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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酒稍微醒了一点后,他又说:“其实逾歌,我们在那个舞台上还能呆多久呢?我今年已经32了,32了呀逾歌。呆不了几年的。”
37。第 37 章()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我没在啊; 至龙你在说什么?”
“我说——”未说完的话哽在嗓子眼里; 权至龙拿开手机一看; 顿时汗毛倒竖; 头皮也发麻的快要炸了; 只见手机的屏幕上大大的显示着——2020年12。23号。
昨晚他入睡前还特意看了一眼日期; 23号; 怎么他睡一觉起来还是23号?再一看房间,也不是在他抱川的家里,而是在首尔的公寓里,权至龙怕的都快要哭了,“舜舜舜……浩。”
“怎么了?”
“我感觉我见鬼了。”
“……”
“真的,舜浩; 我真见鬼了!”
权至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穿好后他疾步往外走; 走了两步他又跑起来,那架势好像身后有恶鬼追他似的。权至龙这会儿是一秒也不想呆在房里。
刚好这时崔舜浩也到楼下了; 权至龙飞快的钻进车里抱住崔舜浩,“舜浩我心脏快要爆炸了; 真的; 要爆炸了!我昨天明明就和逾歌离了,可是今天起来又是23号,我昨天和她离完婚后我回了抱川的家; 可我起来又在这边。我; 我——”
崔舜浩看他顶着鸡窝头、一脸恐慌语无伦次的样; 还以为他做了噩梦,还安抚他,“至龙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不是梦!是真的,我昨天真的跟她离过了。”
“你昨天回来后又跟她去离了?”
“是,我是跟她离婚了,你也在啊。昨天还是你开车送我过去的。”
“我们昨天这会儿还在香港啊,我怎么送你去区厅啊?”
权至龙顿时激动起来,“不是,在首尔!舜浩,真的,我们昨天在首尔,舜浩你是不是失忆了?”
崔舜浩担忧的看着他。
权至龙深吸了几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知道你不信我的话,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可以跟我上楼,我楼上还有昨天签的离婚协议书。”
“好。”
崔舜浩从善如流的跟着权至龙上楼去看那份离婚协议书,可进门后找了房间的大小角落都没发现至龙口中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权至龙嘴里不断念叨着去哪了呢去哪了呢,崔舜浩看他翻箱倒柜的样,很是忧心忡忡,“至龙啊,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精神有点不好?要不,我们去看下医生?”
那道找离婚协议书的身影一顿,权至龙回头,“你觉得我在说谎?你觉得我有病?”
“不是。”
“不是你让我去看医生?”
“……”崔舜浩觉得他好冤。
权至龙又抓起手机给严律师打了个电话,“严律师,我跟逾歌离婚的事你知道吗?”
“诶?您要跟夫人nim离婚吗?”
权至龙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转头又打了妈妈的电话,“偶妈,我昨晚有回去吗?”
“没有啊。你这孩子,自己有没有回来你不知道吗?”
权至龙这时心底的恐慌达到了顶点,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助的蹲在地上,仔细一看的话身子还有点抖。
“至龙啊……”
“舜浩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我要疯了,真的快疯了。”
崔舜浩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没事的没事的,至龙,没事的。你只是最近压力太大,好好调节下就好了。刚好最近没什么行程,要不,去国外走走散散心?”
权至龙摇头。
“至龙啊……”
“我没事,让我静静,静静就好了。”
崔舜浩也不出声打扰他,安静的呆在一边陪着他。过了好久,权至龙才问:“逾歌呢?”
“啊?她?不知道啊,应该在家里吧。”
柳逾歌确实在家里,只是不大好。她早上起来后又接到了周锦的电话,“你跟权至龙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们,你跟他,怎么了?”
“没怎么啊。”
“真的没怎么吗?”
“嗯。”
周锦却是不信,她嗤了一声,“没什么他会去夜店狂欢跟韩宁xi传绯闻?现在网上都在说这个事,说她是权至龙的新欢,还说你这个权太太过不久就要给韩宁xi让道。”
柳逾歌苦涩的笑了下,“已经给她让道了。”
“mo?给她让道?什么意思?你跟权至龙离婚了?”
“嗯,离了,你不是知道吗?”
“什么时候离的啊?我不知道啊。”
这下换柳逾歌惊讶了,“昨天……就离了啊。”
她突然拿开手机一看,12。23号。
柳逾歌:“……”
耳边是周锦的声音,“为什么离啊?权至龙那个兔崽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
“王八蛋!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柳逾歌听不进去了,她急急的拉开抽屉一看,离婚协议书不见了,视线再往下一移,那颗婚戒正在她手上戴着!
柳逾歌很怕,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现在可以肯定她昨天跟权至龙离婚了,她也跟阿锦说过两人离婚的事,可是为什么一觉起来就又回到原状了?
柳逾歌去了保安室,借口丢了东西调出了监控看,从监控上可以看到她家除了她再无第二个人上去过。
保安百思不得其解,挠着头一脸的困惑,“会不会是夫人nim你把东西放在学校自己忘记了?从监控上看没有人上过你家。”
“可能是。”柳逾歌苍白着脸,不好意思的一笑,“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夫人nim太客气了。”保安笑呵呵的送她出保安室,“要是再有异常,你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都在的。”
“好的,谢谢。”
“不客气,应该的。你慢走。”
柳逾歌心事重重的往回走。
回到家后,柳逾歌又在房间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离婚协议书。
她的心猛地剧烈的跳动起来,后颈也直发凉,头皮更是麻的快要炸掉了,惊恐已经覆盖过了跟权至龙离婚的悲伤。
柳逾歌攥紧了手,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等感觉说话不会抖后,她打了刘医生电话,“医生nim,您在医院吗?内,人有点不舒服,我想过去做个检查。”
而另一边。
权至龙在地上蹲了半天后,突然跟崔舜浩说:“舜浩,你打我一下,你打我一下,快。”
“……”
“快呀。”
崔舜浩在他背上招呼了一掌,“还要吗?”
“不要了。”
会疼,说明不是他做梦,权至龙又问:“今天23号是吧?”
“是啊。”
“舜浩,我们去医院吧。”
他要去医院做个检查,他觉得他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他需要医生的帮助。
权至龙被柳逾歌的话弄的一噎,他默默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侧躺在床上,面朝着床头小灯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权至龙又躺回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头顶上的枝形吊灯发呆。要没偶妈在,他今天可能还不会回来,他也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是不想回来。
在家让他感到累和烦,放松不得。
她不喜欢他在床上抽烟,不喜欢他吃泡面等垃圾食品,不喜欢他熬夜晚睡,也不喜欢他和朋友们去逛吧。后来发展成对他的穿着也有话说,要求也慢慢多了起来,要他穿的清爽点,少戴点叮叮当当的戒指和手链。
这样的话,听一次两次还好,听多了就觉得烦。他也渐渐的觉得她陌生,变了,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柳逾歌,不是那个让他一眼就心动萌生出要把她娶回来的小姑娘了。
婚姻由暖转为凉。
后来的一天,他记不清是哪天了,他因为新专录音的事没回来睡。事后她是有问他,可听到他说是忙工作后她就没再问,反而叮嘱他要多注意休息。很能体谅他了。
之后他又有几天没回去,她也都没说什么。再后来的一天,录音的问题解决了,他不用再耗在公司,他开车回家。到家时,他望着那栋矗立在黑夜中的别墅,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抵触——不想进去,不想回家。
他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抽了很久的烟,想着她,想着她见到他会有的表情和话语,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进去。
他开车离开,离开了那栋为他留了一盏小灯的家,他去了自己的公寓,之后就渐渐的发展成在公寓住。
她是有问过,他卑鄙的用行程忙做挡箭牌。他相信聪明如她,肯定会看穿他这个拙劣的借口,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再问过,一方面他为她的沉默失望,一方面又觉得这样挺好。
就这样,他和她分居了,现在更是离婚了。要说离婚也不准确,因为离的不算成功——第二天起来一切又恢复原状了,他还是在过23号。
权至龙的眉皱了起来,他都没搞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这会儿的他已经冷静下来,也能理智的思考问题了,从医院出来后他就知道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可也没搞懂出在哪,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现在就担心晚上睡一觉起来明天又是23号,一想到又要过23号,他就烦的没法说。
38。第 38 章()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你也别太担心; 不会有事的。权女婿就是爱玩了点; 人不坏的,再给孩子们一些时间和机会。”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戳到柳妈妈的神经了; 这位一向温婉的宗妇突然火了,“再给他一些时间和机会?他跟韩宁xi的绯闻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既然看到了怎么能说出再给他一些时间和机会的话呢?我们给的机会和时间还少吗?他知道领情了吗?你看看他最近做的事,哪一件不荒唐?怎么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呢?”
“当初是他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把逾歌嫁给他,是他从这里把逾歌娶走的; 也是他答应会善待逾歌的; 可是他做到了吗?结婚不到一年就旧态复萌的在外边拈花惹草; 他把我们逾歌放在哪?又把我们放在哪?”
“早知道这样; 当初还不如把逾歌嫁给元洲呢。那孩子知根知底; 品行也端正,一定会善待我们逾歌的。”
“老婆,”柳爸爸面带不赞同,“慎言; 怎么可以这么说?”
柳妈妈也自知失言,扭过头不说话。
柳爸爸苦口婆心的劝她,“逾歌不跟我们说; 就是不想我们知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她; 但这是她和至龙的事; 她会处理好的。再看看吧。逾歌那孩子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
“就是知道我才更心疼她。”
“我知道。你也别急; 我给弘修打个电话; 让他等会儿过去看看。”
于是; 这天柳逾歌离完婚回来后在楼下遇到了等她的柳弘修和堂叔柳修宁; 她很意外,“叔叔,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婶婶打不通你电话,担心你,特意叮嘱我过来看看。大早上的你去哪呢?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我出去了下。”柳逾歌没跟他们说她是去离婚,“快请上去吧。叔叔,好久不见,您近来是否安康?”
“是,逾歌侄女,近来可好?”
“还好。叔叔,哥,请这边走。”
她带着哥哥和堂叔上楼。三人的背影消失大厦后,保安才开口,“宗家就是宗家,说的话都跟别人不一样。还有还有,你看到那个小孩子没有?现在哪里还有孩子穿成那样的?我刚才还以为他们在拍戏呢。”
“我也是我也是。还以为剧组来我们这边取景。啊,宗家的孩子真别致啊。”
这边保安们还在楼下感叹,那边柳逾歌已经请叔叔和哥哥进门。柳弘修进门扫了一圈,逾歌和至龙的家,大而空旷,虽然装修的奢华典雅但却泛着冷清,他问:“至龙呢?没在家?”
“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是吗?那还挺忙的。”
柳逾歌给他们泡茶,柳修宁喝了一口,夸道:“逾歌侄女泡茶的功夫又比之前进步了。”
“内,叔叔您喜欢就好。”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柳弘修因为下午要开会先离开。他走后没多久,柳修宁放下茶杯让逾歌开车送他去成均馆大学听专门研究孔孟学说的姜教授讲课,“姜教授是阿爸都夸的人,听他的课大有裨益,深有启发,逾歌侄女也一起吧。”
“是,叔叔。我这就送您过去。”
于是又听了一下午的课,听完还跟姜教授聊了一会儿,等从学校出来时外边的天色都黑了。柳逾歌带小堂叔去吃饭,“叔叔晚上想吃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