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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对方并没有下狠手,否则,还真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还能不能撑得住。
“住手!”
“住手!”
两声断喝。双方人马同时停手。
“小、小姐!”
“公子。”
护卫们目瞪口呆,而另一方人则显得淡定多了。
显然,余府的家丁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在他们的看守之下,小姐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抢了一个男人回来。
按说,以他们家小姐的样貌人品,用不着使这样的手段捉胥吧。而且,就算真要招人入赘,那也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强扭的瓜不甜,这回招惹了这么强一个人物,看来不怎么好对付了。
唉,等老爷回来,估计他们这些人的皮都能被扒了。
不怪护卫们对自家小姐的“人品”不信任,只是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少数民族与汉人杂居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的很多民族,都有抢亲的习俗。
因此,长此以往,文化氛围也是可以互相影响的。这儿的女子,比他处的总要泼辣几分。
“公子,小的们来迟,请公子责罚。”有领头的单膝跪地,语声铿锵。
“不是你们的错,起来吧。”傅桓道。
“是。还请公子移驾,属下已经准备好了一应出行物事。”
这样的令行禁止,这样的气度威仪,余家这样一个商户人家,第一次见到。护卫们均是目瞪口呆的样子,除了小姐抢男人,这男人还似乎是个不好惹的,还真是雪上加霜啊,人生如雪!
傅桓转眸,看了一眼长安,他明白,即使这只是另一个虚拟的世界,但是为了完成任务,让玉坠儿的灵力早日提高,还是要遵循这世界的原则。
既然自己是这群人的“公子”,那么,确实是该暂时离别了。
“这些天,多亏这位姑娘搭救,在下无以为报,就此告辞,来日,必有重谢!”傅桓道,用眼神示意长安,他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张了张嘴,千言万语,都咽在了喉中,长安只道“小女子并未做什么,公子何必言谢,此去路远,公子保重。”
就这样,刚刚见面没多久的两人,又一次面临再一次的分别。
从傅桓的侍卫们的素质看来,他应该是位高权重之人,看来,这一次的任务,并不会像往常那样简单。
长安忧虑,如果,在这里,傅桓又一次陷入沉睡,被那个人侵占了意识,又该怎么办?
目含忧色,注视着远去的车马,长安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愿,一切顺遂吧。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进京择婿()
长安倚着窗棂,摩挲着茜碧的菱纱。
“哎呀,小姐,您要是舍不得,当初就别让人家走啊,现在这个样子,真真儿让人心疼呢!”小喜一边整着床铺,一边道。
“胡闹,现在竟还学会打趣小姐我了,看来真是的太惯着你了。”长安回过神来。
“人家怎么敢打趣小姐啊,只是,小姐啊,老爷若是回来了,您的婚事,可就得他老人家做主了,您现在不为自己好好打算一番。到时候,可就真的是不由自主了!”
小喜的一番话,让长安突然意识到,似乎这个余家,一直以来都是一脉单传,子嗣单薄。
到了自己这里,甚至还只得自己这么一个女儿。这么一来,那个没见过面的老爷子,对自己的婚事,好像一直很上心的。似乎,曾经说过,等到她及笄,就会办什么招亲大会,为她招婿呢。
这可如何是好?
之前的任务,套路一般都是虚拟人物有麻烦,只要她想办法解决之后,便能很快离开。可是这一次,还真的没有发现,谁有什么麻烦。
难道说,这次的麻烦,就是余老爷的择婿之事么?长安犯难了。
可是,似乎并不由她思虑太久,余家老爷,终于在几天后,回到了余家府邸。
“安儿,独自在家可一切安好?”
“爹爹,一切都好,府中诸事妥当,请爹爹务必不要太过挂心。”
“真的吗?我可是听说,前不久,咱们余府就闹出了被人打上门的笑话。”余老爹目露威严。
“这”长安语塞。
“老爷,您可别听其他人乱说,是咱们小姐啊,心善,救了一命公子,他的下属,前来府上谢我们呢!”小喜赶紧救场。
“当真?”
“嗯,是的。”长安低头应道。
“是哪家公子,快快快!邀请到我们余府,让老爹也见见,啊?”
“爹爹,他似乎不是本地人士,已经随他的护卫们离开了。”
“离开了?不是本地人士?唉,那不好,爹爹还指着你们给我养老呢!”
“爹爹,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爹爹觉得,你也已经及笄,这次爹爹去京城,原本是想做完这一趟声音,便给你办一个红红火火的招亲大会。找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上门而女婿的。
可是啊,这一去,爹爹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青年才俊。跟京城的年轻人比起来,我们这儿的小伙子,见识太浅了,学问也都不怎么样。
所以啊,爹爹已经决定,这回回来,带你去京城。正巧啊,据说这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也马上就要进行大考了,到时候,那学问渊博的年轻公子还不时一抓一大把啊。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们整理好行李,择日出发吧。”
“什么?要去京城?不、不行。”长安一想到,如果自己也离开这里,那么,傅桓到时候可能会找不到自己,立刻出声反对。
“你这孩子,莫不是在爹爹不知道的时候,跟哪个小伙子走的近了些?这可使不得啊,女儿你这么漂亮,那些混账东西可都是花言巧语的只会骗人的啊!”余老爹继续苦口婆心。。
第一百六十六章 走水()
长安还待要再反驳,只见老爷子有些生气了,“安儿,这可是关乎你的终身大事,以及我们余家整个家族的事情,你可不能胡来,必须得听爹爹的。小喜,下去陪你们小姐收拾东西。”
“是。”小喜连忙应声,拖着长安就要离开,还一边朝着她挤眉弄眼。
“小姐,小喜知道,您还惦记着那位公子呢。”走入闺房,小喜关上门,神秘兮兮地道。
“你胡说什么!”
“小姐,咱们去京城,又不是举家搬迁,这老宅肯定会留人的,如若那位公子寻来,我们肯定第一时间就能得了信儿。
再说,老爷现在是下定了决心,要找个如意郎君把您嫁出去了,您现在拗着他老人家,着实不该啊。”
“可是”
“小姐,没什么可是的了。”小喜将长安推到凳子前坐下,开始帮她梳妆,“更何况,那公子很有可能就是京城人呢。我看他的那些侍卫,大多都是京地的口音,就算不是,应该也离得不远才是。还有,郭子说了,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是从东门出城的,跟我们去京城的方向一致,要是有缘啊,还会再见的。嘻嘻!”
“小妮子,我看你现在是皮痒痒了,以打趣我为乐了啊!”长安笑骂,但却也不再提不愿离开的事儿了。
既然京城一行难免,那么,希望真能如小喜所说的那样,在京城有幸遇见。
不知道为什么,在虚拟的世界里,换了身份,换了名字,她开始变得很依赖和思念傅桓。似乎,曾经的克制已经弱不禁风。
谁知,此去,似乎并不平静。
余家是行商之家,在当地算是大户,但却也并无太多的至交好友。加之人丁凋零,这次走的便很低调。
只有一家上了年龄的老仆被留了下来看家。
主子一行人离开了,被留下的那仆妇勤快,冲着老头子喊道“老头子,你去街上,买些菜种回来,现在,我们老两口搬到这后院来住,还是把那片菜地种上吧,吃着新鲜,而且还能换点儿零碎,好过在这儿混吃等死啊。”
“哎呦,真是的,一刻也不知道安生,主子不在,我们看好宅子就好了,哪来的这么多事儿!”
“你就是懒得,还不赶紧去!”
老婆子一发威,被管制了这么多年的老头子,赶紧制住了口中的嘟囔,乖乖下炕穿鞋,朝门外走去。
待老头子晃晃悠悠从街市上回来,已经是后半晌了,今儿天阴的早,天色已经暗沉沉的,路上少有行人走动。老婆子要的那些个种子,总算是给找齐了。叹口气,正要进府,却发现,余府后院浓烟滚滚,火势熊熊。
这是,走水了呀!
老头子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在地,口中呼唤着老婆子,跌跌撞撞朝后院而去。
街坊邻居也早已被惊动,自发抬着水桶赶来救火。
“老头子,我在这儿,我没事儿。哎呦,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下子,余府的后院儿烧毁了,我们可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只见那老婆子从人群中冲出来,拦住想要冲进火中的老头儿。
“你、你没事儿?”
“是呀,我去隔壁家借种菜除草的农具,倒是躲过了一劫。不过,你说这好生生的,怎么就突然起火了呢?”
是呀,好生生的,后院一个人没有,怎么会起这么大的火呢?老头子也是满脑子的狐疑。。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见如故()
与此同时,人在途中的余家人,也并不太平。
因为余老爷在官场一向有所打点,而且行商这么多年,黑白两道也都多有孝敬。因此,几乎从未遇到过劫道的。
可是这一次,不是道为何运气会如此之差。先是遇到了一群剪径的,丢了不少细软盘缠,更是走散了几个仆从,后来又遇上了江湖仇杀,被无辜卷入。
从来未见过那种场面的余家人吓坏了,四散奔逃。长安和小喜所坐的马车惊了马,唯一剩下的车夫也从马上摔了下去。
于是,二人在颠簸的马车里被撞了个七荤八素。没有人驾驭的惊马,简直跟就如同疯狂的怪兽,战斗力惊人。
待一切风波平息,马儿甩脱了缰绳逃窜,马车在地上因惯性冲出了好远,才在一处上坡的路段挺住。
“小喜,小喜!”
“嗯,小姐,这是哪儿,我这是怎么了?”小喜从昏迷中睁开双眼,因为刚刚,她拼尽全力回护长安,所以,额头不慎撞到了车辕,脚也扭了。
“我们跟大家走散了,你也受伤了,不过别怕,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伤势,等你好了,我带你一起去找大家。”
“呜呜呜”小喜竟然哭出了声,倒是将长安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太疼了,脚还能动么?”
“不是,不是,小姐,你对我太好了,不离不弃,小喜好感动,呜呜”
看着那个激动地流泪的女孩子,长安第一次有了触动。是她一直忘我地护着自己,因此才受了伤,却因为她的一句关心,因为她并没有离开而如此感动。她何德何能!
“别哭了,现在重要的,是要好好养伤,不然,凭我们两个人,两条腿,怎么也走不到京城去。”
“嗯嗯,都听小姐的。”
两人互相搀扶着,蹒跚在崎岖的山道上,希望能找到一户人家,得到帮助。
遥遥的,驶来一溜马车,车身华丽,阵仗也及其庞大。
“小姐,有马车过来了,我们有救了!求他们千万行行好,帮帮忙吧!”
此时,马车上一中年女子,也透过半卷的窗幔,看到了路边相携而立的落魄女子。看样子形容憔悴、衣衫散乱。
“慎儿,你去瞧瞧,前边儿生何事?”
“是,母亲。”
骑着马走在车队旁边的青年驱马上前,走到两人的身边。一番询问,又折返回来“母亲,那两位姑娘,受澜沧派内讧的连累,与家人走散了,原本,是要去京城投奔亲戚的。而今,有位姑娘受了伤,盘缠、马车也都失了。”
“唉,也是可怜人啊,正好,咱们家马车多,也恰巧就是要奔京城去的,就捎带他们一程吧。慎儿,你去安排。”
“是。”
一番安排,长安和小喜千恩万谢地搭上了这位陈夫人的马车。
两人尽管看着落魄,但礼仪周到、进退得宜。加之小喜受了伤,陈夫人又是信佛向善之人,于是便让两人坐在自己这辆最为舒适宽敞的马车上。
“陈夫人,多谢您了,长安真不知该怎么谢您才是。”
“是啊,夫人,您心真好!”
“哎,不提了不提了,可怜你们这两个小姑娘啊,如此招人疼爱,却就把我这儿当成自己家就好了,我也好有人陪我说说话才好呢。”
“是。”
一路向京城行去,陈夫人看着收拾停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