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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他没能明白()
陈容认真地将整首歌听完,才将耳机还给舒芹。对上她若有所思的眼睛,淡定地问道:“你喜欢这首歌?”
“嗯。”舒芹轻轻点头,心如擂鼓。紧握着的手心,汗水淋淋。
这首歌,前几年确实很喜欢的。后来被其他歌曲取代,早就不听了。
直到前几天,想起前世故事里的雪容时,她才把这首歌翻出来,重新听,反复听。
这首歌的歌词,最能诠释她现在的心情。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如果当初勇敢的在一起
会不会不同结局
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
埋在沉默的梦里
歌词中,表达了舒芹在前世故事里,对雪容的爱慕和期望之情,也有对未来未知的事物,忐忑不安,迷茫失措之感。
真希望陈容能理解这首歌的真正含义。
这,正是舒芹此时想要转递给他的心意。可是……他能听懂她的心声吗?
陈容取来调音夹,夹在琴枕上,开始弹奏。
阳光下,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跳跃、拨弄。
起起落落间,悠扬动听的音符如同一个个小精灵,在空气中舞动。
整个人沐浴在温柔的阳光中,周身被浅浅淡淡的黄色所包围,仿若超凡脱俗的仙子。
舒芹的眼睛完全被他吸引住,周围的一切被屏蔽了去。眼里、心里只有他。
趁着陈容在专注地弹着吉他,没有注意到她贪婪的眼神,舒芹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他。
俊雅白皙的脸庞,额前的刘海齐至粗浓帅气的剑眉,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将他黑色的眸子遮盖,高挺的鼻下,轻抿着红润的嘴唇……
怎么看,都觉得现在的陈容就是前世的雪容。
唯一不太和谐,影响美感的就是顶着一双黑眼圈啦。
舒芹仔细地打量着陈容。感觉与他的距离又近了些。
怦然心动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
与她融合在一起的前世灵魂—书琴,不停地在她心里呐喊着:“师傅!师傅……”
舒芹在那里yy的时候,陈容并没有发觉,只顾着弹奏吉他。
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生涩。后面越弹越顺溜。
随着曲调,轻声哼唱。
低沉、磁性的声音,哼出这首女人唱的歌,别有一番韵味。
陈容只记得整首歌的曲调和旋律,歌词没能记住。
弹了两遍,感觉差不多了,抬起眼眸,正好对上舒芹正花痴般地注视着他。
表情微愕。
随后释然。
哪个少女能抵挡得住他这般温柔的**?
唇角微弯,眼眸底下狡黠的笑意,渐渐越漾越开。
“我弹,你唱。如何?”陈容眨了眨眼睛,眸子闪闪发亮。
舒芹顿时从痴迷中醒悟过来,尴尬地将眼神收回,小声说:“我唱得不好。”
她不是唱得不好,是不敢唱,怕把陈容吓到啊。
在这个时空,他们才刚认识几天而已,一见钟情的戏码,她不敢对陈容上演。
“没关系,你唱就是了。反正是玩儿。”陈容鼓励着说。随意地拨动琴弦。
舒芹满脸涨红,看着他的手在琴弦上愉快地弹跳着,随着节奏,轻启朱唇唱将起来:“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
一弹一唱,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气氛非常温馨。
大部分时间陈容把注意力放在吉他上,偶尔抬起眼眸看她时,也没有去深究她眼里包含着什么东西。
只是赞赏性地对她点头,鼓励她继续唱下去。
一曲终了。
“唱得很好啊!很好听!”陈容微笑着说。
“一般啦!”舒芹自然知道他并没能理解歌词的含义,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想到两人刚认识,自己这付猪之尊容,表白之类的话,更是不能说出来的。
芹有情,容无意。
那份卑微的自尊还是要坚持。即使是对这个前世爱过的人,也不能随意放下。
这就是敏感、疑心重的舒芹。
很快就平复好心情,转移话题,指着他手中的吉他说:“你弹的倒是真好听。我能弹不?我想学。”
等得就是她这句话。
陈容禁不住轻笑出声,身子向前靠近她,“想学呀,叫声师傅!”
声音里透着浓烈的暧mei之情。
舒芹被他突然靠近的动作和魅惑的声音,惊得呆住了,一动不动。
特别是那双有点近视的眼睛,此时想要看清她的表情,微眯起来,是那么的撩人。
舒芹头脑里一片空白,无意识地重复着说了一句:“师傅?”
她说的是疑问句,在陈容的耳朵里听来却是陈述句。
与昨晚在梦里听到过的声音确实是一模一样,情感不到位。
梦中的小琴,深情呼唤出那声“师傅”,听得他的心都快化了。
“小芹,再叫一声!大声点。”陈容急切地伸出手,抓住舒芹的胳膊。
感觉到胳膊上的力量,舒芹瞪大双眼,看着陈容近在咫尺的脸,和他墨如黑夜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被沦陷进去。
却又立马反应过来,幸福来的太过突然,反而值得怀疑。
虽然他看着是她的脸,却分明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莫非是在看那个女人?陈容为之作曲的女人?
想到这里,舒芹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萎了。
轻轻将陈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推开,垂下眼帘,闷闷不乐地说:“你在干什么?我什么时候叫你师傅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在这个时空,师徒相恋并不是什么令人唾弃的事。
舒芹却不想这样做。
在前世,书琴拜雪容为师,一直苦苦追求师父,结果呢,直到最后都没能和雪容在一起,连他得一个“爱”字都没有听到。
舒芹不想在今生又变成前世那样的结局。
陈容看着她前后不同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向看人比较透彻的他,居然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却也没有多想。就当她是羞涩的反应好了。
“你不是说想学弹吉他么?我教你呀。叫声师傅又不会少块肉,快叫吧!”陈容不死心地引诱着。
第四十五章 小容同学()
“小容同学,你那么喜欢让人叫你师傅,到大街上收徒弟去吧!以你现在的容貌,肯定会有许多花痴少女上赶着来拜你为师。我对拜师没有兴趣。”舒芹斜着眼睛,瞟视着陈容,满脸都是不屑。
明明是赞赏人家的容貌长得好,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难听。
既没有承认自己喜欢上人家,更加没有要拜师的意愿。
不想让他高出自己一辈,就叫他同学好了。
这样便不再是师徒恋啦。前世那样悲惨的结局,也不会再重复了吧。
陈容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我对收花痴少女为徒,没有兴趣。不喜欢叫师傅就不叫了呗。怎么能叫我小容同学呀?”
话里意思当然是只想收舒芹为徒。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听者不想配合而已。舒芹隐隐觉得今天的陈容似乎有点奇怪。
“你都能叫我小芹,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小容?我长那么大只,‘小芹’这个名一点都不符合我,叫我‘大芹’还差不多。”舒芹理所当然的样子。
陈容被她的话逗乐了,“呵呵,我的年纪比你大呀,自然可以叫你‘小芹’。以后不能叫我小容。”开始收拾吉他。
既然用教吉他的方法,都不能换来一声“师傅”,陈容只好放弃。另外想办法吧。
“谁说的?也许我的年纪比你大呢?小容同学。”舒芹将他的吉他夺了过来。学着他的样子,抱着吉他乱弹一气。
最后那声“小容”,叫得非常响亮。
气得陈容剑眉倒竖,真想打她一顿才好。最后,只是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一下。
“你打我做什么呀?小容同学。”舒芹揉着被弹痛的额头。
心里却在窃喜。
不让她叫,偏要叫!气死他才好。谁叫他原先那么拽的?
“我26岁了,你多大呀?看你样子还未满18岁吧!”陈容上下打量着舒芹。
他还没看舒芹的资料,并不知道她有多少岁。
“那你可看走眼了,我今年27岁。比你大一岁。小容同学。”舒芹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啊?有那么老么……”陈容心里不相信,表情却有些错愕。
“哪有老?不就是大一岁么?小容同学。”舒芹嗔他一句。
一句一个“小容同学”,越叫越顺口。把陈容的脸都给叫绿了。
“噗……”舒芹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
陈容看着她奸计得逞似的笑脸,才知道被她给耍了,无奈地摇头笑了,“小鬼头,还想骗我。”
说完便去翻看昨天舒芹填的资料。
“别翻了,上面的资料是假的。身份证上记载的生日也是假的。”舒芹说道。并没有去阻拦他。
她说生日是假的,确实是事实。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天,身份证上面登记的日期是进福利院的日期嘛。
“孤儿?假的?”陈容看着资料,疑惑地抬起头来。眼神里隐隐着着一丝怜悯之色。
“嗯,别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我是在福利院长大,身份证上的日期,正是我进院里的日期。”舒芹眼珠一转,计算了一下,“我进院的时候,已经4岁了。你算一下,23岁加4岁,是不是27岁?小容同学。”
明明只有23岁,硬是被她说成是27岁了。
陈容不了解事情的真相,自然不知道她说是假话了。只是看她长得如此**,一点都不像27岁的样子。
摸着下巴,认真审视她是否在说谎。
舒芹心虚,垂下眼帘,不与他对视,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滑动。
琴箱里发出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
第一次弹,还没能找到调调,只能用手指感觉一下而已。
“真难听!不是这么弹的。”陈容皱了皱眉,不再去纠结她的年龄问题,伸手将琴弦按住,“我教你吧。”
说着,把椅子移到舒芹的身边坐下,教她怎样握琴,怎样拨弦。
两人坐得比较近,陈容要教她弹,自然会用手去纠正她的手了。
听着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感觉的到他手上温暖的触动,舒芹的注意力有些集中不了了。
全身紧绷,手心真冒汗。
“左手手指按紧了,右手手指弹的时候,不要碰到旁边的弦。要干净利落,才不会有杂音。”陈容的声音很温柔。
“嗯。这样?这样?”舒芹听着自己弹奏出来单音,却是那么兴奋,“然后呢?”
“叫师傅!我会教得更仔细。”
“休想!……是这样吗?”
“叫师傅啊!有一个长得那么帅的人当你的师父,还不得感激上天么?”
“……不知羞!……是这样吗?”
就这样。
两人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教学,舒芹掌握了一些弹奏吉他的基础知识。
舒芹一句师傅都不肯叫。陈容却还是很开心地教她。
因两人坐得太近,陈容被舒芹身上传来阵阵的体香吸引住了,分出心神来问道:“小芹,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闻!”
现在两人有关系近了些,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算太唐突吧。
这个问题早在见到她的那天就想问了,又加上昨晚**身上也有这种香味,在此时终于憋不住问了出来。
“嗯?”舒芹没有听清楚他的问话,突然侧过脸来,嘴唇差点碰到陈容的脸。
幸好陈容闪得够快,不然的话,还真的亲上了。
两人的视线一对上,各自都觉得心跳加速,连忙尴尬地将视线调开。
满脸绯红。气氛暧mei。
“我很穷的,买不起香水。也没有用香水的习惯。”舒芹低下头去,拨动琴弦。
“那是为什么?……”陈容看着她粉红色的耳朵,精神恍惚。
“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了,洗都洗不掉。”舒芹回答道。
关于身上香味的来历,她知道是因为催眠后才有的。但是,让她跟陈容解释的话,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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