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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没说话。
到了英才中学的校门外，我给白小柔打了一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到了，就在校门口等她。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白小柔从校门里走出来，往这边看了一眼，匆匆到了车前。
一上车，看到小芬，白小柔愣了一下。
小芬先笑道，“小柔，你好。”
白小柔也笑笑，“你好，小芬。”
我看看四周，问，“白老师，这两天你觉得有人跟着你吗？”
“这两天我就在学校，没什么感觉。”
“知道了。”我点点头，“白老师，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吧。”
白小柔想想，指了指前边，“那边有个咖啡厅，我们去那吧。”
我嗯了一声，将车开到咖啡厅，先让白小柔和小芬进去，然后我把车停在了距离咖啡厅较远的位置，才走回到咖啡厅。
进了里边，看到小芬和白小柔已经在愉快得聊天，我远远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是小芬在兴奋地说，白小柔一直笑看着小芬，偶尔插几句话。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对面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喜欢的，一个是喜欢我的，当然白小柔也喜欢我，我俩之间的感觉是相互的，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没有选择，只能把无言的感觉压在心底。
我正想着，小芬看到了我，朝我打了声招呼，“张帆，过来呀。”
我嗯了一声，收回思绪到了桌前，一坐下，小芬就说：“张帆，我刚才和小柔聊得可开心呢。”
“聊什么了？”我看了白小柔，笑了一下。
“聊我怀孕的事，小柔不愧是老师，给我提了许多好的建议，我又涨知识了。”
“是吗。”我又笑笑，
白小柔也笑了一声，“小芬开玩笑，我是语文老师，又不是育儿老师，哪有什么建议，就是随便聊聊。”
“小芬，我不是开玩笑。我觉得你说得都挺好的。还是当老师号，有学问，也受人尊敬，张帆，等咱们的孩子出生了，以后也让他当老师。”小芬脸上透着真诚，对我说。
白小柔没应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感觉到了白小柔的尴尬，笑了一下，“这事还远着呢。到时候再说吧。”
“行，这个事先不说了。”小芬笑笑，又拍拍白小柔的手，“不过有一件事可不远？今天就得说定了。”
“什么事？”我和白小柔一起看向小芬。
小芬笑笑，“小柔，你今天二十六，对吧？”
白小柔嗯了一声，“对，怎么了？”
小芬又是一笑，端起咖啡大大喝了一口，我看着她的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心里一定又藏着一个小秘密。
461姐妹（）
见我和白小柔都看着她，小芬笑笑道，“小柔，你今年二十六，我二十五，咱两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很投缘，我想以后让你当我姐姐可以吗？”
“当你姐姐？”我和白小柔都是一愣。
“对呀，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干姐妹，等我和张帆孩子生下来，你就是他干妈，好吗？”小芬看着白小柔，极其认真地一字一句道。
白小柔愣愣地，没有说话，转过头又看看我。
我也没想到小芬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如果她俩成了干姐妹，那我不就成白小柔的妹夫了吗，这样，我俩的关系就很尴尬了，小芬通过这种方式给我和白小柔之间加了一道防火墙。
“小柔，你难道不愿意？”小芬见白小柔迟迟没有说话，失望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因为我以前是个酒吧女，和老师做姐妹，不搭。”
“小芬，我可没有这么想。相反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女孩，人漂亮又聪明，还很善良。”白小柔忙说。
“真的？”小芬立刻看向白小柔，“那你答应我吗？’
白小柔顿了一下，“我答应，以后你就是我妹妹，其实我一直也想有个妹妹。”
小芬笑了，抓住了白小柔的手，“那太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叫你小柔，叫你姐。姐。”
小芬甜甜地叫了一声。
白小柔顿顿，笑着答应了。
“现在我有娘家人了，张帆，你以后如果再敢欺负我，我就告诉我姐，让她收拾你。”小芬向我嗔道。
我看看小芬，又看看白小柔，尴尬地嗯一声。
服务生过来，给我们续上咖啡，才把这种尴尬化解掉。
认了干姐妹，小芬和白小柔的关系貌似一下亲近了很多，小芬又聊起我们离开本省，到外地开服装店的事，小芬显得谈兴很浓，对未来充满憧憬。
我坐在一边静静听着，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怎么才能和白小柔单独聊两句。
想了想，我借口去洗手间离开座位，然后把一个女服务生叫过来，给她付了一点小费，让她冒充白小柔的学生，把白小柔引到雅间。
女服务生接过小费，立刻笑着答应了。
我先进了雅间，隔着门缝偷偷往外看。
见服务生到了白小柔面前亲热地叫了一声白老师，说这么巧，怎么你也在这，正好他们几个同学也在雅间聚会，请白老师过去坐坐。
白小柔疑惑地看着服务生，愣了一下，向小芬解释一句，起身跟着服务生往雅间走，我立刻退了回去。
服务生带着白小柔进了雅间，朝我一笑，“先生，您的朋友来了。”
我说声谢谢从沙站起来，看着白小柔。
服务生知趣地退了出去。
白小柔走到我面前，“张帆，你搞什么搞，小芬就在外边，万一她突然进来怎么办？”
“白老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单独说两句话。很重要。”
白小柔看看我，收起脸上的严肃，“说吧，什么话？”
“白老师，我决定把小芬留在南都，然后我回江城。”
“什么，你要回江城？”白小柔脸色大变，“张帆，你又在撒谎。”
“白老师，你听我慢慢说。江城的事其实我并没有处理完，我离开江城是不得已为之，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不给不了小芬想要的生活。李铁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看着白小柔一字一句道，并把秦州陵园的事向她简单讲了。
“那你想怎么样？”白小柔的语气不像刚才那样严厉。
我顿顿，“白老师，如果我和小芬直接说我回江城再找李铁算账，她肯定不放心我，要和我一起回去，那样李铁就又有了要挟我的资本，所以我想让你出面劝小芬先留在南都，并且你俩先住在一起，互相照应。我已经选好了地方，绝对安全。”
白小柔静静听着，慢慢说道，“你这么说，难道就是我放心你了？”
“白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按照你要求我的做，彻底与过去结束过平静的生活。如果我不回江城，我永远答应不了你。”
我看着白小柔。
白小柔沉默良久，“那你能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吗？”
“能。”我用力点点头。
“那你能保证平安地回来吗？”
“当然能保证，这次我有十足的把握，李铁有把柄在我手里，只要他没有了要挟我的资本，我一定能把江城的事彻彻底底地解决。白老师，你愿意让小芬带着孩子跟着我一路被人追杀吗？”我说得很用力，好像每个字不是说出来的，是从我心里挤出来的。
白小柔眼神不错得看着我，“你回江城需要多长时间？”
我心里一喜，白小柔这是松口了，“最多一周。白老师，你和学校请一周假，到我说得地方住。好吗？”
白小柔顿顿，“学校现在课业很紧，我恐怕请不了那么长时间假。除非我离职。”
“白老师，我帮你请。”
白小柔还在愣神间，我已经拿出手机拨通了陈校长的电话。
陈校长一听是我的声音，先有点诧异，继而我向陈校长寒暄两句进入了正题，随便编了个白小柔家人需要照看的谎，替白小柔请假一周。
陈校长正要说学校现在课业紧之类的话。我立刻打断他，“陈校长，这假必须请。您也必须同意。”
我的口气不容置疑，陈校长顿了一下，“好吧，我同意了。”
“那一周以后呢？”我追问道。
“一周以后，她接着回来上课。”陈校长应道。
“谢谢陈校长。”我笑着把电话挂了，看着白小柔，“白老师，假我已经替你请好了，你该答应我了吧？”
“混蛋。”白小柔瞪我一眼，“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撒谎，一周以后你如果不平安地回来，我就去江城把你拖回来，再也不允许你回江城。”
“我知道了，白老师，一会儿我们就回你那，把你的东西都拿上，到安全的地方去。”我笑笑。
“张帆，我和小芬现在是不都成了你的拖累？”白小柔突然问。
“不。”我立刻摇摇头，“都是我的牵挂。”
白小柔不说话。
“白老师，我先出去，一会儿你再出去。”我见状立刻推开雅间门，在走廊绕了一圈，从另一个口子回到座位。
小芬正坐在座位上看手机，见我回来，“张帆，你去洗手间怎么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掉进去了。”
我捂捂肚子，“昨天晚上在秦州有些受凉，肚子痛。”
“是吗？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一会儿回去买点药。”小芬急道。
“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笑笑，指指白小柔的座位，“白老师呢？”
“她碰见她的学生，去雅间和她学生说话去了。”
我点点头，端起咖啡咖啡喝了一口。
小芬往前凑凑，看着我，轻声问，“张帆，我刚才表现还不错吧？”
我一笑，“不错，实现了你的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我是和白小柔真想做姐妹。你不希望咱们的孩子有个有文化的干妈吗？”小芬掐了我一下。
我顿了顿，“希望。”
“那不就行了。”小芬得意一笑。
我俩正说着话，白小柔走了过来，“不好意思，让你们等我了，那几个学生太热情，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多待一会儿。”
“姐，没关系。”小芬甜甜地说。
我和白小柔相视一笑，立刻又把目光避开，“白老师，你们学校最近忙吗？”
白小柔顿了一下，“还好，这两天我带得那个班摸底考试不错，学校奖励我一周假期。”
“是吗，那太好了。有一周假期，姐，那你就可以出去旅游了。”小芬立刻笑道。
白小柔也笑笑，“旅游我没想过，前段工作太累了，只想好好休息休息。小芬，我一个人度过这七天又觉得挺无聊的，你愿意留下来陪陪我吗？”
“姐，我是想陪你，可我和张帆明天就要走了。”小芬看看我，为难道。
我见状趁势说：“小芬，既然白老师想让你留下来陪她几天，那你就先留下吧，我也正好答应刘哥帮他处理点事，需要离开几天，等我帮刘哥把事处理完了，我们再走。’
“张帆，你又要处理什么事，是不要回江城找李铁？你别回去了，我们好不容易离开，干嘛还回去。”小芬敏感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看看小芬，“不是回江城，就是帮刘哥处理点事。”
“我不相信，你要是回江城，我和你一起回去。你自己走，我不放心。”小芬把我的手抓得更紧。
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小芬对我的依赖已经深入骨髓，好像我一走就再也不回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求助地看了白小柔一眼。
白小柔咬咬嘴唇，轻轻拍拍小芬的手臂，“小芬，你如果真的担心张帆，就让他去办自己的事吧，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让他担心。”
小芬默默把目光转向白小柔，直勾勾地看着她。
白小柔笑了一下，轻轻说：“你放心吧，如果一个星期之后，张帆不回来带你走，姐替你出头，不管他在哪，我都会把他带到你面前，让他带你走。”
“你们俩一起骗我。”小芬定定道。
白小柔轻轻摸了一下小芬的肚子，“小芬，为了这个孩子，你应该答应张帆。”
小芬沉默了，久久看着我，我朝她笑笑。
小芬终于开口了，“好吧，我答应你，不就是一周吗，我能等。张帆，一周之后你一定要会来接我，和我们的孩子。”
小芬的眼泪流了下来，滴在我的手上。
我看着那晶莹的泪滴，哽咽着点点头，“一定，我一定回来，带你和我们的孩子远走高飞。”
小芬笑了一下，我也笑了，笑得很幸福，也很伤心。
白小柔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