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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帮年轻人,听说不得了,要砸了神像,灭了一切牛鬼蛇神,那不允许你信,也不允许任何人信,谁信就要打倒谁,这天下,就一个声音。”
“政治路线走错了,谁也不是圣人,但圣贤也有过错,孔子还道过歉,和老子求过学,谁没有个犯错的时候。。。。不过那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回草原了。”
“这里还是受到保护,毕竟少数民族,那下面去,南方的地方,乱了,更乱,直到现在,才是安定了许多,但是暗地里仍旧是波涛汹涌的。”
。。。。。。
草原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一晃就是十个昼夜,孙长宁不再立身于大丘,而是在草场之中,扎起了一个木头人。
木人刷桩,这是咏春拳师经常做的事情,其他的拳法,很多都不会刷木人,因为路数不同,譬如那螳螂拳,这里面还有五六种,有的擅长撕扯,有的擅长必杀,只有像是和咏春一样,是擅长擒拿的,才能刷这个玩意。
孙长宁的手在木头人上面打来打去,这东西不断的转动,上面捆着麻绳,而孙长宁用很小的力量在这里练习,乃至于到后来,只是用四根手指在木人上来回摆动。
指功也是锻炼的必要课程,所谓挖眼珠子的功夫就在指头上。
厉害的人,就譬如是佛祖,那一根手指能有几万斤的神力,把大象都投掷出去,可见其指头上的功夫有多高。
不过佛祖毕竟是金刚不坏的人物,寻常的武者绝对没有那种盖世的力量,除去先天的天赋,后天的锻炼也是必不可少的。
“咔嚓!”
两根手指打出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越这尊木头人的承受极限,终于在孙长宁又一次动指头的时候,这玩意咔嚓一下裂了个干净,“尸体”碎了一地,枯草里都是木屑。
孙长宁沉默了一下,同时目光盯着地上的木人“尸体”,此时隐隐似乎觉悟了什么,那手指又动起来,在半空当初胡乱的点着。
“砰!”
一声脆响突然爆出,连孙长宁自己也都吓了一跳。
那前方的空气就像是突然炸开一样,但却诡异的没有任何气息显露,而孙长宁的两根手指屈着,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出指动作。
那是骨骼的震声,而不是指头的震声。
孙长宁的瞳孔骤然猛缩了一下。
《拳经》之中说:筋骨发力,震得不荡为先天,节节挪移,爆而不响为罡气。
刚刚那一击,震而不荡,没有明劲崩空的威势,但孙长宁明白,如果打在人的身上,刚刚那一击,比千斤的明劲更要厉害。
这仅仅是随意的一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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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强求!()
双手无处安放,孙长宁感到有一瞬间的迷茫。
那手指再抬起,而后按照之前的轨迹打出去,但却毫无半点反应。
震而不荡的力量没有出现,那两根指头戳破了风,而后就这么定在半空,再也没了动静。
就好像是武侠小说当中的突然领悟,如同开挂一样,只是一下子,再之后,就用不出来了。
孙长宁摸了摸下巴,但面无表情,此时皱着眉头,是在思考。
光辉洒落在草原上,同时带起的,还有一片清风。
风吹过枯黄的草地,又荡起一片草屑,而孙长宁立身在枯草之中,细细思索着之前那神来的一击。
于是,在恍惚之间,他的手掌伸出去,而后握住,仅仅施展出两根手指。
铁指寸劲。
伸指,出指。
没有反应。
“。。。。。。”
伸拳,出拳。
没有反应。
“。。。。。。”
伸掌,出掌。
仍旧没有反应。
“。。。。。。”
“哪里错了?”
孙长宁不明白,是找不到感觉了?但是刚刚,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
随意的一拳,就像是神来之笔,有神灵在暗中相助。
化劲的最上层已经是归返先天的一步,但拳经之中所说的先天,又不是抱丹,而又不是罡劲,是一种奇怪的境界。
这个先天,应该是对于人身的一种开发,而凡是和先天两个字扯上关系,那当中必然有什么是神异的。
先天,在汉语之中与后天对应,指代的是“自出生即存在的,是自身本有的。”
愿意引申就是本存在的,是最先的东西。
当然并不是说先天就是最好,在拳法当中,所谓的先天,是要取回曾经失去的一些东西。
譬如人的第六感,以及听声辨位的能力。
“筋骨发力,震而不荡为先天。。。。。。”
孙长宁默默念诵着,那拳脚施展开来,一拳一下,打的极其缓慢,试图从这当中找到之前消失的那种力量。
然而就像是一个孩子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孙长宁的拳脚施展开来,不断的习练,却根本没有办法再度施展出之前的那种力量,就像是小说中某些武林高手被封印了内力一样。
一昼夜的练习,没有任何效果,孙长宁感觉到了疲惫,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而揣摩拳法比和他人比武,要更加的耗费心神与体力。
所谓苦思冥想而不得,孙长宁不由得自嘲了一句:“算了,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不管它了。”
“这就对了。”
老萨满的声音再度响起,他总是会在一定的时间段内出现于孙长宁的身边,而对于这位人生智者,孙长宁现在是抱有十二万分的敬意。
“前辈。”
孙长宁对着老萨满讲述了之前的事情,而老萨满则是摇摇头:“强求。”
他说了两个字,而孙长宁皱着眉头,眼中满是不解。
“我说你强求了,听不懂吗?我普通话还是比较标准的,你现在练武,是在强求,有的时候,还是要给灵光一点面子,有的东西,该来的就是要来,不该来的就得不到,你还是道家的人,怎么就不知道无为的意思呢?”
老萨满这么说着,而孙长宁摇摇头:“无为。。。。。无不为。”
“无为是重要的,但无不为则是更加重要,道派武者一直心心念念的天人合一,不就是想要把一切的不确定全部纳入掌控之中吗?使天人合一这种战力一直保持在身上,与自然天地共同呼吸,达到不见不闻但通晓一切的境界,这是立身与不败之地。”
孙长宁开口,老萨满叹气:“可你自己想想,古往今来,有刻意去求得一些事物的人,他们最终都真的得到了吗?”
“没有,他们一个都没有,凡是刻意去寻求的,都会被老天爷开个玩笑,或许他们最后的结果并不是无功而返,但肯定与自己最初的目标相差甚远。”
“你是汉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到了必要的时候,那玩意,它会自己跑出来的。到时候你就是想要甩掉它都不行了。”
老萨满这么说着,而孙长宁则是重复了两遍:“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
“什么是缘法?”
老萨满开口:“你懂什么是缘法吗?把自己该做到的事情做好,自然而然就有缘法来了。这又不是什么神仙要找传承,他看你不顺眼,你就是做得再好也没用,但是。。。。如果你真的一切都做得很好,他又怎么会看你不顺眼呢?”
“做好一切,剩下要等的,就是缘法了。该来的终究会来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缘法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孙长宁沉吟不语,同时感觉到这确实是有些道理的。
做好自己的一切,剩下要等待的,就是缘法的道来。
所谓的缘,不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而已,并不是谁来施舍。
“确实是,强扭的瓜不甜啊。。。。。”
孙长宁失笑,一日一夜的练习,却是走入了个岔路之中,而前面,似乎是个死胡同。
老萨满拍了拍孙长宁的胳膊,因为个头够不着孙长宁的肩膀,他笑了笑,对孙长宁开口:“练了很多天了,你的辟谷功夫,也是到了上层,但一直不吃也不是事情,走吧,今天晚上有烤全羊,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吃食。”
“你知道吗,这东西有个传说,很久以前啊,一户牧民的帐篷起了火,火势凶猛,很快就烈焰冲天,把里面的东西都烧光了。”
“主人匆匆赶回家,只见一片废墟,惊得目瞪口呆。忽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主人循着香味找去,发现原来是从一只烧焦的羊羔身上发出来的。主人看那小羊烤得皮开肉绽红朴朴的。他尝了又尝,味道很好。帐篷烧掉了,他很伤心,但却为发现了吃烤羊肉的新方法而欣慰。”
老萨满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有时候,祸福相依,该得到的,一定都会得到。”
“走吧,今天晚上好好吃一顿,练得太狠了,对身体也是不行的,战和养,缺一不可。”
第二百五十七章 擒狼!()
。。。。。
北风吹了起来。
寒冷的冬天来到了人间,树枝光秃秃的,草儿也枯了,大地一片苍凉,在草原上,这种感觉更是格外的明显。
风至冬来,它由温暖的春风变成了炽烈的热风,又由凉爽的秋风变成了冬天凛冽的寒风。
它像雄狮一样凶猛地吼着,夹杂着枯枝和尘土,而这其中,又隐隐有着狼嚎。
冬天,是牧民们比较惧怕的,这当中不仅仅有风与雪的关系,那骤降的气温也是一大杀手,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狼群。
由于寒冬的到来,原本只是五只到十二只一起行动的群狼,在这个季节,会增加到足有四十头左右,它们由一位凶猛且强大的狼王带领,流窜于草原的各个牧区,以吞杀小羊羔为目地,有组织有纪律的活动着。
当然,今天,群狼们想要拿到它们的目标,可能有些艰难。
一头庞大的狼出现在丘陵上,那前方不远处,就是阿古拉他们的羊圈。
群羊感觉到了狼的出现,已经有老羊开始警惕起来,那心中的不安全感让它们开始互相嘶鸣,而牧羊犬早已经蓄势待发,不断地耸动鼻子,四下张望,并且发出凶猛的呼和声。
狼王看见了那只牧羊犬,它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击败这只凶猛的牧羊犬。
这家伙是群狼最大的阻碍。
它是这么想着的,但却没有发现,在更加遥远的一处小丘陵上,那位置,如果有人站立的话,正是恰到好处的可以看见这边丘陵上的狼群。
而此时,那丘陵上,站立着两个人。
孙长宁和老萨满就这么看着那些狼,老萨满指着那最大个的一头开口:“瞧见没有,那个家伙就是这一次行动的狼王了,这几十只狼,原本的狼王都被它斗败,它就成了这几十只狼的最高统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以后那些老狼,都不会和它起任何的争执。”
“狼是群居性动物,草原狼和山中的独狼不同,你上次和我说,你干掉了一头老虎,嘿,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要是在我们部族,你一定就是下一代族长的不二人选了,如此的勇猛。”
老萨满开口说着,那面上带着笑意:“山里的狼习惯了独来独往,而草原上的狼,它们为了活下去,是抱团生存的。”
“群体的力量总归是比个人要强大,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孙长宁听着老萨满的话,同时把目光望向那头狼王:“老前辈,以往你们抵御狼群的时候,都是阿古拉打头阵么?”
“当然是,作为族内最勇猛的战士,阿古拉一个人就可以击败十头恶狼,这玩意和人不一样,阿古拉那种力量,拿上兵器,放在古代,那就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而这东西,是野兽,不是人啊。”
老萨满说着:“人终究和野兽不一样,对人的功夫,对付野兽,效果就要大打折扣。”
这话说着,孙长宁点点头,同时心里回忆着当初对付那头饿虎的情景。
最后那一下,确实是有取巧的意味在其中,虽然有一定的把握,但万一弄不好,自己就要命丧当场。
现在想来,自己那时候还真的是被逼急了,什么都敢试一试,虽然老虎确实是杀了,但也被那家伙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如果不是金色鲤鱼,那换成寻常的人,已经被那头独狼吃掉了。
独狼狡猾,并且谨慎,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是白痴。
孙长宁把目标定在了狼王的身上,此时站在丘陵处,已经蓄势待发。
“你要收拾那个家伙吗?”
“是的,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面对老萨满似笑非笑的问题,孙长宁反问了一句,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