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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雨声一听也万分吃惊,在吃惊之余,叮嘱他路上千万小心。
“你以前怎么就没有说起过?”罗小扇问道。
“这事有啥好说的。小扇,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说着,肖朝阳就火急火忙的往外面走去。
“你小心点啊!”看着肖朝阳,罗小扇关心的叮嘱道。
目送着肖朝阳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幕中。罗小扇的心中不觉也就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嗳,真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这相思,千丝万缕凭谁诉?
在市人民医院的一个病房里,李秀莲、吴雪莹、肖迎春、秦德胜、李军、吴题、胡安娜和肖旭东他们这些人都围在肖银川的身边。
此刻,肖银川紧紧地闭着眼睛,十分安静的躺着。整个病房里,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仿佛是凝固了一般,静的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种十分凝重的神色。
正在这时,病房外面的走廊里出啊本来了一阵十分急促的脚步声。随着声音耳朵临近,肖朝阳飞快地走进了病房里面。
“朝阳,你回来了?”吴雪莹抬起头来,看着站到自己身边的儿子肖朝阳轻声的说道。
肖朝阳嗯了一声,轻轻地点了点头。其他人都是默默地注视着肖朝阳,似乎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一种妙手回春的良药一般。
李秀莲去给自己的老公肖朝阳到来了一杯水递到他的手上。
大概过了个把钟点的时间,肖银川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爸。”肖朝阳一见急忙俯下身去,轻轻地抓着父亲的手,十分动情地叫了一声。
“爷爷。”站在肖银川头边的孙儿肖迎春也急忙轻轻地叫了一声。
肖银川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抓住了孙儿肖迎春的手,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朝阳村的明天。
看到肖银川醒过来了,在场的人都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正揪紧着的一颗心也放松了下来。
在医院里住了几天,病情略有好转,肖银川就再也不肯在医院里带下去了。人们拗不过他,也就只好回来了。
这一天傍晚,肖朝阳一家人刚吃过饭,肖旭东、秦德胜、李军、张科勇、吴题、胡安娜他们又来探望老书记肖银川了。
等他们围坐下来后,肖银川看着他们笑着问道:“**城楼建的怎么样了?”
“已经建好了,正在进行后期工作。老书记,你要不要去看看?”肖旭东看着肖银川笑着问道。
“好,明天就去。”肖银川也笑着说道。
“对了,老书记,咱们想把埃菲尔铁塔也搬过来。怎么样?”吴题笑着问道。
“好,咱们当初就是想把是节后送那个有名的名胜古迹都搬过来的。可是咸鱼条件,只能一步一步来了。”肖银川笑着说道。
“我看咱们还是先建一个苏州园林和杭州的三潭印月。这样就可以加大水利建设的力度了。”肖银川笑着说道:“大家说怎么样?”
稍停了一下,肖银川有微笑着说道:“这两处的风景很好的。”
“好啊,地球上没有水就不会有生命了。现在的水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污染,我们只能做好这一些,使我们这里的污染尽量降到最低。”胡安娜说道。
“对,那就先做这两个吧。”肖银川笑着说道。
“好,哈哈……”于是整个屋子里就想起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然后,就在这时候,胡安娜有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件事情。她来到肖朝阳的身边轻轻地说道:“肖书记,今天你能不能在给我讲一些?”
看到今天的气氛很好,肖朝阳也不想打击了胡安娜的兴趣,来一个大煞风景。于是就笑着说道:“好吧。”
听到肖朝阳的声音,大家都转过头来看肖朝阳和胡安娜。
“不管他们。准又是小胡写小说的事情。”肖银川笑着说道。
肖朝阳和胡安娜来到客厅里坐下后,胡安娜急忙去给肖朝阳端来了一杯茶水。肖朝阳清了一下喉咙,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在那里,无论是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气温都比较高。干活时稍微用一点劲儿就是一身汗。所以每天收工之后,人们都喜欢的笑闹着奔小河里走去,跳进河里痛痛快快的席上一个澡。
在洗澡的时候,男的在上游,女的在下游。那些少男少女们大呼小叫着互相开着玩笑。
傣族的男女之间很随便的,在一起打闹说笑毫无顾忌。
傣族女子下河洗澡,有时还真的让还未开花的知识青年们感到难堪。不过,他们闹归闹,却单纯的很。绝对没有不良的念头和越轨的行为的。
在秋收的时候,男人们整天都只穿着短裤劳动,下河洗澡的时候,噗通一声直接往河里跳,上岸后不一会就干了,极为省事。
妇女们可就麻烦多了。下水前就得将筒裙拉到胸前围好,再将衣服从筒裙下面脱掉,然后下到水里。
随着睡得深度,将筒裙的下摆拉高,水快到大腿时,他们就猛地往下一蹲,筒裙全部拉到胸前,跟着就走到水身及胸的地方,再将筒裙拉至头顶,卷成一团仍上岸去。
有时一不小心,裙子在空中散开了,掉进水里,那裙子的主人就只好从水中出来亮相了。她会以最快的速度扑过去拣筒裙。
这时,她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姐妹们,就会大声喊道:“快来看啊!”
远处的那些傣族的男人们就会大声地回应:“看见了!”
洗澡时,有时男人们还会笑着发出威胁:“我们要游过来了。”
“来吧。你敢过来我们就把你的裤子脱掉。”女人们也会毫不示弱的大声说道。
这时,胡安娜突然打断了肖朝阳的话题说道:“你没有去过傣族,你怎么知道傣族的事情的?”
“那是我的一个同学告诉我的。他啊,去那里支农四五年呢。”肖朝阳笑着说道:“还要不要听?”
“要,当然要听了。”胡安娜笑着说道,一边把茶杯递给肖朝阳:“肖书记,你喝口水吧。”
肖朝阳结果茶杯喝了一口水,就继续开始往下讲了:“我刚才说道哪里了?”
“男人挑战,女人回应。”胡安娜说道。
哦,这时就会有个别大胆一点的男人悄悄地往下游移动,可是,他刚移动了一点距离,下游的女儿堆里立即就会发出一阵“啊”的尖叫声。
紧接着,雨点一般的泥团就会向着那个男人的身上飞去。那男人在这暴风雨的袭击下,也就只好哈哈地大笑着狼狈的退回到上游的男人堆里去。
上有如果只有男知识青年们在洗澡的话,那形势就完全逆转了。反而是那些傣族的少女们大声地笑着说道:“我们过来了。”
然后就主动进攻。“噗通噗通”一个个打着狗爬子就游过来,将那些男知识青年们吓得跑到岸上,而那些傣族的女孩子们则笑得像花朵儿也似的。
在这一方面,拘泥于世俗的从大城市里来的知识青年们从来都不是她们的对手。
最热闹的是她们洗完澡上岸的时候,她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在上岸的时候都要故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然后全体一起行动,精赤条条的从水里跳出来,飞快地跑到岸上堆放着筒裙的地方,纷纷拉开筒裙,如装口袋似的跳进去,将筒裙上沿飞快地拉到胸口。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其神速,全过程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真正到了一眨眼的功夫、。
在这整个过程中,傣族男人们则还i笑着大声起哄,而男知识青年们则是忙不迭的别过头去,一个个脸上发红,谁也不敢往下流看。
在夕阳的逆光下,一眼瞥见,那些傣族的女子们,一个个那苗条而美丽多姿的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身体轮廓,在水中跳跃着。
那一根根乌黑发亮长头发在空中翻飞,挥洒出晶莹的水珠,闪闪发光的肌肤上,反射着金色的光芒,映衬着这弯弯的小河。
翠绿色的竹林,在这一瞬间,就构成了一幅比那些苍白的美女出浴图不知道还要美丽多少倍的重彩画。
看着这些美丽的画面,任何人的心里都绝不会生出任何邪念,只有灵魂的净化与大自然容为一体的真善美。
说到这里,肖朝阳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水,微笑着说道:“这些内容虽不是我自己亲生经历的,但是亲身经历过的人说给我听的。英雌,就跟我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就差不多了。”
“嗯,说得真好。”说着,胡安娜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觉得还早一点,就看着肖朝阳说道:“能不能再给我讲一点?”
“好吧,就再给你讲一件事情吧。”肖朝阳回忆着说道。
那一次,一个从内蒙古回来的同学跟我说了这样的一件事情。
他的那个主人是一个重眉重眼,大鼻子厚嘴巴,络腮胡子,左边缺了一块肉。据说是打日本鬼子时留下的纪念。
他总是穿着一身黑色的棉衣,一双能踢死牛的大头皮鞋。牵着他那头心爱的小毛驴。蒲扇般大而粗糙的手擦一下冻出来的清鼻涕,瓮声瓮气的对我说道:“娃,赶快上路。晚了就赶不上车了。”
他叫老杜。那是我最后一次坐他的小毛驴去赶汽车。
内蒙古的冬天滴水成冰,而我回城的通知书却却又是在这几天到达的。
在下乡的往事中最让我感动的就是这一件。当我怀揣着回城通知书,兴奋地冲进老杜的小房子,告诉他我终于可以回家了的时候。
老杜那张平时不太看得见笑容的脸,这时也放出了异样的光彩。这是一种由衷的微笑和父母见着了就别的儿女后才有的慈祥的笑容。
此时此刻,深深地埋在老杜心中的大山一样的父爱,通过他这种面部的表情传给了我。我手捧着通知书热泪滚滚,盼了多少年的这一张决定命运的纸,真想主宰着一袋知青在艰苦的环境里生活年限的判决书。
为了它,每一个知识青年都把眼睛给望穿了。我们能不喜极而泣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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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我好时刻记着你()
为了它,每一个知识青年都把眼睛给望穿了。我们能不喜极而泣吗?
老杜一定要送我,我不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要赶着毛驴车送我去六十里外的汽车站。又是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叫我如何安心。
“不!”我摇着头语气十分坚定的说道。
“娃,明早四点钟我准时来叫你。”老杜的倔劲儿又上来了,他对着我大声的吼道。
小毛驴的蹄子敲在已经被冰冻的坚硬的地面上,“得得”地响着,老杜的大头皮鞋踢踏着地面的“嗵嗵”的声音,同时也重重地敲打着我的耳鼓膜。
月亮还高高地挂在天上。我不知道内蒙古寒冬里的月亮会是如此的清凉。月光冰冷冰冷的倾洒下来,没有一点美丽和温柔的感觉,凝住了似地冷冷地笼罩着着空旷的荒野。
我坐在车上,紧紧地裹着棉大衣,咬着老杜给我的热馒头,眼睛里噙着泪花,不觉思绪翻滚……
记得刚刚到建设兵团的那会儿,我忽然得了关节炎,冬天不能出去干活。连长照顾我,叫我去后勤跟老杜做豆腐。
听到这里,胡安娜知道她的肖书记说的又是别人跟他说的,只是因为他说得就像是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因此,她也就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去打断他。
我怕有点怕,因为他很倔,平时脸无表情,不苟言笑,藏在胡子后面的那张脸总是阴沉沉的,就像下着脸面的阴雨。
我紧张而又忐忑不安的推开那件豆腐房的小木门,怯怯的跟着大家的叫法叫了一声:“老杜。”
小屋里很暗,那时候又没有电灯,看不清老杜正在坑上的灯光下干着什么。
听见我的叫声,他就头也不抬的说道:“娃,门边寒,坑上坐。”
他的话,声音很低沉,我第一次听见就像一阵风穿过了峡谷,有一种厚厚的沉重的感觉。也感觉到他原来很慈祥呢。
这样想着,我也就慢慢地坐到了坑沿上去,一坐上去,就感觉到坑上暖暖的。据人们说全村就要数老杜的坑盘的最好了。就连坑沿也是热的。
这不,我刚一坐上去,立即就有了这种暖热的感觉。不觉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真不赖!怪不得在男生中有不少人对这个怪老头有不少人佩服。”
“停停,肖书记,听你说的好像是一个男的,怎么说的是一个女人的口气呢?”听到这里,胡安娜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