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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果然深谙搞笑角色的道理,卧槽两个字,惊天地泣鬼神啊。
但是未免有些太不淑女了。。。。。。
“这是云遁?天幽子这家伙有点东西啊。。。。。。不错。”
练到了这种地步?连出枪都让人难以窥见了?这家伙已经踏入了丹劲,这毫无疑问。
王青帘摸了摸下巴,此时目光瞥到崆峒山轩辕宫一方,那青城山的诸人也在,但是很明显,他们看见这一幕,同样是惊的连椅子都踹倒了。
这显然也并不在他们的计划内,而之前所见到的,一些板着臭脸的人,此时也都变得和猴子屁股一样,一阵红一阵绯,就好像是砸了牛顿的那个苹果一样。
“承让!”
两个字,铿锵有力,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话,天幽子提枪下台,而那个东瀛高手还愣在原地,他手中的枪缓缓放下,动作就好像缺少润滑的机械一般僵硬,直到那枪尖跌在地上,这时候,他的鼻梁忽然流下血来。
殷红沾染脸颊。
已经有一点皮被撕破了,那枪尖的寒气确确实实,传达到了他的心中。
“厉害,太厉害了!”
无数人倒吸冷气,而之前憋着一口瘴气在胸的,此时也终于得了喘息,缓缓把那口气吐了出去,防止自己被直接噎死。
即使是如同恶鬼和混账一般的东瀛诸人,此时也被天幽子这一枪的风采摄住。干净利落,瞬间秒杀敌手,对方还不曾出枪,他已经把枪点到了敌人的眉心之下!
这是最可怕的威慑!
“其中意思,我若是杀你,你方才已经死了,只是比武之中,点到为止,故而只打在鼻梁不点眉心,如果继续再出手,便手下不留情了。”
石田宗师呼哧的喘了一声,边上,松本山猿面色阴沉到几乎能拧水,而宫本剑圣则是大叹一声,言道:“诸君,若此子是我东瀛之将,那该是何等威风?”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我们东瀛终究还是弹丸之地,精彩的高手少了些,也见不到如此出彩的年轻人。”
“东土啊,真的是一片好地方,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我目光所见之地,何等浩瀚,我目中所见之人,尽是人杰!”
他的语气中带着羡慕,那是发自内心和骨子里的,但是同样,亦带着一种渴望,那是渴望把这浩大的神州踩在脚底下的野心,让这些高手,尽数匍匐在这里。
所以他来了,不顾服部剑圣的劝阻,带着最高傲也是最可怕的念头,来到了这片土地上。
有敌意对着他在散发,但是宫本剑圣并不在意,他相信自己的剑境可以斩断一切魑魅魍魉,纵然是百鬼夜行又如何,身为高天原的神,又岂能惧怕这些妖魔?
太极台上,东瀛的那个年轻人遭受到了最可怕的打击,整个人陷入浑噩之中,比长泽玉野更加的颓然,他的生气几乎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死气。
人之哀,其大莫过心死。
不可战胜,长泽玉野好歹还和对方过了数十招,但自己却连出枪的机会都没有!
还遑论拖延半刻钟头再用拳?
怕不是死的更惨,只会被人狠狠羞辱!
这种阴影已经深深烙印在心神当中,如果不能及时祛除,他日后难以破入丹劲,终其一生,成就也就止步于此了。
他下去了,东瀛年轻一代的三个人中,只有东瀛的锡杖僧得了大胜,但此时,似乎有一种更加可怕的气势在他们的人群中酝酿。
宛如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奏曲。
小天师的眼睛中为不可查的闪过一道光华,随后宣布了后面的比斗,而由于儒教放弃了中间的一轮比拼,故而这年轻一代的比试,瞬间便来到了最后一阵。
王箜,第一阵胜,第二阵弃权,而第三阵,他指名道姓要挑战李鹊。
后者冷笑,提着白猿夹钢棍就上了太极台。
钢棍的点地,那太极台被点到的地方似乎都出现了一丝裂纹,李鹊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而王箜看着李鹊,忽然腼腆一笑,居然开口道:
“小姐姐,要是我赢了,你当我女朋友怎么样?”
李鹊一窒,随后手中的钢棍猛地在地上砸了一下。
“把你脑袋伸过来,小姐姐我给你上个沉默的buff。”
第七百九十八章 浑天语,孩童剑()
当——!
白猿夹钢棍砸了出去,快如崩雷,王箜猛地一震,手中钢剑一舞,再以左手一架,这个动作让李鹊眼中露出不屑之色,此时棍已至,剑刚起,况且对付白猿夹钢棍,居然用剑去挡?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这小子有意思,李鹊,你可别翻船了。”
一道声音响彻,朗朗而来,李鹊心中顿时清明,那是孙长宁的声音,被吐出,一字一顿如雷音震在心头,当下李鹊眼中精光一闪,手中钢棍已经落在剑刃之上!
王箜的眸子中,那股慌乱的神色消失,此时显化一丝狡黠,那钢剑架棍,但白猿夹钢棍砸下的一瞬间,那左手压着剑,却是右边半个身子陡然向前踏了一步!
果然有诈!
嗡——!
钢剑把白猿夹钢棍的力量卸了个精光,随后那剑面被左手压着,王箜的右手高高抬起,此时双手蓦然放下压平,正好镇在白猿夹钢棍那朝天的一面上!
剑平压棍,右手发力,直接横劈而出,如是一剑封喉!
“好剑势,好眼里,好劲力。”
孙长宁夸了一声,看身边吴岚不解,只是微微张着嘴,觉得很厉害,于是笑道“看傻了?这小子确实是有点本事,这一剑卸力的时机抓的巧妙无比,快一步,身毁剑碎,慢一步,剑断人亡。”
吴岚嗯了一声“反正看着好厉害,不过肯定没你厉害。”
孙长宁笑了声,此时战局已经转换,那剑终究没有劈到李鹊的身上,因为李鹊的双手突然松开,那小臂一抽,又是一招棍势的回马枪,却又有着很大不同,乃是把棍尾当做棍头,这么一转,那封喉的一剑直接被钢棍打的飞起!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不仅仅说的是战阵,还有兵器也是同理,所谓天下万法,一法通而万法明,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对于兵器,要玩的透彻才行,不然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掣肘。”
严教授抚了抚胡须,轻轻叹息。
王箜立刻收剑,然而李鹊把手中钢棍在腰间一转,那只是一刹那功夫,便已经砸到了王箜的胸前!
棍势勇不可挡,王箜这次是真的神情一变,手中钢剑立地一斩,打个半圆直接碰上棍头,然而这一击是李鹊盛怒之下出手,劲力如掀山蹈海,直接把那钢剑都打的嗡嗡乱颤!
“钝器从来都是锐器的克星,因为没有大力,施不开这种重武器,像是古时候用大锤的那些人,多是猛将,明朝时的狼牙棒,更是锐器的催命之物。”
王青帘开口,笑了一声。
风雷转动,太极台上,李鹊手中白猿夹钢棍一招横扫,王箜身法一错,忽然呼吸沉重起来,他面色泛红,眼中冒出血丝,瞳孔微缩,手中的钢剑忽然翻转,只是刹那,擦着棍子便斩出!
一连串璀璨的火花冒起,直向李鹊的手腕砍去!
“人之精气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会踏入火烧身的境界,这时候,不论是拳法还是兵器招数,都会有巨大的提升。”
“但火烧身虽强横,却也惧怕怒火攻心此时,便是陷入了‘火障’。”
孙长宁开口,声音朗朗,并不避讳谁。
李鹊眼中,那剑斩来,变得极其缓慢,左手持棍处松开,把那五指伸出,突然作长鹤啄肋的拳势,在下一刹那,准确无比的直接衔住了王箜的剑刃!
嗡——!
劲力可怕,直接压制住了那锐意进取的剑意,连带着钢剑都在剧烈颤抖,然而李鹊握着剑刃的五指不曾松开,反倒是剑身的悲鸣越发的旺盛!
仅仅两个呼吸!
王箜面色一变,眼神一肃,却是直接弃剑,单手抓住了李鹊的白猿夹钢棍!
“有时候,自以为胜券在握,却不知道,很多破绽是旁人故意漏出来的。”
解空大师宣了一声佛号,眼神深邃的可怕。
轰——!
李鹊凌天一脚就踹在了王箜的胸上,这一下结结实实,王箜顿时倒着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一下,而后才站起来,面上露出惊容,之前他去抓棍,但却没想到李鹊直接出脚,飞来就是一下,打的他措手不及。
在这个姑娘面前,似乎自己的动作一直都要慢了半拍。
当——!
那钢剑应声而断,被李鹊把剑尖捏的粉碎!
“所谓兵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然而兵器如何,取决于持兵之人,若我手中剑断,心中剑起,一样可以重新施展剑招,因为拳法,本来就是兵器之战的衍生。”
宫本剑圣拍了下身前的宝刀,那刀鞘发出轻微的颤动,好似在回应他的说法。
李鹊冷笑,此时把断剑一抛,手中钢棍对着王箜便砸下去,这一连三下,打的是拔草寻蛇,青龙摆尾,蛟龙翻海。
蛇,蛟,龙。
三头恶兽咆哮而去,如附身在棍上,王箜身上劲力一起,双手一转,硬抗了那一棍,然而大桩立地,却是单手一抱,把那钢棍压在了自己的腋下!
左手拍钢棍,劲力嗡鸣,如隔山打牛,李鹊冷笑一声,单手把钢棍一推,猛的向前一震!
如惊涛三叠浪,钢棍上劲力交织,如起交响之乐,又似是铜钟大吕在轰鸣!
王箜面露苦色,连连后退,而李鹊单手推棍,一步一步踏雷霆而出!
“兵器比武,拳法比武,皆最忌以力对力,所谓拳技,本就是以巧为胜,如果光用力而不用巧,那么必败无疑,但同样,有巧无力,还要与有力亦有巧者相比试,最后必然亦是败亡的下场。”
“只是如果最后还能抓住一根稻草,未必没有浪子回头之时。”
小天师开口,语气平淡,不带着半点个人的情感,公正的宛如天上的苍冥。
王箜那抱着棍子的手忽然松开,白猿夹钢棍陡然没了对力者,那澎湃的劲力直接一泄而出,而王箜身法直开,此时一掌扑出,直斩李鹊的眉心!
千钧一发,一往无前!
是的,稻草!溺水之人的救星!
眼见那手距离眉心还有三寸地,王箜正是大喜,可下一瞬,他眼中世界便天旋地转,紧跟着,一股澎湃的力量把他从天上砸到地里,却是李鹊单手打一招八卦拳中揽天锤,那气血在瞬间升腾起来,一锤给王箜压到了地上!
。
第七百九十九章 至诚?()
“小哥哥,还处对象吗?”
李鹊一巴掌压着王箜,后者面如土色,但仍旧嘴硬,刚要开口,下一瞬间,忽然感觉到后颈上什么地方被压了一下,顿时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处你个鬼去吧。”
李鹊把昏掉的王箜丢下去,此时陆羽出现,接住了王箜,而后单手向上王箜脖颈上一靠,开始轻轻揉捏起来。
“有些过了,他不过是嘴上花花,也不可能真的对你起什么心思。”
陆羽开口,对李鹊言,而后者呵了一声:“谁知道呢?陆哥,你不会向着他不向着我吧?好歹咱们也有些交情。”
“交情归交情,教派归教派。”
陆羽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个事情说到底还是王箜不对,你说的也有道理,谁知道呢,说不得。。。。。。”
说不得这个小子真的看上了你?
这半句话陆羽没有说出去,只是带着王箜走了回去,大拇指在后颈处给他揉捏,约莫五十次,这才让王箜悠悠转醒。
严教授看着王箜那迷糊的样子,开口道:“人身上穴道四百零九,致命之处三十六,致晕之处十一,这风府穴算是一命双关的位置,成也风府,败也风府。”
“风府穴最容易沾染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多是疾病或是某种刺激而导致病变,但同时,也是最容易治疗头昏与一些和‘风’,即脑有关的病症之位。”
“但风府穴禁止针灸,因针灸属火,风借火势,只会让病魔越发猖狂。”
陆羽此时已经收手,王箜见到诸多同门,顿时面有愧色,而这时候,有个被秦嘉卉定义为“杂鱼”的学妹忽然跑出来,面上一委屈,那就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对王箜道:“学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喜欢那个暴力狂?”
我去,暴力狂?
便是陆羽也不免差点爆了脏字,但想一想,这帮子娃娃都是后辈,又是同门又是同校又是同学,看在三同的面子上,终究是没有把呵斥的话说出来。
毕竟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