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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事,“弟也好投其所好,尽量满足五哥的口腹之欲。”
赵五不理会赵九的嘲讽,狐疑的扯过六子递过来的信,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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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3章 腹黑的九爷()
“你!”赵五展开信纸一看,顿时神色惊变,上前一步抓住赵九的领口,“老九,你敢耍我?”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赵九,就被一旁的六子上前一步,挡在他和赵九之间。
赵五猝不及防之下,被撞出去,幸好祁怀水扶住了他,才避免了跟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
赵五气急败坏,用力扯碎了信纸,赵九给他的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信,连笔迹都是一样的。
至此,赵五总算是明白了,这是赵九找人来模仿了他的笔迹,在故意戏弄他。
“看来这封信不合五哥的胃口。”赵九喟然道,随即又吩咐六子,“再给五爷拿一封出来,看是否合五爷的口味。”
六子强忍着笑,差点憋出内伤来,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封递给赵五。
下场自然又是被赵五撕毁。
至此,赵五也是明白了,赵九这是让人写了多封信,随便他怎么撕,最原始的那封信肯定还在他手里。
“老九,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赵五愤然道。
这事若不妥善解决,他的前途也就完了。
赵九却故作不知,道:“五哥这是何意?”
他这是装傻,是明知故问。
赵五气的胃疼,却毫无办法,只得耐着性子跟赵九套近乎,“老九,你我兄弟一场,从小五哥也对你多方照拂。且父王常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也不想父王伤心吧?”
赵五在打感情牌,又说兄弟情,同时也抬出了父子情,总之无论如何这事都必须压下去。
赵九微微颌首,似乎也十分认同。
赵五松了口气,乘胜追击,原本满是恨意的脸,此刻扬起比花朵还要灿烂的笑,当然笑意不可能达到眼底。
“九弟,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赵五搜肠刮肚的想着怎么套近乎,“所以说……”
赵九突兀的打断了他的话,“五哥说的是,那些随同弟上战场的将士们,弟都视他们为兄弟。”
赵五简直要气炸了肺,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赵九却故意歪曲。
他是说他这个亲哥哥没上过战场,还不如那些当兵的大老粗?
这是在侮辱他。
只是心中气归气,该忍的还是得忍。
赵五努力平复心绪,强撑起笑容,“九弟,无论怎样都好,你我系亲兄弟,血浓于水,这总归没错。你看能否把那封信交由五哥?放心,从今往后,无论九弟你有何困难,只要是五哥能做到的,定当义不容辞。”
赵五把胸脯拍的啪啪山响,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
赵九很认同的点头,“五哥言重了,你我兄弟间自然无需客套。”
话锋一转,赵九又道:“只是我这里有数百上千封信,不知五哥指的是哪一封?”
赵五气的直磨牙,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知道赵九这是在故布疑阵,他就是不想给。
自然那些仿写的可以要多少给他多少,但假的就是假的,模仿的再逼真也有漏洞。
他要的是那封亲笔信。
“不知九弟有何心愿,只要是五哥能做到的,为兄的定当竭尽全力。”赵五道。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赵九是不可能给他了。
而赵九之所以拿出那些信,就是在威胁他,若是他再有得罪了赵九的地方,他一定会把信交给父王。
赵五也只得退而求其次,只要赵九不拿出那封信,他就还是安全的。
赵九喟然一叹,背手仰望苍穹,“父王戎马一生,镇守辽南府,兢兢业业,只是为了这一方百姓平安,不至流离失所。这锦阳镇也是父王辖内的百姓,自当受我等庇护。”
赵五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赵九说的大义凛然,说穿了他还不是为了那妖女一家子?
话说到这份上,就不需要再往下继续了。
赵五也是明白人,明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徒添狼狈,索性见好就收。
“九弟悲天悯人之心令为兄佩服。”赵五也做出一副慨然状,“九弟放心,我赵家世代以百姓为本,自不会让辖内百姓遭受无妄之灾。”
“五哥深明大义,弟深感佩服。”赵九也虚与委蛇。
两人又说了几句言不由衷的话。
赵五告辞,“天色不早,为兄还有要事,就不多逗留了。九弟也当注意身体,莫要太操劳了。”
“五哥说的是,弟铭感五内,就不送了。”赵九道。
赵五转身,带着几个近侍走了……
陈果儿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谈话她也都听到了,此刻跑到赵九跟前,福了福,“谢谢九爷鼎力相助,要不是九爷及时赶到,我们一家子都要遭殃了。”
尤其是她,要不是赵九及时赶到,说不定她这会都成了烤乳猪了。
赵九挑眉,面前的小人儿已经洗过了脸,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白净的小脸蒙上了一层月辉。
乌黑浓密的头发也已经梳得整齐,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悬胆鼻子,红润的小嘴一开一合。
像个月下的小精灵。
稚嫩的小脸与之前的妖精判若两人,若非亲眼所见,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同一人。
直到现在,赵九还为了她在顶楼上的那一幕而心荡神驰。
那一幕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像。
尤其想起来之前看到的那些尸首,赵九内心振奋之余,又生出些许怒意。
这丫头,明知道有危险,却为何不告知他?
非要以自身去硬撼,若非他及时赶到,这会焉有她的命在?
赵五可不是贤良之辈,他真的会活活烧死她。
她都不怕死的吗?
陈果儿见赵九半晌不语,疑惑的抬起头打量着他,只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他的情绪到底是怎样的。
赵九浸淫官场多年,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莫说陈果儿了,就是那些朝堂中的老狐狸,也看不出来。
只是他的周身散发出一股冷意,这是下意识的气势外放,而且赵九已经加以收敛了。
“九爷?”陈果儿疑惑,抬起手在赵九面前摆了摆,试图唤起他的注意。
旁边元宝紧张的看着他们互动,确切的说是紧张的打量着赵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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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维护()
元宝紧张的盯着赵九,他的出现解了他们的危机,使他们脱离了困境,元宝很感激。
但同时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在这位九爷面前,仿佛所有人都变得渺小,不值一提。
尤其陈果儿在面对九爷的时候,跟对他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
元宝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嘴上说能护住她,结果却是被她护着。
他心里不得劲,因此对赵九就更加的怀有戒备。
见陈果儿跟那位九爷说话,他都不理,元宝沉不住气了。
那可是陈果儿,整个锦阳镇,谁不给她面子?
这位九爷也太过无礼了些。
想到这,元宝走过去,主动挡在陈果儿和赵九之间,抱拳施礼,“九爷,多谢刚才的仗义相助。学生元宝,感念九爷的搭救之恩,日后若有需要之处,定结草衔环以报今日之恩。”
赵九清冷的眸光只在元宝的脸上一掠而过,如同秋风拂面,看似不经意,却裹带了一丝寒意。
元宝背后一紧。
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余光瞄到了站在一旁的陈果儿,硬是顶着压力没退一步。
他是男子汉,只进不退。
不能叫果儿瞧不起。
赵九目光放在陈果儿脸上,清冷的眸光倏然幽深,眸底似有暗流涌动,并且一点点加剧,随时有可能破冰而出。
陈果儿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赵九,揣度着他的心思。
只可惜赵九的眼神太过于深邃,她看不懂。
同时心里也对元宝又气又无奈,他这时候跑出来瞎搅合什么?
要真得罪了赵九,绝对比得罪赵五还惨。
可又不能说他什么,毕竟谁都看得出来,元宝是在维护她。
尤其在经历过今晚这些事之后,陈果儿更是对这个少年抱有一丝感激之情。
向来同甘易,共苦难。
元宝在最危急的时刻,不顾一切站在她身边,单是这份情谊就是比不了的。
虽然他总是好心帮倒忙。
陈果儿感受到四周的温度陡然降低,明明是春末夏初,虽说是夜里,也不至于冷。
这寒意是来自赵九。
赶紧将元宝拉到一旁,“九爷……”
她想问问赵九怎么会突然到来?
而且来的这么及时。
却见赵九蓦然转身,翩然离去,高大的背影似覆着冰层,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陈果儿心中一沉,赵九这是又生气了?
心中生气之余,也觉得赵九怎么这么幼稚?
这么大个人了,老是吃这种无名醋,有意思吗?
元宝也没想到赵九不说一句话就走,眉头皱了皱,“这位九爷好大的脾气,人家跟他说话都不理,太无礼了。”
陈果儿赶紧制止他,“别瞎说。”
同时给了他警告的一眼。
元宝对陈果儿的话还是很听的,立即闭上了嘴巴,用力点头,同时目光移向被她抓着的手腕。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陈果儿手上的温度,元宝的心猛的加速跳动起来。
走在前面的赵九将身后两人的话尽收耳里,脚步微顿,剑眉微蹙,胸中似有股火在燃烧。
陈果儿曾经说过要他相信她,赵九也不会把那个叫做元宝的孩子放在眼里。
堂堂九爷,这点自信他不会没有。
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不介意,他很介意陈果儿对那个少年的那点亲昵,以及维护。
他能清楚的看出陈果儿对那个少年的维护。
赵九心里很是不高兴。
难道他看起来像是恶人,能无故迫害百姓的人吗?
她说要他给予她完全的信任,那她又做到了吗?
赵九心中酝酿着一股子郁气,偏他若是表现出来,会让人以为他幼稚,连孩子的醋都吃。
这会彰显出他的不自信。
而且有失身份,堂堂九爷竟然把自己跟一个不起眼的少年放在同一高度,这是自降身份。
岂不可笑?
赵九步履如风,眨眼间已经上了马,带着六子等人趁夜离开……
李氏出来正看到赵九离开,赶紧拉过陈果儿,“九爷咋这就走了?”
以往都要留下来说几句话的,而且刚才她隐约间瞧见九爷的侧脸,他下颌紧绷着,莫不是生气了?
陈果儿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原因,要说就因为元宝,可元宝也没做什么。
人家正常过来道谢,这有啥不对的?
就因为这样就要生气,那赵九也太小气了些。
陈果儿觉得不至于。
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什么理由了,只得道:“九爷那么忙,大老远的赶来,兴许是累了吧,明天早上我去看看。”
李氏看了眼赵九离开的方向,也觉得有道理,叮嘱陈果儿明早去瞧瞧,之后让老刘套车准备回家,又带着陈果儿去了后院。
灵犀的伤势很重,断了三根肋骨,内伤外伤无数。
郎中开了药,嘱咐须得静养些日子。
“那现在能不能移动?”陈果儿关切的道:“铺子里人来人往的,也不适合修养,可以的话我想把她接回家里去。”
郎中点头,“骨头已经接上了,只要无太大的动作即可,伤筋动骨一百天,百日内不可干重活。”
陈果儿点头,又问陈志义的伤势怎么样了。
之前他为了保护妻女,自己硬生生的扛了一马鞭,后背的衣服都被抽开了。
郎中说陈志义没事,“只是些皮外伤,敷了药,已经在愈合了。十日内不可沾水,我再开几幅活血化瘀的内服药,喝下去即可无碍。”
陈果儿万分感谢,给了诊费让人送郎中回去。
彩凤看着郎中离开,扑哧一笑。
陈果儿问她笑啥。
“我看这家药铺光是守着咱们,就够维持生计了,别的买卖不做也饿不死。”彩凤道:“光是这一天,咱们就请他们来了三次了,门槛子都快被他踢烂了。”
先是彩凤受伤,再之后是陈果儿、元宝,晚上灵犀和陈志义。
这一天光是陈果儿家的诊费和药费,就花了几十两银子,对于一个药铺来讲,这算得上是买卖火爆了。
彩凤很开心,因为灵犀虽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