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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争地盘天天打生打死。
正是在那样一个时代,仅仅十五岁的袁宇松横空出世,短短四年,便一统星云市所有地下势力,建立忠义堂,也恰好那个时候粉碎外来势力的插脚,不然星云市的地下势力将如同水火,内忧外患。
那是一段传奇,那是一个传奇的时代,如果说古代乱世出英雄,那么袁宇松则是现代星云市地下势力的英雄。
屋内布置也很简单,两个主座,下首一边四个客席,主座中间有一张茶几,竹子做的,袁宇松邀请肖洋坐主座,肖洋也没客气。
“堂主兴师动众的请我来此,如果只是为了喝杯茶的话,那我就要先告辞了,家里还等着吃完饭呢。”肖洋见袁宇松不紧不慢的泡着茶,淡淡的说道。
袁宇松顿了顿,随即呵呵笑道:“你看我这记性,人老了记性就差了,不如年轻人了。”
肖洋接过袁宇松递过来的茶,也不接话。
“小兄弟恐怕是刚来星云市不久,不明白星云市的势力,不过年轻人嘛,冲动一些也是正常的。”袁宇松意有所指的说道。
肖洋点头说道:“我的确来星云市不久。”
袁宇松心中暗骂,这小狐狸,话不多说,也不说透,汉语就是这么博大精深,相同的一句话可能有好几个意思,可是他如何不明白肖洋这是在打太极,故作不懂。
不得已,袁宇松只得直白的说道:“这么说吧,小兄弟前些日子动手打了朱家少爷,而朱家在这星云市可是权势滔天,小兄弟怕是会有麻烦。”
“哦?是朱琦那废物找你来教训我的?”肖洋问道。
袁宇松心中一凛,也有些不快,自己好歹也是星云市的地下王者,即便是朱琦亲自来,也要对他礼让三分,眼前这个少年却屡次不将他放在眼里,若不是忌惮肖洋的聪敏,袁宇松早就喊人拿下他了。
不得不说,肖洋一语道破他预谋多年的计划,令他有些束手束脚。
“年轻气势盛了一些是好事,不过要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那就是盛气过头了,过刚易折,这道理想必以小兄弟的聪明,应该不难明白吧?”袁宇松语气也淡了起来,不如之前那般热情。
肖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笑道:“多谢堂主的茶水款待,茶是好茶,就是水用得差了些。”言罢,大步走了出去。
袁宇松双目爆出两团精光,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他很想把此人拿下,却又拿捏不准,这么多年久居这个位置,让他的锐气也磨平了不少。
“朱琦只是朱家少爷,还没接手朱家,没资格让我给他办事。”走出门外的肖洋,耳朵飘进袁宇松的一句话。
肖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虽然当初朱琦确实被他吓了个半死,但能作为朱家的接班人,就那么点能耐,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袁宇松的话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朱琦没资格让他做事,朱家有,同在星云市生存,袁宇松自然知道如何取舍。
“忠义堂名字不错,苏铁也不错,希望不要弱了名头才是。”肖洋亦回了一句,话飘了进去,人却已经出了院落。
袁宇松眼中寒芒爆闪,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如今却被一个半大的少年赤。裸裸的威胁!那是打脸!
“堂主…”肖洋刚走出院落,大块头跟女人,也就是袁宇松口中的铁拳跟花姬两人,出现在客厅,那意思很明显,他们在询问袁宇松要不要把肖洋留下。
袁宇松先是沉默了一阵,他又何尝不想留下他,只是此时不合时宜,他不是一个莽撞的人,只会靠蛮力,是坐不上这个位置的,正如肖洋评价的那样,铁树虽刚强,却韧性十足。
他之所以告诉肖洋是朱家让他帮忙的,是因为他不想被朱家当枪使,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若是贸然留住肖洋,且不论留不留得住,单是动手,那梁子就结下了,留住了自然没了麻烦。
要是万一没留住,肖洋把这茬记在他头上,反过来对付他,那也是一件麻烦事,朱家怕是巴不得他跟肖洋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得不说,袁宇松坐在这个位置上,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太多,这个世上永远不缺狼,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你们有把握留住他?”袁宇松沉默了一阵,反问道。
“这…”铁拳虽然块头大,脑子却不傻,不然也不能成为袁宇松的得力干将,不管是肖洋把朱琦当狗打,还是他从肖洋身上感受到的气息,都让他没有把握能留住肖洋。
花姬这个时候也收起了放荡,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们没有把握,不然就不是领他来这里,而是绑他来这里了。”
袁宇松点了点头,毫不吝惜赞赏之意的说道:“不错,你们考虑的很好,朱家想拿我们当枪使,我们偏不如他意。不过朱家势大,并且承诺了很大的好处,我们也不能有好处不拿,你们把肖洋的底细给我调查清楚一些,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
“是!”铁拳跟花姬恭敬应声。
“嗯。”袁宇松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花姬。
铁拳知趣的退了出去,花姬则又恢复那副放荡的模样,桃花眼秋水流转,身子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一双长腿紧了紧,欲拒还迎的看着袁宇松。
袁宇松目光瞬间喷火,这女人,越来越会挑逗人了!
不待袁宇松久等,花姬身上的衣服不经意间滑落,她缓缓走到袁宇松身前,蹲下身子,张开了诱人的性感小嘴,吞吐间丝丝晶莹滴落…
第三十三章 坦白()
出了狂野酒吧,肖洋打了辆车到平民区,此刻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陈安安她们应该吃过饭了。
坐在车上,肖洋思考着袁宇松的话,他说是朱家的意思,跟朱琦无关,不过朱家跟朱琦,有区别吗?
都是罗家的狗,对于肖洋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此事应该是朱琦亲自找的袁宇松,时间不久,就在今天。
在学校拒绝了周斌的邀请,周斌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朱琦,原本朱琦应该是想摆一场鸿门宴,等着肖洋入局。
只是他没想到肖洋压根懒得去,所以就有了在公交车上那一幕,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布置好这一切,并且付诸行动,袁宇松的势力之大可见一斑。
加上临走之时袁宇松说的那句话,朱琦还没资格让他办事,更让肖洋确定是朱琦的意思,就是为了让他把目光放在朱家身上,何况朱琦前脚才让周斌那么大张旗鼓的邀请肖洋,也是为了迷惑肖洋。
俗话说此地无银三百两,朱琦跟袁宇松一唱一和,有些过头了,他们认为天衣无缝,在肖洋眼中却是漏洞百出。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没少遇到强敌的,能智取就智取,不然只会一味的蛮干,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仅如此,想必此事朱家方面知道的并不多,毕竟这么丢人的事,朱琦也不一定有脸开口,除非他一雪前耻,把肖洋狠狠的踩在脚下后,才会说出来。
不过那天肖洋给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了,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甚至不惜许诺给袁宇松极大的好处,请这位传奇人物出手。
这些念头一一在肖洋脑海中闪过,不管你是朱家也好还是什么**王者,阻拦我的脚步,我也只能一脚踏过去了。
市中心到平民区不算近,出租车司机明显对这边很熟,绕了许多近路,这才在半个小时后顺利到达。
付了车钱,肖洋迈步朝陈安安家里走去,也是朝自己家里走去,他是真的把那里当成了家,陈辉名跟吴存秀对他的感情他感觉得到,那是最真挚的亲情,虽然不排除是因为把他成了女婿,不过肖洋并反对这些。
“姐夫,你终于回来了,饿死我了都。”门没关,刚进门,就听到陈安俊惊喜的声音,随后就是一句抱怨,这家伙刚好等在门口。
肖洋一愣,走进去看着桌上一口未动的饭菜,眼眶有些湿润,他们,都在等着自己回来吃饭?
肖洋突然觉得这是多么的幸福,这一刻,他才知道,他已经真正成为了这个家的一员。
“叔叔,阿姨,你们不先吃呢,我不是跟安安说了我可能在外面吃吗?”肖洋有些自责的说道。
吴存秀呵呵一笑,慈祥的看着肖洋说道:“没事,反正我们也不饿,来,快坐下,菜我刚热过。”
肖洋感动的点了点头,坐到陈安安身边,拿起陈辉名桌前的酒打开,给家里三个男人倒了一杯。
“嘿嘿,爸,这是姐夫给我倒的,不是我自己要喝的。”陈安俊见自己也有一杯酒,嘿嘿笑着挤兑了肖洋一眼,冲陈辉名笑着说道。
陈辉名眼睛一瞪,又对肖洋笑了笑,这才对陈安俊说道:“你也不小了,男人嘛,喝点酒不算什么,可是千万不能去赌去吸毒。”
听到陈辉名又开始教育,陈安俊有些傻眼,肖洋则有些感触,不管你做什么事,最担心的永远是家里人。
一顿温馨的饭菜足足吃了四十分钟,饭后,陈安安跟肖洋出门散步。
“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饭桌上陈安安就很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怕问出来被陈辉名跟吴存秀听到担心,所以一直憋着。
肖洋笑着摇头,说道:“我又没偷他的钱包,自然不会对我怎么样,安安,我们回去休息吧。”
陈安安虽然纳闷肖洋为什么刚出来散步就说要回去,不过她聪明的没有问,而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跟肖洋牵着手回去。
房间内,陈安安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双手捏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可是每次这个时候,陈安安总会胡思乱想,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陈安安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馨香,跟少女独特的体香混合在一起,不断的刺激着肖洋的心神。
只是此刻肖洋却不敢有半点其他想法,他轻轻的扶着陈安安坐在床上,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的思绪,时而开心,时而悲伤,时而痛苦,时而迷茫。
陈安安跟肖洋对视着,原本躁动不已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她用心的感受着肖洋眼里的情绪,小心脏也跟着他的情绪时而紧张,时而心疼。
“我懂事的时候,就跟着老爷子在部队里面生活,那个时候我天天看着他们训练,除了一台黑白电视机,部队训练场里面的沙子,石头,树木,都是我的玩具…”轻轻的,肖洋开口了,声音有些低沉,又带着丝丝回忆。
陈安安也安静的听着,似乎整个心神都沉迷了进去,她看到一个小男孩,在沙子上玩着,在树上爬着,把石头一个个堆起来。
“后来,我顺其自然的参加了训练,我当上了利刃的队长,我带领他们去完成任务,非洲我们去过,澳洲我们去过,欧洲我们也去过,我不记得我跟他们完成了多少次任务,直到有一次…”
‘吧嗒’
一滴,两滴。
肖洋的神色突然变得痛苦起来,明明刚洗过澡,脸上却冒出了汗水,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双手扼紧,身子瑟瑟发抖,那是一场噩梦,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一场将会伴随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死了,十二人,留两人,十人战死。
尸体不知道在哪里,也许被炮火轰成了碎片,也许早已埋在乱石纷飞的土壤里。
‘吧嗒’
陈安安震惊的看着肖洋,那滴落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又或许是汗水也泪水结合在一起,但那都没有任何意义。
多少次自己明明应该身死,多少子弹应该从自己的后心窝狠狠穿过去,却又一次次没有死,子弹没有打在自己身上,而是打在了野狼的肩上,只差一点,就会爆头。
他清楚的记得当时野狼哈哈一笑,对敌方的枪法不加掩饰的鄙夷道:“这些兔崽子,枪法这么烂也好意思出来献丑!”
他当时很悲痛,他记得他当时怒吼了一声,随后抢过敌人的一把冲锋枪,单枪匹马杀进敌营,将数倍于他们人数的军队全灭,他终于知道野狼那个时候为什么会笑,因为看到队友都还活着,他倒在地上,那一刻,他也想笑。
那是他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比上次在岛国遭遇埋伏受伤更严重,如果不是他惊人的意志力跟队友不断的鼓励,此时他顶多埋在烈士陵园里面。
昔日并肩作战的场景一幕幕浮现脑海,肖洋颤抖的身子却逐渐平静下来,因为情绪失控剧烈波动导致身体逐渐变冷的他,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陈安安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抽搐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