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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辜的,要么就不要他,有了就得自始至终对他负责到底,彭华强自己还在上大学,事业还没有个起步,一切条件都还不成熟,在中国这样文化背景下,要想脱离世俗的约束是异常艰难的,不可能像国外那么开放,十多岁的中学生就可以把娃生了,一边带娃一边上学。其实日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一团糟糕。彭华强就喜欢干一些别人不敢想不敢干的事情,不过上着大学就把婚给结了,把孩子给生了,我彭华强不是没有这个信心和能力养家养儿,好像全中国的大学里还没有听到那所大学的大学生没毕业就结婚生娃了,我若这样做了,被传出去,一定会引起全国性的关注。但这又不是卖农产品,我又不想做大明星,这样的闻名遐迩,石破天惊不是我想要的。
彭华强就在床头柜的抽屉地翻找,做为平溪最好的宾馆,服务应该十分到位的,数年以后任何一间酒店,旅店,招待所都会周到地为来来往往的情侣们准备着应急之物。但是彭华强翻遍了所有抽屉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应急之物。看来落后的平溪服务业真的有待大大加强和改善啊。
“要不,你就等等,我穿衣服出去看药店有没有关门。”
“华仔你不用去了,你是不是想要找这个。”曹铸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两小盒玩意来。原来这酒店的服务员一定怕客人不好意思,没有把这应急之物摆放在当眼的地方,而是藏在枕头底下。
彭华强有所收敛的火焰又熊熊地燃烧起来,可是彭华强手忙脚乱地做着准备工作,冷汗不禁又冒了出来,丧气道:“猪,我还还是算了吧,咱们就别折腾了。”
“又咋啦?”
“型号太小了,整不上去。”这个原本应该美妙无限的夜晚,却整得状况百出,弄得彭华强灰头土脸的,好心情瞬间就丧失得一干二净了。所以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先入为主地把所有的情况都想像得很美好,你想象的越美,现实的情形就越令人失望。
“仔仔,你不要沮丧吗,实在用不上,咱们就不用了,我相信就一次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二十岁的彭华强是自信满满的,认为即使不在今晚,曹铸是自己的终究还是自己的,而那个三十六岁的彭华强却是一直活在失败的阴影中,爱情婚姻失败,事业也是一事无成,因此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及时占,过了这村就没这家店了。最后还是占便宜的侥幸的心态占了上风。
“啊!”不是曹铸疼得叫了起来,而是彭华强和曹铸一同叫了起来,彭华强的声音还盖过了曹铸。
“你干嘛咬我?”
“我疼,情不自禁吗,咬痛你啦?”
彭华强侧头看到左肩膀上两排整齐的牙齿印,都渗出殷红的血来了,彭华强就想要去擦血迹揉伤口。
“别动,你不要动,我来动。”
终于彭华强感觉到了大不同,两人的身心在付出血与疼的代价之后,磨合着,融合着,直至身心交融,琴瑟和鸣,完完全全地水乳交融在一块。彭华强虽然早已有过类似的经历,但这晚的经历又是从未体验过的。两人终于摆脱了所有的郁闷与阴影,一起灿烂地绽放在了艳阳之下,从一个快乐的巅峰迈向另一个快的巅峰。……
“华仔,你还睡,快起来啦,你看看都到什么时候了。”
“别推我,让我再睡会,昨晚干的活儿比搞一个双抢下来都累。”
“再睡人家酒店就得叫你从新交钱啦,你还回不回家去呀。”
“啊,不会吧,都到十二点啦。”彭华强连忙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瞬间精神又变得抖擞起来。虽然身体做了很多体力劳动,但这种体力劳动带来的却是精神上的无比愉悦,所以一个人只要精神满足了,快乐了,身体的劳累也是可以瞬间一扫而光的。
“还没到十二点,不过也十点多了。”曹铸笑着走过去打扫“战场”,走路的样子十分的不自然。
“猪猪,你咋啦?哪里不舒服,怎么走路怪怪的。”
“还问我,都怪你啦。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猪猪,这个我就很冤枉了,昨晚大部分时间是你在主动好不。”
“去你的,谁叫你的那么……”曹铸脸绯红绯红的,不好意思往下说,转换话题道:“你还磨蹭什么,快洗把脸,梳下头发,退了房带我去吃早餐吧,我都饿得不行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没到手的时候宝贝长宝贝短的哄着,一旦达到目的了就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珍惜,丢在一边不管不问了。”
“哪里会呢,猪猪,你现在是我心里面独一无二的至宝,永远都是我的无价之宝。现在可完全不一样了,我更加明确了奋斗目标,除了我自己的宏伟蓝图,我还得为我俩今后的幸福努力奋斗了。”
“不要光说好听的话,先把我的肚子填饱在说吧。”
真是无比美好的一天,人心情舒畅的时候,世界上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好的,即使看到一大堆苍蝇漫天飞舞的垃圾,也不会掩鼻疾走,而是感叹原来这里就是苍蝇们的乐园,你瞧苍蝇们成双入对的,生活得多么快乐惬意啊。很多事情一旦走出了第一步,就没办法退回去了,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便会紧跟而来,最后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只得像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勒着,只能永不知疲倦地继续往前走去。
168。第168章 花花公子()
168、花花公子
“你们村在哪儿?快到了没有?”
“快了,快了,就在前头了。要想富先修路,进我们村的这路没修好,没有乡村公共汽车进去,没办法就只有凭借这一双万能的腿翻山越岭了。现在还算好的呢,还有这么一条坑坑洼洼的机耕路,以前连这条路都没有,拖拉机都没法开进去。”
“那干嘛不把这路修好一点?”
“没钱啊,拿什么修?政府没钱投资,这条路贯通的几个村子也都是穷得叮当响,要村民凑钱来修路,那简直比登天还难。看来要修这路只有我来了。”
“你来,你现在成大老板了,你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修条路可不是一小点钱就能搞定的。”
“事在人为,现在没有难道不会想办法努力去挣啊,修好这条致富路早在我的规划之中,路不好,咱们彭家湾村就根本没法发展起来。”
曹铸背着背包,眼睛盯着脚下,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长这么大应该没怎么走过这坎坷不平的乡村路,走得有些东倒西歪的,不断拿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彭华强走过去帮她把背包背上,这曹铸的背包也有点分量,两个大背包挎在左右两肩上,彭华强走起路来依然能快步流星,没一会就把曹铸落下了一段距离。
“华仔,你走这么快干嘛,你等等我嘛。”
“快点啊,得抓紧时间赶回家去吃中午饭啦。”
“吃中午饭?现在都快两点了。吃晚饭还差不多。”
“咱们农村人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一天就两顿饭,早饭九十点吃,中午饭下午三四点钟吃,以前没有通电,又舍不得点煤油灯,天一黑就只有上床睡觉了。你知道农村家庭为啥孩子普遍比较多嘛?”
“思想意识落后呗还能有啥,孩子生那么多,养不活,教育不好,大人小孩不都跟着受罪么。”
“物质决定意识,思想意识落后不是根本的原因,一方面是没有电,到了晚上就没有电视看,没电视看,黑灯瞎火的无聊啊,就没得事干,躺在床上睡不着总得找点事儿来干么,于是干啥,就只有不厌其烦地干那生孩子的事儿了。另一方面不是这农村人想多生娃,而是避孕的条件太缺乏,所以一旦怀上了,也没条件经常去做检查不,因为从村子里出来到镇上一趟都是挺辛苦的,所以归根结蒂还是物质不到位,发展不到位的问题。”
“华仔,你这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油了,跟我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无所顾忌的了,你怎么背着两个大包还能走这么快?”
“唉,咱们现在的关系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领域不好意思探讨的,我说的这全都是事实吧。”
“哎哟。”曹铸叫了起来,摔倒在地。彭华强赶紧跑过去搀扶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怎么在这地方也能摔跤呢,以后要是嫁到我们这农村来还怎么得了啊。”
“哎哟,我的脚好像崴了,我都疼得不行了你还有心肠嘲笑我,要是早知道你家住得这么偏僻我就不会上你的当了。刚才突然从旁边草丛里蹿出个什么东西,我差一点踩着了,为了躲避它我才崴了脚的。”
“我们这里自然环境优良,草丛中像蛇啊,老鼠啊,蜥蜴啊等小动物很多的,你看看一只小蜥蜴就把你给吓得花容失色的。”
“哎哟,我的脚不行了,走不动了,你快给我看看嘛。”
彭华强看了看曹铸的脚踝,有点红肿的样子,就扶住她的脚道:“你看看那边有一群白鹭呢,是不是很好看。”
“在哪里?”曹铸好奇地问,彭华强见曹铸四处张望突然用力把曹铸的脚踝一推,曹铸啊地大叫起来捶打着彭华强:“你真是坏死了,弄得我这么疼。”
“你崴了一下脚,关节错位了,我已经帮你扶正了,快起来走走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曹铸站起走了几步,果然一点不疼了,笑道:“华仔,真想不到你还会干医生能干的活儿。不过我走累了,我不想走了。”
“不想走那就坐下来歇一会再走。”
“歇一会我也不想走。我想要你背我。”
“啊,我背你,那这两个大背包谁来背呢?”
“我背在背上,然后你再背我呀。”
“这里是农村,思想保守着呢,被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我就想要你背我,现在又没见到一个人影,你就背我一段呗。猪八戒也会背媳妇呢。”
“你说我是猪八戒?”
“你不是说我是猪,你难道不是猪八戒是什么?”曹铸做出一副要背的样子,娇怜的模样儿让人无法拒绝。
彭华强只得咬着牙背起曹铸,“猪猪,真想不到你的分量还蛮沉的。”
“我就九十来斤,还有两个背包好不好,这么点分量都背不动,看来你的身体素质有待加强啊。”
“是啊,感觉是有所退步,没上大学之前我挑一百六七十斤的谷子可以在田埂上跑的,不过在大学里我也没忽视身体锻炼的,基本上每天都要去操场跑上几圈的,可能还是昨晚劳累过度吧。”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罚你把我一路背到你家,中途不准歇停。”
“这都还有好几里地呢,我可没这么好的脚力啊。”
“华仔,是你吗,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你背上被的这位是谁呀,是你的小媳妇吗?”
彭华强一听有人叫自己,赶忙放下曹铸,抬起头来见是金声,连忙打招呼道:“金声叔是你啊,你挑着一对箩筐干啥去呀?”
“我去玉芬家帮忙去,帮她们家搞双抢,我俩的亲事定下来了,搞完双抢,择个吉日就接她过门。华仔我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你能回来帮我忙呢,现在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华仔,你这小媳妇儿一段时间没见,我都有些不太认得了,变化好大啊。”
彭华强心里一听,糟了,金声一定把曹铸看成是韦诗丽了,这不把自己过去的“风流韵事”给捅了出来了吗?
“金声叔,你看你都说哪儿去了,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听说我们这里的山上有很多奇花异草,是利用暑假的时间来我们这里做植物学研究的,刚才走在路上一不小心崴了脚,没法走路了。曹老师,这位是金声叔。”
“金声叔好年轻哦。”曹铸是大学老师,气质不凡,也是见过世面的,微微笑着,为人处世也是落落大方的。
“哎呀不敢当,你是大学里的老师,我怎么敢当你叔呢,华仔,我得赶到玉芬家去,就不多和你们吹啦,记住我一定要过来帮我忙,就图人多热闹呗。”
“好,那是绝对的,金声叔的洞房一定是要好好闹上一闹的。”
“华仔,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你前面究竟带过多少个小媳妇儿回过家?”
“数不清楚了。”
“啊,你还真有啊,还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我初中高中还有复读的时候同学之间经常会约上一块去给同学拜年,班上的女同学也不是一两个,谁来过我们家,谁又没来过我们家,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清啊,村里人平时闲着无聊没事干,就喜欢开这方面的玩笑呗,农村人大多没读多少书,说话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