰行了个礼,说吉祥话。其余人则纷纷的俯跪高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暂时未被侧封,也未行交拜礼的侧妃谭蝶儿也让宫中的嬷嬷拉下去,俯跪在地,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高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明明她也是王妃,还是太后亲点的王妃,却偏偏要让人踩在脚底下,谭蝶儿不由暗暗握紧了拳头,秦烨,忽视我,你会后悔的!
“谭侧妃……”老太监朝她招了招手。
“叫我?”谭蝶儿掀开了盖头,指着自己,一脸的迷茫。
“过来,该你了。”老太监意有所指。
是啊!这么下怎么着也该轮到她与秦烨拜堂成亲了。
虽然略输了姜未晚一筹,可她怎么着也是王府的侧妃,是太后亲点的王妃,谭蝶儿浅笑盈盈地抬头挺胸,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
修长白晳的玉颈下,一片宿兄如凝脂白玉,美眸含笑妖媚,唇角轻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娇媚动人入艳三分,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男人,想入非非。
谭氏与姜未晚两人都是秦王府的王妃,人人难免将两人拿起来对比。众人将目光落在立于一旁的姜未晚身上,她静静地伫立着,犹如一株艳丽的山茶花,谦逊、宁静。越发地让人猜不透。
谭蝶儿那妖冶的神态,与姜未晚那倾城的容颜,无声的静默相比,逊色了许多。
谭氏笑吟吟地站在秦烨面前,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大聂国的摄政王,大聂国万千少女心中梦寐已求的良人,大聂国奉为天神的男人——秦烨,他有着俊美无畴的脸庞,俊挺的身躯,身上隐隐散发着一抹高贵、霸道气质,他远比久居朝堂的帝王更让人心仪,今天他成为她谭蝶儿的夫君。
出人意料地,秦烨的眼睛始终未在谭氏身上停留片刻,甚至连眼角的余光也不曾扫过,好似那是一缕空气,可以忽略不计。
秦烨漠然开口道:“谭氏既是太后亲点的秦王府侧妃,就入主西厢阁。就由肖嬷嬷你带她下去熟悉一下环境。”
谭蝶儿怒眼圆瞪,气得发抖,她舟车劳顿前来,秦烨竟敢如此打发她?
“谭侧妃,随老奴走吧。”肖嬷嬷不客气地上前来领路。
今夜谭蝶儿一直是被忽略的角色。貌似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只是今晚的配角。谭蝶儿蹙着眉头,默默地咬牙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众人纷纷上前来敬酒。
宁风曦解下自己身上的牡丹琉璃花佩递给身旁的侍卫,让他转呈未晚。
“这是?”
“宁相让我转告郡主,他一直在全力追查世子死的,你有任何需要,他都愿意帮你。这是信物。”
四目相对,俊美温润的宁风曦,如墨眸子中闪过一瞬的温柔,随即别开眼,与身侧的官员淡笑了起来。
姜未晚握住牡丹琉璃花佩,若无其事地将它收起。
“你说得这是那儿的话,我们要得是把新郎倌给灌醉,我们自己怎么能醉?”
“我们醉了还怎么闹洞房?”
……
早前跟着秦烨征战沙场的一帮兄弟们,将酒坛一字排开,抽去封口的红绸,各抱着一坛酒,就冲秦烨跑过去,起哄了起来。
“大景国传回来的八卦消息不少,据说摄政王追王妃时吃了不少的苦,如今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怎么庆祝庆祝。”
他往四周瞅了瞅,里三层,外三层,有他的人,也有宁风曦的人。
真心为他高兴的兄弟们,还有看热阂,等着他出糗的人。
秦烨举起一坛的白酒,豪爽道:“一坛,就这一坛下肚,大伙各位散去,可好!”
“以你的酒量,一坛太便宜了。”
“不行,太少,还要加!”
“行了,各位,*一刻值千金。你们想闹那样啊!今儿个摄政王人逢喜事,心情好。明儿个可有你们受了。”人群中不是谁提醒了声。
思及明儿个是季风的下葬日,秦烨此刻心情多少是堵的,他能强撑起笑意已是不易,众人纷纷止住了,“行,一坛,就一坛。喝完,我们就打道回府。”
秦烨高兴举起酒坛子,一气呵成地将坛中酒往肚中倒。
喝罢了,倒扣着酒坛子,一把揽过姜未晚,牵起她的玉手,眼里渐渐地泛起不尽的柔情。
众目睽睽之下,未晚一把推开了他,淡漠道:“你喝醉了!”
秦烨怔住了,他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他以为她的那一句:我在,就是她回应自己的承诺。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吗?
为什么?她忽然之间又变得如何的冷漠?
姜未晚别开脸不去看他,她怕下一瞬间会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冰冷的伪装。
他快速地拽过了姜未晚,将视线再次锁住在她身上,薄唇勾起一道邪肆的浅笑,“娘子,*一刻值千金!”
未晚还没有反映过来时,已让他打横抱起,往洞房走过里去。
“秦烨,你,你快放开我!”未晚的俏脸蓦然涨得通红,“众目睽睽之下,你干嘛?”
“抱着我娘子,洞房啊!”秦烨回头看着身后嬉闹的人群,眉峰轻扬,浅淡惊艳的笑容,挂在嘴边,邪魅地问了句:“有问题么?”
“没问题。”
“完全没有问题。”
“你们继续……”
身后一众官员献媚地抛了个暧昧无比的笑。
秦烨蓦地转身,微微低头,凝着怀中不安份的女人,露出个惊艳的笑。
“秦烨!”未晚处在暴走的边沿。
“娘子,有什么指教,我们回屋慢慢来。”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一阵子。
身后,漆黑的墨眸淡淡地看着这一切,不知不觉地打开手中的素扇,一抹清丽动人的俏影活灵活现地刻在扇面上,蓦地眼眸中,闪过浓浓地忧伤。
“宁相,”身后礼部御史杨凡举起手中的酒杯轻唤着。
闻言,宁风曦迅速合起素扇,收起飘离的思绪,面露七分杀意,握紧了紧手中的扇子。最终是碍于此处是摄政王府,而作罢。庆幸杨凡没有看到素扇中的玉像,否者,那是非逼着自己痛下杀手不可。
宁风曦转身,敛起怒意,脸上是一惯的淡漠。
“下官敬相爷一杯。”杨凡高举起酒杯。
“本相不甚酒力,先行告辞了。”明明滴酒未沾,明明千杯不醉,他却无心畅饮,推却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留下一脸尴尬的杨凡愣在原地,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那里出错。杨凡突然顿悟,自己真是老糊涂,摄政王和宁相是朝堂上的政敌,宁相自然是对此耿耿于怀,岂有真心喝摄政王喜酒之理。
摄政王府,东厢房。
他审视着她的脸庞,净白的脸上扬起的嫣红,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宽大手掌,在她的粉颊上轻轻地来回抚摸,修长的指尖轻触着她小巧的鼻尖,油走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姜未晚,终于,终于娶到了她。
一个充满宠溺的吻落到她唇瓣上,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锁骨处不断地往下滑落,“未晚……”
他的声音很轻,却显得很是激动。
心底翻涌的那种感情终于在今天得到了回应,一颗心剧烈跳动了起来,他好似一个未经情事的男子,只有着满心的期待。
此时姜未晚的心口仿佛小鹿乱撞,秦烨喜欢她,她也钟情秦烨,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好的。未晚此刻的思绪纷飞,她听到自己用最轻的声音说:“我在!”
是的。我在,从今往后都将在你身边,与你携手同富贵,共犯难,共度余生。
秦烨的手不安份地在姜未晚的身上触摸着,呼吸渐渐地粗重了起来,本就蓄势待发的晴欲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本章完结…
第262章 要()
身子已经被一身滚烫的男性胸膛压下,无法逃脱他的禁锢,僵硬的无法动弹。
寒风袭来,夹杂着她身上的那抹淡淡的体香,娇小玲珑的酥软钰体,展现在他面前,香肌玉肤欺霜塞雪般滑腻诱人,秦烨的眼中盛满了浓浓的浴火,姜未晚激起他最原始的征服……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一阵骚动,“王爷呢?我想见他……”
“王爷已经歇了,侧王妃还是先回屋睡去吧。”尽管对这个新晋的侧妃很不屑,肖嬷嬷还是笑着打圆场。
谭蝶儿一脚踹向了肖嬷嬷,“狗奴才,你是不长眼还是什么着?别以为我是个侧妃,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今儿个就是要找王爷,洞房花烛夜岂能让我一个人干等着?”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肖嬷嬷在秦王府伺候二十余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更别提踹我一脚了,你竟然敢……”肖嬷嬷怔了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谭蝶儿从袖中取出一张明黄的布帛,反唇讥笑,“太后手谕在此,本王妃奉旨与王爷圆房,你一个狗奴才竟敢阻拦,没把你拉出去砍了,算本王妃心地善良,你还敢嚷嚷。”
太后手谕?
肖嬷嬷倏然间沉默下来,占着太后这个靠山,这个谭蝶儿还真是无法无天。只可惜她太高估了太后的能力,秦烨并没有人们想像中的惧怕生母。
“秦烨,放开我!”屋内,软床上,姜未晚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地将秦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