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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烨搂在姜未晚腰间的手一紧,他低头薄唇猝不及防地吻上她娇艳动人的双唇,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
“唔……”
细腻柔滑的触感,欲罢不能的掠夺,搅乱姜未晚口中的平静,她瞪大瞳孔,凝视着近在咫尺风华绝代的脸,姜未晚的脑中似是停止了运转,彻底石化了。
景墨予眸子里淌出吞噬万物般的森寒,“秦烨,放开她!”
秦烨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放肆呢,沉重的呼吸喷在姜未晚的脖子上,让未晚心中大惊,又急又怒,愤然伸手去推秦烨……
秦烨身形一动,干脆用他的身体牢牢禁锢住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他的手往下落,滑进了她的衣襟……
姜未晚浑身一身战粟,他的身体在燃烧,这样失控般深入的吻和掠夺还是第一次,他怎么会如此失仪呢?
景墨予一个箭步冲上来,对着秦烨袭出一掌,一抹鲜红的血自他嘴角落下,秦烨脚步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摄政王,小晚不是你可以随便碰得女人。”景墨予乘势扯过未晚,铁青着脸看着秦烨,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复杂的气质,透着一种没有温度的冷漠。
“景墨予,别忘了你始终都是晚儿的兄长。”秦烨反唇相讥,更是冰冷。
秦烨轻瞥着胳膊上那一排溢血的齿印儿,他追上前去,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未晚的肩膀,“晚儿,我身上已经刻下你的烙印,这辈子你只能对我负责了。”
姜未晚恼怒地皱起眉头:“秦烨,你救了我,但并不能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他向来是冷静的,今日怎么会如此荒唐。
秦烨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既然你迟早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早点行使权利。”
他口中的笃定,让姜未晚抽了口气,不安席卷了整颗心。
“摄政王身怀绝技为何不早点发力救下郡主呢?”一声清冷的笑意自撵上传来,姜未晚放眼看过去,便见永宁伫立撵车上冷嘲热讽,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
看到她,秦烨紧捏指关节,眼里写满了冷意。
“晚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世宗皇帝的撵车缓缓而来发,撵车刚落下,华容就提裙向未晚飞奔而来,完全没有了妃子该有的仪态,此时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为女儿的安危忧心忡忡的女人。
华容泪流满面地扯着未晚,检查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关节,未晚身旁的景墨予很快被挤到一边去了。
手中落空时,景墨予忽而心口闪过酸楚,正如秦烨所说得,他永远都只是未晚的兄长,他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地与她在一起,他甚至连守在她身侧的机会都握不住。
他到底算什么?
姜未晚举起锦帕轻拭着婉侍眼角的泪珠,“娘娘,不要担心,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静婉侍向秦烨走了过去,欠了欠身,“华容多谢摄政王援手救了小……小晚,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华容一拜。”
“娘娘使不得。”秦烨连忙上前一步,扶起静婉侍,“待秦烨娶了晚儿后,就是一家人,我救荆妻是份内事。”
静婉侍连连点头,“晚儿有幸得摄政王痴心相待,我也就放心了。”
“娘娘,瞧你这话说的,我和他跟本就不对盘。”姜未晚立即垂下了眼睑,脸也随即垂了下来,耳根却不受控地悄悄地红了起来。
永宁下了撵车霸气十足地道:“秦烨是不会娶她的。”
“为什么?”静婉侍看了秦烨一眼,十分疑惑,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能代表秦烨说话?静婉侍不由开始惴恻起两人的关系。
“他会娶我的,娶了我,野恋国就归顺大聂国,这么合算的买卖傻瓜都懂得取舍。”永宁笑得温柔娇媚,又带着几许少女的天真。
世宗皇帝和姜北都为之一震,野恋国要归附大聂吗?为什么事先都没有收到消息?
秦烨散漫大笑,慵懒邪魅的桃花眼里透着他强大的王者霸气。
软软的微风吹拂,秦烨玉带下的流苏翩然翻飞,他向永宁走了过去。
永宁轻扬嘴角,向他傲慢地递出手,就在她以为秦烨会上前搀扶她时,秦烨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秦烨伸手抬起了永宁的下巴,伸手轻抚着她精致的小脸,眼睛、鼻子、嘴唇,一寸寸地,像在鉴赏一件完美无暇的珍宝。
他的眼中没有情绪,分不清喜怒。
永宁得意扬扬地说:“秦烨,我们是天生一对,我比起姜未晚来丝毫不逊色。”
秦烨轻拍了拍永宁的冠绝天下的小脸,微低下头,又低沉沉地笑了笑,“永宁,你这么蠢,你父王知道不?”
“秦烨,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永宁的脸色蓦然一变,脸庞阴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场阴雨要当头泼下来。
“本王还没有问你呢?是谁借你的胆子,敢用蛇祸来害晚儿?”秦烨温润散慢的声音富有磁性,此时在永宁听来,却如千年的寒冰砸了过来,让她僵了四肢。
“你……你说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永宁脸上掠过几许不安,她往后退了一步,快速调整情绪,轻哼一声脸上皮笑肉不笑说道:“秦烨,你不要后悔。如今景、契、聂三国都等着我野恋国投诚,我选你为夫,是看得起你。等我与大景联了姻,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秦烨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魅笑,“你也配和晚儿比,就你这德行给晚儿提鞋,我都觉得那是对她得侮辱。”
“秦烨,你……”永宁咬牙切齿,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人,秦烨你等着,会有你好受得。
北冥上前去扶秦烨,秦烨向他摆了个手势,北冥会意退下。
北冥向世宗皇帝,拱手行了个礼,便道:“皇帝陛下,摄政王仍我大聂国万民的仰仗,三皇子公然在大景臣民面前袭击他,这件事情要是传回去,让摄政王颜面何存?”
世宗皇帝眉头轻蹙,瞪了景墨予一眼,并未言语。
景墨予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是摄政王先对小晚无礼在先的,我大景臣民所见得到不过是墨予挺身而出及时制止摄政王轻浮之举,挽救摄政王一世英明,墨予何错之有?”
“不知者不为怪,三皇子可能还不知道季风以死相搏,擂台赛上胜出后,姜未晚就是我秦烨之妻。”秦烨笑了笑,轻拭去适才被景墨予打了一掌,落在唇边的血迹,转身看向世宗皇帝,眼里已没有最初的恭敬,只道:“就是一场游戏,我们也得遵守规则。大景国主为姜未晚赐婚一事,指日可待了吧。”
聂景两国本来就各有各的立场,岂能轻易言和。如今为了晚儿,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他尊重晚儿的母国国主,但并不代表对方就可以言而无信,把他得真心诚意当儿戏。
“当然,待聂世子伤势好转后,朕即刻赐婚。”世宗皇帝答得模棱两可。
精明如他,很快听出其中端倪,马上补充了句:“我大聂军民整装待发,翘首期盼着本王带着摄政王妃姜未晚回去呢?多谢大景皇帝陛下成全,一个月后,秦烨正式迎端和郡主归国。”
秦烨微拱手行了个礼,不等世宗皇帝答复,就与世宗皇帝错身而过。
姜未晚心里一惊,看着秦烨瞪大了眼睛,她突然明白,在大庭广众之下秦烨失仪的原因,如果说最初是劫后余生的惊喜情难自控,最终就是刻意的算计。
秦烨明知三皇兄护着她,他偏要激怒三皇兄,三皇兄对他动手时,他可以还手的,可他选择了沉默。
这只有一个解释,他是故意的。
秦烨用自己受辱为名,来给世宗皇帝施压。他的言外之意是,把姜未晚赐给我秦烨,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否者的话,我大聂的军民都准备好了,只要秦烨一声令下,我们就开战。
姜未晚撇了撇嘴,这么处心积虑的男人,还真是让她无言以对……
眼前永宁规规矩矩地将手叠在一起,眼巴巴地看着世宗皇帝,讨好地微笑,“皇帝陛下,你是答应了永宁,要在大景英杰中挑一个与我联姻的啊。”
“大景三品以上未婚配官员,明日会在大殿上集合,到时公主可以去挑选个心仪的。”世宗皇帝点了点头,野恋国如果投诚的话,他日一统天下定会事倍功半,这的确是不小的you惑,就算为国出力,他也定会选个去联姻。
“不用麻烦了,本公主心中早有人选——我要三皇子景墨予联姻。”永宁本来意属之人就是景墨予,挑选秦烨只是想要刺激姜未晚,被秦烨拒绝后,她干脆抛去了脸皮,直截了当点名要景墨予。
“什么?”世宗皇帝似乎听到脑中的某根弦断裂了,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她……永宁选择的联姻夫婿是墨予,这什么可能?
世宗皇帝都觉得不敢置信。
“父皇,儿臣早已心有所属,强扭的瓜不甜,儿臣断然不能迎娶永宁公主。”景墨予不由地蹙眉,蛇祸一事还没有查清楚,是不是这个永宁公主搞得鬼还没有定论,她还有脸在大景耀武扬威,真是恬不知耻。
“皇帝陛下,你可是答应过永宁,大景的暂未婚配的英雄都可以让永宁选的。永宁就素闻三皇子景墨予威名,就喜欢他,你可不能食言啊!”永宁眨着长睫,语气绵软。
世宗皇帝沉默,当初他只想到联姻后将给大景国带来得种种利益,可没有想到永宁相中的人是他儿子景墨予!
姜未晚打量了永宁公主一眼,不由勾唇轻笑了起来,永宁真不知道她是太过于自信了,还是愚蠢到了极点。早在她选择秦烨时,她就已经丧失了再选择三哥的资格。她偏要如此选择,岂不是自取取辱吗?
正如姜未晚所想的,世宗皇帝此时是不乐意的,虽然野恋国的投诚对他的you惑极大,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去娶这个蠢女人的。她都让秦烨拒绝了,墨予去娶她,岂不等同于捡别人不穿的破鞋子吗?
永宁又补充了句,毫不避讳地说:“皇帝陛下,三皇子景墨予可还没有婚配啊!难道你只许臣民联姻,舍不得三皇子……”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在我大景婚配分为两种,一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还有一种就是已互许终身,已生儿育女。皇上没有答应你的要求,是因为三皇子他早不在你的选择之中,你还是另选他人吧。”姜未晚模棱两可地解释。她真知眼下世宗皇帝是极为不喜欢永宁的,可是又碍于他答应了永宁在先,不好反悔,就在世宗皇帝左右为难时,未晚跳出来为景墨予解释,也为世宗说话,哪怕她说得谎话连篇都无人去追究。世宗更不会介意。
永宁摇头,“皇帝陛下,若真要联姻我就选择景墨予,只有他才配与我联姻,换作其他大景男儿,就不必了。”
景墨予负手在后,声音虽轻,却满是威慑:“公主执意如此,那就作罢。”
“你……”永宁怒目相视,显然已经气得不轻。
“皇帝陛下,你可要为永宁作主啊,三皇子欺我。”永宁公主跺着小脚,抬眼看了世宗皇帝一眼,委屈地撅着嘴儿。
这样小女儿家的撒娇情怀,看在生为人父的世宗皇帝眼里多少是有些受用的,想她永宁虽说娇纵任性,好歹是一国公主。人家也是野恋国主含着嘴里怕化了的明珠,到大景来还不是为了求得一个心上人吗?永宁看上墨予,不正说明她有远见吗?
永宁公主来大景之前,野恋国主就曾给大景送来书信,信中明言只要永宁在大景寻得好归宿,野恋国定有重酬。
若是永宁所言属实的话,野恋国主将以归顺为酬,世宗皇帝并不急得回答,显然他还在权衡。
“永宁记得三皇子尚未婚配,永宁更未听闻三皇子已有子嗣,难不成你们大景人喜欢不断用谎言来自圆其说?”永宁勾唇深意一笑,耳根却悄悄地红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她是女子,再怎么着,也不是没皮没脸的,成不成,就等世宗皇帝一句话了。
景墨予跪下行一礼,“父皇恕罪,你的确有个皇孙流露在外,儿臣正在竭力寻找,此事容后回禀,至于永宁公主儿臣断断不能娶。”
永宁公主勾唇:“三皇子这个故事编得漏洞百出,谁信!”
“永宁公主也许忘记了,我们可是听得真真的,你刚才可是说你与摄政王秦烨是天生一对,如今忽然转了性子,叫我们如何相信。夫婿岂能轻易混淆……大景皇室血脉可是代代相传的。”静婉侍说完,与世宗皇帝对视一眼,又道:“皇上,皇嗣一事不容有失……”
这句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