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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爱上你-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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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又有源源不断的车子驶来,真怕被堵在中间。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这样的话,正在犯病的钟意离只能被耽误在这儿了。

    “好!”蓝余没有犹豫。方向盘一拐,将车驶入旁边的一条小道上。

    正在这时,钟意离轻咳了一声,睫毛微微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陈容一直关注着怀里的钟意离,见他终于醒来,悬在心里的石头稍微放松了些。按捺住异常欣喜而激动不已的心情,柔声问道:“离离。你醒啦?太好了!哪儿不舒服?”

    钟意离的视线焦距在陈容的脸上,努力挤出甜甜的笑容,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我没事。”

    病成这样还在安慰他人。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得令人想要流泪。

    “离离,我们马上就要到医院了……”舒芹眨巴着眼睛,忍住快要流出的泪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紧紧握住钟意离微凉的小手不放。

    突然,一直加速的车子停了下来。

    有很多小车也跟蓝余一样慌不择路地往这条小道上拐,心存侥幸地想从小路上通过。

    可是,前面正在施工,这条路也被堵住了。

    现在怎么办?

    只能往后退呀!

    却发现这条小路连退路都给堵上了。

    “嘀——嘀——”

    汽车鸣叫声此起彼伏。

    不太宽阔的公路上像停车场一样。

    此情此景,真是要把人给憋疯了。

    舒芹放眼远眺,焦急地狂咒前面堵路的车辆,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前方问道:“大哥,前面是不是袁医生的中医馆?”

    陈容将眸光从钟意离脸上移开,盯着前方愣了一下,回答道:“是的。但是,今天是周一,他应该在医院上班啊。”

    袁秋泽在医院是教授,一周只有两天时间休息,周三和周六。也就是说,周三和周六他的中医馆才开门营业。

    “没有,我看到袁医生了,中医馆的门确实关着,但是,他在里面呢!素兰也在。袁医生专治疑难杂症,肯定能看好离离的病吧?咱们下车。”舒芹差点喜极而泣。

    这儿到中医馆的直线距离最起码也有500米远,舒芹真的能看清中医馆的门是开着还是关着?里面有哪些人在也能看得清楚么?

    当然舒芹并不是透视眼,中医馆的门上装有玻璃,她是透过玻璃看到里面有人。

    舒院长眯着眼睛望了望,根本没看到任何中医馆,诧异地回过头来看着舒芹,问:“舒芹,你说的中医馆在哪儿?”

    “就在前面。”舒芹率先下了车。

    蓝余和陈容知道舒芹的视力过人,不疑有他。

    陈容抱着钟意离下了车,舒芹在前面给他们护驾,往袁秋泽的中医馆方向,快而稳地狂奔。舒院长胖乎乎的身材,加上年纪大了,根本没办法跑太快,只能在后面慢慢跑。

    蓝余则守在车上,等前面的车子移动了,他才能动。趁着这个空闲,马上掏出手机给陈林汇报刚才发生的一切情况。

    舒芹和陈容气喘吁吁,一路飞奔冲到中医馆门前。

    舒芹顾不得什么讲究什么礼仪,直接将两扇大门猛然推开。

    “啪——”一声巨响。

    正坐在办公桌前,左拿着一件檀木小雕物把玩,右手拿着一封书信在看的袁秋泽,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声惊得抬起头来。

    而素兰站在柜台后面,手上正提着一把小药秤在称中药,被巨响声给吓得不由地一抖,秤都没能拿稳,咣当一声掉落到柜台上。

    “袁医生,素兰,快快快……”舒芹喘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陈容,舒芹?你们怎么来啦?”素兰放下手中的秤,从柜台后面绕出来,看到陈容怀里抱着虚弱惨白,奄奄一息的钟意离,疑惑着问:“这孩子怎么?……”

    “他病了,刚刚晕了过去,才醒过来的,快给他看看,快救救他呀!”舒芹气喘吁吁,语无伦次地说。

    袁秋泽没有被他们脸上的紧张神情给吓到,让陈容把钟意离放到病床上,伸手过去将手指搭在钟意离的手腕上把脉。

    舒芹太紧张钟意离的病况,也跟着凑上前去想要帮忙。

    素兰赶紧把碍事的舒芹拉到一旁站好,淡定地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不要着急,师傅会给他看的。”

    “嗯嗯。”舒芹紧咬嘴唇,期盼的眼神紧紧盯着袁秋泽,罗嗦着说:“一定要救他呀,这孩子特别乖,特别聪明。”

    袁秋泽边给钟意离检查病况,边快速问道:“什么病?几岁?父母呢?”

    “心脏病,6岁,他……”陈容心疼地闭了闭眼,继续说:“他的父母不在身边。我们从福利院过来的。”

    陈容知道钟意离有妈妈,不是孤儿,只因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得不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钟意离正用一双严肃而审视的眼神盯着陈容呢!

    因之前陈容跟钟意离拉过钩、盖过印,有过保守秘密的约定,所以,陈容不能将他知道的一切告之袁秋泽。

    怜惜的眼神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瘦弱身躯,微微叹息,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背负如此沉重的事情,真是太难为他了。

    “袁医生,离离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啊?严重不?他犯病后,我们给他含了急救药。”舒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袁秋泽瞥了她一眼,收回搭在钟意离手腕上的手,淡定地回答道:“现在看来还好,暂时稳定下来了。像他这种先天性心脏病,要尽快做手术才行啊。”

    “手术?不行啊!他才刚会说话……啊,不是,他之前不说话的,他之前会说话……啊!呸呸呸!我到底在说什么呀?”二货舒芹双手抓着一头短卷发,懊恼无比。

    躺在病床上的钟意离精神好了些许,看到那个二货抓狂的模样,禁不住扬起嘴角微笑。

    陈容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看着钟意离问袁秋泽,“袁医生,你的意思是……换心脏?”

    袁秋泽点头,叹了口气,有些沉重的说,“嗯,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的命。”

    “袁,袁医生,这事儿,不用到大医院里经过详细检查才能确定的么?”舒芹有些质疑地看着袁秋泽问道。

    袁秋泽听了舒芹的质疑,脸色一沉,明显有些不悦。

    正在这时,舒院长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气喘吁吁,步履蹒跚地小跑着过来,接过话来,“已经在大医院里检查过了,正如袁医生所说,必须做换心手术。”

    舒芹和陈容互相对视一眼,又全都将眸光对准那个躺在病床上淡定微笑似事不关己的孩子身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三怪() 
舒芹和陈容互相对视一眼,又全都将眸光对准那个躺在病床上淡定微笑似事不关己的孩子身上。

    换心手术可不是小手术啊!

    离离这么瘦弱的身体能承受得了那么大的手术么?

    况且还得有合适的心脏换给他才行啊!这得等待多长的时间?

    在这期间,他还得经历多少次像刚才那样难受的晕厥?

    万一在某一次的晕厥中醒不过来怎么办?

    想想就害怕!

    真的不敢再仔细想了。

    陈容轻轻抚摸着钟意离的头发,满眼都是温柔而怜爱之色。

    “离离……”舒芹来到床边,弯下腰来,在钟意离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努力忍都忍不住的泪水从眼眶里掉落。

    滴落在钟意离的脸上。

    “对不起!”舒芹歉意地说着,赶紧去旁边取纸巾来帮他擦拭。

    还没等她把纸巾取来,钟意离已抬起手来,帮她将挂在脸上的泪水轻轻揩去。

    舒芹知道钟意离不喜欢主动亲近陌生人,现在被他这一突然举动感动到又要落泪。

    边用纸巾将眼角的泪水吸走,边羞涩微笑嗔道:“离离,都怪你,害得姐姐的泪水快要收不住了。”

    帮你擦了泪水,还怪上我了?钟意离鄙视地翻了翻白眼。

    陈容抬眸看着这个平时非常坚强,再苦再累,从不轻易在人前落泪的女子……

    对了,陈容突然想起舒芹在他面前流过一次泪,就是她住进他家的那天晚上,说到前世的故事,她喜欢他。他不能接受她的时候,她也像这般流下过晶莹的泪水,第二天眼皮肿得像熟透的桃子。

    想到这儿,陈容心里有一丝苦中透着甜的滋味,温柔地看着她,手伸了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忍不住就不要忍。哭出来吧!”

    “不行!我是大人了,怎么能老是哭呢?对吧?离离。”舒芹握着钟意离的手问。

    钟意离嘴角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来,眸光缓缓在陈容和舒芹之间移动。

    此情此景。多么像温馨甜美的一家三口。

    正这时,进来一胖一瘦,两名风尘仆仆,精神矍铄的老者。

    “袁邪医!别来无恙!”两名老者异口同声地唤袁秋泽。

    “嘿!齐歪道!紫歪道!”袁秋泽放下手中的笔。从办公桌绕出,快步迎了上去。亲热地与两位老者握手拥抱,“你们两个怎么这会儿才到?该打个电话告诉我你们在哪儿下车,我好去接你们嘛!”

    “我不是给你寄了一封书信么?又不是不熟悉你这儿,哪敢劳你大驾亲自去接我们?再说了。我们突然到访,害得你这个大教授不能正常去医院虐待众多病人,真是不好意思啊。”其中一名身穿紫色道袍。一头银发梳成古式发髻,留有长长花白胡须的老者惺惺作态。紧紧抱着袁秋泽,双手在他背后猛拍。

    “紫歪道,少在这儿损我了。我那是救死扶伤的正经工作,怎么可能是虐待病人?”袁秋泽用同样的力道在紫歪道身上一阵狂拍。

    “还说不是虐待病人,拿几寸长的银针扎你自己身体一下试试痛不痛?”紫歪道手上没停。

    “我没事往自己身上扎针干啥?咋还记恨当年失手扎你的那一针呢?小心眼!”袁秋泽也没停手。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那一句轻描淡写的失手,差点没把我弄成瘫子,叫我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紫歪道欲哭无泪。

    “又没真成瘫子。再说了,你反正是孤家寡人一个,成了瘫子我会全权负责的,大不了养你下半辈子嘛!”袁秋泽乐呵呵地说。

    “谁稀罕你养?大都市的空气质量这么差,吃的东西全都是一些不健康的食物,想把我早点弄死是吧?”紫歪道泄愤似地猛捶袁秋泽的后背。

    两人恶作剧般地“啪啪啪”地狂拍着对方的背,似乎在劲量谁的拍功了得一般,拍得对方的背部“空空”作响。

    嘴巴里说着恶毒的话语,眼眶里却已蓄起了热泪。

    基情四射呀!

    拍得紫歪道身上的尘土飞扬了起来,呛得站在一旁的那个胖老者猛咳嗽。

    “你敢取笑我是孤家寡人?齐歪道,袁邪医骂你呢!”紫歪道将话题转移到那个沉默不语,满头黑线,猛咳嗽的齐歪道身上。

    齐歪道停下咳嗽,抬手挥了挥面前的尘雾,一本正经地绷着脸,说道:“去去去,你们两个爱怎么搞怎么搞,不要拉上我。”

    “来来来,咱们兄弟三多久没聚啦?算一算也有小二十年了吧?”袁秋泽自然也不会冷落了客人。

    齐歪道不得不与他们聊了起来,“我们三个确实有二十年没聚在一起过,但我跟你们各自有见过几次面的。”

    “可不是么?邪医,我们两个也有十年不见,你老了许多呀!脸上皱纹长得可以夹死苍蝇啦!”紫歪道狠狠地拍了拍袁秋泽的老脸。

    袁秋泽抬起手揪下紫歪道垂至胸前的长白胡须,反驳道:“还说我呢,你我同龄,我的头发有你白没?”

    两人又开始在那儿比起谁比谁年轻来。

    “唉呀呀!你们两个好久没见,继续聊着吧!”齐歪道不屑与两名皱纹长得多,头发胡子变白的“幼稚老头”玩了。

    这仨个老者是怎么啦?

    什么歪道呀?邪医呀?

    当真是歪门邪道凑成对了么?不对,是铁三角!

    陈容转过脸去看,微眯双眼,认出袁秋泽唤的那两位歪道。

    紫歪道即紫云天,紫云山道观的陈林的师傅。

    齐歪道即齐强,非常厉害的风水师,与陈容的父亲是好友,“陈家大宅”的风水就是经由他的指点布置而成。

    虽然也被袁秋泽和紫云天唤为歪道。但他并没有像紫云天一样穿道袍,梳发髻,留长须。

    平头,胖乎乎的大脸庞,红光满面,略胖的身材。

    打扮得非常朴素,上身着一件半旧的深蓝色中山装。下着一条黄军装。脚踩一双黄胶鞋,身上斜挎着一个黄色布袋,背在身后的手上还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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