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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悌,你少装模作算,识相的立刻交待你鬼鬼祟祟藏在那里的原因,不然,本太子代表群雄,也要将你斩落马下!”
长孙泰面色凝重,高大身躯,猛然向前威逼一步,霎时间,风云变幻,两人头顶上方的金黄色剑影和玄黑色利斧,瞬间急剧碰撞,带起了一层层劲气,向四周冲击而去。顿时,众人纷纷后撤,躲避两人战斗的余波。
夏和悌面色如微风拂过,并没有受此影响,而是仰头向四周白云望去,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向众人扫视而去,开口道:
“哼,长孙泰,你不是想知道本太子到底藏身那里,所为何事吗?本太子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目的!”
其话语说完,右手向身前一挥,一杆足有二三十丈高的金黄色阵旗迎空而起,猛然向上空百米之高的白云间钻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夏和悌如此行事,到底藏着怎样的勾当。但是,原本站立在广场最边缘的古紫辰,却面色大变,眼中露出惊骇神色。
不过,不等古紫辰有所反应,只见随着金黄色阵旗钻入白云间,原本将上空遮掩的难以视物的面目,突然映入众人的视线。
广场占地足有近千亩,但是,随着上空的白云消散,广场应对着上空边缘之处,好似按照一定的阵型分布,足足有近千名修士,各自手持一杆金黄色阵旗,口中喃喃有词,好似在布下什么大阵一般。
“不对,这是方天阵!”
长孙泰抬眼看到近千名修士的阵型,听到他们口中喃喃自语的口诀,原本镇定如常,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无比,好似见到了极为惊骇的异变,尖叫一声,连声音都好似被挤压一般,尖细无比,没有了丝毫冀国太子的风范。
不过,一切都已晚矣,随着近千人的法力向阵旗内输入而去,夏和悌祭起的主阵旗,顿时散发一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光芒突然爆曜而开,将整个光芒映衬的金灿灿一片,宛若夕阳下坠,散发着最后光芒。
几乎同一时间,爆发后的原本二三十丈长的金黄色主阵旗,好似突然苏醒一般,开始吸纳近千人手中辅助阵旗内的光芒。
霎时间,在众人头顶之处,呈现一道奇景,从广场上方的方圆之处,一道道胳膊粗细的金黄色光芒,好似连通一般,向中央的主阵旗注入而去。
眨眼工夫,主阵旗在众人的注视下,瞬间胀大起来,两三个呼吸间,变为一杆足有百丈之高的擎天阵旗,直捣上空的天幕大阵而去,没入其间。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夏和悌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就在此时,原本望之一眼,就令人深思震颤的天幕大阵,好似被人唤醒了一般,突然向众人打量一眼。
其一眼之下,就算神识宛若化神境一般凝固强横的古紫辰,顿时感觉整个神识空间,好似被猛然敲击了一棍,顿时感觉眩晕无比,难以自持一般,整个头脑好似喝醉一样,晕头转向,找不到东西南北。
古紫辰尚且如此,其他十数万修士,顿时七零八落,有的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有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眼神好似放空一般,甚至一些中阶的炼神境修士,嘴角溢出血丝,受到了不小的内伤。
古紫辰面色骇然,仰头望着好似波浪一般,在天幕大阵上起伏的波纹,骤然之间,心中不禁好似感觉到,一头擎天巨兽,好似熟睡之中被打扰,突然惊醒了一般。
而其刚刚苏醒,整个天地好似骤然变色,但见整个天际之上,原本灵气弥漫的混沌之色,突然烟消云散,一股股宛若杀机四溢,带着灵魂难以承受之重的重压,猛然四散而开。
天地变色,重压而下,十数万修士在天幕大阵苏醒的瞬间,顿时全部感觉有一座巨山落在脊背之上,不管是炼神境中级修士,还是长孙泰此种化神境后期巅峰大修士,全部被此股巨力,压迫的跪在地面之上,难以站起身子。
顿时,所有人感觉到自己宛若被宰杀的小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有丝毫反抗的意识和能力,只能跪在原地,等待上苍的抉择。
与此同时,几乎在天地幕布突然苏醒的同时,九鼎大陆九国天文观测之地,瞬间全部获悉其异动,并在第一时间,传递进入皇宫之内,天下局势,瞬间变得意乱纷纷。
“哎,没有想到此次王屋山异动,竟然触发天机杀阵,如此以来,泰儿想要保命,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了!”
冀国皇宫之内,冀国皇帝面色阴沉,喃喃自语中带着哀伤道。(。)
第四百七十五章 屠杀()
“皇上,如今天机杀阵触发,和悌太子此行应该是顺利走到了关键步骤,此行成功几率至少有八成以上,不知皇上可否需要什么调整?”
禹皇夏鸿羲书房之内,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的禹国国师,有些欣喜的问道。
“不知为何,此次王屋山之行,我心中一直有些困扰,不过,如今悌儿完全将局面控制,再行支援,可能彻底触碰到其他各国的痛点,还是一动不如一静吧。”夏鸿羲摆了摆手,彻底结束此次会谈。
九鼎大陆,九国相生相克,此次王屋山异动,禹国为了迷惑其他国家,故布疑阵,派出步元武和夏修文明面的探险带队之人,避免了其他国家跟随,派出强兵强将。
而禹国得益于早日预言,提前埋下伏兵,领先众人一步,已经触犯了其他国家。如果再行派兵跟随,其他比如北方三国,定然派出精兵强将,如此以来,禹国的优势反而荡然无存。
此时,王屋山山腰广场之上,十数万修士面色惨白,被天机杀阵落下的第一波威势,欺压的跪在地面之上,难以动弹。
不过,仅仅瞬息之间,夏和悌等一行一两百人,顿时显得鹤立鸡群,映入众人的视线。但见夏和悌等人并没有被天机杀阵压迫的跪在地上,而是光明正大的站立在广场的左侧,好似看戏一般,面露笑意,嘲笑着众人。
不仅如此,不知方天阵到底是何来历,近千名禹国修士将天机杀阵激活后,并没有被天机杀阵直接撕碎,而是获得短暂的保护期。近千名修士,几个起落,顿时落入夏和悌身后,簇拥在一起,独独躲过了天机杀阵的欺压之势。
众人心中顿时气愤难平,天机杀阵先前带来的灵魂震慑,让走到山腰的修士都胆战心惊,没有一人招惹与它。
夏和悌等禹国一众修士,不仅故意招惹天机杀阵,看此情景,好似想利用天机杀阵将众人一网打尽,独占王屋山内围所有的资源,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违,大大超出众人的预料。
“夏和悌,你可要看清楚,这里足有十数万各国修士,你要是将我们全部杀害,你们禹国就等于与全天下为敌,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长孙泰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夏和悌竟然有如此大的胃口,竟然想借助天幕大阵,将所有人屠杀。
“长孙泰,你们就安心的去死吧!”
夏和悌面色如常,并没有被长孙泰的威胁所动,而且,夏和悌只是借助方天阵,激活天机杀阵,他们并没有丝毫能力,再行阻碍天机杀阵的杀伐之势。
“不对,你们并不是躲过了天幕大阵,而是提前祭起了宝物,硬抗的天幕大阵!”就在此时,长孙泰面色一喜,脸上瞬间浮现了一丝自信之色。
不过,就在此时,横贯天空,好似一尊天神般,俯瞰众人的天幕,突然荡起一层波纹,波纹仿若雪崩一般,层层叠叠,好似大自然的冷酷无情,直接向广场之上的十数万修士压下。
其落下之时,所有的威势,瞬间演变成一柄柄白色的剑影,剑影厉啸阵阵,其所过之处,空间好似被撕裂一般。每一道剑影携带的威势,足足好似化神境初期修士的一击,带着漫天的剑气,纵横交错。
还没有落下,地下的修士,好似感觉天塌下一般,整个灵魂被落下的剑影,直接划过一道道伤痕,许多修为稍弱的炼神境初期修士,足有一两万人,均是口吐鲜血,直接晕死了过去。
剩余之人跪在原地,在波纹落下之时,原本也只有闭目等死,不过,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留下一线生机。
在剑气纵横的间隙,原本将众人灵魂锁定一般的威压,突然露出一丝空隙,众人瞬间恢复行动能力。
长孙泰大吼一声,猛然站起,身上滚滚四溢的法力,好似实质一般,猛然向其身前突然出现的一座小钟落去,小钟被强力注入而去的法力激活后,猛然震颤一下。
顿时,整个天地之间,好似被晃动一般,连落下的剑影,都仿若放慢了一分。而广场之上的所有修士,在小钟晃动之下,神识空间全部不由自主的一颤,好像要崩坏似的。
“咚、咚、咚。”
三声钟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响彻在天地之间,三层音波音晕,以小钟为中心,迅捷的向四周泛波而去。不过,此时,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迅捷将音波和音晕拉了过来,布下一层音晕光罩,将长孙泰等近千人,全部罩在其内。
“先天极品灵宝!”
“冀国的镇国之国!”
“落魂钟,怎么可能?”
。。。。。。
不管此时多么的千钧一发,自己的生命多么的危险,许多北方三国的修士,见到小钟之后,整个身子都楞在原地,眼中带着难以置信之色。
落魂钟乃是冀国的镇国之宝,如果按照九鼎大陆对法宝的分级,是属于先天极品灵宝的级别,在整个九鼎大陆,都是最顶尖的存在,只有在国难危亡之际,才会使出。
此时长孙泰悍然祭起落魂钟,瞬间让众人感觉难以接受,不过一些反应极快之人,脸上反而露出一层死灰之气。
逆势而推,冀国的长孙泰对此次王屋山探险,抱定的预期定然极为艰难,不然,其在携带了先天灵宝战神斧后,不会再携带冀国镇国之宝落魂钟。
由此推断,自己所处的局势反而越发的岌岌可危,面临的困局,定然最为艰难。
天地幕布、天机杀阵,无数年来屹立在王屋山山腰,修士望之一眼,具都心惊胆寒,不敢对其有丝毫的亵渎,更不要说招惹与它,简直是老寿星嫌命长。
如今天机杀阵甫一被触发,无数道白色剑影纷纷落下,宛若一柄柄收割性命的死亡镰刀,无数血雨瞬间飘扬而出,好像用无数生命绘制了一副凄美的画卷。
画卷之上,一个个大好头颅倒下,无数道鲜血漂浮在空中,带着血红色的血珠,好像哭泣的血雨,溢满整个空间。
整副画卷在血腥的动态之中,突然好似出现了那么一丝的静谧,无数颗血珠漂浮在空中,宛若一粒粒饱满的珍珠,带着不舍和留恋,不甘的向地面坠落而下,血面凄美无比。(。)
第四百七十六章 哀鸿遍野()
血珠坠下,摔在广场之上,碎为无数细小的血水。画面由静态再转为动态,将镜头拉远,客观的再看这场天机杀阵的第一波攻势,原本唯美的画面,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惊悚。
天机杀阵化作的一柄柄白色剑影,看似轻飘飘而下,没有多少烟火,但是,其劈砍而下的瞬间,好似化作了一头头凶狠的野兽,猛然砸落而下,一剑之下,宛若化神境修士的凌空一击,足有近百人瞬间伤命于剑下。
而几乎瞬间就有无数白色剑影落下,漫天遍野,层层叠叠,好似无数化神境修士的一击击攻击,落在十数万人群之中,血水四溅。
许多炼神境和凝神境初期修士,祭起的薄弱防御,在剑影攻击之下,宛若纸糊的一般,几乎一眨眼就被破了防御,伤命于剑影之下。
呼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凌乱的身影,逃窜的仓皇,死亡来临前的绝望,最后的悲鸣,交替上映。
霎时间,许多负面的情绪,好似将整个广场萦绕,化作一股冲天的怨恨,直冲云霄。不过,剑影纷纷,不悲不喜,化作一道道富含神韵的攻击之势,不停的落下。
几乎半刻钟之间,一道道防御破败而开,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足有两三万人伤命在天机杀阵攻击之下,血流成河,将广场之上溢满了足有尺许深的血色湖泊。
放眼望去,人人眼中露出胆寒和绝望,竭力的驭使着各色防御,有的法宝凝聚在头顶,有的激活一个个符篆,有的架起各色的光罩,有的相互搭建起防御大阵。不过,人人面色潮红四起,眼中的绝望在一点一点的加深和蔓延。
而许多靠近广场最边缘之人,心思灵巧,瞬间架起防御向环形道路跑去,不过,几乎瞬息之间,一个个惨叫,钻入众人的耳中,仿若遇到了最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