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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笑够了才说:“那人叫珍妮,blackpink的成员。曾经参演过至龙哥《那xx》的MV。”
说的柳逾歌有点印象,“就是那位吗?”
“内,就是她。你知道?”
“看过,就是没法跟现在联系起来。”
CL笑了下,语气略带了嘲弄,“当然没法联系起来。”
现在的金珍妮可是社长的宝物,YG皇族,什么要好的资源都先紧着她来,是公司力捧的人,怎么会一样?
“要不要去看下至龙哥录音?”
“可以去吗?”
“为什么不行?只是录音而已,没关系的。走吧,我带你上去。”
CL带柳逾歌去了录音室,录音棚里权至龙正在录他的部分,外间里teddy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看到CL带着柳逾歌进来,他一点也不意外,冲柳逾歌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柳逾歌微微欠了欠身。
“我带嫂子过来看看。”
录音间里,权至龙看到老婆来了,突然哑了下,录音中断了,“暂停一下。”他说,然后摘下麦走出来,问老婆,“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
“下午玩的好吗?会不会无聊?”
“不会,挺好的。YG很漂亮。”
权至龙就笑,“那你怎么不多逛逛?”
“想看看你是怎么录音的,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怎么会?”权至龙笑道:“今天状态不错,录的快,可能等等可以早点回家。”
“恩。”
在工作,权至龙跟她聊了几句又进去接着录,柳逾歌也没走,站在外边看着。
也不知道是她站那看还是怎么的,再进去时权至龙状态没之前好,反复录了几次都不是很理想,他又走出来。
teddy笑道:“是不是因为老婆在的原因所以没法发挥?”
柳逾歌:“???”
CL笑道:“估计是,这歌不是写给嫂子的吗?嫂子就在这,至龙哥估计有心理压力。”
“写给我的?”柳逾歌很惊讶,他还写了歌给她?
权至龙脸色忽然一变,柳逾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权至龙硬挤出一丝微笑。
“嫂子你不知道?”
“他没跟我说。”
“哈哈哈,那刚好啊,你可以听听。”
权至龙的脸色变的很古怪,“还是……不了。”吧。
还没说完,teddy放了崔胜玄和永裴录好的那一部分,调不错,唱的很好听,就是……这歌词听的怎么有点不对呢?
什么——
“我知道我再也挽回不了你,对我彻底失望的你。”
“我知道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再回头看我一眼。”
柳逾歌抬头看他,“没挽回我的话,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是什么?对我的埋怨好像挺多的。”
“不是,逾歌,这个偶吧可以解释的,就是那个……这歌吧,是在之前写的,很久之前。”
“看样子也没很久,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月吧。”
“……”权至龙急的又说:“这是经过艺术加工的,加了虚假的成分你知道吧,就像《untitled》一样,你懂吧。”
他不提《untitled》还好,提了其他人只想给他点蜡,你在现任面前提写给前任的歌?!
柳逾歌笑了下,点头,“啊,看来一受了伤就写情歌的传闻是真的呢。”
权至龙惊呆了,这还是他那个温婉贤淑、端庄大方的老婆嘛?什么时候也学会揶揄他了?!
柳逾歌又浅浅笑了下,柔声道:“晚点我们单独谈一谈吧。”
权至龙:“……”
总感觉这是晚上要去睡客房的节奏!
63。第 63 章()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没有。
他又把之前处理一段腻了的感情的手段用在他们的婚姻上; 可是他忘了婚姻跟恋爱不一样。谈恋爱时,不喜欢分就分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没什么大不了。可婚姻呢?结束了,两个人是恢复了单身没错; 可身上还有个标签——离异,伤害的也是两个家庭; 这就是区别。
后悔懊恼愧疚齐齐涌上心头,权至龙的心口沉甸甸的; 他想上去看她; 他想带她去看病; 想问问医生她要不要紧,他想跟她说对不起; 他想的心口都酸了。可是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逾歌现在不会想见他,他只能呆在车里。
这一呆就是半夜,一直到凌晨他才离开回公寓。
到公寓时,他顶着一身的寒气进门,进门后权至龙突然反应过来——那些药还真有可能不是她的; 她看着超级正常,不像是生病了样子。或许真是她哪个朋友放在她那的呢?
因为这个猜测; 权至龙的心情转好; 但随即最初那个念头又冒上来; 他的心情又不好了。紧接着后一个念头又钻出来; 他的心情又好了。
就这样,他心情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最后烦的他勒令自己不要想了,要想知道那些药是不是她的,明天就知道了。
因此,他订了六点的闹钟,第二天闹钟一响他就起来了,简单的洗漱后他开车回家。到家时,时间还早,还不到七点。
他输了密码进门,直奔向饭厅,当他看到饭桌上摆着的药瓶子时,心咯噔了下——药还在,说明那些药是她的,她真的生病了。
他拿过一瓶药,拧开看了下,药量只剩下三分之一,说明她一直在吃这些药。他攥紧了手,塑料瓶被挤压的变形,扭曲,他的掌心也被硌的隐隐作疼,但这时他也感觉不到了,他的心里更疼——她生病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权至龙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疼吗?他问自己。
疼。
这是你该受的。
他放下药瓶子,转身回房间,她既然生病了,病了多久,医嘱哪位医生,病历本上肯定都有写,他只要把病历本找出来就知道了。
说做就做,权至龙猫着腰走进房间小心的找病历本,这可把还在睡的柳逾歌吓坏了,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小声,但就是有。她一下警醒起来,睁开眼一看,吓的她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一个黑影弯着腰在她梳妆台那边摸摸索索的。柳逾歌快吓死了,家里怎么进贼了?那人是怎么进来的?
她心如鼓跳,咬着嘴唇强令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报警太慢,只能指望保安了,她往边上摸了摸,还没碰到手机呢那个黑影突然转过头看她,吓的她差点没岔气。
黑影一直看着她,柳逾歌只好装不知道这回事,之后TA一边摸索一边往她这边看,害的她想求救都没办法。可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她转了个身,突然看到搁在床头柜上的苹果,柳逾歌瞬间知道怎么做了。她偷偷的把苹果抓在手里,在黑影走到床边时,她狠狠的把苹果砸过去,在TA叫疼时她跳下床,拉开门跑出去,跑出去后还锁了门。
这一切快的权至龙都还来不及反应,没一会儿,柳逾歌带着一群保安出现在主卧门口,“贼就在里面。”
“兄弟们,上,把这贼抓了送到警察局去!岂有此理,大早上的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保安队长大无畏的打开房门就要冲进去,门一开,“权……权先生?!!”
“是我。”
“权先生你快过来,夫人nim说家里进贼了,你没事吧?”
“至至……龙?”柳逾歌惊讶了,怎么会是他?
权至龙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身后那群蓄势待发严阵以待的保安们,啼笑皆非,他找了个理由客客气气的把保安送出门。等人走后,他回房间,逾歌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你是把我当贼了吧?”
“……”柳逾歌没说话就算是默认。
权至龙又好气又好笑,他难得回家一次居然被当做贼了。柳逾歌看他龇牙咧嘴的摸头的样子,解释了一句,“你太久没回来了我……”
“就默认没我这个老公了是吧?”
“嗯。”
“……”权至龙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人怎么这么气人呢?
他指指前额,老大一个包,“这里鼓起来了,你看看,你给我看看。”
柳逾歌起身,权至龙问:“你去哪?”
“拿药酒。”她拿了药酒过来给他揉鼓起来的地方,“还好吗?”
“疼,疼死了。”
“你突然回来……,我以为家里进贼了。”
“呀。”
“你怎么回来了?有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回来了?”
柳逾歌抿了抿唇,没回答又像是默认。权至龙叹了口气,“我就是想回来看看,倒水喝时看到饭桌上的药,那些药是你的吧?”见她又想否认,他直接堵住她的话,“我看了病历本,也看了瓶子里的药,逾歌,什么让你那么焦虑?”
“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吗?真的都过去了吗?”
“嗯。”
“可是我这里过不去,”他指着心口,“生病了为什么不跟我说?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我的妻子生病了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生病了而我却被瞒在鼓里我的心情吗?”
柳逾歌淡淡的回道:“觉得没必要说就没说了。”
“呀!柳逾歌你是逼我发火吗?什么叫没必要说就没说了?”
“那时你已经搬出去了,平常我也见不到你人,给你打电话你都是在说忙。舜浩也说你工作出了问题,你忙的焦头烂额。你已经够忙了,我说了除了给你增加困扰让你多操一份心外还有什么益处呢?”
权至龙一下哑了火,他想起来了,他刚搬出去的那段时间,逾歌确实有给他打过电话。她在电话里问他回不回来吃饭,问他几点回来,他都是说在忙,没空,让她自己先吃不要等他。这样打了几次后,她就不打了,后边也没再打过。现在想想,她当时给他打电话不是单纯的问他回不回家吃饭,她可能还想跟他说生病的事。但是当时的他不想回家,不想面对那个没有温度的家,加上工作确实忙,也出了问题,他就没回家,没想到错过了那么多。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生病了不是该跟对方说吗?像阿爸偶妈那样。”
“很久之前就不是了。”
权至龙的心被揪住似的疼,“逾歌。”他倾身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
柳逾歌的双手垂在身侧,并没有去抱他。权至龙将头埋进她颈窝,“我们重新开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柳逾歌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可能是因为我们在不同的环境下长大的。”
她跟他真的差太多了,他们间的问题也不是重新开始就能解决的。既然没法解决,就不要重新开始,痛一次就够了。
崔舜浩不知道这对夫妻为什么要离婚,就在这会儿他还想替他们俩挽回下,没想到他才说一个字呢,至龙和逾歌已经往里走了,搞的他也只好跟上。
进去后,早已等在大厅的工作人员小姐姐把他们引进准备好的办公室,在那里给他们办好了离婚手续。
刚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还热乎着,权至龙和柳逾歌都正儿八经的把离婚协议书收好。看对方这样,两人心里同时冒上这样的念头——啊,果然是他们记错了。
两人从区厅里出来。
柳逾歌想起离婚的事还没跟公公婆婆说过,她交代权至龙,“叔叔阿姨那边要麻烦你跟他们说一下 。”
“嗯。岳父那边……”权至龙有点踌躇,“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我会跟他说的。”柳逾歌微笑了下,“再见。”
“再见。”
柳逾歌转身就走,权至龙看着她,她跟梦里一样是走向公交站台,权至龙眉一皱又叫住了她,“逾歌。”
“嗯?”柳逾歌回身。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学校备教案。”
“备教案?”权至龙的声音有点怪异。
“嗯,明天公开课,我要去学校备下教案。”
权至龙皱眉,昨天逾歌跟他离婚后接着确实是去学校备教案,所以这真的是梦吗?
柳逾歌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权至龙想完,回过神时面前哪里还有逾歌的身影?
“逾歌呢?”
“早走了。你刚没看到吗?”崔舜浩叨叨叨的,“真搞不懂你们俩,为什么非要离婚。”
“舜浩,我跟逾歌真的离婚了是吧?”
“那么大的离婚协议书你没看到吗?”
“……”权至龙上车,把离婚协议书抱在怀里,脸上似喜非喜。
崔舜浩哎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发动车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