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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从满了跳跃性思维的一句话,前半句理想已死好歹还有点味道,不过对于在后世见惯了动辄危言耸听的各种话语的成秋屏而言,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而后半句……说真的,把成秋屏给看笑了。这年头的文艺青年是不是都喜欢拿飞翔来比喻一切,把所有问题归结到时代上面?什么毛病。
不过成秋屏好歹还是知道对方的大概意思的。其实就是要表现对方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的难过和愤懑,不过文艺青年的通病就是要把自我膨胀成整个世界,于是出口就是说理想死了。
因为觉得这句话着实很好玩。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乐趣,所以成秋屏对这一句话的回应终于稍微长了一点,这一次用了她五个字。依旧是敷衍一样的潦草字迹,写的是:“吃饱了撑的。”在句末,他用的是句号,冷艳高贵十分正式的句号,画得十分圆润。也不知道对方看见这个句号会有什么感觉呢?
这一天,成秋屏回去之后,在餐桌上终于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了易水舆听。
当然,如果仅仅是看易水舆的反应的话,是看不出来他对一件事有什么看法的。这家伙永远都是那一副微笑的模样,给人的第一印象永远是温柔体贴的,但是和他相识久了之后,成秋屏不会以为易水舆仅仅是个性格柔软的人。要是易水舆真是这个性格的话,易家的家主这个位置他怎么能够安稳地坐着?就是易家的人丁稀少,还有诸多敌对方面和易家争斗呢。说白了,这家伙多多少少有点腹黑,颇有些笑面虎的味道在里面。
本来成秋屏就没有想过易水舆会对这件事有什么反应,在她看来,在便签纸上写两个字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又不用支票不担心签名问题,对便签纸上的话加以批驳,本来就是一种闲趣儿罢了。
到了第四天,成秋屏是充满了兴趣地等待着看便签纸上的东西,有点出乎意料,又觉得是理所当然地,这张便签纸上写下的东西远不如之前几天的那么简短,倒是显得有点泄的味道,或者准确地说,这就是一种以点概面地大面积地图炮到处抨击见人就咬的味道。
那纸上写的是这样的话:
“当前路弥漫烟雾,布满荆棘,盈满泥沼,还有无数人在你身后拉扯着你的时候,理想要如何飞翔?理想已经死了,没有办法飞翔的理想是死亡的。”
这典型的文艺青年的调调,着实让成秋屏有了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准确地说,大多数思想成熟,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过却坚持着自己最初的理想,又或者因为种种原因而放弃了理想却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决定的人,在面对这样的语句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思想上的成人面对思想上的中二少年,总有一种过来人的感觉,对于他们的一些奇妙而**的想法能够理解,但是同样也知道其中的错误。虽然现在看起来成秋屏自己才是中二少女的年纪,但是从灵魂的年纪上来说,她的心态还真比大多数人都要熟悉。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大问题,不过就是关于理想和现实的斗争而已。每个人都会面对这样的问题。而社会中的大部分人,是为了现实而牺牲了自己的理想,但是他们同事却并不清楚自己这样牺牲,心里有着一点想法,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认清自己的选择,只能浑浑噩噩地生活着。而也有人坚持理想,只是他们太过执拗,完全不懂得一切坚持都必须依附在现实上面,所以他们总是自以为很有坚持,却被另一群人所嘲弄。
另一群人?就是那些清楚自己的理想,也清楚现实,懂得在两者之间取得平衡,即使放弃也不会后悔只是遗憾的那群真正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人。这样的心态和思索是难得的,而成秋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在面对文艺青年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因为这样微妙的情绪,成导十分屈尊降贵地在这张纸上写下了同样文艺风小清新的话语:“想要飞的鹰,折断双翼也不会放弃。”
这事儿,成秋屏又和易水舆说了。当然重点并没有放在便签纸上的文字,而是放在了成秋屏自己的一些想法,对于人生的思索等等。说得话题倒是严肃。充分地让成秋屏阐了自己的思想,说得痛快。易水舆是个很好的听众,他总是非常安静地听着你说话,回应以微笑,在适时的时候还会捧一两句,刚刚好引得你继续向下说。不过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也是腹黑啊,其实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任何表态,却让人觉得有点知己的感觉了。
不管怎么说,大约是因为成秋屏同样采用了文艺的腔调,让对方颇有一点找到知音的感觉,在第五天的时候,那一张便签纸开始泄露一些奇妙的东西。便签纸上第一次出现的不是指代性质的话语,而出现了“我”这样的词。
“我有折翼也要飞翔的勇气,但是直接冲撞一切阻碍却是不明智的,我不过期待一点帮助,即使是一束指引我的阳光。”
她是知心姐姐吗?到了这里,成秋屏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样的话了,这种满身都是槽点但是无处吐起的感觉实在是非常难以形容啊。虽然非常想要在纸上直接用经典的“呵呵”来回答,但是考虑到好歹和对方这么对话了足足五天,如果这样做的话也太敷衍了。成秋屏还是勉强地写了点词不达意的话泛泛而谈地安慰了一下对方。什么是金子总会光的啊,天生我材必有用之类的。如果是在地球大家都知道这是纯粹的敷衍了,但是毕竟这里是大夏,这些话语还是非常新奇的,所以原本成秋屏仅仅是想要敷衍了事的这些话,起到了她意想不到的作用。
在第六天,成秋屏来到图书馆,走到自己的“老位置”的时候,这么多天来,成秋屏第一次看见有人在那里。
ps:诗人那一截儿说的是北岛《一切》和舒婷的《这也是一切》,不是对北岛的冒犯,仅仅是因为自己编不出来了。
冉闵的故事之后,电影主题会变,抛开中国古典内容的故事,谁来给我想几个有趣的题材?嗯哼?
我居然有挂在vip更新榜上的一天。哇擦列这不科学。说起来现在的平均订阅是477……再来23个全文订吧!!!再来23个我这个月就保持每日最低双更!!!豁出去了嗷!(这样就可以拿6ooo字的全勤了……)穷啊……悲痛啊……哎……
第253章 不言而喻的维护()
那是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如果单纯说是外表的话,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人居然会有那么文艺的一面,从装扮来说,这个人的打扮也不像是一个文艺青年的样子,以成秋屏的审美观来说,先抛开脸,这个人就是个衣架子,身材颀长有力,而且身上穿着显得非常有品位。而且,并不是那种相对比较保守的典型大夏国的服装(说起来,易水舆等等公司管理人员倒是比较喜欢穿着这样相对保守一点的衣服),整体的风格路线显得非常前卫,或者用另外一个词来形容:时尚。
而这个人的相貌很好,成秋屏自己是个形容词匮乏的人,对于对方的相貌,也只能套用古老的形容了,所谓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或者粗暴有力地形容:是个小白脸坯子。当然,如果从看演员的角度来说的话,成秋屏就会要加上一点,气质。而这位先生的气质整体有点儒雅的味道,不过对于一个敏锐的导演来说,实际上体会到的不是那种儒雅,而是隐藏在儒雅下面的一种锐利和向上,准确地说,是野心。
就在成秋屏打量对方的时候,这个人也转过头来看着成秋屏。在第一眼看见成秋屏的时候,他很明显地一愣,然后上上下下仔细端详着成秋屏,接着才用一种不太肯定的口气问:“成秋屏……导演?”
成秋屏扬起标准的面对媒体式的笑容,点了点头。
男人盯着她一会儿,然后带着点疑惑地转头看了看桌子上,那里有一张便签纸。
他又问:“这几天,在纸上写字的……?”
成秋屏大大方方地点头道:“是我。”
男人再度看了看便签纸,又看了看成秋屏,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半晌之后才开口说:“真是,我很惊讶。我太惊讶了。没想到这几天里都是您在宽慰我,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一定不会相信的,我不过是在图书馆贴了几张便签纸,居然就遇到了成导。简直,简直不可思议!”
他说得是语无伦次,好像非常激动的样子。成秋屏的表情却是纹丝不动,保持着那个其实有些假惺惺的笑容,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看着他。
这样一来,整体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了。对话无法继续,就是这样。
实际上成秋屏如果是在其他场合遇到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态度。只不过现在状况有点复杂。别忘记成秋屏是什么人,不要说她现在看起来不过就是个未成年少女,但是在内心,这位就是个老妖婆。而老妖婆嘛,就算不怎么接触人情世故,见过了那么多人,知道了那么多事,她再怎么不熟悉这些。对于很多事情也是很清楚的。在眼前这个男人开始说话的时候,成秋屏就看出不对来了。
她是干什么的?导演啊!见多了各种演员的演技,对于任何表演。成秋屏都是敏锐的。眼前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在演戏,无论是看见自己的不确定,还是确定了自己身份的激动。还有后来的紧张,全都是演戏。而这些都是演戏又说明了什么呢?那就是从一开始,一切就是被设计好了的!
那一张本来给成秋屏带来了不少惊喜的便签纸,上面的文艺青年的腔调和话语,还有现在的相遇,统统都是被精心安排的。而想到昨天那张便签纸上隐约透露出来的对方想要得到帮助的话语,一切就好说了。这个局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搭上自己这条线,想要得到自己的帮助。而自己能够在什么地方帮助一个人呢?演艺圈!
但凡和自己合作过的演员,都是名利双收,而自己的身份就决定了自己就算是对一个演员多看两眼,对方都能一夜成名。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把算盘打到她的头上才是一件怪事。只是无论如何,成秋屏却觉得很不高兴。事实上,如果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导演们,在遇到这样的问题之后也不至于会不高兴成这个样子,演员们为自己寻找一点机会之类的是正常的,能够精心设计到这个程度,也证明了对方的能力,捧一捧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各取所需。
可是成秋屏是不同的,她来自于一个已经有点道德崩坏味道的圈子。见惯了各种人为了上位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什么东西对能付出的丑态,成秋屏对于这种设计是深恶痛绝的。就算这并不是涉及后世那种皮肉交易,不是以身体暴露和丑闻来上位,甚至于在图书馆用便签纸来弄还颇有点风雅的味道,成秋屏心里依旧觉得异常不舒服。如果不是这样,成秋屏不会在此时此刻摆出这样一张面孔对着对方,皮笑肉不笑。
但是,任何一个有所目的的人都多多少少会变得脸皮厚,其中大成者更是能够达到唾面自干的程度。现在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即使成秋屏的态度实在足够冷淡,他依旧一副标准敬业的巧遇偶像的fans模样,这个时候开始介绍起自己来了:“成导,我叫陶子渐,是个演员。以前是话剧演员,不过后阿里啊现比起话剧,我更爱电影,也更适合电影,所以就变成了电影演员。不过说是个演员,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演过多少戏,现在也只能算是个龙套而已。”
果然。成秋屏之前就知道了对方大概是怎样的身份,听到陶子渐的介绍,也不过是确定了而已。她现在只是奇怪,最开始到图书馆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固定坐哪一个位置,怎么那张便签纸就那么明显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呢?连自己都不确定,谁能知道自己坐哪儿?如果说对方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又不太可能。这还真是令人费解了,难不成这家伙还会算命不成?
这种情况下,成秋屏也没有和对方委以虚蛇,直截了当地提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坐在这里的?”
陶子渐愣了一下,他没想过成秋屏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他很跨就反应过来,衡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继续装的话根本骗不了任何人,不过是在自取其辱,反倒是痛快一点会比较好。所以他也不再做出刚才那一副虚伪的样子了,直接回应成秋屏说:“看到了一张有趣的便签,如果是我的话第二次来也会专门来看看的。”
倒是够干脆利落的。成秋屏想着,却说:“我说的不是后面几天,最开始是怎么回事?”
“成导之前也来过几次图书馆,您每次选的位置的特点都差不多。只要把这些位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