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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来,整个二楼不论在哪个位置,都能看到一楼正中那个拳台。
拳台和正规拳击比赛的台子基本差不多,并没有像有些电影电视剧中拍摄的那样,用铁丝网围起来,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凡
是进入铁笼子的拳手,要么胜利,昂首挺胸走着出来,要么死亡,尸体被人抬出来。
王为很清楚,这个拳击台虽然和正规拳击台差不多,但规则却是不一样的。
不过王为的目光并没有在拳击台上停留太长时间,他今儿本就不是来看打拳的。
王为和小高背靠着墙壁,慢慢移动。
小高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先确定这地方有几个出口。
在地下拳场这种安全隐患极多的地方,这一点非常要紧。一旦发生意外,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近的出口,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和一个经验丰富的刑警一起干活,有时候还是能让人比较放心的。
最起码,真发生意外,王为决不至于成为他的累赘。
王为一共在仓库找到了四扇门,除了他们进来的大门之外,其他两扇门都是紧闭的,有人把守。但王为没有在门上看到落锁。也就是说,紧急情况下,这两扇门应该都是可以出去的。另
外,还有一道门,开在大门的斜对面,是虚掩的,有好几个神情剽悍的人把守,那几个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看场子的道上兄弟。王
为判断,那扇门不是通往外间的,而是通往“后台”。
拳手上台之前,总要有个地方休息,还有拳手的后勤团队,也需要私密空间。估
摸着地下拳场的办公室,都在那边。
除了门,还有窗户。
窗户不多,一楼只有六个,而且离地至少两米多,倒是开着的。在不借助其他器材的情况下,不可能跳得上去。一
般来说,仓库的窗户都是这么设计的。这
个过程足足花费了二十来分钟。仓库里人确实太多,行动很不方便。在
这个过程中,王所还遇到过一次骚扰。
一名浓妆艳抹,外表带着明显安浪人特征的失足女,在王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拉住了王为的手,用一种甜得发嗲的声音低声询问:帅哥要不要玩一下。当
然,她说的是安浪话。
王为和小高也是安浪人的衣着打扮。
王为没有说话,只是朝她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那失足女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放开了王为的手,脸上闪过一抹畏惧之意。
随后,王为和小高上了二楼。
二楼和一楼的情形又大不相同,相对来说,人要少了很多,而拳场的服务人员却多了起来。在栏杆旁边,围着一圈座位。大约有一半的座位已经有人了。“
二楼是贵宾座。”小
高向他解释了一句。
其实不用解释,王为也看得出来。坐在贵宾座上的那些人,年纪普遍比一楼的人要大些,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少数应该超过了五十岁。当然,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也有,但不占多数。
这些贵宾不但有座位,面前的桌子上还有小吃,酒水,糕点,水果之类。
一看待遇就不同。“
现在还没正式开始,等正式开始了,没有买贵宾票是不许上二楼的。”
王为说道:“那我们就买个贵宾票吧。这地方视野好,可以控制全场。”
两人都压低了声音说话,而且不约而同地用了边城土话。坪
山这边懂中文的不少,但懂得边城土话的就不多了。
“行,我去补票。那个啥,阮老四,他不认识你吧?”转
身之前,小高问了一句。
如果阮老四也认识王为的话,坐在这高高在上的贵宾席上,就是纯粹找麻烦。不等他们发现目标,目标先就发现了他们。
王为笑了笑,说道:“他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他。”小
高有点晕:“那你怎么认出他来?”
王为笑道:“有画像,他只要冒头,我肯定能认出来。”根
据大黑熊的描述,市局技术专家早就画出了阮老四和另一个劫匪刀疤的画像,根据大黑熊的指认,阮老四的画像有八分相似,刀疤简直就是像到十足。
王为知道,大黑熊这话有点扯,根据口述画出来的画像再传神,也不可能像到十足,不过据大黑熊说,刀疤脸上那道刀疤相当明显,哪怕其他地方不那么像,单认这道刀疤就够了。
当然,王为明白这不靠谱。脸
上有刀疤的人可不止一个,单认刀疤,很容易搞错。
在王警官的刑警生涯中,外号叫刀疤的家伙,他就抓过三个。不
过,如果阮老四和刀疤同时出现,王为就真有十足的把握认出他们来了。
小高没再犹豫就走了,无疑他选择相信刑警的“毒眼”。
补贵宾座的手续相当简单,只要你有钱就行。很
快,小高就补好贵宾票回来,一名身穿民族服装的安浪小妹笑容可掬地将他们领到了一个紧靠柱子的四人贵宾座。
贵宾座最小也是四个人的。不
过他们只有两个人的话,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再安排其他贵宾过来。既
然是贵宾,那就是有脾气的人,也要讲究个身份体统。
王为笑了一下。小
高这个位置选得不错,最起码能隔开二楼一部分人的目光,而他们要“掌控全场”的话,倒是不太受限制,只需要略略偏头就可以了。
这应该是老江湖的本能,总是尽可能把自己置于不显眼的地方。安
排好两人落座,小姑娘又奉上“菜单”,请贵宾点单。
贵宾座奉送茶水和小吃各一样,其他东西,就要另外花钱单点了。小高点了啤酒和几样糕点,然后摆了摆手。小
姑娘鞠躬致意,转身退开。王
为却叫住了她,问她卫生间在哪里。王
所的安浪话水平虽然不是太高,这样的日常会话,还是没问题的。
小姑娘立即热情地引领他前往。二
楼卫生间是独立的,看得出来,完全是在仓库外再搭建了一座小楼,和仓库紧紧挨在一起,并且借用了仓库的一面墙壁,专门用来做卫生间。
王为仔细察看了卫生间的窗户,目测一下,发现离一楼地面大约是三米多,而窗户外边则是坚硬的水泥地。这样的高度,纵身而下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摔伤。当
然,对王为来说,难度不算多大。
实话说,“跳楼”是王为的必训项目。想要在关键时刻抓住犯罪分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比犯罪分子更不怕死。
二楼还是有一扇虚掩的房门,离王为他们的贵宾座并不远,斜对面大约二十米左右。
两名神情彪悍的汉子左右卫护。
无疑,那里面才是地下拳场真正的办公室,渣哥很可能就在那里面“办公”,掌控全场。对
这位在坪山市颇有名气的地下拳场黑老大,王为也从小高嘴里了解过一些基本的情况,但不是太关注。毕竟他的目标是阮老四和刀疤,阿渣这种黑老大,能不惹就尽量不惹。
这里不是国内。
从洗手间出来,王为也没有急着坐进贵宾座,而是靠在柱子的阴影里,慢慢抽烟,继续四下观察。
出乎王为意料之外的是,二楼居然也有陪酒女。
自然,无论衣着打扮还是长相身材,都不是一楼的“失足”可比的。小
高在贵宾座落座不久,就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穿着短袖白衬衣,黑色的皮质短裙,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大腿,蹬着一双红色小皮靴,咯噔咯噔地走了过来。“
先生,一个人啊?”
皮裙女孩一步三摇地走过来,腻声问道,媚眼如丝。
尽管她的身材长相都比一楼那些低档的失足女要强得多,妆也化得不是太浓,还是很难掩饰得住身上那种风尘气息。小
高笑了笑,说道:“我不止一个人。”“
是吗?跟你女朋友一起来的?”皮
裙女孩东张西望,却并没有发现其他女孩。
王为从阴影中冒了出来,倏忽出现在他面前。皮
裙女孩吓了一跳,连连用雪白的小手拍打着颇具规模的胸部,娇笑着说道:“先生,你好坏……”这
话也不知是对小高说的还是对王为说的。这
两人虽然衣着打扮并不奢华,气质却明显和楼下那帮“咸鱼”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上等人。陪酒女的眼光都是很毒的。“
先生,我还有一个好姐妹,比我长得更漂亮,身材更好,这里……更大……”
皮裙女孩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很夸张很露骨的比划,笑嘻嘻的。
“行,叫来吧。”
小高还没说话,王为就一挥手,做了决定。
第180章 拳赛()
皮裙女孩很快就叫来了一位同行,是一位作当地民族打扮的年轻女孩,扮相清爽,和皮裙女孩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线,皮裙女孩看上去妖冶得多。
后来的这个女孩却在清爽中显出丝丝的妩媚诱惑之意。
小高明白王为的用意。
这是一个四人座的贵宾席,就他俩坐在这,有点扎眼了,加两个女人进来,反倒显得十分自然寻常,也更像前来寻欢作乐的富家少爷。
通常来说,为了礼貌起见,别人也不会盯着女孩子看,哪怕明知是风尘女子,在陪客的时候,也算是有“归属”的,盯着看,很容易引起误会。
男人,尤其是年轻男孩那尿性一上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无缘无故的,惹什么麻烦?
有两个风尘女做掩护,王为就可以放心大胆四处张望了。
两名风尘女子看上去年轻,却明显不是新手,十分熟谙此道,一上来就腻着王为和小高要叫洋酒。这
种地方有什么好酒?无
非就是宰客而已。
王为笑而不语,小高淡淡说道:“乖乖做好自己的事,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别玩花招。”
虽然小高不太在乎钱,王为也不太在乎钱,唐威早已承诺为他们提供无限度的财政支持,但这两位都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性格。想
要在我这里赚钱,可以。但要赚得明明白白。
把我当凯子宰,门都没有。见
了小高这神情,以及标准的坪山土话,两名风尘女就是微微一窒,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隐藏得很好的畏惧之意。没
说的,这俩不是外地来的凯子,显然也是花丛老手。
碰到了行家,两人马上就规矩了许多。
见席间气氛有点尴尬,王为笑了笑,说道:“叫点其他的,自己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洋酒就免了。”
一般来说,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矩。
这里是地下拳场,以打拳赌拳为主,陪酒卖酒只是“副业”,都是依附拳场而生存的,所以大家都有底线,不能闹得太过分。否则,影响了拳场的“正经生意”和声誉,那就得不偿失了,渣哥肯定不答应。
两名风尘女就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点了几样吃的。王
为笑着伸手搂住了皮裙女的腰。
很细,很柔软。看
上去,他的风格和这个妖冶女孩比较搭,清爽女孩和小高更像是一对。总
而言之,单看外表,就没人会把王所当规矩人。这
人天生一副坏坏的痞子相,改不了啦。
皮裙女孩立即整个人都腻进了他的怀里,手也很不老实地到处乱摸起来。不过很快又是神情一窒,眼里飞快闪过一抹惊惧,四处游走的小手又变得很规矩了,只敢停留在王为的手臂和大腿上,腰部那一带,碰都不在去碰一下。
无疑,她刚才摸到苏制tt了,那么一杆大枪,够吓人的。
虽然说,在坪山这种地方,各种枪械武器司空见惯,打仗的时候,七八岁的小孩和七八十岁的老婆婆都有可能忽然从背篓里抽出枪来乱射,眼下毕竟已经到了和平时期,随身带着枪走的,都不是善茬。她
们做皮肉生意的,其实很容易惹到麻烦,一不小心就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真要是碰到那种心狠手辣的,说不定就会被灭口。
皮裙女孩其实已经在暗暗后悔,早知道他们是道上兄弟,就不该接这单生意。只不过已经上了“贼船”,这时候要是借故开溜,只会惹更大的麻烦。
一念及此,女孩的脸色就变得有点苍白,但她脸上打的粉底很厚,加上这二楼的灯光很亮,甚至是有点刺眼,所以这么点变化,压根就看不出来。王
为自然懒得去理会她心中所想,本来就是叫过来掩人耳目的。谁
会去管一个挡箭牌在想什么玩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