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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神传奇-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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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过眼的时候,叶子峰也非常吃惊,也仔细地看过,都看不出问题,它的包浆、沁色甚至比历楷的那件还好,最后,叶子峰用意念才发现猫腻,原来是作旧,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效果,如果不是叶子峰运用意念察看,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件膺品。

    在玉器上作旧,有种方法叫土咬黄。

    土咬黄就是用热猪血和特殊的细腻黄土,拌匀成泥浆,盛于大缸,然后将需要作旧的玉器埋于其中,放置野外,再让一童子尿其缸内,让缸中和有猪血的黄土干了,再尿湿。如此反复,日久则玉上即有土咬黄、又有锈血沁,重要的是因为淋有童子尿,就算用闻咬等辨玉之法也分辨不出。

    叶子峰见曹爷在问自己,就轻声告诉曹爷:“那件玉观音应该是明早期的和田玉雕,玉舞人看不明白!”

    “哦,我也感觉玉舞人看不明白,但我不知道那里不明白?”曹爷说出心中的疑惑,如果不是看见玉舞人频繁的出现,曹爷也不会置疑的。

    “玉器作用有土咬黄之法,如果再加上童子尿和足够的耐心,完全能够做出以假乱真效果!”

    “土咬黄还有这种作法?”曹爷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加童子尿的的土咬黄。

    “现在作旧也是与日俱进!”

    “那有一件玉琮呢?”曹爷问叶子峰。

    既然曹爷都已经说这件玉器是玉琮,当然是看出了它的传承,现在问叶子峰,也存了考校之心。

    “这应该是良渚的玉琮。它通体碧绿,外方内圆,内圆中空,外方有两道楞棱,将玉琮分成上下两部分。外方四面,各有简化抽象的带冠人面纹,羽冠、眼睛、鼻子组成简化的图案,和南京博物馆收藏的良渚玉琮完全一致,应该是真品无疑。更重要的是,这枚玉琮的的质地,比博物馆收藏的玉琮更好”。

    “因为良渚玉琮材质多为透闪石质玉石,质地不纯,所以现在存世的玉琮外表已蚀沁成粉白色,没了玉石的晶莹的质地,但这枚玉琮只在极小数凹陷部分,才出现粉白色,其它部分则是晶莹剔透,包浆圆润,价格应该不菲”。

    曹爷听了叶子峰的分析,也默默点头,表示认可。

    叶子峰没有告诉曹爷,其实这枚玉琮还是一件法器。在丑牛拿出玉琮的时候,叶子峰明显感到戴傩面具的唐家人,身体微微向前一倾,似要看清这玉琮一般。叶子峰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来感知法器的,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用的是强大的意念。

    叶子峰和曹爷每过眼之后,就会窃窃私语。这样,总个交流大会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大家都戴着面具,互不相识,大家过眼之后都不说话,只是将一些要点记在纸上。

    只有未羊曹爷和阿童木叶子峰说个不停,大家都好奇地不时看上他们一眼。他们声音虽然很轻,但自是瞒不过有心人。

    坐在他们旁边的申猴就是有心人。从衣作和发饰还有身上散发的清香来看,申猴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她听到叶子峰说那件玉舞人是膺品,而后来叶子峰对曹爷的解释他又没听清楚。申猴实在忍不住好奇问叶子峰:“那里有瑕疵?”

    她是通过“色、透、匀、形、敲、照”六法来鉴别玉器,鉴定这玉舞人真品无疑。不想听到身边的阿童木和未羊说话,竟忘了文物交流中的忌讳—“不听、不传、不论”。

    “不听”就是在文物鉴别时,不听旁人说叨,因为这样会影响自己对文物的判别。

    “不传”就是不信一些子乌虚有的传闻。

    “不论”就是当别人鉴定物件时,不私下议论,以免影响别人对文物的鉴定。

    叶子峰见身边申猴问自己,就把脑袋伸过去,那申猴也默契地把耳朵侧过来想要听叶子峰跟她说什么。

    叶子峰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

    叶子峰皱了皱眉对申猴说:“猜的!”

    “你。。。。”申猴想发作,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说出一个字。

    叶子峰感觉申猴在面具那张愤怒的脸。只不过,这张愤怒的面孔,又多了一些疑惑。

    

二一九、文物鉴别 一() 
接下来的寅虎,应该是一位书画藏家,他只带来了一幅范宽的绘画,范宽是北宋著名画家,他与董源、李成并称为山水画“北宋三大家”之一。

    寅虎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他站起来,冲大家抱拳一周,诚恳道:“我今天来参加这次文物交流大会,主要目的就是请大家帮我撑撑眼。这幅《雪山寒石图》是不是范宽的真迹。因为范宽作品存世量很少,仅有《溪山行旅图》、《雪山萧寺图》、《雪景寒林图》,如果这幅《雪山寒寺图》是范宽的真迹,那就是他的已知第四幅存世的作品了”。

    寅虎说完,就把这幅《雪山寒石图》徐徐打开,让大家帮忙撑眼。

    寅虎不按流程出牌,直接把文物交流大会,变成了鉴宝大会。

    大家都认为,文物收藏爱好者最大的乐趣是鉴赏、把玩,其实不是,而是撑眼、捡漏,鉴定文物的真假。

    大家听说,寅虎要请大家撑眼,就纷纷起身围了上去,唐家二人见了,想要制止,但也无能为力,只好由大家去了。

    大家轮流撑眼之后,又都回到自己座位上,首先说话的是寅虎旁边的卯兔。

    卯兔手中拿得也是一卷书画,也应该是书画藏家,对书画自然有研究。因为收藏有类项,素业有专功。

    如果一个收藏玉器的藏家,去点评书画,几乎都缺少一点公信力。

    卯兔说:“这幅《雪山寒寺图》没有题款,与他的其它作品类似,象他的《雪山萧寺图》也没有题款,也是王铎题为范宽之作。这和他的习惯一致。其画雪妙、石浑、山雄,自成一体,与他其它的作品画意一致,虽然没有印钤,但也应该是范宽的真迹无异”。

    听到卯兔肯定,寅虎频频点头称谢。

    而坐在后面的戌狗,在听完卯兔说完之后,轻咳了一声,然后慢慢地说道:“范宽的画作都藏于故宫博物院,其画虽少题款,但多有名家题跋,象他的《临流独坐图》就有明洪武时期的苏伯衡等人有题诗,钤有‘王献臣印’、‘希代之珍’,甚至乾隆加印其上。而《雪山萧寺图》则有王泽题为范宽所作。亦钤有清嘉庆诸玺。这幅画从画风而言,虽极似范宽之风,但没有款、跋、钤。没了传承,自难说是范宽所作”。

    一幅画出现了二种不同的看法,而在坐的除了卯兔、戌狗是书画藏家之外,其它多为金石、瓷陶和青铜器藏家,不熟不评,这也是收藏界的潜规则,如果乱评,无理无据,那可就坏了自己的名头,成为笑话。

    所以,在仅有的二位书画藏家点评之后,现场一片沉静,没有人才开口说话。

    书画藏家虽多,但书画成为法器者,极其稀有。所以,唐家请的书画藏家也只有卯兔、戌狗二位,寅虎本身也是一个金石藏家,因为他收藏了这幅范宽的《雪山寒石图》看不准,这次特意带过来,让大家撑撑眼。

    “你怎么看?”同样一句话,今天,曹爷已经说了三遍。

    就连他都没有察觉,自己在叶子峰面前似乎少了一份自信。也许是因为叶子峰之前的表现太抢眼的原故,自己多次在叶子峰面前打眼了。

    “应该是范宽的真迹无疑!”叶子峰已经仔细看过这幅《雪山寒寺图》,所以非常肯定地点点头说。

    “哦?那。。。。。”曹爷还想问,却不想被旁边的申猴打断了话头。

    “这位阿童木大哥,你说这幅画是范宽的真迹无疑,那就请说给大家听听!”显然,申猴因为刚才被叶子峰无视,怀恨在心,现在马上就报复过来。

    叶子峰听到这声音,不觉心里发苦,真是冤家路窄,在那里都可以遇上。

    因为之前,大家都是压着声音说话,叶子峰也没在意,所以也没听出来。现在他可以确定身边这个申猴就是她了。还有她身上散发的清香,在他身边总是挥之不去。

    听了申猴这么说,大家都看着叶子峰,特别是寅虎,眼神里充满了期望。谁都想自己收藏的作品都是真迹,那怕只有1的希望。

    叶子峰没办法,只好起身说道:“如果要确定一幅画的真伪,首先给这幅画作断代。如果画作与画家都不是一个年代的,那自然是膺品无疑”。

    大家听了,缓缓点头称是。

    而申猴听了他的声音,眼睛越瞪越大,面具后面是一脸的震惊。因为叶子峰没有压着声音说话,这次申猴也听出来他是谁了!

    冤家?难道真的是冤家?

    叶子峰自然不知道申猴面具背后那张脸的表情,继续说道:“绘画的载体很多,如帛本、布本、绢本、纸本还有蜡本等,这幅画是绢本淡设色,从这绢本质地而言,毫无作旧的迹象。应是宋代之物,与范宽属同一时期”。

    “而绢本上的绘画,山石逡笔不多,多用雨点、豆瓣、钉头之法,但气象雄浑,令人有雄奇险峻之意。与范宽‘写山真骨’,‘与山传神’的画风完全一致。石间多密林,淡浓有致。雪景细腻多变,极具其妙。这与存世的范宽作品完全一致。可以肯定的说,这幅《雪山寒石图》应该是范宽真迹无疑。只不过。。。。”

    “只不过怎么?”寅虎听了,急切地问道。

    “只不过它没有款、题、跋、钤、印,少了传承有续,也会让很多人认为它是膺品,所以在价值上也会大打折扣。但先生这个漏也捡的不小啊!”

    听到叶子峰说到这幅画是他捡漏的,寅虎嘻嘻的开心笑了。

    如果这幅画是范宽的真迹,那这个漏自然就不小了,他当时只是花区区15万卖来的。如果是范宽的真迹,就算价值大打折扣,其价格也应该在300万以上。

    “谢谢!谢谢!”听了叶子峰的解释,大家都知道这幅《雪山寒石图》是范宽的真迹无疑了。对于寅虎捡的这个大漏,大家只有羡慕的份了。

    文物交流大会经过寅虎这一茬事,又回到了正常的流程当中。

    卯兔带来的是一幅唐寅的《关山行旅图》,款、题、跋、钤、印,齐全,自然是真迹无异。

    辰龙带来的是一尊青铜佛像和一座铜香炉。这尊青铜佛像做工精美,神态自若,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可惜也是没有款,也就不知道出自那一个名家之手,再加上是明末清初之物,价值自然不高。

    而那座铜香炉为三足铜香炉,做工细腻,古朴厚重,包浆圆润,更有底款“大明宣德年制”,但“德”字心中却有一横。

    这只三足铜香炉分明是沾染了香火,已经是一件法器。那个戴着傩面具的人,身形明显一动,他也感觉出来这是一件法器。

    虽然它是一件法器,但作为大明宣德炉而言却又是一件膺品。

    “这件器物有点意思!”显然曹爷也看出门道了。

    “是有点意思!”叶子峰和曹爷二人象在打哑迷。

    由于经过寅虎这折腾,曹爷和叶子峰说话也没刻意压低声音,旁边自然有人听见他们说话。

    在文物鉴定中有些行话,象看不准、有意思都是说明这件器物有问题。

    “有话就说,别打哑迷!”他们身边的申猴冲叶子峰直接说。

    申猴既然认出阿童木是谁了,她也就知道,阿童木也一定认出她了,所以,她说话毫不客气。

    于是,大家又都看向戴着阿童木面具的叶子峰。

    而唐家二位,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有在出现二件法器时,那位戴着傩面具的人,身体轻动了一下,余下时间,他们就象塑雕一样,几乎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大家鉴定文物,也不知他们面具后面的表情怎么样?

    见大家又看向自己,叶子峰只好开口说:“这座三足铜香炉有点意思!”

    叶子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在坐的每一位都听见。

    “有点意思?什么意思?有意思就说呀!”申猴一连串话语说出来,惹来大家一丝偷笑。

    “我想大家已经看出来了,这座香炉的底款有问题。“德”字心中有一横的款式,应该是乾隆年间的香炉,但却又写着“大明宣德年制”,而真正的‘宣德炉’是没有中间这‘一’横的,也叫作‘无一德’,这个破绽我想大家都看出来了,于是就开始怀疑这只香炉是不是膺品?”

    “这当然是膺品了,乾隆年间的底款,却写着“大明宣德年制”,那不是膺品是什么?”酉鸡说。

    “也许这器物是乾隆年间制的香炉,托了大明宣德年的款,自然是没法和真正的宣德炉相比”。巳蛇说,显然他对铜制文物有所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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