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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用美人计迷惑摄政王,再寻机殊杀摄政王。第一任秦王侧妃宁倾城爱上秦烨,不忍伤害摄政王,终是在做出选择时,选择自己上吊自杀而死。本相费了好多的时间才查到当年的蛛丝马迹,本相手上有一封宁倾城临终前写的悔过书一份,可交由各位大人查验。第二任侧妃穆菊儿在毒杀秦烨不成,被秦烨逼得自钦毒酒身亡,而第三任王妃则打算欢好时用毒针刺杀秦烨,只是不巧被秦烨发现了,反而被盛怒的秦烨掐死了。本相一直想揭穿聂云琦的真面目,奈何被摄政王秦烨拦下了。摄政王心怀天下,他为大聂帝国立下汗马功劳,却屡次惨遭皇上的毒手。皇上,摄政王是你的亲兄弟,你这么对他,你于心何忍?”
“我这里有摄政王府的侧妃谭蝶儿为证,众位大人要不信,我可以请她出来与大家当场对质?”
秦烨府中的谭蝶儿都出来指责项云琦。项云琦在人证物证面前大失民心,就在宁风曦逼项云琦让位,给宫中明妃刚生下的两岁孩童时,太后也同意了,盛怒地骂项云琦不是人,有失帝王风范,要废了项云琦。项云琦呆住了,“朕所做的,不及你之万分之一。宁相深谋远虑,在摄政王府内安插烈炙这颗棋子,也是煞费苦心啊!”
宁风曦有备而来,淡启薄唇:“皇上广撒九重天罗地网截杀摄政王,也是道高一尺。你这等胸怀,如何能坐拥天下?”
聂云琦俊脸寒沉,“一山容不下二虎,朕所做的一切,莫不是想我大聂国天下人心归一,而你就不同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殊之。”
“报,皇上前方八百里加急,摄政王秦烨远赴边关应战途中暴毙身亡。”
“一派胡言。是谁散布皇兄暴毙的谣言?把这个散步谣言之人拖出午门斩了。”聂云琦脸色一变,宁家父子逼宫,夺位,摄政王突然传来恶耗,是不是宁家父子的造谣的诡计呢?
宁风曦扬起墨眉,黑如炭,坚如石的黑眸扫过殿中的众位大人,浅笑道:“是不是一派胡言,各位大人心中欲如明镜,自会掂量着。”
“若非是尔等的乱臣贼子的诡计,为何皇兄暴毙的消息,今日朝庭才收到?”
宁风曦指着身后站立的络城副将,道:“这是我从络城带来的副将王朝,大家可以问问他,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众朝臣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王朝。
“确有此事。来之前姚倾将军传令下去,说主帅身体不适,急需休养,众将士不得打扰。不过属下怀疑,主帅根本不在营中,后来末将证实了主帅已暴毙多日,姚将军迟迟不敢将消息公诸于世是怕动摇军心。”王朝诚实地回答。
宁风曦更是添上一句,“大家若是不信他,至少也要相信烈炙。摄政王府的左侍卫烈炙随后也会前来做证。”
此语一出,宁风曦的可信度,顿时大增。
“皇上,你怎可如此泯灭人性,杀害摄政王呢?摄政王浴血战场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可如此无情。”说话的是京城的禁军统领。这位可是当年誓死追随秦烨,同他并肩作战多年的功臣荣升起来的。
“请昏君禅位!”宁风曦带头叫嚷着,起哄。
殿上,众大臣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了。
“皇上竟是如此昏君,我等不如拥立他人……”
“摄政王功高震主,聂云琦就忘及他的苦劳,不分青红皂白地弑兄,此等昏君不拥护也罢。”
“我苦命的两个孩子均已亡故,先皇除了云琦一脉外,已无子嗣,众卿家要拥立谁呢?”太后一双精烁的眸子就差没挤出两滴清泪来。
宁风曦斩钉截铁道:“不管拥立谁,昏君无德已失民心,是断断不能再罢占着皇位。”
“太后此言差矣,皇后已诞下子嗣,小皇子可是大聂国的滴亲血脉,若是我们拥立小皇子为帝,既可免了皇权旁落,又可慰摄政王在天之临。”说话的正是当朝皇后的亲舅舅陈太傅。
太后咬了咬唇,似乎在权衡各中的利弊。
一则众所周知,宁风曦如果有心谋反又敢打着摄政王秦烨的旗号,必是有了一举成功的准备。
二则皇上疑心过重,生怕摄政王爷功高震主,命令杀手暗杀自己的亲兄弟,手足都可以相残,那么他日权力归一,对于今天的这些老臣也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朝中大半大臣都是平时和摄政王爷走得近乎的大臣,而且都是朝中位高权重之臣,难保一日皇上不会心生杀意。
与其他日让皇帝杀死,不如先下手为强,拥立小儿为帝,好加以利用和控制。
“我等同意陈太傅的提议。”
“我等复议。”
太后痛心疾道道:“琦儿,我是先帝的发妻,我必当继承先帝的遗志,当日形势所迫,不得已之下立你为帝,不曾想却将你引入了岐途,你竟然背德弃义,谋杀亲兄弟,你生为天子却做出这等泯灭人性的事儿来,你让我死后,有何面目向先皇,向你皇兄交待。如今,可以当皇帝的也只有小皇孙,皇帝谁做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大聂国的血脉,是先皇的血脉。哀家赞同众卿家的提议,琦儿,蝉位。”
聂云琦睁大了双眸,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他亲自走下龙椅跪立在赫连鸣凤面前,“母后,儿臣是皇帝,儿臣在其位的一天,天下总归还姓聂,皇孙年幼,一旦皇孙继位天下就被宁风曦等操控在手,随时有可能被他人取而代之,到时可就是改朝换代之祸啊!请母后三思而行。”
赫连鸣凤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摄得聂云琦不禁有些害怕,她暗想:聂云琦,你总算不笨,你还是惦记着母后手中的那些兵权罢了。可就算如此又怎么样,我的兵权岂能给你!
“皇帝,不必再挣扎了,若不是你做出那等泯灭人性的事儿来,哀家也不至于变得如此被动。”赫连鸣凤声音阴冷,她轻轻的挥手,“邵公公,备笔墨,皇帝要拟旨蝉位。”
聂云琦垂头丧气地走向龙椅上,他打量着承乾殿内一张张朝臣或得意,或鄙夷,或皱眉的脸,心口巨痛,他的皇位得来不易,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努力让自己做个好皇帝,奈何天下兵马大权,始终旁落,他本以来杀了皇兄,就可以先夺回皇兄手中的那部分兵权,再从长计议,不曾派出去的杀手都失败了,他功亏一篑,甚至连一直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继位的母后,都倒戈相向了。
“皇上,你的狼毫。”邵公公向他递上粘好墨汁的笔。
聂云琦,你的皇帝梦是到头了!聂云琦苦笑声,动手接过狼毫,疾书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呢?宁风曦,前线将士们正在浴血拼杀,而你却带着你的人马,擅自班师回朝,你知不知道由于你的擅自逃离,已至军心不稳,守城已沦陷了?”秦烨还来不及擦去脸上沾染的血迹,就连身上的盔甲都来不及卸去,他就已大步向承乾殿走来。
第283章 翻盘(大结局1)()
“摄政王?”
“秦烨?”
他逆着光而来,却仿佛神砥般高大的让人顿时静了片刻,众人瞠目,久久说不出话来。
“摄政王,他不是已经已经死了么?”众大臣一脸惊讶。
“是谁造谣说我死了?”
秦烨缓缓向大殿上走来,“本王是来面圣的,本王要状告丞相宁风曦身为副帅却擅自带着他的军队,班师回朝。本王一路追着宁风曦而来,不曾想在路上遇上了群不知好歹的劫匪,那般歹人意图夺我所爱,就被本王抓了,统统关起来,差点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早朝,所幸的是,本王赶得及时,各诸大人说是不是?”
“好,不管怎么样,我们支持摄政王。”
“支持摄政王。”
毫不意外,朝臣一分为三,秦烨的支持和拥护者,一见到他安然归来,自是欢喜交加,还有些人则是在观望中,那些人则是太后和宁风曦的门生。
秦烨动手取下戴在脖子上宝石玉链、挂珠,手上的金银、玉镯,手中的宝石戒环,一股脑地全扔在大殿之中。
大殿之上的朝臣一看到这些显眼的珠宝纷纷变了脸色。
秦烨将视线投到朝臣之中,他笑了笑,“这是本王缴匪时收缴来的胜利品,皇宫里多的是珠宝,皇上也不稀罕这些东西,不如就由我卖个人情,把他分给诸位大人吧。早朝之后,邵公公把这些东西收拾到殿外,由着诸位大人各选一份回去,带给夫人。”
被秦烨打量,宁风曦和太后的支持者浑身不自在。更是感觉像是被一条择机而噬的恶狼盯上了一样。
凤座之上太后猛咳了声,视线直直落在朝臣之中。
礼部侍郎一惊,抬眸望向太后,斜斜上挑着长眉,凤眸直直瞪着他,他倏然苦笑,不由站了出来,他摇头晃脑道:“摄政王此言差矣,宁相父子二人为我大聂帝国鞠躬尽瘁,若非如此又如何能官拜丞相?说他身为副帅却擅自带着他的军队回朝,我想这其中必定是有所误会。”
众人还没有答话。
太后显然是不满意的,咳得更激烈了。
礼部侍郎又接着补充道:“下官想若是没有摄政王默许和授意,宁相一个区区副帅又怎么能擅自回朝?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阴谋?宁风曦自私了三万精兵回朝逼宫,就是谋逆,这还需要解释和侍郎大人为他辩解么?”秦烨的门生张景华站了出去,他抛出一本折子,指着礼部侍郎道:“侍郎大人贪赃枉法,私吞灾银一事,本官正要参你呢,你就出来作死。”
张景华转身面向皇上就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皇帝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呈上来。”
坐立着的俊美君王,凤目冷傲的扫向眼前朝臣寒声道:“礼部侍郎,证据确凿,你可还有何话说?来人啊!即刻革去侍郎官职,拉出武门,斩首示众。”
“宁相救我。”
“太后,太后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皇帝”太后凛冽开口,正要往下说。
门外身着守卫进门,太后在看到那群侍卫的衣着时,顿时变了脸色。
进门的侍卫衣袖和领子都是清一色蓝色的。蓝服侍卫都是秦烨的人,这么快秦烨的人已经控制了皇城的守卫么?
那个哭泣的侍郎大人,很快被拖了出去。
众人闻之胆寒。秦烨扬声道:“宁风曦身为副帅,不服从号令,擅自带兵回朝,众位大人说该当何罪?”
“宁相,你不公道,你怎么可以假借摄政王威名,陷我等于不义?”开口说话的是户部侍郎。
“宁风曦,你太过份了”
“我等差点受了宁风曦的蒙蔽,请皇帝严惩这种大歼大恶之人。”
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他们知道自己的家人都在了秦烨手中,宁风曦大势已去,这次无论如何不能站错队。
火候差不多了,摄政王秦烨复施一礼,缓缓道:“皇上,臣要参奏一人。”
“摄政王,有本只管启奏。”
摄政王秦烨义正严辞:“臣参奏丞相宁风曦大战在即,私自拔营回朝,带走三万精兵。造成军心不定,请皇上以军法乱处。另外,臣截获一副密报,宁风曦与契国大将军契韩尔交下通信,意图倾我大聂皇朝。臣建议搜查封丞相府。皇上我们的大军已包围了丞相府,就等皇上一句话,就可以下列搜查了,”
聂云琦心中大喜,面露喜色,声音却是冷冽威严:“宁复、宁风曦,你们还有何话说?”
“聂云琦大喜,连忙准奏道:“搜,马上给我搜!”
太后冷声道:“摄政王定是听信了歼人的挑啜,宁家父子在聂国之乱中为我大聂国立下汗马功劳,没有攻劳也有苦劳,你们轻易下令搜查丞相府,轻易给丞相定罪,不仅会寒了朝臣的心,也会造成民心不稳。天下要长治久安,不仅要有武将,也要有文臣,相辅相成。皇帝,切勿跟着你摄政王胡闹。”
“太后,女人不得干政这是先父定下的规矩,而太后你似乎忘记了?”秦烨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
“大胆,秦烨,是哀家太纵容你了么?你竟然顶撞你的亲生母亲我?哀家问你,你身为主帅不在前方好好地打战,失了守城,还有脸进军来生事?你该当何罪!”
“母后,朝中有歼佞之巨,正在逼宫,我身为皇长子,有义务和责任保我大聂国万世基业,这一遭我可没有白走,我带回来了些宁复父子谋逆作乱的证据回来,你要不要瞧瞧?”
“宁复,风复,宁风曦,风曦哈哈”秦烨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宁风曦俊脸漠然,不惊不惧,“皇上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