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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
“文森特是老师邻居家的儿子,很有天赋,但是比较有童心,很爱玩。”
盛宁理解,“卡斯帕老师很爱才。”
最后的汤品上来,见盛宁并没有吃很多东西,谢奕温柔的笑着帮盛宁盛了一小碗汤,“师妹吃的太少了,是这里的菜品不合胃口吗?”
“多喝点汤。”
汤是桌子上盛宁下口比较多的东西。
盛宁扬了扬眉,这个师兄还真的是观察入微。
等他们吃完饭回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谢奕君子的把盛宁送回家,就没在催促过,给她留下了考虑的时间。
等盛宁回到家时,才发现她的邮箱已经有了一份企划,是关于谢奕开公司的设想方案,方案已经很完善,包括人员和公司开起来之后的主要计划。
可以说是除了一些隐秘就毫无隐瞒了。
盛宁笑了一声,却并没有被他的甜枣打动。
她是果断不是武断,和他一起合作有利有弊,她需要仔细考虑利弊,而且,她要不要做这行还不一定呢。
“………”
宴会开场那天,就像是电视剧里一样,一大堆年轻的男男女女早早地就簇拥着盛宁,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来。
“夹子呢我带来的夹子呢?弯月形的那个!”
“哦上帝,我把口红放哪了?”
经纪人被挤到了一边,看着屋子里的人忙来忙去。
扯着嗓子喊,“还有我呢!!”
他今个也要去,怎么把他挤出来了。
没人搭理他。
陈灿气的翻了个白眼。
直到离宴会的时间没有多久,一群人才舍得放开盛宁,转过来给她做造型。
化妆师嫌弃的捏着他的脸,“这差别也太大了,摸了宁宁的脸再来摸你的脸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就跟老树皮一样。”
老树皮陈灿:“………”
…
灯火通明的大厅,轻柔的音乐从门内微微传出,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矜持的有了进去,面色带笑,让人不禁思考,里面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不是有消息说季宴来了吗?怎么不见人。”珠光宝气的女人小声的问她旁边的人。
“赵姐得来的消息,季宴确实要来,可能是还没出现吧。”这次有不少明星都是为了他来的,总不能大家得到的消息都是错误的吧。
“大家都在找你呢。”程磊啧了一声。
那不动声色,目光却到处看的行为,跟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人简直一毛一样,都是在搜寻着什么人。
只是坐着这个更隐晦,他要不是早知真相绝对看不出来,下面的人却掩饰功夫不到家,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至于季宴是在搜寻什么…呵呵,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盛宁啊。
别说他只是为了盛宁来了一个以前不会来的宴会,现在他就算专门为盛宁学习做衣服,他都不会觉得惊讶,毕竟连做饭都学了,还差一个做衣服吗?
季宴没理会程磊。
“不过你一直看手机做什么?”程磊也不在意,继续问。
以他的了解他是非常怂的,手握盛宁的联系方式——他不相信他没有盛宁的电话号码,却一次都没有联系过。
难不成这次胆子终于大了?
季宴把眼神收了回来,像是自己从来没有看时间一样。
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我朋友加了一个人的微信,但是一个星期都没回音,你说是为了什么?”
这个码打的,他直接说是他自己不就行了,程磊咳了声,“…可能对方不爱上微信,所以没看到。”
季宴挺直了脊背,若无其事,假装自己并没被看透,“…那如果她上了微信呢。”
“你怎么知道她上了微信,你小号加她了??”
季宴:“………”
“闭嘴!”
抱歉不小心又拆掉你一个马甲,程磊很艰难的忍住笑意,“那就只能是她不想理你呗。”
做人那么闷骚,活该他追妻火葬场!
季宴不说话了。
看着一点儿都不心痛。
……
盛宁永远是人群中最好找的那一个。
人群的目光汇聚之处就是她的所在。人们总是不愿意承认他们是外表动物,他们更愿意标榜自己有内涵,所以像是盛宁这种只有美貌的花瓶,他们是绝对不喜欢的。
但往往他们的目光也都永远聚集在盛宁的身上。
经纪人满意的看着在场人的表情,没跟宋宁穿同样颜色衣服的人就算了,穿了同样色号衣服的就跟公开扒皮一样,梁莹莹的脸色一瞬间黑了八个度。
这让经纪人如同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浑身舒爽。让她还敢踩宁宁。
经纪人气势昂然的整理了一下西装,对盛宁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可以自己去玩了,她已经做到了自己的任务,剩下的就看他了。
经纪人朝着一个女演员走过去,叫道,“苗姐。”
苗青回过神,“小陈啊,跟盛宁一块来的?”
这话是疑问。
没毛病。
陈灿早就习惯了和自己艺人一起走然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情况了。
他的脸色动都不动,“对啊,苗姐怎么来的?刚在外面看到成总了,成总送你来的?”
成总是苗青的丈夫。
提起自己的丈夫,苗青的笑容就不一样了,“对,他在家也没事,就送我来了。”
他们是娱乐圈里少有的和美夫妻,苗青以嫁给自己的丈夫为傲,有外人提起他们感情恩爱的时候,她总是很高兴。
“面对苗姐可不就得没事吗?”经纪人道。
“小陈今天的嘴怎么那么甜?对了,我过两天有一个电视剧要拍,里面有一个角色挺适合宁宁的,你看有没有兴趣?”
“哎呀,苗姐…”
经纪人和其他人交谈起来,盛宁也功成身退,拿了一些小甜点坐到了角落。
二楼,在宴会大厅安静下来的时候,程磊就发现,应该是盛宁来了,“你要不要下——”
他话还没说完,转头就发现季宴已经站了起来。
emmmm…
季宴可能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觉得自己太着急忙慌的有点儿不好意思,脸上恢复冷淡,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着杯子走去旁边接了杯水,然后慢条斯理地又坐下了。
经纪人:“……你不下去?”
季宴垂眸,动作不急不缓:“下去做什么?”
…你就装吧!
程磊对他翻了个白眼儿,早晚有一天他得翻船!
他往下看去,揉了揉眼睛。
“坏了,少爷,你真翻船了!”
他还有乌鸦嘴的能力?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时没注意,一楼,一个一身白西装温文尔雅的人就朝盛宁走了过去。“师妹躲在角落干什么呢?”
盛宁回头,“师兄怎么在这儿?”
谢奕在她身后眼带笑意的看着她。
谢奕走过来坐下,“被人拉过来的。”
这里不失为一个交际场,除了娱乐圈的人,商界也有很多人来,他是来拉一些关系的。
“师妹的耳环是自己设计的吗?”
“看的出来?”
“嗯,”她的耳环大胆的运用了热烈的色彩碰撞,美的艳丽而夺目,是她的风格。
“师妹今天比昨天更美了几分。”他赞扬道。
盛宁张扬的挑了挑眉。
一美艳一温和,一张扬一包容,从楼上看去,俊男美女很是相配。而从盛宁的表情上来看,双方聊的也很是开心,最起码比她跟季宴在一起的时候聊的开心的多……
程磊慢慢的看向季宴,眼含同情。
季宴:“他们是普通的师兄妹!”
程磊:“哦。”
过了一分钟。
季宴:“…我下去上个厕所!”
17。017()
“…厕所在二”
楼——
经纪人还没说完,季宴就已经只剩了个背影,明明还是不紧不慢的范儿,两条腿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得那么快。
程磊忍了忍,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他拿出手机发布了一个朋友圈,表示人啊,你永远不知道处于求偶期的雄性能爆发出多大的潜能╭╯ε╰╮
…
谢奕正和盛宁说的开心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目光冷冷的落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剥皮抽骨一样。
他敏锐的抬头,就对上了一个男人清冷的视线。
季宴?
谢奕眯了眯眼睛。
这样的视线有点熟悉啊……
灵光一闪,谢奕突然就想起来这样的视线他是在什么时候经历过的了。
——他师妹家里还没出事的时候,某次在国外,他带着师妹出去买一些东西,街道上遇到的一个胖子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
一双丹凤眼…
谢奕扬起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
他突然挪了挪姿势,从跟盛宁保持着距离,变成现在的拉近距离。这个姿势从季宴的角度来看,应该很令他惊喜。
——从他的角度看,他应该靠盛宁靠的非常近。
果不其然,那道视线更冷了。
谢奕有点吃不消,于是故意跟盛宁说了句话,“一直在看我们的人你认识吗?”
“谁?”
盛宁抬头看过去的一瞬间,那道视线的冷意全部消失了,修长挺拔的男神朝这边淡淡颔首,一副萍水相逢好问个好的模样。
谢奕:“………”
这变脸技能真的绝了。
谢奕其实挺熟悉季宴的,除了明星能走出国门的不多,季宴就是难得的一个,他在国外的粉丝也不少之外,还因为他是季家继承人。
季家和方家联姻,方家那一辈是独女,于是约定双方生出的孩子为继承人。
两个人各有各的小情人,还要在外面花天酒地,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生出继承人后,两个人就不约而同的做了结扎。
“……”
这季宴就是他们两人生下的继承人。
这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虽然后来消失了三年,但当年他们可没少因为他吃瘪。
现在……
谢奕感觉着身上的目光,笑容更大了,转身端起块小蛋糕,放进了盛宁的托盘里,“还没吃饭吧?先吃两口?”
“多谢师兄,我自己来。”盛宁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眯了眯眼。
谢奕没躲开,对她眨了眨眼睛,“师妹渴不渴?师兄给你倒酒好吗?”
“要不我喂你?”
“……”
“盛宁,刘导找你。”一个偏淡的声音从他们的头上传来。
这就忍不住了?
谢奕笑意加大,抬头,故作惊讶,“季少?”
季宴颔首,“谢少。”
说着就低头看向盛宁,“刘导找你。”
刘导就是盛宁参加的那个综艺的导演。
盛宁没说话,长腿交叠,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他们就要离开,谢奕也跟着站了起来,“等等。”
他笑着道,“恰巧我也有事跟刘导说,一起去吧?”
“……”
季宴的脸色差点没暗下去。
你能有个什么事?
有点眼色行吗?
最后谢奕还是跟着去了。
刘导胖乎乎的,看起来非常和善,叫盛宁来也只是告诉他们到时候可能会有直播,并且提醒她如果能会做两个小菜就好了。
反正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最终实在没什么能说的了,给了季宴一个眼神,表示自己尽力了,才收了话题。!
他意犹未尽的掏出了手机,“哦对,咱们先互相加个好友,我拉你们进群。”
盛宁突然问,“季老师也是嘉宾?”
“嗯。”
旁边的男人拿出手机,看起来并不在意加不加好友,用平常的语调回了她一声,“经纪人替我接的。”
刘导附和,“对对对,他经纪人瞒着他接的。”
季宴一僵,这话太过了,程磊从来不敢瞒着他任何东西。
盛宁没发表意见。
很快两个人就被拉进了群里。群里的几个微信号都暗着,应该是都在拍戏,没有上微信。
该完成的都完成了,季宴看向盛宁,似乎想说什么。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谢奕冒出来问。
季宴动作一顿。
“…师妹似乎累了,我想带她去休息一下。”在师妹身边谢奕完全不带虚的,温柔的笑容一点没僵,又问了一遍。
他可以说不吗?
季宴抬眸,视线落到他身上,寸寸都是如何宰杀的评估。可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最终还是只能勉强说出口一个好字。
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