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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亲自陪同谢知夏回了侯府,给她做足了面子。
谢继礼如今才十六,虽然年少人却极为沉稳。看着夏夏言笑晏晏的靠在宣王身边,微微低着头。
到了侯府,宣王嘘寒问暖,几乎事事以她为先。谢继礼好几次看过去,又偷偷移开了眼眸。
宣王不自觉眉头皱起来,突然有几分不高兴了。
这就像自家大白菜被人觊觎一般。
小舅子也不行。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心态有点不太对。
直到吃完晚膳离开侯府,宣王对小舅子都没好脸色。
晚上回了府。
“你们下去吧,夏夏有本王。”宣王屏退众人。
洗澡……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日人家说了,他这心里就一直计挂着。
“王爷您做什么?这怎么能劳烦你?让丫鬟进来伺候吧?”夏夏还惊了一下,难道是大尾巴狼要出来了?
“这有什么,本王看着你长大的你光屁股本王都看过。”宣王摆了摆手。
夏夏有几分别扭,两人成婚也有半年了,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此时依然有些紧张。
宣王手有几分抖,努力稳住了心神不乱看。人家都能给女儿洗澡,他一个王爷还做不到了?
呵呵,人家小号的女儿和你这大号的黄花闺女能一样吗?
宣王手哆嗦着给她脱下一层衣衫,每脱下一层,鼻尖的冷汗就多了一层。
宣王擦了擦脸上的汗,今晚怎么这么热。
夏夏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哪知道宣王竟是给她扒了个干净,直接抱起来扔进了浴桶里。
然后红着脸,一本正经的给她擦洗。只是偶尔双手略过肌肤,带起一阵阵涟漪。
宣王吞了吞口水,这比上战场还累。
等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洗漱完,夏夏都已经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准备。
然后……
宣王老妈妈一般将她裹进被子里,把被角掖好,看着一脸懵逼的谢知夏。
“晚上盖好被子,别蹬开了,饿了让丫鬟做好端进来。”宣王老妈妈碎碎念了好多次。
随后,他便又拿了床被子铺在地上,嘿嘿,又可以偷偷看夏夏了。
夏夏长得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出去这段时间他每晚都梦见夏夏,再不回来他都要失眠了。
当晚,宣王又守在她床前看了个通宵。
第二日一早,身形疲惫的世子回来了。
他和李姝婉彻底闹翻,如今更是相见两生厌。便是在外面都懒得维持和睦假象。
“夏夏多吃些,你梦里都念着要吃珍珠粥。”宣王依然殷殷切切的看着夏夏。
世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偏偏每天都还要看到他俩秀恩爱,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
亲手把未婚妻变成了娘。
“威哥儿念书都累了吧?瞧着最近瘦了呢,婉婉你要多给他补补身子。你们争取早日给宣王府留个后。”夏夏浅笑道。
“父亲母亲身子康健,再生个麟儿也是可以的。”李姝婉淡淡道。
生了又怎么样?宣威恨她至死,这辈子绑在一起已经是相互折磨了。
谢知夏笑而不语,我想睡他,而他把我当女儿,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昨晚她都做好了准备成为妇女,然而……那殷殷切切的老父亲却灰溜溜的跑了!
生个屁哦。
李姝婉不懂她的意思,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宣威最近有事没事就喜欢磋磨她,她一身全是伤,偏生只能有苦自己尝。自己千方百计求来的,能怎么办?
宣威总是偷偷的看谢知夏,这让宣王很不满。
你个犊子看你母亲做什么?本王没把你扔到别庄自生自灭都是够意思了。
宣威默默收回眼神。
最近,宣王府里很平和,甚至许多次都传来喜讯。不是鸡孵出来了,就是鸭又出来一窝,要么是牛羊又生产了。
好像宣王府被人盯上了一般。连相看两生厌的李姝婉都怀上了。
李姝婉没有半点喜悦,如今宣威跟个疯子样折磨她,生个孩子完全是束缚自己。
“真好,王府要添丁了。”夏夏随口道。
宣王还没反应过来,宣威便黑着脸来了一句“孩子有什么好,日日哭夜夜吵,越大越不省心,永远让人牵肠挂肚,两个人自由自在多好。”
“生个孩子就是累赘,就是给人添堵的,身材走样,劳心劳力不讨好……”反正就是不想看到她怀父亲的孩子。
无关于侯府继承人,单单是不想看到他们真的生下孩子。只怕他会疯!
“咔擦……”
天空传来一阵惊雷,直冲冲的对着宣威脑门而来。宣威还没说完,便被那道雷劈了个满身漆黑。浑身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谢知夏一脸无辜,
瞪大了双眼。
直到宣威被人抬下去施救,她才幽幽的反应过来。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要变胖要忌口,还要操心那么多事。反正现在已经是宣王妃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生个孩子添堵做什么……”这么一想开谢知夏便毫无心里负担了。
之前还想着要不要给王府留个一儿半女,这么看来,还是不划算。还得想办法睡王爷呢。
宣威哪里知道,他这番话直接导致了某人想要投生的希望再次破裂!!!!!直接胎死腹中!
投胎希望再次破裂!!
某人被盯上那么多次,无数次倒霉,不是没有道理的!
恨不是一日而成的!
此刻宣王也不知道,这次天都助他的姻缘,却因为自己不争气依然没成功。某长生心里不知道多大怨气。
人都给你送到府里了,送到床上了,你却当她是闺女!!
等小儿子真的来到他身边时,不知道这么多世的帐要如何清算。
…………
天兆二十八年,老皇帝驾崩。
宣王扶持幼帝上位,真正掌权整个王朝。
然而,他终生没有留下任何子嗣。和妻子成婚四十多年,依然孑然一身。
倒是他那世子,却在一次被雷劈后开始走背运。直到老死。好似被上天盯上了一般,无处可躲。
小山村里,白衣睁开眼眸。
好似叫她母亲的日子,就在昨日。
心痛得感觉依然那么强烈,被上天不喜的绝望仿佛还未散去。
。
第592章 长生算账()
白衣甩了甩脑袋,将梦中之事放空。
一醒过来满脑子都是那句,爹,娘,喝茶。还跪在那两人跟前伺候着。
白衣拳头微握,在唇间干咳一声。似乎这样就能掩饰心里的那几分愁绪。
到手的媳妇转眼就飞了。哎……
不过这算什么,还有人更倒霉的呢,都睡在一个床也让他搞臭了!
白衣嘴角带了几分得意,要论倒霉,大家谁比谁差啊?
作死这种事,有人一起作伴,就没那么难受了。反正身后还有人垫背!
窗外下起了雨,雨打芭蕉,让人心情多了几分平和。
白衣内心也平静了一些,能错过这么多世,且一次次都是自己作死,他内心也是无比强大的了。
哈,反正还有人更作死。
白衣很想得开。
只是……
白衣摸了摸鼻子,他那次就因为多说了几句打消了夏夏生子的想法,便异常倒霉。可以说后半生是霉死的。
他和李姝婉相互磋磨一辈子,两个人最后是活活把对方熬死的。
那时夏夏去世了,宣王不吃不喝七日,生生死在她坟前,两个人一起入了棺。
白衣眼眸微深,一个人静静在窗前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便又去了周言辞跟前。
如今言言才出月子,小长生还是个奶娃娃。
他过来时谢岱齐已经喝完一碗鸡汤了。
“见过女人坐月子的,没见过男人也吃月子餐的。”白衣见他喝着黄橙橙的鸡汤翻了个白眼。
谢岱齐慢条斯理的放下碗,又把言言吃不完的米酒鸡蛋喝了半碗。带着几分甜丝丝的味道,极其下奶。
周言辞这胎极其能吃,但也只是脸微圆了几分,身子虽然丰腴了些,但显得更有韵味。
“没听说吗?老婆坐月子老公胖了,嗨,瞧我,你一个媳妇都没有的人怎么体会的到?我看你啊,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女朋友,结个婚生个娃……”
谢岱齐慢悠悠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单身狗没权利说话
白衣一滞,瞧见周言辞眉眼带笑,这才忍了怒气。
“下什么奶,小崽子有就吃没有就不吃。哪能为了孩子委屈母亲的?言言喜欢吃什么吃什么。”白衣嘴巴一贱,一不小心又触及到了小长生的口粮!
“哇哇哇……”屋内传来一阵婴孩啼哭声,周言辞立马放下手中的事进了房门。
没多时,周言辞便把孩子抱出来了。
正好坐在白衣跟前。
白衣摸了摸鼻子,不造为毛看见这熊孩子有点心虚啊?
“呀呀呀……”突然娃娃偏着头去看白衣,那双眼眸灿若星辰,乌溜溜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弟弟喜欢柯老师呢,柯老师你抱抱我弟弟啊……”三宝笑眯眯的,看着长生的襁褓不由心痛。
弟啊,你就别盯着我啊!整天都送野鸡野鸭到我跟前,我都练就一身厨艺了!总不能非要把你三姐逼成个厨娘吧?
“抱抱我弟弟啊,抱抱弟弟,柯老师你不喜欢我弟弟吗?”三宝推着妈妈到柯老师跟前。
谢岱齐嘴巴动了动,到现在为止,其实他都还没正儿八经抱上儿子呢。
第一天出生就给尿身上了。之后一抱就嚎。言言总以为自己偷偷掐他。
白衣脸上有几分尴尬,昨晚做了那个梦,他其实越发觉得这熊孩子恐怕记仇着呢。
周言辞却没想那么多,将孩子塞给浑身僵硬的白衣。
白衣一低头,就见那在妈妈面前带着笑容的奶娃娃,睁着一双眸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不笑也不闹,盯的他毛骨悚然。他甚至看不透他的过去。
白衣眉头轻皱,他能看透众人的过往,也大概能算到未来几日经历。他存活这么多年,怎能没有半点手段?
就拿他借命这等手段,若是被上天察觉,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衣总觉得怀中那孩子目光让他有几分渗人。
“你看柯总,抱着孩子浑身都僵硬了。这就是没当过爸爸的人啊,该找个媳妇了。”周言辞笑着道,别老是盯着那些可爱的小朋友。
“瞧瞧我,都四个孩子了。亏得言言能看上我,不然也跟你一样了。”谢岱齐有几分嘚瑟。
白衣顿时回嘴“不是言言看上你,是上天看重你。”
我不是输给你,是每次都不被上天所喜爱罢了!
想起来白衣就气的发火。
他到底是掘了上面那位祖坟呢,还是把他干啥了?怎么老盯着他!
这想着想着手上动作就大了几分,半点没注意怀里奶娃娃陡然抿起的唇。
“哎,怎么有点冷了……我去把窗户关上。”三宝从沙发上跳下来,蹦蹦跳跳去关了窗户。
可是关完却发现那凉意是从屋内出来的。
三宝顿了顿,默默拉紧了衣服。
只是隐隐离弟弟和柯老师远了几分。
白衣浑身不自觉的冒起几分抵触,好像这一瞬间有什么威胁到他的东西存在一般……
白衣浑身汗毛耸立,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又来了。
“噗!”
白衣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心口一阵翻涌,喉咙间猛的涌上一股腥甜,直接喷出一口血来。
“咳咳咳咳……”白衣猛烈的咳嗽,周言辞连忙将孩子接过来。
见长生笑眯眯的双手张开,半点没吓到,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吐血了?!快去叫医生过来。”周言辞急急道。
只是触及到他浑身气息时,微微一怔,只见白衣浑身生机快速流逝,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
白衣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爬起来便道“我有事先离开了。不用请医生!”眼眸发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整我!!
周言辞看着他脚步踉跄的离开,心头猛跳。
不对啊,她虽然想办法解了周锦一家的命运。也将那些多余的生机驱散,但……
但白衣此时一副受了重创的样子,俨然是哪里出了差错啊!
周言辞心头猛跳,瞧着白衣几乎控制不住的模样,总觉得事情大条了。
怀中婴孩打了个哈欠,吃了奶,舒舒服服的眯着眸子睡了。至于顺手收拾了下白衣,奶娃娃脑子就那么大,转头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