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言词额角青筋一阵一阵的跳。
“你喝过花酒没?那永安王不是最爱喝酒,你俩没去过?”
“喝过啊,喝完就走了。不过他们有姑娘陪,我没有。大概是怕被克死吧。”谢景修满不在意,肯定是怕被克死呗。
周言词:这么多年,成亲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啊……
再一想,他几岁时便没了母亲,一直是谢老爷子教导。正该娶妻的年纪又上了战场,偏生这辈子又没有姻缘的命。逮谁克谁,平日里便阻绝了大部分姑娘。
周围兄弟又觉得他娶不上媳妇,就不必再刺激他。也没教过他男女之事……
这就导致了成亲之日盖上被子纯聊天的尬聊场景。
他该不会以为就这样能生孩子吧?
老天爷,你可把身旁这位兄弟害苦了啊。
周言词从床底下掏出本小黄书,淡淡的叹了口气:“今儿,我们来学点有意义的动作。完成这个,咱俩才算夫妻。”我这是在污染你纯洁的心灵啊。
老天爷亲爹:给你准备的肯定身心俱净,你还嫌弃?
傲娇脸……
谢景修有些迷茫,眨巴眨巴眼睛竟带了几分可爱。
“首先,你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周言词大概翻了两页,只做了个样子便盘腿坐下。
谢景修面色一红:“不不不好吧,我有个东西不听使唤的。”谢景修脸上红的滴血,心里突然冒出几分羞涩。
周言词一听那句登时跟煮熟的虾一般,红透了。
谢景修看的心头发紧,只感觉那不听话的东西又动了。
“我去冲个冷水澡,我大概是有什么病的,从十几岁便开始这般模样。”谢景修有些失落,其实他没告诉过任何人。
周言词紧抿着唇,只感觉这家伙被老天爷坑惨了啊。
“你的嬷嬷呢?”世家弟子不是自幼便有嬷嬷教养呢。你没有通房教你通人事就罢了,嬷嬷呢?
“我半夜挖我娘亲的尸骨,把她吓昏了。就再也没嬷嬷了。”谢景修正经脸。
“不过我幼时听我娘说过,她告诉我两夫妻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然后就会生孩子。”谢景修信以为真。
谢景修单手挡住胯下不听话的东西,还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周言词心中又心疼又好笑,只感觉这一面的他可爱至极。我的亲婆婆啊,你儿子差点给你谢家绝后呐!
轻轻推开他僵硬的手,替他解开腰带,见他有些抗拒便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果然,一只红皮虾。
安静了。
柔软的小手在他腰间游离,小手握上那不听话的家伙,谢景修只感觉一股热流沸腾至四肢乃至全身。
感觉头脑有瞬间空白。
直到周言词把他扒了个干干净净,一手银白的手臂把他整个人揽入怀中。
谢景修……
死机了。
滴答……
滴答……。。
滴答……
“相公,你流鼻血了。”周言词淡淡道。
谢景修手忙脚乱的擦干净,一双眼睛却灼热似火一般滚烫。这让周言词面上有些发烫,手上的动作顿时不知该停下还是继续。
帷帐慢慢落下,只听得里边偶尔传来一句。
“言言我有些难受……”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言言我怎么回事?”不解加迷惑。
“好痛,言言你痛不痛?”关心却又带着几分迷茫的愉悦。
“我我我受不了!!”隐忍又亢奋。
“言言,言言言言……言言……”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
一夜春宵。
第二日一早,周言词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爬都爬不起来。
浑身红痕触目惊心,偏生墨发披散在香肩,却又透着几分惑人的气息。
谢景修正两眼亮晶晶的望着她,喉咙紧了紧。
“言言,我们什么时候又玩游戏?”那如获至宝的样子仿佛中了大奖。
可不是中了大奖么,至今才开启某些功能。
周言词都怀疑这货是不是少了根弦,难道整个脑子里装的全都是怎么带兵打仗?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无法娶妻,大家很怜悯的看着我了。”谢景修良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确实很可怜啊。”昨晚,是他前半生从未体会过的欢愉。
似乎之前命运所有的不公,都在遇到言言之后瞬间消散。
好像开始走运了……
周言词一脸委屈。
为什么你还会举一反三了?你那超强的学习力还能用在床榻之事上?周言词都快哭了,明明作为老司机打算带带他,到最后哭泣求饶的却是自己……
“言言,我该有多庆幸能遇见你啊。遇见你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谢景修抱着她,只感觉一颗心都填满了。
周言词:前面八世孤独咱们就不谈了哈。
第111章 镇宅小能手(700三更)()
两人又在房里温存一会儿,丫鬟才进来侍候着洗漱。
谢景修如今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整个人精神满面,看着周言词的眼神总是带着光芒。
紫苏去床上拿了带血的元帕,会心一笑。
待见得被子上滴滴血迹不由触目惊心,将军怎么这么胡来不知道心疼夫人?
周言词脸上滚烫,我总不好解释这是他滴的鼻血吧?
“待会去给娘上了香,便要去给她和父亲敬茶。你站在我身后即可,她们若是为难你,你大可推给我。”谢景修携着她的手,两人相携往佛堂去上了香。
佛堂中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中的女人眉宇间带着笑意,似乎格外温柔。一颦一笑都很有大家闺秀的气势。
“我母亲生来软弱,当年一见父亲便倾心,家中长辈一律不看好,她执意要嫁。甚至与娘家闹生分了都要嫁给父亲,这大概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吧。以至于后来父亲一个接一个的姨娘抬进门,她都没找娘家开口半分。”谢景修谈起母亲也不知该说什么。
父亲那种人,能对他有多大期望呢?
他对每一个女人的真心都有限,对每一个女人的感情都是真的,但正因为如此才滥情。
所以,他极其讨厌府上女人多。甚至他此生只会有一个媳妇。
握紧了周言词的手,很是满足。
待到了大厅外,听得里边言笑晏晏的热闹样,谢景修便眉头一皱。
谢家毫无规矩,外人都知晓。姨娘竟是可以和主母同桌吃饭,在别的世家闻所未闻。
在谢家,却因着父亲的宠爱习以为常。
进了大门,十四个姨娘都坐在下首。见刚成婚的新人进来,袁姨娘老老实实站了起来。
引得众位姨娘连连侧目。
文姨娘嘴巴轻轻动着,吃着牛肉干等肉干。桌上还放着几盘甜食。
摸着肚子,最近怎么就感觉不到撑呢?迷茫……
“父亲喝茶,母亲喝茶。”两人给谢侯爷和萧氏敬了茶,萧氏眉目间有些憔悴,大概是忧心昨日谢可言进宫之事没睡好。
周言词端着茶的手定了定,萧氏还没接。
“咳……”谢景修面色一冷,干咳一声萧氏才一副转过神来的模样接过茶。
“哐当……”
“啊好烫……”
萧夫人正要接过,茶盏却在接触到她手时突然掉落。但在外人看来却是她没拿稳的模样。
开水泼了她一身。
没错,周言词那杯是开水。
此时萧夫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周言词还一副傻乎乎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言言没事吧?母亲,您若是不喜欢言言也不必这般为难她?你女儿昨日那般出糗又不是言言做的!”谢景修拉过周言词,见她手上没半点水滴便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萧氏一听她提这事,眼眶都红了。
“母亲慢走,莫要摔了。”萧氏理都没理谢侯爷不满的目光,气冲冲的往外走。周言词话还没说完,萧氏便在阶梯上摔了个屁股朝天。
袁姨娘的眼神越发恭敬了。
谢侯爷一见周言词那杯是开水,便知萧氏动了手脚。心中不由有些烦闷,又想出去跟红颜知己喝喝茶谈谈人生。
早膳。
谢家确实没规矩,连知州府上出来的小丫鬟小喜都不由皱了皱眉。
姨娘竟是也能上桌与世子夫人一块用膳?在别的府邸只怕早就杖责发卖了。
袁姨娘依然老老实实站着,只不过此刻站在周言词身后布菜。连谢景修都多看了她一眼。
“习惯就好。”以后就是要这么规规矩矩才是。
周言词淡然一句,这让袁姨娘屁都不敢放一个。
“袁姐姐果然懂规矩,城儿也在一旁伺候侯爷用膳吧。”城姨娘挺着大肚子就要站起来,这把侯爷感动坏了,当即便亲自扶了她坐下。
一顿早饭,便在姨娘们嗖嗖嗖的眼刀子中吃了下去。
早饭后,皇后送来的两个姑娘也送到了周言词跟前。
周言词看都没看,只留了她们在自己房里伺候。蹦跶吧,蹦跶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蹦跶多高。
倒是早膳后没多久,宫里突然传了话让萧氏进宫,说是娘娘有请。
外人见了都只道这是要秋后算账,谁都看出来了,萧氏摆了皇后一道。
临出门时,吴祁山正在给周言词清点嫁妆入库,萧氏似有所觉回头多看了一眼。
只见那刀疤脸似乎格外渗人。
“侯爷不是最爱长相俊美之人做小厮么?这府里怎么出来个这么丑的下人。”瞧了便心生不喜。
丫鬟低着头禀报“这是少夫人带来的管家。颇有几分威严。”
萧氏听了只轻笑一声似乎有些不屑。小门小户的人,下人也不堪入目。
在她转头之际,吴祁山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阴冷,似乎含着一丝丝凉。
国师府。
清晨一起,国师便感觉到京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动。京城上空笼罩着一层层乌云,阴云密布不见天日。一夕之间属于大越的福气突然没了一般。就好像被人截断抢夺了似的。
眉头一皱便占卜一算。
顿时心中大惊。
从太子出生那日起,便算的大越会越发昌盛,甚至会走向不可仰望的未来。后来太子被劫持回来后,占卜似乎依然一日比一日朦胧。
国师再三确认,甚至还找了皇后核对,皇后依然确定太子没有丝毫问题。他只当太子这出去一趟有什么变数,这才多年来一直往全福镇跑。
直到今日,大越命数突然没了。什么昌盛不衰,什么带领大越走上辉煌,全都没了。就好像一切定数突然一夕之间被人打乱,转入了新的人生。
甚至还出现了国将易主之相。
国师心中震惊,心知只怕发生了什么改变大越的大事,便连忙收起东西迅速进宫。面上带着几分凝重,这让随行的七卦忐忑不安。
昨日京中万鸟朝凤,凤凰却又突然发了疯,也不知所为何事。
凤凰我能怎么办?鸟也很绝望啊,打不过正主我还不能打一顿冒牌货?就是这么胆小如鼠的凤凰!
嘤嘤嘤……
。
第112章 冒牌货公主(一更)()
说起来,凤凰在京城出现还真是破天荒的大事。
十多年前陛下曾捉过一对,据说琴瑟和鸣伉俪情深。那一对凤凰极其有灵性,感情更是情比金坚一生追随。
本来捉回来是准备祭祀所用,不过几日也是要放了的。
哪知道那年被国师带到全福镇养着时,被太子一不小心放了一只。另一只几日不吃不喝,最后也给放了。
太子一口咬定是飞走了,后来回京还被陛下打了一顿。
之后陛下还查出自己养的鹦鹉啊等各类珍稀动物,全都被太子偷了一份时,皇帝已经打都懒得打了。
太子小时候背了不少黑锅,这是肯定的。
“朕敢肯定,当年朝朕吐口水那只鸟就是前几日抓贤妃那只。”宫里,皇帝言辞极其肯定。
当年太子逢人便说两只凤凰闹何离,一只把另一只抛下跑了。剩下那只不吃不喝皇帝看不下去,便做主放了。
哪知道那畜生飞皇帝头上便吐口水,然后跑了。
“当年它朝朕吐口水时,那鸟脸上的表情跟前几日那只一模一样。”皇帝撇了撇嘴,难不成这老畜生是报复朕又回来了?
皇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这孽障还真是小气,另一只跑了还怪朕不成?十几年了都还来为难朕!”皇帝倒是对谢可言有些心疼,都是朕当年惹得祸哇。
国师皱着眉头,总觉得不太对。凤凰乃是祥瑞,怎会这般小气?
当年捉那两只凤凰,其实也是算着与大越有缘分。本想着结个善缘,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