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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得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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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当我的妾侍地位可不低。

    团子在心里小小的腹诽下,但便是官宦人家的妾侍地位也如同物件,他牢记母后教诲,落单时不能轻易暴露身份,实诚的他不惯隐瞒,便转移话题:“你也不比我大多少,不许说我年纪小。”

    “人的学识与年纪大小无关,你不就说你弟弟比你优秀么?”

    说到弟弟,团子话里居然毫无妒意:“对呀!琰弟真的很优秀!可惜他不爱与我一道玩耍。”

    喜宝偏头,俯身上前:“那你想不想变优秀呀?”

    微辛的香气袭人,团子眼里略显迷茫,迟疑不定:“娘亲给我请的先生是全长宁最好的。”

    “先生?先生能教你什么,贤明仁厚?”

    喜宝轻笑,气场全开,像看可怜虫似地瞥他一眼。

    “仁厚有何不好?”团子不服气:“先生说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可真如此,你懂何为仁么?”

    “厚泽深仁,遂有天下,倒无不妥。”

    团子这才被顺了毛,气呼呼地鼓起的脸颊也回复成普通包子。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喜宝站起来,团子这回倒没再拉她,只是一同站起来,华贵的袍子被他坐得发皱,这一站,比喜宝高出半个头左右,可养得太好,婴儿肥严重,便显得嫩嫩的:“你是哪家的千金?”

    她不看他,淡淡道:“萍水相逢,已是缘份,何用执着?”

    语毕,她感觉自己这个逼装得还可以。

    团子不高兴了,现在有人陪着,他就不怂了:“不管,我问你,你就得告诉我。”

    喜宝扬唇一笑:“你真想知道?”

    团子点点头。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犹豫,先生说过,君子需坦荡,但娘亲亦告诫过他,出宫可以,不得轻易暴︱露身份,天人交战,让他小小的脑袋纠结了。

    “不想说亦无妨,若下次有缘再见,你能回答我的问题,我便告与你吧,不过,这问题有些难。”

    饶是温软如团子,亦有倔性儿,一听‘有些难’,便拍胸脯道:“问吧!我现在就能回答你!”

    他想,不过是个姑娘家的问题,能有父皇的考较难嘛?

    咳,虽然平常父皇的考较他也常常答得嗑嗑巴巴的……

    喜宝暗笑,几句话已套出这小男孩的性格和家境来,此行不虚,若被她套了去,只能怪其家教太严,人又不够聪慧了,她笑眯眯,平凡的脸上显出一丝狡黠的光来。

    “何为民之性?”

    ……

    团子心想,父皇的问题难就算了,为何连到庙里参拜,小叛逆乱跑一下都能碰到个这么难的问题?

    “我、我下次告诉你!”

    “好呀。”

    喜宝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与我一道走吧,莫要叫家里人担心,何况……”

    “嗯?”

    “若被人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不娶我,叫我如何自处?”

    “唔……”团子皱眉,随即挥手:“无碍,我保密就是!”

    “即使是娘亲也不说?”见他犹豫,喜宝立刻道:“罢了,小孩子不敢不听娘亲话也……”

    “等等!我何时说我不敢了?”

    喜宝斜瞥他一眼。

    “不说便是!还有,我比你年长,你不许称我做小孩。”

    团子暗暗想着,反正只是和这姑娘小聚片刻,又没行苟且之事,除了这里暗了点外,是很光明正大的!他就是不告诉母后也只是……嗯……只是因为他长大了!

第009章() 
走过黑暗的长廊时,本来非常神气的团子白嫩嫩的脸上有着些微的不安,但仍昂首阔步。

    终於,他回头一看,末里的光已经被黑暗吞没了,他一惊,下意识地扯住了喜宝的衣袖。

    这一抓,却抓错了位置。

    团子愣愣地捏着一方香帕,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做了何种孟浪举动,黑暗中窘迫地红了脸。

    她喜宝转头看他她失笑,知道他害怕,便伸手反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一颤,还是柔顺地接受了她无声的安慰,她发现他的手心已经湿透。

    团子呆怔怔的跟着走,从手心传来的,是满满的安全感。

    明明只是一只娇嫩幼滑的姑娘手,但他当真没任何旖旎的想法,反而有种奇怪的想法冒出来:这姑娘,有点像母后。

    团子内心摇摇头,母后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如何能比?

    唔,不过也只是像嘛,他用母后来称赞一下人,也无不妥。

    就在团子脑补无限的时候,很快,两人便穿过了狭小的长廊,当光芒从入口处乍现时,不等团子反应过来,晓得害羞,喜宝便放开了他的手,与他保持距离。

    “以后,有缘再见吧。”

    喜宝朝他微微一笑,转身翩然离开,风姿绰约,余香萦绕着他,久久不散,他低头,愣然想起自己还抓着她的香帕,香气自然不散了。

    自己不见了,那群侍卫肯定发了疯似的找他,他真的不能躲太久了,这么想着,他便主动顺着人声走往多多处,稍一迈动步子,他又想到手中的香帕来,自己与陌生人见过了,侍卫都得回报母后,而母后对他有多紧张他是晓得的,想必不会让他留着一位来历不明的女子手帕。

    最理智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把这香帕丢在草丛里,然后跟没事人似的去找侍卫。

    但鬼使神差地,团子凝视着手帕半晌,把香帕揉成小小一团,塞进怀里——把那一点辛甜檀香,藏起来。

    另一边厢,喜宝早早已与王氏一行人会合。

    画意擦了擦额角的虚汗,趋上前,紧张地执起她的手:“刚刚有野兽闯入,一群侍卫翻了半天,我们又不见你出现,真是急死人了,你以后好好跟着咱们,莫要再乱跑了!”

    喜宝点点头,对大姐感激地道:“我刚才只是见这庙风景秀丽怡人,忍不住多待了会,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倒是让大家为我担心了。”

    “你晓得危险便行。”为女儿婚事祈福居然碰上这等乱子,让讲究吉祥的王氏紧绷着脸,干巴巴地宽慰几句:“悟惮庙靠着长宁与皇宫,附近亦有围栏,只是一时意外而已,只是不知为何现在还不许人离开,怕是担忧在离开路上还有野兽袭人罢,我们便多等等,喜宝琴意,你俩以后也要多省着些。”

    琴意点头,又忍不住:“大娘,野兽长什么样子的呀?和戏栏里演的一样么?”

    王氏乃深闺女子,就算会字,也仅仅是读过些诗书,终年呆在后院,出门一趟已是难得,哪里见过凶猛的野兽,当下面对琴意的好奇心,只心不在焉地点头,倒没多少惧意,侍卫充足,只差把那乱走入庙的野兽抓住了。

    喜宝微微一笑:“想必,‘野兽’会很快被抓住的。”

    皇子走失,自然得封锁现场。

    但皇室出行,尤其是年幼的皇子公主,便不能大张旗鼓地说走失了,怕会招来有心人,为了保护皇子安危,只能虚构个名头来,让侍卫封锁现场,并在庙里搜查皇子踪迹。

    现在小皇子乖乖找到路出来了,这‘野兽’,便也该被收拾了。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一个去探听消息的小丫鬟便气吁吁地赶回来,告诉王氏已经可以离开了,只是一时想离开的人太多,如果不愿赶的,可以稍作等待,庙宇有些许素食茶点可供招待。

    王氏沉吟片刻,终是决定上马车等待,一行人便跟着她鱼贯而上。

    几人等待了不算很久,平常在后院已养出一身废话本领的三姐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喜宝闲闲提起:“当今,何人风采最盛?”

    琴意抢着开口,笑吟吟地说:“那肯定是二皇子殿下!丰神俊朗,又深得圣心!不过呀,这等人物不是我和我能够高攀的,四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罢,大姐你说可是?”

    她回头谄媚地望向画意,后者难得露出娇态,嗔道:“三妹你说什么呢?皇家……自然不是我们能妄自议论的,不过二皇子殿下的确出色,这倒是城中公认的,四妹往日爱读诗,不像我们般爱说些小事,自然不知道二皇子了,怎么今天忽然感兴趣了?”

    画意上下打量面目平凡的四妹,心中暗暗嘀咕,该不会是这丫头来庙一趟,遇着什么贵人,以为自己能攀上大皇子的高枝?

    转念一想,姐妹共侍一夫的名声太难听,论容貌身段,自己都比她出色百倍,何况她的婚事还不是掌握在自己母亲手中?她便松口气,神色缓和几分。

    到底是少女,心事藏不住,这表情变化跟抽鬼牌似的。

    然而二皇子到底有多优秀,却不是喜宝所想知道的,她徐徐道:“只是今天在庙里听他人提起,不知二皇子兄弟,比起他又是如何?”

    画意心中呵地一声,原来还是想攀高枝,虽说心念着皇家人已是好高鹜远,不过没打二皇子的主意,这四妹倒也识趣。

    王氏呵斥:“好了,皇家的事,岂是我们能妄议的?”

    画意却是一笑,作温柔状:“娘亲,四妹看来是开窍了,这说说倒是无妨,毕竟都是自家人,不过四妹你要晓得,以后莫在外人面前也这般无状了。”

    “四儿省得。”

    喜宝服从地点点头,只为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二皇子殿下仅有一名长兄,比起二皇子来……”

    画意斟酌一下用词,她听到的传言,都是懦弱平凡,但这妹妹不是想攀高枝么?就让她好好惦念着大皇子吧:“身为长兄,自然也是出色的,仁厚温和性格深为人所称道。”

    想起那男孩说的‘优秀的弟弟’,喜宝心中了然。

    仁厚温和?那般爱哭的小孩也当得这样的称赞,她不以为然,但他和顺没有架子这点倒是不错,比起优秀自傲的人,更好掌握。

    “大姐倒是清楚得很。”

    喜宝微笑,没再追问下去,虽然她想知道他的名字,但打听陌生男子名讳,怕是真的过了分。

    这时,马夫隔着帘子打了声招呼,说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可以起行,王氏允道,车便随着踏踏声起动,尘土飞扬间,画意见她已经别开脸,便没再接这话荏,完结了话题。

    她转过头,隔着一层薄帘,外面的风光看不透彻,她的心底却清得很。

    这年代,都说婚事不由己,得听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可总是跟着规矩行事,随波逐流,哪里是她的作风!

    跟规矩不是不好,也有人甘於平凡,摸熟了规矩,经营好自己的小日子,改善现状,已然满足。

    然而这不是喜宝的做法,她不会满足於安稳平静的温馨,不惜亲自挑战高难度,改善现状?她是要在这阶级分明的年代,跳到最高一级去,过程不惜一切,不择手段,等名成利就,再跟别人谈跟规矩做事,跟的,必须得是她的规矩。

    这大皇子,她势在必得。

    而另一边厢,终於找到大皇子的侍卫们心里那个气啊,又不敢像教训孩子般说他,都忍着一股气,还得赔笑脸。

    侍卫长恭敬问:“殿下,现在可是回去了?”

    难得出来放回风,虽然不是在热闹的市集,但他实在不想那么早回去,毕竟还得母后闹着别扭呢,宁昭抬头,天色已不早,只得不情不愿地颔首:“嗯,回去吧。”

    他登上马车,侍卫们翻身上马一旁跟着,这排场已与他人不同。

    宁昭呆在马车中,萌哒哒的脸认真地思考着。

    何为民之性?

    他笨拙地想引经据典,圣贤书中说过这问题的答案吗?能解答吗?

    如果是二弟,是不是能够轻易解答,像平日在父皇面前那样侃侃而谈?

    一想到这里,宁昭便有些闷闷不乐,可母后从小教他不要跟人攀比,不可嫉妒他人的成就,要有容人之量,他记得母后的教诲,很快就从郁闷中走出来,脸一皱,决意要想出个答案来。

    毕竟这不同於先生给课题,宁昭觉得自己再不如二弟,也万万不能给个姑娘家的问题给难倒了!

    这个问题苦苦地缠绕着宁昭,让平日对课业不大感兴趣的他也发奋翻起圣贤书来,让先生刮目相看,对他稍微和颜悦色起来,传来皇后耳中,便不计较那天他在庙中乱跑的事儿来,反而觉得去拜了趟佛,儿子就开窍了。

    被默默欣慰着的宁昭简直脑爆,这个问题他翻遍了书也找不到个合适的解答来。

    问题未得解答,加上宁昭贵为皇长子,二弟又碍於母后(他以为)不敢亲近他,没有几个朋友的他脑中便一直萦绕着那陌生姑娘轻狂的笑靥。

    宫外面的姑娘,都笑得这么好看的吗?

    其实她的模样只算清秀,可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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