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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眼睛瞪大,面目张狂:“你说谁不配?”语罢,扬起手就要挥下去,嘴边还一直辱骂,“就你这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也配说我们主子不配?而你背后的孩子,更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最后一个音还未完全落下,手腕处便传来一阵疼痛。
抬眸就看到三皇子景墨予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你再说一句试试。”
“三三皇子”看到景墨予,侍女一下子便软了下来,整个人完全没了之前那般嚣张跋扈。
“墨予?”唐云罗也很是惊讶,他怎么跟出来了?
景墨予看到唐云罗,勾唇一笑:“我马上就好。”随后再转向那位侍女的时候,眼底已全是阴骘:“滚,别在让我看到你。也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家主子是谁。”
“她”侍女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眼中全是震惊。
“她是我的女人,谁都别想动她一根汗毛。”景墨予说这话的时候极其认真,明明是那么地生硬,唐云罗却觉得那是最好听的情话。她捋了捋自己耳边垂落下来的青丝,嘴角噙着微笑。
侍女慌了,连忙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求饶着:“奴婢错了,奴婢这就走。”全然不知身后有一石块,就在唐云罗刚要张口说“小心”的时候,她已栽了跟头,看起来煞是滑稽。
而景墨予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连忙把唐云罗护在怀里:“怎么样,她刚才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唐云罗笑着摇了摇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上次见你伤得不清,现在都好利索了吗?”
“如你所见,伤筋动骨后,腿脚走路多有不便,还要过些时日才能前好。”
“嗯。”唐云罗点了点头,她自己也伤得不清,好不容易今天身子好了些许,她竟生萌出去看看他的念头,不曾想这么巧碰上了。
他无恙,如此很好。待摄政王的伤一好,她们就要起程回大聂,她也该去准备准备了。
“景墨予在墓室里,我救你一命,你救了我的宸儿,我们两清了。我先告辞了,后会有期。”唐云罗轻鞠一礼,顾自转身。
景墨予蓦然扯住她,轻转过她的身子,在她还来不急反应时,小心翼翼替她扶正她发丝上斜插的兰花簪子,“你的簪子歪掉了。”
唐云罗的身体怔了怔,转而笑靥如花:“谢谢!”
两人看似亲密互动着,却不知在角落里,一双鹰眼正在盯着他们,没有任何漏缺。
而那人却也不知,景墨予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皇上,唐姑娘背篓里的那个孩子。”侍卫恭恭敬敬地在皇上面前,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三殿下说唐云罗是他的女人。”
听到这个回答,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面露慈祥之色,“若唐云罗的那个孩子真是墨予的,那朕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侍卫明白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侍卫又谨慎道:“皇上,还是应该验验。”
皇上赞同地点了点头:“也是,此事马虎不得。”说着又笑了,“模样倒是可人,朕忍不住想见见她们。”
皇家婚姻不是一向注重门当户对么?可在皇上这里,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
侍卫想了想,觉得皇上更在乎的可能是皇孙。
“只是”侍卫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
“只是这唐云罗,听说是大聂国摄政王秦烨的下属。听闻跟在摄政王身边已经多日。”侍卫小心地抬起头瞧了一眼皇上的神色。
果然,皇上蹙了蹙眉,若有所思。
虽说现如今大景和大聂国正处于和平阶段,可两国之人都明白,和平只是暂时的,关于边疆以及领土的事情,两国之主必定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天下四分,谁都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叵是有朝一日,两国敌对起来,这个唐姑娘又会站在哪边呢?
侍卫再次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皇上矛盾了一会儿道:“先将皇孙带进宫来,朕要亲自滴血验亲!”不管什么说,他大景皇室的骨血可不能流落在外,更不能让他养在大聂国的摄政王身边。
之前皇帝原本就有将三皇子景墨予立为储君的念头,只不过那时还是听到了流言蜚语,外头都传景墨予心系姜未晚。大景的江山绝对不能交给这样一个不分轻重之人,他为了安定朝中大臣,才将代政之权交付于二皇子景浩天,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
关于皇上要验皇孙的事情很快就在宫中传开了,听得皇上很重视这件事,验亲的御医也不敢马虎,早早就开始准备。
那端正在养伤中的世子府却是风平浪静,所以人都还被蒙在股里。
第二日清晨,唐云罗莫名地被大景皇帝宣进宫中。
皇上各路人马,各种嘴脸,不过居多的是奉承。总之,在这个权力为主的皇宫中,远没有唐云罗想得那么简单。
“在墓室里唐姑娘大义救了墨予,朕要好好赏你。”皇帝微微一笑,看起来很是慈祥。
唐云罗爽快回应,“云罗不敢居功,我虽救了三殿下,可他也救了我的孩子。我们算是两清了。”。
世宗皇帝心里寻思着:都说江湖人豪爽,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唐云罗虽然不比朝臣家中的千金闺秀,但的确是另有一番滋味,难怪三皇子会喜欢
第269黑影()
见姜未晚脸上掠过几许痛色,谭蝶儿不由又道:“王府内缺少了个挑水的奴婢,我想来想去只有你合适。你也是王府的一份子,不能怎么都不干白耗粮食,我们总不能把你这个杀人犯,当菩萨供着吧?”
姜未晚不满的瞪了谭蝶儿一眼,就算她是罪人,也论不到谭蝶儿来指手划脚,何况连秦烨都未曾给她定罪,谭蝶儿你敢!
唇一扬,姜未晚恼火地吼道:“谭蝶儿你为免太放肆了吧。区区一个小妾,何以敢如此狂妄?”
谭蝶儿面色狰狞,“就算我是个小妾,也比你强。王爷他饶你一命,可我没说要饶你命。”
姜未晚瞪了谭蝶儿一眼,“我的命我决定,何需你来操心。”
“要不要你家怜心蝶儿无恙就看你的表现了?”谭蝶儿举起手中的锦帕擦了擦嘴,阴险地笑着。
“谭蝶儿,你少来威胁我。怜心又不是你东屋的丫头,你凭什么掌控她的生死?”姜未晚不信任地看着谭蝶儿,这个女人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
“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向王爷正式将她要过来了吧。这是我府内的侍婢名册,你要不要过目一下?”谭蝶儿递了名册过去。
未晚接过来一看,上面确实记载着怜心已转到谭蝶儿名下,成为服侍谭蝶儿的贴身丫环之一。
“谭蝶儿,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劝你还是不要欺人太甚。”姜未晚看着谭蝶儿脸露愠色。
“怎么你心疼了?素闻王妃一向体愠下人,我倒要见识一下,你是如何体愠的。”谭蝶儿哈哈笑着,笑得诡异。
“你就不怕王爷怪罪吗?”
“怕?你说他是相信你这个杀死他孩儿的弃妃,还是信我这个痛失孩儿的爱妃?”谭蝶儿自信地说着,脸上闪过几许算计。
“王府后院有一大堆砍好的柴正缺人劈,你跟我去吧。”姜未晚心中不服,却不得不服从谭蝶儿。怜心还在谭蝶儿手中,与其与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硬碰硬,不如先接下活儿,稳住她再说。
王府后院。空旷的平地上搁着许多砍下来的树干,瞧那粗壮的树干便知有好些年头了。谭蝶儿把姜未晚领到王府后院后便把小菊叫到跟前,她指着姜未晚说道:“你给我看着王妃,有劈完这堆柴,不准她休息。”
“吆!王妃你真厉害,你是怎么让养尊处优的姜未晚学起劈柴来了?”站在一旁的小菊恭维着谭蝶儿,不忘数落姜未晚。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现世报了。丫头,你给我好好看着她。不劈完就不许她吃饭。”谭蝶儿越发笑的得意,她抬高下额,扬起锦帕,一摆一摇着离去。
姜未晚瞪着谭蝶儿离去地背影,不屑的撇唇。这个女人真是疯子,因为喜欢上一个男人就要变得如此可悲吗?就可以如此泯灭人性?
“不服是吗?不过就算不服又能怎么样?谁叫你得罪的人多呢?”小菊那丫头看着姜未晚一脸的怒意,好像姜未晚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
“死丫头,我招你,惹你了?”姜未晚愤愤地瞪着小菊。
“你可一点也没有招我、惹我,不过你招惹了我们家王爷了,占着有点姿色,就霸占着王爷不放。这下可好,你死定了!”小菊双手擦腰指着姜未晚骂着。
姜未晚总算听出来了,原来小菊那丫头一直暗自喜欢秦烨,对主子心怀暇想。姜未晚轻轻地啐了一口:“你这死丫头还真不害臊,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竟然喜欢上你家主子,怎么要不要我帮你做红娘?”
身后两个丫环正窃窃地发笑着。小菊转头瞪了那两个丫环一眼,那两人面面相觑后,很快低下了头,不敢吱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劈柴。”被看穿心事,小菊气的脸色煞白,厉声喝斥着,转身对身后的两个丫环道:“不劈完这一堆柴,就不准她休息!”
姜未晚皱起了眉头,果然是狗仗人势,区区一个丫环就如此歹毒和势利。
姜未晚面无表情的看了小菊一眼,捡起地上的斧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劈着,哪里是劈柴。分明是一刀一切地割着。
站着前面的小菊,纤弱的身影很美,可是在姜未晚看来是那么的丑陋,清丽的容颜下是一颗恶毒的心。
天已渐渐黑了下来,渐眼间已是黑夜,忙碌了一整天的姜未晚饿得两眼发黑,掌心已被磨出血泡,堆积如山的木头,她劈了几块,再也压不住心头窜上的怒火,姜未晚嚷嚷道:“滚去叫谭蝶儿来,或是给我备饭。”
“谭王妃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带罪之身,没有劈完柴不许吃饭。”小菊厉声道。
姜未晚眼中浮起冷厉之色,“死丫头,你还是给我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我若是饿死了,你们担待的起吗?”
身旁的两个丫环小脸霎时煞白,连嘴唇也颤抖了起来,两人对视一下终是怯怯道:“奴婢不敢,但是谭王妃命令奴婢不得不从,请王妃恕罪!”
小菊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冷哼着;“你们怕她干嘛,不过是只过街老鼠,何以为惧?”
“王爷竟然不杀我说明什么?你们自己掂量吧。虐待大景国郡主至死,到时国主降罪,殊你九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姜未晚看着小菊接着道:“小菊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只要你不再助纣为虐,我可以不计前嫌,咎往不究。”
小菊脸色一变,又不甘自弱道:“自身难保了,你还嘴硬。我就不信,你能奈我何?”
人在得意时,不懂自醒吾身,居安思危,到时必然会摔得很惨。姜未晚没有再说话,举起手中的斧头,对准面前的木头砍了下去。
皎洁的月儿挂在深邃的苍穹,姜未晚的眸中没有忧伤,反而因为内心坚定的信念而泛出自信的光彩。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忍忍,就可以等到自己想要的,不久的将来从这里走出去,定会拔了谭蝶儿这颗毒瘤,清了这些助纣为虐的疮痍。
“小菊姐,我看还是请示一下王妃吧,你看她的身子骨,她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或是就此死了,我们也难逃一死。”一个丫鬟小声地嘀咕着。
“怕什么,王爷宠幸咱们的主子。只要主子一日不倒,她是大景郡主又什么样?嫁到了聂国,就要从我国习俗,她不过是吓唬你们这些没胆的小丫头片子罢了。你们给我好好看着她,不劈完柴,不许给她吃的。”小菊冷笑着,施施然地转身朝外走去。
寂夜里,又冷又饿的姜未晚倏地站了起来,她径直地朝着来时的路折返。
“王妃,你要去哪里?”一个纤弱地小丫头站了起来。
“我回寂园,两位切莫阻止。”姜未晚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她又冷又饿,反正也干不完活不如回去睡觉去,明天再说。“
“王妃,你恐怕回不去了。”
“放肆!你这是怎么意思。”微皱黛眉,姜未晚瞪了那丫头一眼,小丫头片子也来落井下石,助纣为虐吗?
“后院的大门定然已被小菊姐锁上了。”那丫鬟惊惧地垂眸,“王妃平时里和奴婢无怨无仇,奴婢定然不敢对王妃不敬,只因各为其主,我们惹是放过你,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姜未晚走了回来,在柴堆面前坐下。
“王妃,这是我偷偷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