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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然后站起来,着急的说:“快点,快点,火候很重要。”
说完,二胖早就准备好了,拿起长长的木棍把上面的土块楼一下子捅塌了,一只脚冲着土窑旁边猛的跺了下去。
轰隆一声,土窑塌了!
丁凡也没闲着,不听的捧起旁边的鲜土往热气腾腾,冒着浓烟的土窑上盖去。
“烫死我了,烫死我了。”看着盖的差不多了,二胖试了试,知道土窑上面热着呢,也顾不上了,嘴里兴奋的喊着,猛的跳上去,像是敲鼓点般的躲着。
一阵忙乎,他们把土窑给封住了。。。
这样可以保持里面的高温不散。
当然,烤鸡的香味也能得到更好的保存。
“大哥,我以前弄到这些东西,都是找个破锅就炖了,嘻嘻……”二胖站在还在散发着热气的土堆旁边,满眼的新奇。
这家伙弄这些东西,乡亲们总是说他没正事,就是瞎扯淡,不种田,不务工的,吃这玩意也吃不饱。
丁凡故作高深的说:“我在燕京城里,早上吃油条豆浆牛肉饼,中午就约几个同学,去便宜坊吃果木烤鸭了,就是这么烤的,然后就着甜面酱,香葱和黄瓜丝,啧啧……”
他这边说完,听着身边的二胖没动静,以为这家伙是以为自己在吹牛呢,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
二胖傻傻的笑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满眼的憧憬。
豆豆蹲坐在一边,觉得热气熏着了,就转头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再看着眼前埋着好吃的土堆。
十五分钟后,丁凡上了旁边的柴火垛,在里面挖了个人形的坑,舒舒服服的一躺,感觉惬意极了。
豆豆督战般的站在土窑旁边,像是怕二胖偷吃了什么东西似得,不断的转着圈。
二胖用烧火棍一阵挖,精心的挖到了那个烤的变了颜色的荷叶时,然后把两个棍子从两边插下去,猛的把荷叶端了出来。
荷叶还烫的要命!
他把它往旁边一放,接着放到了自己上衣里,抓起来就走。
丁凡枕着胳膊,抬头看着两米高的柴火垛下面,差点没笑出声来:二胖一只手提着裹着荷叶鸡的破褂子,往上爬时动作利索,比消防队员动作一点不差。
香喷喷的荷叶鸡肉皮金黄,丁凡用瑞士军刀扒拉开一块,一股子浓浓的肉香扑面而来。
丁凡都听到二胖喉咙里汩汩汩汩的声音了。
“来,这块给你,胖子,这个够吃了,别烫着。”丁凡举着小巧的瑞士军刀,让他往后点,直接放他嘴里直接吃吧。
“汪汪,汪汪……”上面吃着呢,香的烫的二胖嘴里发出出溜出溜的声音,下面,豆豆着急的叫了几声。
“死狗,你发现了那地方,咳咳,表现不错,给……”丁凡虽然也饿了,可看着两个小伙伴吃东西,比自己吃还高兴,伸出胳膊,把掰好的鸡腿,给豆豆扔了下去。
豆豆因为去了那个神秘的药泉河冲洗,蛔虫病好了,连那错吃了药都没事了,丁凡自然高兴。
至于那条散发着药味的河,丁凡直接给他取了个名字:药泉河。
至于那条河怎么来的,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刚才二胖告诉他说老人们也叫它热河,一年四季总是散发着热气,就连寒冬腊月也不结冰。
一些采药的人说这种地方可能是山魈洗澡的地方,有些说道,从来没人敢下水洗澡。
加上旁边是那个可怕的鬼坡,当地人更是对此讳莫如深,不敢接近。
丁凡心里盘算着,改天去药泉河上面好好勘察下,只要下足了功夫,肯定能找出答案来。
但现在来看这地方绝对是个宝地,现在身上还有股淡淡的人参味呢,如果洗闻还有珍贵的灵芝味道,应该是河水流经的地方,这种好玩意不少。
肉吃的差不多了,二胖抹着嘴,说自己还没吃饱,丁凡伸手拽掉了他下巴上的草棍,心疼的责怪道:“行了,行了,吃了肉,一会再灌上一肚子热水,溜溜缝肯定撑的慌,胖子,你明天把衣服洗洗吧。”
二胖上身被咯的扎的蜇的成片成片的通红,晃了晃肥胖的膀子,想说只要能有肉吃,光着就光着,可脸上瞬间神色低沉的说:“大哥,我就这一件,改天我……”
他没有说下去,丁凡往所里西北方看了几眼,知道这家伙在一个破房子里住,肯定是条件不好,也就没多说。
“胖子,咱不能光研究吃的,得给你买衣服,让你上学,还得上班,然后找个媳妇……”丁凡吃饱了,想到一会又得回到所里去,心里不由的惆怅起来。
胖子虽然在村里都说是个坏孩子,可这两天接触下来,感觉不也是很激灵的吗?
“大哥,你穿剩的,给我穿就行,还找媳妇呢?都说我能找个傻姑就行了。嘿嘿,大哥,女人好吗?”二胖那双早熟的眼睛,满是期望的看着丁凡。
丁凡在这方面岂能陌生,在警院里一直是各个社团里活跃的帅哥,尤其那个大眼睛、**头的学妹,一嘴少有的**香水味,小巧嘴巴里散发的高档口香糖的薄荷味……
就在他准备说点自己的浪漫情史时,只听远处所里门口有人在喊自己:“丁子,丁子,死哪去了?”
二胖不等丁凡发话,翘着脑袋,像个黑熊似得,趴在草堆上看了几眼,回头有气无力的说:“是你们所长,刘乡吃饱了走了,阚大队陪着散步呢。”
丁凡看了眼手表,现在都六点了,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他带着豆豆,二胖站在后面,打着饱嗝,满眼失落的样子,眼睛发涩,差点哭出声来。
丁凡浑身散发着大城市人少年的聪明智慧,会玩会吃,二胖真羡慕他。
甚至,他感觉豆豆都比他幸福,能和丁凡在一起,晚上肯定还有好吃的。
……
宋密德坐在办公室里,印着农业学大寨的大茶缸子里,散发着**茶的刺鼻味。
丁凡进来时礼貌的打了招呼。
不等他宋密德问,他简单说了今天去欧浦湾调查萨娜的事,说教育了当事人,人家把该教的公粮用钱代替交,那个女人确实没钱,自己先替他交上,等秋天卖了粮食,人家就给自己。
宋密德靠在椅背上,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似得盯着他,满眼都是“你是民警不是管闲事”的埋怨,然后慢慢抬起头,然后一字一句的说:“丁子,我最烦你这种有文化的新人,你说,你懂什么啊?”
丁凡第一次和宋密德面对面的站的这么近,心里早就想好了很多措词,比方说现在京城民警都在搞爱民活动呢,不能光一味的打击犯罪抓坏人。
可从宋密德嘴里听出来了,这地方根本就没有这种说法,一个山里所把案子弄好了,治安管好了,就是最大的成绩。
就在他想说我下次不这么做了时,只听桌子被拍的发出了一声巨响:“在呼鹿县惹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去欧浦你又装犊子,你家家缠万贯?有的是钱?那,那,我这个破所也放不下你,赶紧的,你给我收拾东西,爱去哪去哪。”
第0025章 豆豆什么身份?()
丁凡从来没挨过这种骂,方式简单粗暴,对方一点道理都不讲。
就算他在警院里时,班主任刘大猛知道他是警二代,学习成绩好,实战能力强,惹了祸骂上一阵子,还上来宽慰几句,比如说:“去去,搬几箱子子弹过来,报靶去。”
作为警校生,看着人家打靶,米黄色的子弹壳啪啪的落了满地,同学们约莫打了九环十环的,总会炫耀的冲着丁凡这些等着报靶的工作人员,一脸神气的竖起大拇指。
那种滋味虽然难受,可他在很多人的失败中总结出了很多经验,比方说骗弹。
射击中走火就是大事,很容易伤人致命。
很多刚穿上警服的小伙子大姑娘,一摸着硬邦邦的枪柄,就会发憷,举起重重的枪身,鼻尖就会冒汗,一听到射击命令的哨子声,惊魂落魄的猛扣扳机时,经常是用力过大,枪口不由的下垂些。
射击原理是三点一线,枪身据的端端正正,稳如泰山才能打出好成绩。
有一次,几个小师妹打出的子弹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丁凡决定好好帮帮她们,她趁着班主任回教研室办事,假冒他的名义,叫了几个胆小的姑娘,举着一枚子弹放在手里晃一晃,告诉人家这是枪里的子弹,拿出来了,现在枪是空枪,你过来试试怎么扣扳机。
结果小姑娘试枪时枪响了!稳稳的9环!
想起那时的热闹、纯正,现在竟然站在一个没素质的所长跟前挨训,丁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转念一想:“你这素质都能当所长,本警琴棋书画,不,是综合素质绝对比你强,你就等着吧,到时候我让你站在我这里挨骂。”
可他嘴里却不那么说,慢慢思考会,缓缓抬头,目光直视宋密德那种黑了吧唧的脸,直率的说:“派出所是执法办案的,多抓坏人,学雷锋做好事不是咱的主要任务,赶明我重点深入辖区,严厉打击违法犯罪分子。”
宋密德端起茶缸子,慢慢的放在嘴边,表情淡然,似乎是有些赞成丁凡的态度。
“行了,这个老古董,改天咱们好好探讨下怎么开展工作出成绩……”丁凡也放松了,心里暗道。
门口,豆豆站在走廊里,往这里面探着脑袋,呜呜的小声叫着,好像是显示自己存在似得。
丁凡知道这家伙智商不低,绝对不是普通的流浪狗,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表情柔和的使了个眼色。
“你要弄死王满囤?他不错啊,你没好好调查吗!出身好,爷爷解放前给部队吹过号,是不是?”冷不防,宋密德的茶缸子重重的顿在了桌子上,茶水溅了出一片,那种带着威严的训斥声响彻房间。
宋密德雷霆大发,豆豆吓得汪汪的叫了两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丁凡发觉自己上当了,这个宋老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他刚才进门时就发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有些饭菜,还有两**归流河的酒**子。
现在看来,应该是刘波破例的带着酒菜过来找宋密德了。
“他,他,他是屯老大,就是乡村流氓,总干坏事……”丁凡心态迅速恢复了平静,假装紧张的搓着双手,额头也放低了些。
可要是从门外看去,他帅气的身材,笔挺的腰杆中暗藏着绝不屈服的硬气。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既然决定要带着二胖在这里好好过日子,这点委屈还是能忍的。
“做坏事?动枪了?还是砍人了?你走访了吗,做鉴定了吗?拿来我看看。没有的话,你这是是擅自行动,还是徇私枉法?”宋密德似乎变了模样,不再是唯唯诺诺,任人说笑的老实人,一下子说的专业、吓人。
丁凡心里暗叫不好:“警务工作他知道这么多啊?我怎么没想到,后悔,后悔!”
话已经说到自己脸上了,丁凡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假装抽了抽鼻子,装出了懊悔不已的样子,抬手擦了几下,讨好的说:“所长,我刚来,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以后凡事多向您请教,我现在就回去写检查,剖析原因……”
这么说着,他目光里充满了可怜和乞求。
宋密德虽然阅人无数,但也绝对猜不出丁凡现在心理正在想的事:“写就写呗,警院治安系检查我写的最好,七八个方面的都有,同学们谁犯了错,都来找我借了抄袭,一次给我五毛!”
打量了他几眼,宋密德的目光又移动到了他修长的手指上。
这手指修长、均匀,是个典型的帅哥的手,虽然去做手模差了点,可依然能从他右手拇指、食指上看出这家伙是高材生,没少干写写画画的事。
“你这一天净胡来,还带了个癞皮狗,去,去,你告诉阚大队,明天把这狗给我宰了。”宋密德往后推了推椅子,目光凶狠的瞅着门口的豆豆,眸子像是遇到危险的毒蛇一样,阴鸷而狠毒。
似乎,豆豆看到这个人对自己要下死手,吃肥美的狗肉,顿时叫声猛烈,发出了一声声变尖的声音。
宋密德这个想法似乎是突发奇想,但又让人觉得老谋深算,既然不能让你难受,就让你心痛,让你失去喜欢的东西。
“所长,所长,您就说吧!我怎么做都行,豆豆可以给咱看家啊,您不是经常带着狼狗办案子吗?豆豆,别乱叫,出去玩去。”丁凡紧张的声音变了模样,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星星点点的,心里真就难受极了。
宋密德眯着眼睛,又是一顿像收拾疑犯似得审视,一直到感觉这家伙已经心服口服了,才口气缓和,提出了一个条件。
明天刘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