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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以目光来询问,虞秋霖想了想,开口:“是后者。”
这话说的很意外,老人眼皮抬了抬:“你之前把他说的那么厉害,结果现在却把他贬低到后者的程度?”
“老祖宗,我话没有说完,他应该是后者向前者的过渡。”
虞秋霖继续开口:“他的打法之中仍旧有一丝留手,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譬如和我打时,我一直在等他施展那招白猿叩首,但是没有,我没有等到。”
“虞玉檀给我的信息中,孙长宁曾经用这拳法打死过一个人,那个人是东边柳山武馆的人,叫做唐严庭,而根据流传出的消息,虞玉檀已经确认,打死唐严庭的拳法就是白猿叩首,而这招可是王青帘的招牌拳法之一。”
“唐严庭被打死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只是我们这里离得比较远,这家伙也不算什么威震天下的人物,也就没有重视,其实消息早就传了出来,不过行当里,比武被打死的事情天天都有,实在算不上新闻。”
虞秋霖的手指在轮椅上轻叩:“而且,孙长宁的八极拳,很有可能就是在和这个人动手时学会的。他在和我动手的时候没有用白猿叩首,我不知道是他想用没有用出来,还是。。。。。下意识觉得我对他构不成生死威胁?”
“他可能觉得我弱于他,所以下意识并没有施展出绝杀的拳,但那种以命换命的打法还是看到了影子,所以我才说,他是后者,但正在向前者过渡。”。。
老人听完,点了点头:“你也把他废了?”
“是的,伤了他一条腿和一只胳膊,暗劲入身,他没有可能再恢复。”
虞秋霖这样说了,而这时候,祠堂外又走来人,接了口:“除非有一位宗师人物给他疏通气血,活络筋骨,这样调理一年,才能恢复。”
“一位宗师人物,这种人物哪里去请。”
化劲是称呼大师,但其中练习到顶峰的人,也可以称一句宗师,宗师不是一个劲的境界,而是一个称呼,大家普遍认为,达到了某种水平的人,才可以称为宗师。
化劲就是这个水平的分界线,但并非只是以这种标准来判定,就像是明劲,那些北欧的大汉,拳王把明劲练到了极致,他们也是宗师,不过是格斗上的宗师。
而有些人,譬如天竺那里的上师,他们练的气血,搬的雷音,是开发人体内柔的力量,这种人的暗劲很厉害,那么练到高深的地步,以暗劲施明劲,能托起大石,点炸墙壁,这种人就是暗劲宗师。
明暗化,三劲之上就是丹罡浑意,这四个劲的境界是真正的宗师之境,或者可以用大宗师来表示他们的不凡。
武术之中,劲的运用很玄妙,而且七劲,差的并不是很大,每一种劲其实都有自己的修炼方法,只看怎么练。但,武术之中同样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比武之中,但凡一方的武功高出一点,那就高的没有边了。
就差这么一点,永远也追不上;就差这么一点,永远也打不过。
虞玉檀曾经说,族内有化劲宗师,那就是已经把化劲真正练到了骨子里,确实是达到了很厉害的人物,这种人,确实是可以称呼为宗师了。
当然,寻常的人,也不明白其中关窍,一般都把七劲看作是七种境界,不过这种理解,其实也没有什么差错,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专注把一种劲练到顶峰的,大多数练武人,还是在逐渐循序渐进。
“宗师人物,陈于淳不就是的么。”
这位刚进来的人开了口,而虞秋霖看见这人,顿时喊了一声二叔。
他是次子,仅次于虞父的排行,叫做虞元庆,而且也是一位大高手。
“陈于淳早就达到了化劲的层次,而且峨眉山在机关里有不少能人,三教终究还是不好惹,我们这里,还是先不要去管那个小子了,把秋霖的伤治好才是紧要的。”
虞元庆这样说了,对虞父道:“我找了两个朋友,这一次要帮秋霖接骨,不得不说,这丫头也确实太狠,你把自己的整条左臂都震断了,恢复起来当真是有很大的难度。”
“估计你要在轮椅上坐上一年半载,不过腿的恢复一般比手要快,而且你腿的伤势比手要轻,只是这手,怕是没有个两三年,好不了了。”
虞元庆叹口气,而虞父也沉默了一下,然而就在此时,老人突然开口,语气很平缓:“不用担心,一年之内,丫头的伤势都能好起来。”
“我们虞家,还有秘传的丹。”
第一百零九章 虞秋霖的选择!()
“秘传的丹?”
老人这句话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而虞元庆更是皱眉,直接就问:“老祖宗,这话怎么讲的,什么丹有这种效用?”
“再说了,道派自己都知道,那些个丹都是胡扯的玩意,是药三分毒,何况是丹呢?那以前吃这东西中毒死的多了去了,老祖宗您怎么也信这个。”
虞元庆笑了笑,但眉头依旧皱着,显然有些顾忌,而他眼睛向着虞父那处望了一下,后者顿时会意,微微沉默,那面色便沉了下来。
他们怕老祖宗其实是想要弄死虞秋霖。
家族争斗,谁也不知道老祖宗喜欢的是谁,虽然现在是虞秋霖的父亲虞元辛掌权,但这并不代表老祖宗就喜欢虞秋霖。
长得漂亮不是资本,武功高也不是资本,有头脑仍旧不是资本。
这很有可能会为她本身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老一辈人思想难说,此一时彼一时,六十岁也许还有些锐意进取,但百岁之后或许想着的是怎么样保护家业,于是那种有头脑有想法有野性的年轻人必然不会被选在第一梯队,甚至还有可能成为第一梯队的绊脚石。
谁也不愿意上位之后还被人比来比去,甚至还被压着。
虞秋霖的性格并不讨喜,至少不让她所认为的那些兄弟喜欢,视虞秋霖如偶像的也许就只有次女和虞家小七,都是嫡出,并不是其他兄弟的子嗣。
所谓嫡出,就是这一代掌权者的子嗣,然而在虞家中,其实虞元庆的儿子也算是嫡出,毕竟他和虞元辛是亲兄弟,同样是一脉。
老人哼了一声,忽然语气变得很冷:“别打眼色了,元庆,你武功很高,甚至比我都要高出许多,但是你那点动作我还是看得到的,毕竟元辛不是武林高手。”
“你们觉得我是要杀掉秋霖丫头?”
老人这么说了,虞元庆苦笑道:“当然没有,哪里敢这么想?”
“你当然敢,笑话了,这世上还有你虞元庆不敢干的事情?”
老人冷笑一声:“我要是想杀秋霖,用的着用阴招?这丹是半个世纪之前传下来的,当时一共三枚,都是我大哥从‘秘地’取出来的,也就是你们大老祖留下来的丹。”
“这丹有神异的效用,总而言之,就像是某种大补的吃食似的。后来,我虞家中落的时候,盘了一枚丹出去,你们知道这东西买了多少银钱?呵呵,要没有那枚丹,我虞家还能再度起来?”
老人这么说着,而其他人没有插嘴,就这么听。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当然,我就这么说了,你们也不敢不听,只是我想让你们知道,我可没有老糊涂,也没想杀了秋霖丫头。”
老人呵呵的笑着,而虞元庆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只有彻骨的冰寒。
“第一枚丹送出去了,还有两枚,第二枚,就是我吃了。”
老人这么说着,而虞元庆和虞元辛同时一惊,包括其他的那些人,二代的,三代的,乃至四代的族人都是面有诧异,而且还有不解的神色。
“是药三分毒,但这世上也总有没有毒的药。”
老人笑了起来,那目光如刀,扫过所有人的面颊。
虞元庆叹了口气,此时虞元辛把头转向虞秋霖,开口询问:“秋霖,你怎么想的?”。。
“吃,当然是吃了。”
虞秋霖语气很平静,她此时开口,被所有人注视,笑了笑:“我成了这个样子,需要很长时间的恢复,而且还不一定能好,既然老祖宗有这么神奇的丹,能让我在一年之内恢复,那我肯定是选这个的。”
“胡闹,慢慢的调理不比这个。。。。。。”
虞元庆听她说话,直接脱口而出,却猛地意识到不好,那目光一飘,就见到老人的眼神,紧接着就干笑两声,不说话了。
“二叔,话不是这样说的,有的时候,还是要拼一拼,赌一赌的,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赌输了,也不过就是我从这里消失,埋入土里而已。”
虞秋霖的口气很无所谓,然而却让所有听她话的人感到心惊,这时候,虞元庆有些焦急,反而虞元辛倒是突然开口:“好,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这么做吧。”
他说了这话,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而虞秋霖的目光中则是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点了点头,正这时候,老人则是哼了一声:“好,那就这样定了,这事情先放下,各回各位,准备祭祀祖先。。。。”
。。。。。。。。。。。
砰!
训练场中尘土飞扬,战士们厮打在一起,不断有闷哼声响起。
时间过去了两个月,这里的训练收到了成效,孙长宁坐在一旁的石阶上,看着这些战士的动作,比起之前来说都上去了不止一个台阶,各种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配合上原本训练的内容,可以说没一日的进步都是喜人的。
“距离训练连的组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训练成果很显著啊,都是多亏了小师傅!”
吴山青对这个场景很满意,而孙长宁摇摇头:“显著归显著,但是很多技巧他们仍旧不能很好的运用,这也是难怪,因为之前他们的动作已经定形,要在突然之间改过来,两个月还是仓促了一点,不过在训练选拔之前,因果可以做到融会贯通了。”
“这样就好,能在训练连中抢到一个班组的名额,这就已经行了,也不算抹了我的脸面,这样说出去也有点光彩。”
吴山青打个哈哈,而韩青则是销声匿迹两个月,完全是把这些战士交给孙长宁训练,这两个月没有来过一次,这种情景甚至让孙长宁感到有些古怪。
正在训练的档口,忽然有一名哨兵跑过来,对吴山青说了些什么,而下一刻,吴山青面色变得有些惊讶,转过头去对孙长宁说了一句:“有其他训练营了来了,看来应该是来探探风气的,真没想到,小师傅你等我一下。”
吴山青说完就走了,孙长宁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怎么在意,不一会,吴山青回来,那身旁还跟着两个人,一个和吴山青挂着同样军衔的人,还有一个明显是个高手,行走之中犹如龙行虎步,器宇轩昂。
第一百一十章 和我打,立好遗嘱了没有?()
他们走过来的一瞬间,孙长宁就有了感觉,转头看过去,正和那人四目相对。这时候,那双目里闪过一丝金色光华,只这一下就消失无踪。
“是个高手!”
这目光稍稍一触及,孙长宁就看见了其中的精芒,心中微微一思量,知道这个人可能就是吴山青口中另外一个训练营的教官了。
这倒是猜的不错,这个人正是另外一个教官,而孙长宁不知道的是,这人现在心中正掀起惊涛骇浪。
“这是什么样的眸子,那其中的精芒居然如此可怕!”
这名教官的面色有些变了,同时看着孙长宁的目光警惕起来,他开始调动气血,缓缓呼吸,而后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完好无缺的地步。。。
“哈哈哈,这位想来就是孙长宁师傅了?”
不提这人的警惕,那另外一人居然很是和气的迎上来,而他一口就说出孙长宁的名字,显然是吴山青已经做过了介绍。
孙长宁走过去和他握了握手,如今的孙长宁气质有所变幻,这么一看倒真的看不出是个高中刚刚毕业的人,反而像是二十多岁一般,因为身高和气势都不一样,而且在军队里一起训练了两个月,此时行走还真有一点大将威风。
“您好,我是孙长宁,担任这里训练营的教官。。。。。不过我不是部队的人。”
孙长宁介绍了一下自己,然后目光瞥了一眼那另外一人,而这名长官点点头:“我叫冯柏章,和吴山青是同级。。。。。。孙师傅是武术界的人,不必和我们搞那些嘘了吧唧的礼仪。”
冯柏章这么说着,而这时候,边上那人突然开口了:“孙师傅,你是个高手,不知道练得是什么拳法?”
孙长宁看了看他:“我练得是白猿通背,次练八极,当然其他一些拳法也略懂一些。”
这人的面色凝重:“我方才看孙师傅行走,只是这么几步就让我感到心绪不宁,包括之前那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