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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话真诚,没有一点的犹豫和色彩,楚天心里划过一抹感动松开怀中的女人,亲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套房之内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亲吻时候发出的轻微鼻音。
不久之后,一件件的衣服飘飞而出,两具没有任何束缚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在那长度两米二的大床之上抵死缠绵,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一般。
那只是拉着窗帘的窗户,被一股风吹过,这一刻,暧昧满室!
风云停歇,墨镜女子身上带着潮红躺在楚天的怀里,精致之中带着三分冷酷的脸蛋上是一种满足的神色,轻声的开口:“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坏?”
楚天温润一笑,拉过毯子稍微的盖在两人的身上:“因为,在我面前的人是你。”
墨镜女子微抿嘴唇,眼神复杂的看了楚天一眼,轻微叹息一声:“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事情就是认识你,还不可抑制的爱上了你,但是我最大的幸运也是认识了你,虽然永远不可能活在阳光之下,但至少能偶尔享受你的温柔。”
“那么最后就算是死去,我也甘之若饴!”
楚天握住了女人的手心,感受着她话语之中的情真意切,侧头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语气带着一股坚定:“以前的我无能保护你,如今,没有我的同意,那么就是死神都不可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眼神温柔的看着几番波折,至今依旧无法光明正大在一起的女人,露出一点歉意:“所以,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让你站在阳光下,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衡量得失。”
墨镜女子神色一柔:“那我再相信你一次。”这才推开楚天从床上下来,一丝不挂的走进了卫生间之内。
十多分钟后,墨镜女子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又恢复了那一身精致干练的装扮,楚天坐起身来玩味一笑:“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的话,在大街上看见,我是如何都想不到你的疯狂,也就是本少帅,其余男人,分分钟被你榨干都有可能啊!”
三分玩味,七分调侃的话语,让墨镜女子脸蛋红了起来,紧咬着嘴唇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才是你强迫我的。”
似乎担心和楚天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再度发生,墨镜女子说了一句之后明智的扯开了话题:“还是说一下正事吧,这次周部长让我来找你,除了协助你对付殷氏帝国的人之外,就是让我转告你两件事情。”
说起正事,楚天也没有去继续调侃这个和自己爱恨交织的女人,坐正了身体靠在床头静静的听着。
墨镜女子瞄了楚天一眼,心道这个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事论一事,也继续说道:“第一件事情是,庇护陈浩的人虽然没有任何的官方职位,在华国的人群之中,也只算是一个普通人,但他的祖辈奠定了他的非比寻常。”
“相信你也知道,他对于两岸来说多么的重要,也许将来宝岛的回归,他会做出巨大贡献。”
这个楚天在李宝国那里已经粗略的了解,此时说起不免好奇问道:“他真的有那么牛叉,而且算起来,除了他老子之外,他本身不过也就是荣誉一号养子的儿子而已啊!”
墨镜女子站在一面镜子前,整理着刚才被楚天扯掉衣服时的凌乱,一边回道:“如果你是那么想的话就错了,开始上面也觉得他已经失却了他奶奶和父亲当初的影响力,但是在几年前他去宝岛的时候,再一次证明了他对那边的重要性。”
“因为当时,连占亲自的接待了他,宝岛领导人,也设宴款待了他,还安排他住进了当初蒋光头的官邸。”
楚天讶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时,墨镜女子转身补充:“换句话说,谁可以在两岸来去自由,还能受到两地最高领导人的热情接待,那么就是他,山中孙家如今的家主,孙泰都!”
楚天开始的一点模糊,此时清晰了很多,没想到陈浩认了一个那么牛叉的干爹,也思虑着计划要改变一下,这个人的身份,比之以往肆虐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敏感,他要是铁了心要庇护陈浩的话,楚天相信自己还真的不敢下手。
因为,没有人可以承受,两地的压力,这也是中央最高的底线。
思虑一番准备等等梅子的情况再说,楚天也问道:“第二件事情呢?”
墨镜女子没有走过去床边,似乎担心楚天再度燃起战火,走到一旁椅子坐下,双腿交错开口:“还有就是,苏氏集团遭受到股市的侵害,目前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被神秘资金完全的吃下。”
“周部长让我转告你,殷氏帝国的最终目标肯定是打造经济帝国,继而影响整个华国的民生,他的意思是,一切的过程都不重要,最上面的意思也是,少帅可以便宜行事,只要最后,华国还是那个华国。”
楚天愕然:“动手那么快?”
来山中之前楚天就隐约猜到殷勤要是先动手的话,绝对是先挑选苏氏集团来肆虐,只是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尾。
思虑一番,楚天轻声说道:“没事,只要最后的底牌还在手里,那么殷勤和殷氏做的一切都是枉然,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龙组和密组什么时候把证据给我抽出来,只要证据在手,哪怕不能杀了殷勤,也可以驱逐他出境。”
“只要殷勤离开,我就可以从容斩断殷氏在国内的手脚,最后兵发欧洲。”
墨镜女子讶然:“你想?”
楚天点点头,一如既往的霸气:“没错,做我楚天的敌人就要做好一种结果,你打我的时候我接招,但最后结束不结束,我说了算!”
墨镜女子想劝说一下,但捕捉到楚天眼神之中的色彩,知道劝说也是无用的,站起身来:“反正,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第123章 心中有炎黄()
山中市,孙氏老宅!
没有处于最繁华的新城区,也没有在过于破旧的旧城区,而是矗立在不算十分热闹,但也不会十分安静的普通城区之内,占地三十几亩的老宅院,追溯历史的话,可以去到一百五十年前。
虽然已经历史悠久,但这栋老宅子却是没有丝毫破败的样子,相反人来人往,热闹非常,特别是这两天,来往的人更是多。
因为这里是一个可以让华国高层,甚至牵动对岸之人心的地方。
国父,孙先生的故居之地!
此刻,内院的一棵柳树之下,一位头发半百的老者坐在石凳之上,面前摆放着一套茶具,正在那里手法地带的泡着铁观音,一股浓郁的茶香飘散出来,没有喝,但已经深深的陶醉。
老人的正前方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此刻正一脸忐忑的站在那里,脑袋低着不敢去看老人一眼,赫然是陈浩。
孙泰都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茶,神色毫无波动的抬起头来:“昨天你来的时候神色匆匆,我让你去好好的休息一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了?”
话语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老人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威压的神色,也没有散发什么王八之气,但就是这样简单的言语,就给了站在面前的陈浩一种来自于心灵上的压力,这是他面对自己的父亲都不曾产生过的荒唐感觉。
从他成为粤区第一少之后,觉得自己就算再怎么的不堪,也不至于再和当初一样面对一些人都会紧张。
但是这一刻,他发现自己错了,面前的老者,依旧还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紧张,陈浩才恭敬的开口:“干爹,后天就是你的六十大寿,父亲公务繁忙没有时间,所以让我来代劳,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没见,所以我就提前来看看你,顺便也给你祝寿,同时住两天。”
“是吗?”
孙泰都淡淡的问出一句,眼睛在陈浩的身上挪开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波澜不惊的说道:“不过是不是都不重要,你是我的干儿子,我和你父亲也算是三十年的老友,哪怕你欺骗我,我也不会怪你。”
老人的一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一般,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伸手拂过垂下的柳枝:“当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说实话,你就滚。”
不怒而威的言语让陈浩身躯震动了一下,冷汗已经打湿了背脊,按照陈庆涛的交代,陈浩没有说出所谓的真相,此刻老人似乎知道什么一般,让陈浩心里开始有点没底,只能期盼,楚天忌惮自己的干爹,不敢贸然的前来。
刚想开口,孙泰都已经扬手:“下去吧,老老实实的呆在孙家老宅,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出去了,你父亲昨天晚上给了我电话,不管任何的原因,你都必须在孙家老宅呆上一个月的时间。”
陈浩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心里感动陈庆涛的安排,也鞠躬回道:“听干爹的。”
慢慢的面对着孙泰都退出了内院,感觉好像被一座山压着,突然之间解放出来了一般。
老人没有去理会离去的陈浩,拉着一根柳枝轻嗅着那一抹味道,转身坐了下来,端起那杯逐渐冷却下去的茶水,安静平淡。
背后传来脚步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来,站定在孙泰都不远处时,开口:“父亲,宝岛蒋胜利蒋先生来了。”
本无波澜的老人听到来者的话,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杯子之中的茶水荡出一抹涟漪,平静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松动,慢慢平复下来,再想去喝那杯茶,已经没有了品茶的那种感觉。
放下杯子,孙泰都叹息一声:“痴痴怨怨何时休,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的,请吧!”
孙思茂点点头退了下去,不到十分钟带着两个人走回来,随即恭敬的退了出去,虽然他是孙家的长子,但是在老人的面前,孙思茂一直都会摆正自己的位置,有些东西,不管历经多少,都是不能忘记的。
很快,昨天就来到山中市的蒋胜利进来,见到坐在那里的孙泰都,示意卫破竹暂时的下去,杵着拐杖走过去坐下,扬起一抹旺盛的笑容说道:“分别数年的时间,你还是和当初去宝岛的时候一般不曾见老,我和马先生,都念叨着你啊。”
孙泰都把一个反扣着的杯子翻转过来,倒了一杯茶推到蒋胜利的面前,这才缓缓回道:“有劳蒋先生和马先生的关爱,老头子我只是一个深埋半截黄土之人,不值得日理万机的马先生,和蒋先生念叨啊。”
“此言差矣。”
蒋胜利感觉得出孙泰都言语之中的抗拒,不以为意的一笑:“孙先生虽有子嗣后代,但成就都远不如你,而你也是唯一一个跟随在国母身边长大的人,众所周知,你虽不是孙家直系,但却是孙家第一人。”
看看周围安静祥和的小院,蒋胜利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然的话,国母当初也不会把这个地方交给你,更是不会指定你成为孙家的家主了。”
“所以,泰都老弟,不要辜负国母的期望,妄自菲薄啊!”
孙泰都波澜不惊的摇晃着手中的茶杯,任凭茶水在其中旋转出现一个小小的漩涡,蕴含深意的说道:“自夸还是自谦,自然有历史来证明,就如这杯茶水中形成的漩涡,你在外面看见的是平淡无奇,至于凶险,只有其中的人才知道。”
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看蒋胜利,孙泰都淡淡的补充:“只是知道的人,最终发现,进入了漩涡,就已经不可能再出来,所以我一向追崇的是,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蒋胜利闻言,叹息一声摇摇头,哪能还不知道孙泰都话语之中的意思,只是半辈子都奉献出去的老人,又不是那么的甘心:“泰都老弟,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想通,没想到依旧还是执迷不悟。”
“那是国父的心血,难道你就坐视未来它可能存在陨落的危险吗?”
话题已经不再隐晦,孙泰都脸上划过一抹无奈,不过也没有再和蒋胜利打太极,肃穆的回道:“实际这个答案我几年前去宝岛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不是我没有想通,也不是我没有想明白,而是你们执着了。”
左手抬起,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孙泰都吐露着自己的心声:“你们都站在圈子之中,已经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你们所谓的效忠,却是忘记了我们本是同根,如此这般就好,为何执着于勾心斗角般的争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蒋胜利端起面前的茶杯一口喝光,不甘心就这样白来一趟的他正声的问道:“泰都老弟,你对两地的影响是史无前例的,是无人可以比拟的,真的就不考虑一下,你真的愿意看着华国把楚天这样的人推上去,让宝岛陷入危机之中?”
孙泰都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