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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擦过去了,志空和尚的反应绝对是一等一的厉害了,那戒刀别了一下,否则钢棍方才那一击,必然要让他的肩胛骨打个对穿,哪怕不出个血窟窿,也肯定会骨断筋折。
这一招带着是绝杀之意,李鹊的动作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的,佛教中,少林寺的释大师此时擦了擦头上的汗,对一旁白马寺的龙宗师道:“我说,这小姑娘挺凶啊,刚刚那一招,没有半点留手的意思!”
白马寺的龙宗师双目微动,对释大师道:“志空不是这李鹊的对手,果然,武林里有玄鸟之称,动如飞燕,兵如鸟喙,那走的步伐,如果我没看错,是大禹步!”
“这小姑娘。。。。恐怕是化劲最上层!”
释大师听见龙宗师这么一说,顿时面色一紧,此时再望向解空大师,道:“解空住持,这姑娘真有。。。。。化劲最上层?”
释大师的武学造诣很低,但他的身份不容小觑,故而才会出现在这里代表少林寺,其余的人都比他强上数十倍,然而却没有人会看轻他。
因为没有他,现在的佛门就不会这么昌盛,可以说,他一个人养活了全天下的佛子佛孙。
故而其余的掌教住持都会卖他面子,毕竟是术业有专攻。
“嗯,确实是化劲最上层。”
解空住持应了一声,释大师的面色骤然就是一紧:“看来志空的处境很不妙,这可是我少林寺的有生力量。。。。可不能折在这里了。”
解空住持摇摇头:“南少林北少室,志空不会折在这里,你们放心吧,他和对方差的太多了,哪怕他全力出手,那个小姑娘也不会当成一回事的,现在不过是在试探我佛门的武功高下而已。”
“四个小辈里面,志空的本事算是第三高强的,但他擅长的戒刀都被对方压制,看吧,半刻的时间动用兵器,现在还有五分钟,只要撑过去,输的便不算太难看。”
释大师脸上露出紧张之色,立刻看向擂台,而此时,在太极台上,李鹊的棍法如大浪拍山,一浪高过一浪,一浪狠过一浪,连续十四棍,打的是山河皆崩,那志空和尚骤然喷出血来,那是身躯内五脏摇晃,气血紊乱所致。
两柄戒刀也拿不稳了,但他依旧不放弃,此时眼中忽然爆出一道凶光,那戒刀中,左手那柄反着拿起,一手正刀,一手反刀,忽然如饿虎一般就对着李鹊扑了过去!
“头陀剃度的破戒刀!杀生刀法!”
龙宗师注意着志空和尚的炁息变化,此时发现这小子再一次亮出破戒刀,顿时面色一变。
禅宗最忌杀生,当然,古时候因为惩奸除恶所斩杀的孽人不在少数,但那终究是为了天下苍生,这是往好听了的说,而直白一点,就是:趁早打死这些跳的高的,别到最后祸祸到自己头上。
也就是防患于未然,反正佛门一般是谋定而后动,彻底认为对方不着调,那么就把惩奸除恶的名义打出来,一石二鸟,既让天下少了个捣乱的,又有大义名分,得无数高手尊重。
然而这一套不止佛门玩,很多人都会。
志空小和尚是杀过人的,并且还是斩了一个高手,当然,这个所谓的高手在现在看起来,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杂鱼,也就比
释大师强上一点,如果释大师是战五渣渣,那那个人就是战十五的渣渣。
那时候志空被人所惧怕,十五岁时从八闽地送入少林寺,其中因果缘由且表过不提,有人说是打黑拳的喽喽,不过这也不重要,总而言之,天天念诵佛教经典,就是为了洗掉志空小和尚身上的戾气。
而这也确实是很有效果,如今三年过来,他确实是再也不见当初杀生时的可怕,转而颇有小高僧风范。
然而这一次,似乎是被李鹊逼急了,那戒刀反持,仿佛又回到当初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八闽小子,可以看见志空和尚的眼睛都红了,当中血丝密布,如同蜘蛛网一般。
刀声带风,削开气浪,李鹊眯起了眼睛,手中齐眉钢棍陡是一转,那两把刀被压住,然而因为一刀正而一刀反,那反刀直接跳了出来,向着李鹊的咽喉就斩了过去!
嗡——!
刀声带杀,无数人瞪起了眼睛,然而就在下一刹那,李鹊忽然张口,银牙一合,直接用嘴巴把那刀给咬住了!
连志空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顿时懵了,李鹊手中齐眉钢棍悍然挥起,横着一砸,把那正手戒刀打下去,钢棍的一头结结实实的砸在志空和尚的腰上,随后棍如磨盘,向上一绞!
志空和尚直接被一棍挑飞,砸出十米之外!
第七百九十二章 拳下皆是无名之鬼()
志空和尚瘫倒在地,整个右边身子都麻痹了,左手上的戒刀被李鹊咬下,而他的右手上,那戒刀也滑出去老远。
嗡——!
李鹊单手抬起,把口中的戒刀取下,那嘴角被划开了一点,她用手背擦了擦,弄得那嘴唇变得有些鲜红。
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刀颤了一声,李鹊走过去,把那戒刀向着志空和尚眉心一点:“你已经输了!”
虽然没有掉出大擂,但确实是已经输了,志空和尚看着李鹊的容颜,呆了一下,随后面色晦暗下来,宣了声佛号,躺在地上,开口道:“小僧认输。”
此言一出,小天师等人还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似乎这就是理所应当一样,而佛教那边,除去释大师长出了一口气外,其余的宗师们都是面色不虞。
“这玄鸟有点本事!化劲最上层功夫”
有人心中盘算,自己这方四个年轻人,只有一个达到了这种境界,在整个佛门之内,汉佛八脉,藏佛三宗门,都算是极其了不得的高手了,被视为佛门下一代的希望,但此时看来,如果对上这李鹊,还不知道谁胜谁负。
“大觉,你觉得和那姑娘比试,能赢否?”
法门寺的住持开口,对一个年轻的和尚开口,他正是四个年轻僧人中的第一位,此时注视着李鹊下台,手中还提着那口戒刀,对志空和尚开口,说是这戒刀就算是耻辱之证,当归她所有,如果日后神功大成,便来讨回这个脸面吧。
而志空和尚似乎也是如此想的,向着小天师讨了这兵器去,应了此事。
这个年轻僧人沉吟了一瞬间,而后道:“住持,小僧以为,以兵器战,能有六分胜算,若是用上拳法,则是二成都多。”
“这么厉害?”
法门寺的住持明显有些惊讶,而大觉和尚宣了一声佛号,老老实实答道:“住持,我刚刚看这姑娘施棍,虽然用的是白猿夹钢棍,但那一收一放,一打一追,简直如臂指使,而志空的戒刀虽然凶猛,但还停留在兵器的表面,不曾看到其中的真相。”
“兵者,凶器也,玄鸟李鹊,她已经把兵器运用的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这样对敌,自然直接就高了一筹,而她练到这个程度,明显自身的拳法造诣会比兵器造诣更高,于是又高一筹,而志空,乃至我们用兵器,还是把兵器作为强于拳法的东西,这样便弱了一筹,此消彼长,便越来越打不过她了。”
法门寺住持想了想,感觉有道理,而后叹了口气,道:“我终究是老了,这一次回去,也不会再待在住持之位上了,说来好笑,一个佛门圣地,居然让我一个化劲武夫担任住持。”
大觉和尚诚惶诚恐,道:“住持大错,如果不是住持担当法门,上下操持,后山禁地,佛祖骨塔之内,又岂能有那数位丹劲大宗师?若无住持尽心力,诸位师伯师叔,也修炼的不安心啊。”
法门寺住持笑了一声,而大觉和尚此时看向另外两人,这里面一位是白马寺的和尚,一位是南普陀寺的人。
“二位,下一场便让我上吧。”
白马寺的小僧听闻,顿时一惊,连道:“师兄谬语,压底锋锐之神剑,怎可轻易示人?下一场不过区区东瀛孽子,便让我去,当可胜之。”
大觉和尚摇头,似乎已经有了决定,白马寺的小僧也不好多限制,只能宣了一声佛号,随后摇头不语。
第二场很快开始,那个小学弟带着三尺钢剑上台,显得有些腼腆,而另外一方则是来砸场子的东瀛人,这同样是一个小辈,年纪正好卡在十九岁上,带着一柄武士刀,面色严肃至极。
孙长宁特意多看了一眼这个东瀛的年轻人,在仔细看了两眼之后,摇了摇头。
“比不得早田津义。”
直接下了一句论断,随后又瞥了一眼那个不知道是紫华还是燕京大学的小学弟。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孙长宁倒是目光微微一闪。
“咦?”
孙长宁的这道声音让边上的人有些诧异,不少人的耳朵动了下,随后暗地里瞄向孙长宁。
这个儒教的,看上去腼腆到不行的小孩子,居然能让浑天高手感到疑惑?
孙长宁的点评自然没有掩饰,那位宫本剑圣的眸子睁开,当中带着一中平静的杀意。
“龙王阁下,对于我东瀛剑道,圆镜流派的长泽玉野,有什么意见吗?”
他的话语并不掩饰,孙长宁呵的笑了下,而后忽然看向王青帘。
“这家伙是谁?”
孙长宁并不认识宫本剑圣,而这如同裸的打脸顿时让所有人都寂静了,王青帘面色一涨,却是没憋住,哈哈一笑,再看宫本剑圣,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但意外的没有发火。
“宫本五十岚,这货是东瀛的当代剑圣。”
笑归笑,闹归闹,拿着浑天也开玩笑!
当然,说归说,王青帘还是告诉了孙长宁对方的真实身份,孙长宁这才点了点头,对宫本剑圣道:“原来是当代东瀛剑圣说实话,我对于外国的高手,了解的很少。”
“哼!那看起来,阁下应该好好恶补一下各国的顶尖高手了!否则日后出去和别人比武切磋,若是输了,还不知道击败自己的到底是谁!”
宫本剑圣身边,合气道的泰山北斗松本山猿,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言辞之间尽是恶意与愤怒。
听得这位松本山猿如此说,孙长宁的眉头挑了下,笑道:“倒也有些理,我确实应该看一看那些高手叫什么名字,譬如我上一次打死的那个老婆罗门,也号称浑天高手,可他到死,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真是可惜了。”
言语之间争锋相对,而孙长宁又开了口,直接道:
“之前我确实是不认得这位剑圣,不过呢,认不认识,我想了想,意义貌似也不是太大,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各位东瀛高手,老子就是看不起你们,连浑天在我拳下都是无名之鬼,你们又算什么?”
“你狂妄至极!”
松本山猿顿时大怒,而宫本剑圣则是一挥手,那双眸子望向孙长宁,呵呵一笑:“英雄出少年,峨眉山虚陵宫,一门双浑天,龙王阁下杀了那个婆罗门,虽然值得恭贺,但”
他话峰一转,语气一变,突然有些阴寒:“可莫要就此小觑了天下高手!”
第七百九十三章 公孙剑势()
太极台上,长泽玉野一只手已经覆上了武士刀的刀柄,在东瀛,刀亦是剑,故而经常有人说他们是刀剑不分。
二天一流,是历史上东瀛著名剑圣宫本武藏晚年时所开创的剑道,由原本一刀流的圆明流转化为二刀流,即一柄长刀和一柄小刀,简单来说,就是二刀流。
东瀛武士刀的使用方法,和东土的兵器是完全不同的,如何去持,如何去挥,从练法上根本上都皆是不同。
长泽玉野对身前看起来极其腼腆的儒教子弟通了姓名,而那个儒教的小孩子则是很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手中的三尺钢剑也是斜点着地面,看起来一点攻防的经验都没有。
王箜,名字上写起来倒是有些意思。
长泽玉野突然有些愤怒了,他的目光望向之前下台的那个李鹊和志空,同时感到巨大的失落感。
自己是来这里挑战强大的武道家的,但是眼前的这个所谓儒教子弟算什么?根本就一点武人的精气神都没有,就是一个练了两三天招数的毛头孩子,即使斩了,也不能让自己感觉到丝毫的成就感。
自己想要挑战的,真正的对手,应该是如那志空和尚,如那玄鸟李鹊一般的高手,只有那种高手,才配得上死在自己的剑下。
长泽玉野的眼中突然爆发出如狼一般的嗜血之光,他准备出剑,把身前的这个小孩子斩杀在这里,鲜血浸染在太极之上,融化在阴阳之中,那种场景一定十分的美丽。
东土的绵羊,是赢不了东瀛之狼的。
“哈。。。。。。。”
“哈——!”
他先是吐出了一口气,随后,那单手就覆在剑柄上,整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