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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飞奔到他面前,也没打电话叫他进车里呆着,柳逾歌只是回去备教案,尽快的做完然后下去。到校门口时,他还站在那里,衣服穿的有点少,柳逾歌的眉又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好了呀?”权至龙扬起笑,“比我想象的快。我还以为还要半个小时呢。”
柳逾歌看着他,他眉眼弯弯,一脸笑容,看他这样她要说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你——,”话出口最终还是拐了个弯,“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学校?”
“你那天跟我说你明天有一节公开课,我想时间明天有可能翻篇,所以你今天肯定会来学校备教案,就算没有也是有备无患嘛,我就来了。”
“你——”
“逾歌?至龙?”
身后传来一道疑惑的嗓音,柳逾歌和权至龙齐齐回头看了下,是柳弘修。
“哥。”
“大哥。”权至龙恭恭敬敬的叫人,“你怎么也在这?也是来学校加班吗?”
柳弘修小小的吃惊了下,为权至龙的恭敬和热忱。这位平常见到他们虽然也会叫人打招呼,但也只是礼貌性的,像今天这样热情还是第一次。
“内内,”因为惊讶,柳弘修不自觉的回道:“过来开个会。你来接逾歌回家?”
“恩。这天不是下雪了吗?路滑,她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了。”
这句话相当的能刷好感值,至少柳弘修这会儿对权至龙的印象是好了不少,连带的因为看到他和韩宁的绯闻的气也消了一些,“那这样的话快回去吧。”
“那大哥呢?也要回去了吗?”
“恩。对了,过几天爷爷生日,你和逾歌一起回来。”
“内!一定会回去的,大哥放心。”
柳弘修只觉得今天的权至龙怎么看怎么顺眼,唇角边不自觉也带了一抹笑意,“那我先走了,你们也赶紧回去。”
“好,大哥慢走。”
等柳弘修走后,权至龙也拉开了车门催她,“快进去吧,外边冷。”
柳逾歌没动。
权至龙苦笑了下,“逾歌,做不成夫妻也不用做仇人吧?只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这也不可以吗?”
“也不是……”
“不是就好啦,快进去吧。”
她弯腰坐进去,他给她关上车门,然后又绕到车的另一边坐进去。车里开了暖气,他坐进来后抖了下,“哇,感觉活过来了。你冷不冷?暖气还要不要再开大一点?”
“不用。”她说道,过了几秒又说:“下次别这样了。”
“好啊。”他从善如流的答应,一边发动车子离开。
他带柳逾歌去了他和崔舜浩精心准备布置的餐厅吃饭,吃完还带她去看了烟花,送了她礼物,礼物是他22号那天去香港苏富比拍的珍珠耳环,典雅大方,适合她,还有一条蓝宝石项链。
柳逾歌没要。权至龙把盒子塞到她手里,“拿着吧,本来就是买给你的,也是打算这天送你的。”
“我拿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今天我们没离婚,我还是你老公,你也还是我老婆,老公送老婆礼物不是很正常吗?最后一次,逾歌,最后一次以丈夫的身份送你东西。收着吧。”
她看着手中精致的盒子,“对不起,礼物我没——”
“你今天能跟我出来吃饭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啦。谢谢呀,逾歌。”
柳逾歌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权至龙这样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权至龙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唇角翘了下,之前那颗忐忑害怕的心这会儿也落回到了原处——看来以退为进这招是对的,逾歌吃这个。
车子很快到他们住的小区,权至龙看着她上去,等房间里的灯亮起来后才离开。回去的路上他心情有一丢丢的好,以退为进这招可以,剩下的就是看明天了。如果离婚真是时间停止的原因,那他就有把握挽回她,希望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呀。
***
第二天,闹钟一响,柳逾歌和权至龙一下就醒了,两人迫不及待的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大大的显示着——2020年12。24号。
柳逾歌和权至龙差点没高兴疯,时间翻篇了!
真的翻篇了!!
他们终于不要再过23号了!
权至龙沉默了好一会儿,“嗯,我让律师跟你谈。”
“嗯。”
挂了电话后没多久,柳逾歌接到了权至龙私人律师的电话。电话里严律师跟她说了权至龙给她的赡养费,她现在住的房子以及清潭洞那边的四处房产,明洞地段最好的店面五间,婚内给她买的珠宝也全归她,还有她现在开的车也划到她名下,“这样可以吗?要是您觉得不够,对这一切还有异议的话我们可以再协商。”
“不用。”柳逾歌对赡养费不在意,“现在能办离婚手续了吗?”
“可以。”
“那就这样吧。我们区厅见。”
“行的。”
严律师挂了电话,转头跟权至龙传达了柳逾歌的意思,“夫人对赡养费没有任何异议,她在去区厅的路上,我们也过去吧。”
“嗯。”
被权至龙叫过来的崔舜浩乍然听到权至龙要和柳逾歌离婚,吓了一大跳,“离婚?为什么离婚啊?出什么事了?你跟逾歌怎么了?”
权至龙没做声,只是唇抿紧,下颚也绷着。
“问你话呢。”
权至龙闭上眼,拒绝回答。
87。第 87 章()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这场雪下的大; 不到半夜就覆盖了天地间所有的一切。柳逾歌是第二天起来时才知道下雪了,知道后她快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彼时时间还早; 外边的路灯还亮着; 黄色的灯光下是被雪压的往下垂的松柏,再远处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到处银装素裹的,煞是好看,雪还没完全停; 不时的还有几片雪花从空中飘下。
柳逾歌伸手去接,有一小片飘落到她掌心; 一点一滴慢慢的融化成水; 冰冰的,凉凉的。柳逾歌拢起手心,关上窗户往回走。
经过床尾时; 她抬眼看了下挂在床头的婚纱照; 里边的女人正是她和权至龙,是他们结婚前拍的。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她的唇弯了下,脑里也在想; 今天他应该会回来吧?也会有所准备吧?应该会,他那么浪漫也爱在节日上花心思的人; 结婚周年纪念日他没道理会不准备。想到这; 逾歌眼里的笑意加深; 那双温柔如水的眼里也涌上期待的光芒。
她这会儿是真的高兴; 因为高兴她甚至遗忘了一些不那么乐观的事实——例如身为丈夫的权至龙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她跟权至龙间也很久没沟通了。
搁在鹅绒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柳逾歌快步走过去,结果电话不是权至龙打来的,而是朋友周锦打来的。她有一瞬间的失望,但还是接了起来,“喂?”
“你跟权至龙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
“没什么?没什么他会那样?”
柳逾歌沉默不语。
周锦又气又心疼,“虽然很不想说,但我觉得这事瞒不了你,你——你自己上ins上看看吧。”
柳逾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她打开ins,才打开她顿时倒抽了口凉气,ins的实时热搜前三正挂着她和权至龙。
#权至龙韩宁夜店狂欢#
#权至龙韩宁热舞#
#权至龙柳逾歌情变#
每个话题都附上了权至龙和韩宁亲密热舞,贴耳说话的照片,每一张都那么亲密,那么暧昧。他的眉飞色舞,他的神采飞扬像一把利剑直插。进她心间,那颗心登时鲜血淋漓,疼的她直抽凉气。
“新闻上说他们昨晚在P2玩到三点。三点,那会儿你早睡了吧?”
“嗯。”
周锦的心疼更多了,她有太多的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可不说她又憋的慌,最后只得干巴巴的说道:“新闻经过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的发酵,事情已经闹大了,你们家那群老——长辈要是看到估计又要拿这事大做文章了。”
话音刚路,柳逾歌的手机上就进来一个电话——她二叔公打来的。
柳逾歌苦笑了下,“已经来了,我先接下电话。”
电话一切换过去,柳逾歌才喊了句二叔公,二叔公那中气十足的骂声穿过听筒直钻进她耳里,“至龙怎么回事?居然还又去那种地方?身为宗家的女婿,不要求他多给我们家长脸,但也不是成天给我们丢人。我们是宗家,是名门,成天被挂在网上像个小丑一样被人品头论足像什么话?”
“本就只是一个在舞台上唱歌跳舞的小丑,还这么不思进取,不求上进的放浪形骸,简直不知所谓!当初你爷爷是疯了才会答应这门亲事!他人呢?你叫他听电话。”
柳逾歌哪里敢说权至龙没回来?她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昨晚回来后又写了一会儿歌,刚刚才睡着,我让他醒了给您回个电话可以吗?”
“哦呵——!长辈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对不起二叔公,至龙这段时间真的很辛苦,还有失眠症,好不容易才睡下我这会儿叫醒他今天估计都别想睡了,他已经35个小时没睡了,就让他睡一会儿吧?”
“就因为有失眠的毛病所以不是想着修身养性,而是去那种地方放荡?”二叔公越说越气,又骂了一通这才放过柳逾歌,不过在挂电话前还是让柳逾歌等权至龙睡醒后给他回个电话。
才接完二叔公的电话没多久,她妈妈的电话也过来了,话语间也是多对这事的不赞同,“怎么能一直去那种地方呢?他是我们家的女婿,一直去那种地方影响也不好,他也应该知道的啊。”
“对不起偶妈。”
“唉。”
她妈妈沉沉的叹了口气,“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当初答应你们的婚事是对还是错的了。”
柳逾歌的眼里浮上泪,“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我倒还好,就是你父亲和宗亲那边不好交代。”
“我等等会跟父亲解释的。”
“不用,你父亲那边我会去说的,就是逾歌啊,至龙跟那个叫韩宁的女人没什么吧?”
柳逾歌不知道,但还是跟妈妈这么说,好让她安心。她说:“没什么的。”
“没什么也该保持点距离啊,有了妻子的人怎么还能跟别的女人走那么近呢?”
“嗯。”
“好了我也不说你了,你让至龙注意点吧。”
“嗯,好的。”
挂了电话后,柳逾歌转头就打了权至龙电话。他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起,带着火气,“喂?”
“你跟韩宁xi……”
“我跟她只是朋友。”
“我知道,但至龙,就算是朋友也该保持点距离,不该那样的。”
“我们又没什么,就一起玩玩跳个舞。”说完他也觉得自己态度不好,又说了几句,“昨天是有个朋友从美国回来,我们出去玩来着,我跟韩宁真没什么,跟她跳舞的不止我一个。”
“你有朋友回来?你没跟我说。”
“跟你说了又怎样?你会来吗?”
一句话堵的柳逾歌哑口无声,她不会去,他们都是去很吵的地方,她怕吵,而且他们说的话她也参与不进去。
权至龙嗤了一声,“你不会来,逾歌,你不会来的。”
因为她看不上他那一圈朋友。他知道,她看不惯他们,虽然她嘴上从来不说,但他知道她不喜欢他们,觉得他们不是好人。
两人间沉默了下来,气氛是难堪的,过了一会儿权至龙问:“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刚才二叔公给我打电话……”
“呵,又说我不像话,不知所谓的话了吧?这都第几次了?”权至龙嘲讽,“真是……”到底记着二叔公是长辈,他隐忍下,只是烦躁的耙了耙了头发,“去个夜店也要管,啧。”
柳逾歌鼻子一酸,委屈也如潮水漫上将她淹没,她本意是想跟他说过几个小时等二叔公的气消了后再给他打个电话,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权至龙不满的抱怨,怨气满满的想来不满已久。也是,她家规矩多,一言一行都要照章行事,他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跟我这样家庭的人在一起很辛苦吧?”
权至龙皱起了眉,辛苦吗?确实辛苦,但更多的是委屈,不管他做什么她家里人都不满意,都有的说。说的最多的就是没规矩,不知所谓,不像话,明明他已经很努力去做了,他们还是不满意。他都不知道他们哪那么有的挑,好像他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丝可取的地方。他也是人,也会烦的好吗?
柳逾歌听电话那头长长的沉默,刹那间她因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