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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宁“那要杀的三个金刚不坏是什么来历?”
话语吐出,同时心中震惊无比!
三个浑天,什么概念,即使是没有达到见神入微,那也是半只脚踏在罗汉境界了!
“来历,来历倒是有些说道了,这可是斩首行动,这三个金刚就是大树,所谓树倒猢狲散,杀了他们三个,东土的大后方就没有什么潜伏的危机了。”
“这三个人,一个是天主教信徒,一个是印度的婆罗门,还有一个比较麻烦,据说是北美洪门之中的人,嗯,不是一个人,而是其中的一个家族。”
第六百六十六章 妖人()
王青帘的话意味深长,而提到北美洪门的时候,李鹊明显哼了一声。
洪门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在每一次的檀香山恳亲大会上,各个国家的洪门分舵汇合,经常性爆发一些语言上的冲突与摩擦。
虽然说都是一家人,但是从世界角度来看,基本上还联系着所有人的,就只有洪门两个字而已了。
这是一种荣誉,亦是一种传承,即使互相再不对付,到了檀香山,也必须坐下来好好说话。
而北美洪门之中亦有很多派系,他们并不是一条心的。
家族大了,就会勾心斗角。
组织大了,也是一样的道理。
阳奉阴违之事诸多,其实换个目光,看向北美的政治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个中意思,大致明白就行,毕竟东土对外承诺是不搞任何小动作,然而我们可没说,不允许高手出去,直接把你们这些人的脑袋拧下来。”
王青帘摊了摊手,而孙长宁道:“师父,你在中央,有人吧?”
“有人,自然有人,这个年头啊,有人才好办事啊。”
他叹口气:“朝中有人天下之事尽可知,朝中无人眼前打着灯笼你都不知道敌人已至。”
话语点到即止,孙长宁也没有多问,这是王青帘自己的人脉关系,在东土,这种人情是不能自己挑出来的,必须要含蓄隐晦的显出,所谓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就是这样。
“不过这三个人并不是一批次就要尽数杀光的,于是这中间就穿插了我和你说的东西。”
“三教会武。”
王青帘面色略是严肃下来:“儒释道三教会武,五年一次,今年的地点是江西龙虎山,天师府邸。”
“时间在今年年中后,大约八月份。”
时间赶得貌似很紧迫。
孙长宁笑了声:“还真的是,就掐着中央的尾巴拽上去的。”
王青帘:“余波未了,三教之中大部分人是不参与此次争端的,因为中央已经默许了这件事情,你也可以不参与中央的那件选拔,但我想来,你去燕京就失去了意义。”
孙长宁:“去年就已经答应的事情,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三教会武啊。”
王青帘哈哈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我估摸着,到了三教会武的时候,你的功夫怕是。。。。已经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准,到时候你应该是在看台上坐着,不是下去和那些小辈争风头。”
“高手自然有高手的场次,那时候我也会去,不必担心什么。”
王青帘开口,随后又对李鹊道:“小鹊儿,到时候你也要去。”
李鹊翻了个白眼,王青帘就意味深长开口,道:“我还指望着你给我这一脉争争光彩呢,你可不能丢人。”
李鹊:“那我也要学一种遁法。”
王青帘:“不行,你还没有达到天人一跃,化劲最上层的壁障没有窥破,遁法的习练最次也要化劲最上层,这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李鹊嗯了一声:“那就拉钩,等我成了化劲最上层,你要教我一门遁法。”
王青帘:“可以,你想要学哪一门?”
她嘀咕一声,嘿的一笑:“就要虎遁!”
一听这话,王青帘就大笑起来:“龙遁虎遁,相生相克,你这丫头,是捶人之心不死啊!”
李鹊不说话,孙长宁此时幽幽道:“李鹊同志,你就算把九种遁法都学会了,也捶不过我。”
而李鹊又瞥了孙长宁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王青帘仰头,忽然叹口气,注视孙长宁,道:“我这次离开,要去一趟华山,有一个人我一直都很在意,必须要去看一看他。”
“华山?”
王青帘的话让孙长宁一怔,而后道:“去华山。。。。。。师父,你认识一个叫相渔郎的人吗?”
“嗯?”
王青帘的目光微微一动:“你。。。。怎么认识他的?”
孙长宁心道果然是那个人,而后道:“曾经遇到过,交过手,他以化劲战我,我以化劲战他,是他告诉我化劲最上层功夫的奥妙。”
“化劲?”
王青帘宛如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面色一变,而后摇摇头。
“他可不是什么化劲,也对,这个家伙是个妖人,活了百年而容颜不老者,身上藏有大秘,他的武学水准是随心所欲,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境界。”
王青帘的面色一肃:“那个家伙的水深的很,如果我所知道的不错,他应当是一位。。。。浑天!”
浑天!
金刚不坏,纯阳无尘,天象之身!
孙长宁心道果然如此,在白云观中老道所言此人有妖,就隐晦的提及过这家伙不对劲。
有一件事情孙长宁一直不知道,那就是当初小池真夫的死,就是相渔郎所造成的。
一掌直接毙命,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性,而在小池真夫临死前,亦是绝望的喊出了金刚不坏等名词。
孙长宁:“他为什么一直都在华山?师父,你这一次去找他,是要。。。。。。”
出乎预料,王青帘居然翻了个白眼,随后道:“我去找他,就是看看他,不然呢,我找他动手吗?我还没活够呢!”
“那家伙是浑天,水深不可测,谁知道他是罗汉还是菩萨,是神仙还是地仙,万一这家伙是个半步如来,我还玩不玩了。”
孙长宁一愣,随后惊道:“这么厉害?”
王青帘:“当然有这么厉害,这家伙妖的很,我和你讲。。。。。算了,不和你讲了。”
孙长宁:“。。。。。。。。”
不是您老岁数大了还是怎么的,说话说一半啊!
王青帘自然看出了孙长宁的疑问,摆摆手:“我和你讲的都是虚的,有时间你自己去找他,放心,他还扎着道簪呢,不会杀你的。”
“等你亲自和他试过之后,就知道‘随心所欲’是怎么样的一个境界了。”
王青帘叹:“正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掌握这种奇怪的武学境界,所以才说他水深,还有,你不要以为我刚刚说话是开玩笑,道门中有老修行判断,这家伙或许真的是半步如来,换而言之,就是半步大圣!”
孙长宁喃喃念叨了两句:“随心所欲。。。。随心所欲。。。。。。”
又是一道需要解释的真言?
“话说,为什么不把他算在东土的顶尖高手之中?”
孙长宁询问,而王青帘又翻了个白眼。
“你会把一个疯子计算进顶尖战斗力中吗?二哈什么秉性不知道啊?”
孙长宁:“。。。。。。。。”
。。。。。。。
王青帘呆了一天,随后就离开了,而孙长宁呼出气来,跨上行囊,在给吴岚发了一个安好的信息之后,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姑娘。
“李鹊同志,该上路了。”
“去哪里?”
“会稽山!”
孙长宁眼中闪过一道明光。
“咱们去砸场子。”
第六百六十七章 王驮海,程紫阳!()
风云汇聚,江东如今已是多事之地,上一次东瀛来客的乱像还没有彻底平息,现在又冒出一个拳坛会,准备在这里立下威风,统领四江,坐这龙头之位。
不少小武馆已经投靠了这个新的组织,而他们的前身自然也被一些人搞得清清楚楚。
厌恶者有之,拒绝者有之,但更多的则是在思考,这个新兴势力的底气在何处。
而,如果真的坐上了四江龙头,这可就是
所谓从龙之功,从虎之功,也莫过就是如此,故此一些无法出头的小拳馆却是大张旗鼓的去表态,支持,一时之间弄得是声势浩荡,颇有当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威风。
而光明顶是谁?自然就是原本的大龙爷他们了。
江东这一片,大龙爷说了算,江西那一片,除了叶家折家,最重要的,是江西有个龙虎山。
道教第一祖庭,不是嘴巴上说说的,拳坛会认为是难啃的骨头,事实上他们也不敢动用武力,上一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山上随便下来个道士就是丹劲。
至于江南,拳馆甚多,龙蛇混杂,强者与弱者同在一片晴空下,难以捉摸到其中真相。
而江北,那就麻烦的很多了,天底下的拳法很多都是在江北绽放光彩,故此传承也是最多,而江北又连秦岭陕西等地,许多武馆和三教都有往来。
总的来说,任何事情,一旦扯上三教,那就极其的麻烦了。
汤先生坐在大厅里,边上是两位新入的绝顶高手。
“鬼王”王驮海,“补天手”程紫阳。
前者是可以明显看出来的中年人,约莫三十出头,而后者则是一个偏偏少年的模样。
从这个外貌就可以看出两个人的成就高下,时间长短,很明显,更加年轻的程紫阳,大约是在二十多岁破入丹劲,而他踏入化劲的时间,或许也是十岁。
这是一个绝世的天才,而王驮海就逊色一筹,看那模样,成就化劲估计也是在二十六岁关卡的时候了。
汤先生命人给两位丹劲倒上茶水,随后呵呵的笑:“二位能答应我们的邀请,到会稽山拳坛联盟,加盟为客卿,实在是让在下有些惊喜,本来觉得二位或许傲气,如今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程紫阳笑眯眯的喝了口茶:“只要汤先生所提的条件能办到,王大宗师怎么想我不晓得,但是我么,一定遵守汤先生的规矩,加盟什么的,不过是头点下的功夫,我也不亏,不是么。”
王驮海面无表情:“我一样,只要你答应的条件满足了我,任凭驱使!”
汤先生笑:“二位放心,该有的东西,必然都会有,我作为拳坛联盟的大理事,必然尽全力满足二位的要求,不会有半点错漏。”
“程先生要的,那份手稿已经取到,而王先生要的讯息,我也已经打探到了。”
这话出口,程紫阳顿时眼中冒出精光,但很快有压抑下去,缓缓道:“汤先生的能量还真的是很大呢,连这份流落出东土的宝物都可以找到。”
汤先生笑了笑:“这是自然的,两位为我拳坛出手,坐镇于此,我自然要给予最大的回馈,尽我所能,竭我所力。”
王驮海等程紫阳说完,他这才接口,盯着汤先生,道:“你说我要的消息,你已经打探到了?”
“我王驮海找了半辈子的仇人,你找到了?”
汤先生面上没了笑意,当然,不知是做给王驮海看的,还是真的起了严肃怜悯的心思。
没有人知道,或许汤先生自己也不知道。
有的人,戴着面具,戴久了,就摘不掉了,于是就不知道,那是脸皮,还是面具。
“我汤某人说话,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言之凿凿,而王驮海身上陡然升起一股愤怒的戾气,当中似乎有无数的仇恨汇聚与酝酿。
“好,好,好!如果真的找到了那家伙,就算给你卖命又怎么样!”
他双目充血,而程紫阳脸上也没有了笑意,变得无比平静。
杀气充斥着整个屋阁,那端茶的人手猛地一抖,砰的一下,茶壶居然掉在了地上。
“嗯?”
汤先生眉头一皱,看了那人一眼,道:“怎么搞得?扫了。”
“是。”
那人不敢怠慢,边上立刻已经有人过来打扫。
但无一例外,浑身上下汗毛皆抖,似乎是抵挡不住那种充斥着怨恨的气息与意志。
此时,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王驮海收敛了那股杀意,开口叹息:“抱歉。”
这也是他第一次抖动面皮,不再是那种沉静如水般的模样。
程紫阳叹道:“王大宗师爱妻之深,晚辈佩服,寻仇人一十八年,又是几度春秋”
王驮海摇头:“程紫阳,你不用妄自菲薄,如今你成就远远在我之上,补天手之称震彻粤地,我王驮海不过一头丧家老犬罢了,空有一身本事,然而却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
他的神情落寞下来,汤先生眼神微动,道:“王大宗师,您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天之妒,非人之罪,如今汤某人已寻到你仇家消息,待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