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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成瘾,傲娇王爷不矜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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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天下苍生。如今这般游手好闲,还真让人质疑世人对秦烨的评价是否言过其实了。”

    未晚如此放肆,老夫人闻言,看向秦烨不由心惊,生怕他当前翻脸拂袖而去,老夫人不知如何是好,正开打算开口训斥未晚,只听秦烨朗声笑道:“晚儿与其质疑本王,不如用心来了解。来日方长,只要你愿意,你有大把的时间去熟悉秦烨。”

    老夫人长长松了口气,心下对秦烨又多了几分喜爱。

    停顿了片刻,他再次向老夫人行了个礼,又道:“本王不日就会回大聂,本想在贵府打扰几天,眼下王府事多,怕是不便留客,老夫人,秦烨先行告辞。”

    景墨予察觉到他最后到一句话是对未晚讲的,暗叫不妙,脸色倏然变得难看。秦烨他是要在离开前,带走晚儿吗?

    老夫人点了点头,亲自相送了起来。

    秦烨微撩袍摆,洒脱不羁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陡留声声惊艳和叹息。

    很快地,又继续了寿宴,所有的一切照常进行,只是再没有了原有的轻松。

    宴后,大家匆匆而去,一切似乎都告了个段落。

    夜半时分,姜未晚只身伫立荷塘前,风吹涟漪,吹乱了一池心湖。

    仔细回想今天的每个细节,总觉得是剑走偏锋,下了步险棋。她褪了衣衫,敞露后背时,姜倾冷出言制止,放下帘帐后,屋顶之上的黑衣人垂落了长蝇,她抓住蝇子,黑衣人顺势将她拉起,就在快要到达出口时,黑衣人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原本她想看看此时,用来做替身的杜若雨,只是黑衣人并没有给她机会,黑衣人顺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待姜未晚抬头看去时,只见黑衣人抱着她,脚尖轻点屋顶,飞过了几座房檐,未晚一瞬间觉得有些晕眩。黑衣人抱着她在一个无人的院落飘然落实,一时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心中蔓延,未晚怔怔看着他,一瞬间失神。

    黑衣人星眸噙着璀璨的笑意,“不想下来,我可以一直抱着你,抱你入宴?”

    “你——”轻轻地一句调侃,让姜未晚羞红了小脸。

    不由捶了他两下,“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把我放下。”

    黑衣人只笑不语。

    姜未晚越发觉得窘迫,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陌生的男人异常熟悉呢?

    是因为他三番两次帮了自己,所以心中就对他心存感激吗?

    除了秦烨那厮,她一直将他视为大景国的眼中钉,三哥将来的仇人,铁心给排斥了。周边出现的男人,聂季风也罢,黑衣人也罢,她对哪个男人没有几分好感呢?

    她这是怎么了?一份感情的发展,还不都是从好感,到暖昧,进而步步升级的?

    前世,她对顾慎言就是如此的。

    她不是打定主意今生再不碰情爱两字的吗?她竟然对这么多男子心怀好感,看不出来她还有水性扬花的潜质。

    回过神来,姜未晚站直了身子,甩了甩脑袋,凝眸望他,“换上了吗?”

    黑衣人并不急着回答。

    姜未晚推了黑衣人一把,“到底换没换啊!你这是要急死人。”

    黑衣人伸手抓住未晚的双肩,含笑凝她,“你傻啊,没换过去,我还不早早跑了,逃命要紧,能有闲情逸致和你在这里斗嘴?”

    “这么说成了,基本成事了。”姜未晚不由开怀笑了起来,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一举将杜若雨和顾慎言铲除掉,终于等到了。

    “多谢你援手。”

    姜未晚撩开裙摆就往前小跑,还不忘回首微笑,“多谢你!”

    身后,黑衣人目送她渐行渐远。

    在这出戏里,她只是扮演了自己的角色,黑衣人后来是什么脱身的,她基本不知道。

    未晚想黑衣人必是有自己的同伴,那个人在她出现在北阁后,就将杜若雨放在**上,入口应该同样是屋顶上敞开的那道口子。

    回想着杜若雨说得在现场闻到了姜北身上的体香,算算时间那个时候姜北正在前厅招呼客人,基本不可能出现,那个人会是谁呢?

    在这出戏的最初设计中,她只是让人对杜若雨下媚药,再脱光了,打晕后放在北阁**上。

    不曾想黑衣人帮她修改了细节,丰富了剧情。

    黑衣人和他的同伴一直就潜伏在姜王府中吗?不然的话,王府守卫森严,他们如何能全身而退?

    脑海中忽然响起,秦烨离开姜王府前的那一句,“本王不日就会回大聂。”

    姜未晚觉得心就这样突突响起混乱。

    若是秦烨执意要带走她,她岂能逃得掉。

    若是她去了大聂,叫她如何放心得下三哥,景浩天狼子野心,他一直觊觎皇位,如果不除掉他,就得将同前世一样,眼睁睁看着他将三哥害死。

    不可以,她绝对不能离开大景,绝对不能啊!

    同一片寂静的夜色里。

    秦烨不吭声,他单手扶着窗棂,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皎洁的月光穿过敞开的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屋子点缀着斑驳陆离。

    姜未晚清丽的面容在他脑海里像洪水般席卷而来,周遭仿佛还有她的气息,她的笑靥,始终不曾离去过。

    正如未晚所说的,那是执着,执念。

    当她回首微微一笑,笑意温暖时,他像是未经历人事的少年,站在原地憨憨地傻笑。

    那一刻,他懂得了这么久的执念缘何而来。

    他需要一份温暖,那种满满的温暖和感动,只有姜未晚能给予他。

    他忽然懂得了父皇为何会为了一界女流,抛头颅洒热血了,纵使脚踏万疆,不及美人一个笑靥。

    他要得仅此而己。

    “哗哗地”一声响,惊得秦烨一个激灵,顿时推门而出。

    半夜三更的,这又是怎么了?

    “你高兴了,我可是辗转难眠啊!”北冥扔下木桶,滴嗒地站在井边,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

    秦烨慵懒至极的伸出胳膊,美美的伸了个懒腰,优雅地笑笑,“不要告诉我,你对杜若雨动心了。”

    “我呸!我北冥瞎了眼吗,我会看上那老妖妇?你不觉得让我扮演姜北给她下药,太下作了吗,我恶心得都想吐。”

    秦烨凝着他,笑得无比邪恶,“你不会是真和她发生了那档事儿吧。”

    北冥愤愤不平道:“呸!抱了她我都觉得恶心,我岂能压上我守了二十几年的清白。爷,你太不厚道了,让我牺牲色相成你追美人,你对得起我么!”

    秦烨直直地看着北冥口气一软:“北冥回大聂后,本王立刻将你大伯由大都督提拔为大将军,以稿赏你忠心替我分扰之情。你看可好?”

    北冥瞪了秦烨一眼,末了,又语重心长道:“爷雁门关外,大汗之死历历在目,红颜倾月欲是祸水,正如姜未晚所说的执念伤人,属下与你一起来大景之后,就夜不能寐,属下实在忧心啊!”

    秦烨拍了拍北冥的肩膀,“本王不是父皇,姜未晚亦不是邵子秦。本王不会让人动她分毫。相信我!”

    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呢?北冥无奈地摇头叹息了起来。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夜。

    三皇子府邸内,灯火通明。

    景墨予举着酒壶喝个烂醉,宛如九尾妖狐的眸子,因酒精而愈见妖治。

    “酒啊!阿湛让你打酒,你跑哪儿去了,快给滚出来……”酒壶又见空了。

    三皇子底的陪读书童阿湛从外跑进,一把扶起景墨予,“爷……”

    “酒呢?”

    “爷,你少喝点,再喝下去明天就来不及早朝了。”

    景墨予推开阿湛,不悦道:“叫你打酒,你管那么多事干嘛?快去给我取酒来!”

    一阵凄楚的笑意,在屋内蔓延着,“醉酒当歌,人生几何。哈哈……”

    阿湛摇头退下。

    等了片刻,也不见他回来,景墨予等急了,便推门而出,屋外一串白月光透过树丫,在他眼前落下斑驳的黑影,景墨予抬头看着皎洁的明月,既欢喜又忧伤。

第196章 帝王谋() 
“爷,你怎么出来了?”

    “阿湛,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月亮要缺一角呢,它为什么就不能一直是圆得呢?”

    “爷,你喝醉了,月有阴晴圆缺,今天不是十五,当然会缺角啊!”

    景墨予抬头仰望苍穹之上的明月,忍不住吼了声:“阴晴圆缺,哈哈……小晚;你终是会离开我的,对么?”

    “阿湛,你说上苍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不公平,她明明不是我妹妹,明明不是!”

    “爷,小声点,我知道你心里苦,可这件事情只能烂在心里。爷……”

    阿湛扶着景墨予进屋。

    景墨予接过他手中的酒壶,仰头就往腹中倒,酒精充斥着胃里火辣辣的。

    眼泪一点点自他眼角滑落,口中喃喃自语的只有一句:“父王,你吭了多少人啊……”

    泪光中依稀又回到了青涩的那一年。

    年少的景墨予玩心大起,露出一抹坏笑,“阿湛,这回我躲你找,你要能找到我,我就把身上的这块玉佩赏给你。”

    “你数一二三,数到十下后才能睁眼找哦。”

    躲在哪儿好呢?

    他可想好了,这回就躲进御书房内,他就不信了阿湛敢到父皇的御书房里去找他。

    兵部尚书撩袍正要往里走,被景墨予叫住了,“刘尚书,你这是要进御书房吗?”

    刘尚书躬身行了个礼,“臣见过三皇子。臣正要进去面圣。”

    景墨予眨着圆滚滚的眼珠,揪住刘尚书的衣袍,“我也去。”

    侍卫拦住他,“三皇子,可有皇上召见?”

    景墨予瞪了侍卫一眼,不悦地哼哼,“父皇想我了,让我进去等他,等他批完奏章,就带我去御花园玩,父皇没有召见我,我干嘛跑这儿来啊!”

    完了,完了,三皇子看起来有些生气,这个小祖宗可是皇帝捧在心尖上**爱的孩子,或许有朝一日还可能荣登九五。

    知时务者为俊杰,侍卫连忙摆个手势,“三皇子,请!”

    景墨予得瑟地跟着进去。

    刘尚书进了屋,景墨予干脆躲到御书房外的石狮旁,搭着小脑袋坐在哪里等着。

    阿湛一个时辰内要没有找到他,十天内就不能再逼他念古词了。

    这回他可赢定了!

    很快地刘尚书出了御书房,皇帝也跟着出去。

    看着威严的皇帝渐行渐远,景墨予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咕叫了一声。

    好饿啊!刚才杏儿姐姐可给父皇端了糕点,不行,得进去吃上几块。

    景墨予蹬着小短腿就往里走,桌上果然有一大盘子的糕点哦。

    景墨予望着近在咫尺的美食,心里痒痒地,坐在黄花木座椅上,伸手举了快桂花糕就往嘴里塞。

    门外响起脚步声,景墨予连忙往座椅下跳,白希的小脸皱成一团,完蛋了,父皇要进门了,怎么办才好呢?

    若是让父皇知道,他为了逃避念书,跑到这里和阿湛玩躲猫猫,父皇会生气的。

    不行,得赶紧躲起来。景墨予连忙俯身,躲藏到御书房的书案桌下。

    父皇又坐到案桌前批奏折,看着明黄的龙靴,景墨予撇了撇嘴,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奏折啊,真讨厌,他还要溜出去啊!

    “禀皇上,陈太医求见。”

    “宣。”

    世宗皇帝从奏折中抬起脸来,静静看着面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太医,血样取回来了吗?”

    “皇上是九五之尊,你的血……”

    “无妨我只想知道,晚儿是否安好!”

    皇帝朗声道:“玉贵,取刀子来。”

    “皇上,龙体就紧。”

    皇帝没理会旁人的劝说,用刀划破了拇指,一滴鲜血顺指落在盛满清水的碗中,陈太医也把取来的血样放下。

    两抹鲜血飘飘,只见玉贵道:“拢,拢合啊!”

    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血液相斥,互相排斥……

    “臣,臣罪该万死!”陈太医颤颤跪下,“臣昨日就诊时就发现小公主,小公主右手上一块黑色的胎记不见了,且顽疾忽然间痊愈了,臣当时只是怀疑,不曾想……”

    “太医,何罪之有啊!哈哈……”世宗皇帝大笑,笑到撕心裂肺,笑到泪眼朦胧。

    “朕的女儿,天生就落下肺痨,天生如此啊!”

    陈太医劝道:“皇上请节哀,小公主在天之灵,也不愿意见你如此。”

    玉贵握着拂尘禀道:“皇上,奴才听闻三天前姜王府起了场大火,无妄之灾把正在休憩中的姜家三小姐,烧死了。二姨娘只顾得抱着小公主冲出去,忘记了自家小姐,姜王爷大怒,这件事情至今还没有平息呢?”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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