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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成瘾,傲娇王爷不矜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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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为未晚与公主一同回来,姜子铭好歹会有所顾忌的,原本是她太天真了,她太低估了姜子铭的猖狂。

    “娘,你不要担心!”姜未晚微笑安抚华清,不忘抬头打量着姜子铭一眼,眼中尽是讥诮。

    “本王还没有死呢,你这小畜生就敢翻天了。”鞭子一样犀利的话,飘荡在屋子中,姜北的颀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屋内的侍卫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姜子铭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四肢以一种可以感受得到的速度慢慢僵直,到最后姜子铭觉得自己快石化了。

    除了他之外,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被牢牢地钉在了原地,瞠目结舌。

    “怎么会……”良久,良久后,姜子铭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

    “怎么本王不死,你心里不舒服了,是吗?”姜北看着他一变再变的脸色,笑得嘲讽。

    “父亲,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孩儿还以为……以为你让姜未晚给害死了呢?孩儿真是太高兴了。”姜子铭很快反应过来,扑通跪下抱住姜北的大腿,又哭又笑,表演得十分出彩。

    “杀父,杀妹,铲除异己,小畜生,你不是很行吗,这个时候怎么不敢了?”

    “本王教你,现在你只有最后的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不惧生死,不问成败,放手一搏六亲不认到底,杀了本王,杀了这一屋子的人灭口,然后离开大景,滚得远远的。遗憾你到现在还有脸来打同情牌,你还妄想让本王再饶你,再原谅你一次,你甚至还心存侥幸,幻想他日能东山再起。本王告诉你,没有机会了。”姜北提起姜子铭对准了他的鼻子,发狠地甩了一拳,“本王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任何害人的机会。”

    姜子铭回头看着身后的两名侍卫一眼,那几个侍卫早已颤抖如筛,再没有当初的杀气。

    是啊!姜北活着,一切都太不同了。

    “父亲,你是不是对孩儿有所误会,孩儿万万不敢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啊!”姜子铭只觉得汗毛倒数,心跳如擂鼓,此刻大势已去,再无力回天。

    姜北冷笑一声,“你不敢,难道是我冤枉你?”

    姜子铭硬着头皮解释,“是木蓝,是她说五妹带着野恋国的城图去向秦烨投诚,她说五妹要与秦烨私奔,孩儿也是情急才会,才会误会五妹,孩儿与五妹一直交好,怎么会害她?”

    木蓝不由地连连摇头,哭泣道:“不,不是的。大少爷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是你说只要王爷一死,姜未晚和华清就是瓮中之鳖,逃不掉的。今夜除掉姜未晚后,大局已定,府内再没有人敢与你们做对,你就能名正言顺继承王爵,到时候你是王爷,我就是王妃,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你怎么可以?”

    “大哥……”姜未晚垂了垂眼睑,叹息一声,上前一步,在姜北面前扶起姜子铭,“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样偏听偏信木蓝那个贱婢,这什么成呢?那个贱婢那日被母亲打了,我没有出手帮她,她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你也糊涂了吗?她冤枉我偷了什么城图,我要那个东西干嘛用呢?”

    “五小姐,你不要再挑拔离间,我也是有筹码的。”木蓝的尖叫声在屋内冷厉的响起。

    “大哥,你看这个贱婢又在耍花样了。”姜未晚微动了动唇,只是在一瞬间姜未晚小食一勾,右手戴得纯银尾戒下暗藏的一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地刺入姜子铭的手臂中。

    姜未晚心中冷笑,她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枚猝了毒的银针短小精悍,只要在人身上敏感的皮肤内,轻轻一刺如同蚊咬,寻常人根本感受不到,这一点已经在木蓝身上实验了。

    如今她不过是如法炮制了一番。

    “大哥,这个贱婢万万留不得,有她在,她会怂恿你,毁掉你。”姜未晚看着姜子铭,一脸的坚定。

    “你,你不怪我,我要杀你。”姜子铭有些讶意,他瞪大眼睛盯着姜未晚。

    姜未晚又叹了口气,“我怪你,我当然怪你,你差点杀了我和我娘亲,可我能怎么样,你对我不仁,我能以牙还牙杀了你吗?你到底是我大哥啊!我也只能把这一切交给父亲定夺了。是非公道父亲自会明辩,如今我只想在你面前揭穿这个贱婢的嘴脸,告诉你千万不要错信了这个贱婢。”

    姜北瞪了木蓝一眼,一个小小的丫头兴风作浪的本事还不小,这种人岂能留,姜北冷冷道:“来人啊,将这个妖言惑众的贱婢拖出去杖毙,以敬效尤。”

    木蓝匐匍于地,抚着小腹道:“王爷,我肚子里……肚子里可怀了大少爷的孩子,怀了你们姜家的骨肉,你们再不待见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尸两命吧,求王爷饶命,我一定洗心革面,为了我的孩儿好好做人。”

    姜未晚差点笑出声音来,木蓝心肠不好,心智也不好,她是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凭她这样的一个生母,父亲什么会让她的孩儿留下来,就算要留下她腹中的骨肉,又岂能让她活下来。

    突然觉得身上的骚痒迷蔓到了腹皮,木蓝伸手抓了抓小腹,到底还是难解痒症,不由又用力抓了一把。

    姜未晚瞪了她一眼,“木蓝,你就不要再满口谎言了,你若是真怀了姜家的骨肉,你如今这是在做什么,哪一个母亲会这样用力抓怀中的孩儿?你是在哄小孩吗?”

    木蓝整张脸慢慢地涨红了,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抓,身上春天单衣被抓破,她的手指还在不断地抠着,抓破的衣袖中透出一截肌肤,没有想像中的吹弹可破的凝胭玉肌,只有满目的红斑,伴着血迹。

    洛婧眼尖地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她尖叫了一声,退开了几步,无限鄙夷道:“这……这是什么,难道是花柳病!”

    “花柳病!”姜子铭的目光落到木蓝身上,他心中慌乱不己,吓得脸色煞白。

    众人纷纷退开了,木蓝的手指还在身上不断地抠抓着,拼命地抠着。

    木蓝抬头瞪了洛婧一眼,“你胡说,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沐浴身上痒了,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了。”

    姜未晚心中再清楚不过了,就在姜王府大门口,她进门的一瞬间,她启动了尾戒中的机关,在拍木蓝肩膀的瞬间将银针内猝好的毒刺进木蓝的肌肤里。

    在众人争执的这段时间内,木蓝体内的毒性慢慢地扩散,到现在终于爆发出来了。

    毒素蔓延,皮肤泛红,与书中所说的脏病无异。

    姜未晚前世在师傅华鹊哪里看到一群无恶不作的恶人,被华鹊注入这种毒素后痛不欲生的惨状,姜未晚对这种毒的痒是深有感触的。

    木蓝痛苦尖叫着,不停地往身上抓,身上的皮肤几乎快让她抓烂了。

    她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抱着姜未晚的大腿道:“小姐,救我!你懂医的,你快救救我……”

    姜未晚摇了摇头,“别说我不想救你,我就是想救也无可奈何,这种脏病,无药可治。”

    “不,你骗我,我好好得怎么可能得脏病呢?”木蓝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是你,你那些时日整天出府逛窑子,你得了花柳病,然后你把它传染给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妄费我瞎了眼跟了你,你非但没有给我荣华富贵,你反而毁了我,是你毁了我,我要撕烂了,我要撕了你……”木蓝眸光一转落到姜子铭身上,愤然站起冲向姜子铭,扑打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还不知道有没有被你陷害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完壁之身,在给我之前,你说不定与别人鬼混过呢。”姜子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的确是去过青楼的,可那些个女人都是有品级的货色,怎么可能染上这种脏病呢。

    不,不会的。一定是木蓝。问题一定会在木蓝自己身上。

    “你这个畜生,你毁了我,你还冤枉我……”木蓝一双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光,她扑向姜子铭,两个人扭打了起来。

    姜北神色顿时更沉了,他冷眼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沉声下令:“来人啊!把木蓝这个贱婢拖到乱葬岗上,挖个坑活埋了。”

    屋内的侍卫互看了一眼,还是决定投诚,争取宽大处理。

    “王爷,你不能这样,我身上有你们姜家的骨血,你不能这样……”木蓝不断挣扎着,很快让屋内的侍卫拖了下去。

    姜北额角青筋都快绽出来,与姜子铭苟合的女人得了花柳病,这意味着什么?

    姜子铭再度跪在姜北面前,焦灼解释道:“父亲,你莫要听木蓝这个贱婢胡说,她……她一直喜欢我,是我一次次拒绝了她,她不死心才会对我怀恨在心,她是存心的,她存心诬陷我。求父亲明鉴!”

    姜北冷眼瞪了姜子铭一眼,沉声道:“畜生,休想诓我,我姜北还没有老糊涂,你是想我这把老骨头早早死去了,你好当家作主是吧。我今儿个就告诉你,就算我死了,姜王府也绝不会落到你手里,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父亲,我没有,没有啊!”话说间,姜子铭突然觉得身上骚痒难忍,不由用手抓了抓。

    姜子铭心中一顿,视线再度上移,便见姜北和周围的人都用质疑震惊的目光看着他,特别是姜北眉宇间褶痕越发深了,不由惊惧收回手,咬紧牙关硬是忍着骚痒。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越发让人怀疑。

    姜北反身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刀,清脆的拔刀声响起,刀光剑影闪烁间,忽叫姜子铭失声尖叫了起来:“父亲,不要啊!”

    姜子铭跪在地上吓得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没有想象中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手起刀落间,只听撕啦一声,姜子铭手臂上的衣袖被划开了道口子,再被姜北用力一挑,袖子很快断成两半。

    入目的斑斑块块的红疹子沐目惊心,腐烂的气息在屋中渐渐蔓延开了……

    砰地一声,姜北手中的剑蓦然落地。

    姜北眯眸,看着姜子铭手臂上破裂的伤口,恐怖恶心的斑块,骨子里的愤怒蹭蹭地往上涨,比姜子铭弑父都为让他愤怒。

    “怎么会,突然之间怎么会这样?”姜北只觉得血液往上冲,直击大脑。

    他几乎呆傻了。

    姜北彻底失去了冷静,他提起屋旁的一张红木椅对准了姜子铭的脑袋重重砸了过去,“畜生,你……你真该死!”

    砰地一声,鲜血自姜子铭额上哗啦啦落下……

    …本章完结…

第202章 不服输() 
一定很疼!姜未晚倒抽了一口凉气,姜子铭是你先招惹我的,怨不得我。

    姜子铭喘着粗气,额上染满了血迹,姜北是气极了,姜王府的嫡长子,他**在手心上疼的宝,大逆不道、无耻下流无底线,他姜子铭简直该死!

    罪该万死!姜北举起椅子对准了姜子铭就要再度砸下去。

    “住手!”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只见崔妈妈扶着老夫人正往里走,姜北的手顿住了,老夫人的龙头拐杖一把打在姜北的红木椅上……

    “娘。”

    “不要打了,打这个小畜生也不嫌脏手么?”

    老夫人在姜子铭面前站住,弯下腰看着他,冷冷道:“你差点毁了姜王府,我们就是杀你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解恨,那就让你活着,活着好好看着你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因为你的一念之差而化为乌有,让你天天活在自责和懊恨中,为你所做得一切赎罪!”

    “祖母,我也是你孙儿,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才是王府的嫡长子,你们却要让伟林当世子,要他继承王爵,那么我呢?我算什么?你们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没有办法,老天不眷顾我,我能怎么办,我只能为自己做打算,我这样做还不是你们逼的?”姜子铭打量着老夫人,脸上充满了阴沉和冷峻。

    老夫人长长一叹,痛心疾首道:“姜子铭枉你饱读圣贤书,你父亲的良苦用心,我都能体谅和理解,而你,他的亲生儿子,你却是一点都不能体谅!”

    姜北提起姜子铭盯着他看,眸中戾气横生,“饮水思源,我姜北能有今时今日,都是你大伯提携而来的,当年你大伯战死,王爵才落到我身上,如今我把决定立伟林为世子,有何不可?伟林比你更名正言顺。而你,我一直看好你,我一直认为以你的才能出相入仕不成问题,想来是我高看了你,是我一直不曾发现你的性格缺陷,心浮气躁,心狠手辣,有勇无谋,难成气候。”

    姜北一连用了几个贬义词,可见心中之震怒。

    姜子铭愣住,父亲说什么?父亲一直看好他?不,这什么可能,什么可能呢?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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