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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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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没必要拗性,微低了头别开眼,面上神色满满都是懊恼,低低‘嗯’了一声。

    雅尔江阿瞅着胤礽那模样,好悬没忍住笑——他多少年没瞧见他二哥装乖了,虽有心揶揄几句,然瞧着这桌上年纪最小的就是这位,终是摇摇头不再言语。

    而胤禔面上神色不动,手却悄悄抚上肚子揉了揉,更加自虐的想着等到胤礽知道他刚刚呛声的人是谁时的情形……那一定非常有趣~~~只是不知道这回会是谁折腾了谁~

    北静王府客院花厅中气氛融洽,该是因为自家子弟伴驾储君侧而得意欢欣的、现如今仍挂着荣国公府的牌匾的贾家两房气氛却有点儿沉郁,直叫登门访客尴尬非常。

    贾赦先前听过胤礽的分析,也觉着皇上肯让自家人在储君面前露脸儿是有意抬举,于贾氏这等依附祖上戎马征伐的人家那是无上恩典,这些日子行事愈发小心谨慎。

    只是,贾赦他自个儿不愿张扬是一回事儿,瞧见府上诸人无所喜色却是有些着恼。他们父子是正正经经的袭爵人委屈隐忍的为这贾府谋算将来自是应当,可是一群鸠占鹊巢的混账竟还敢向自个儿使脸色!想起贾政这两日说话的音儿都有些不对,贾赦心中又是鄙视又是愤怒,虽然他早就不在意贾政那些不甚高明的意有所指的言语,还是被戳中了些心中隐痛。

    知子莫若父,贾赦自是晓得胤礽的本事,倒是不担心会惹的贵人不快,可是他捧在手心护宠的儿子在贵人身边却是陪侍,他的保成哪里该是去伺候人的!这般一想,贾赦就心疼的厉害,更是后悔自己不知上进,没能给儿子争得几分庇佑,再听见自家闺女闷闷不乐的问‘她二哥哥去哪儿了’,心下惦念又添了几分,心皱成一团儿连哄人的话都想不出来了。

    可巧今日邢夫人想着贾赦休沐无事,又有胤祉在,便是贾赦如昨日一般径自神游也有人管着莹曦,嘱咐侍女仆从一番,就去了前头为自家兄弟南下打点行装,浑没想到闺女一张口就正中其父痛处。

    胤祉虽然也想念胤礽,只是胤礽早将些许内务交予他处置,如今胤礽不在,事宜更是加倍而来,胤祉心神被诸多琐事牵扯许多,倒是没太多时间去担忧。

    察觉到莹曦的问题半晌不得回应,胤祉抬眼瞧过贾赦的模样,便心知他正念着胤礽,微微一叹,出声道胤礽过几日便回了来,哄着莹曦在一串儿仆从陪护下自去玩耍,自己则捧了书在贾赦身边坐了,静静陪伴。

    而荣禧堂里头,王夫人送走了去当差的贾政,正在贾母跟前伺候着。

    贾母一贯不喜欢王夫人的假模假样,这几日正闹心更不耐烦同她说话,只是指点着元春挑花捻线配色,丢下王夫人一旁呆坐。

    王夫人如今已然习惯在贾母跟前枯坐半日至伺候着贾母同元春用过午膳,待看视贾珠一回再回住处处置琐事,早已修炼得一副恭谨面皮同那沉静心境,今日却是怎的都无法静心,就是想着贾珠今次下场应试定然榜上有名,也止不住心下翻腾的对胤礽现下正伴在储君侧的妒羡。

    这是多大的机缘啊!世间男子最通坦的青云之路就是从龙护驾之功,储君乃是半君,就算不能成为太子的心腹,但是得了太子的眼,能被在皇帝面前提上一二,说不定有多大造化呢!

    怎的偏偏就让贾琏得了那机缘呢?王夫人揉了揉手上的帕子,就算她向来不喜大房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胤礽真的很会哄人,看看北静王及北静王妃对他的看重,还有她娘家老爷子对胤礽的态度,真是让人心中好不舒坦!明明那小子不过运道好,生了条巧舌罢了,怎的就没人瞧见自家珠儿宽厚踏实的好呢!

    王夫人咬了咬牙,忽然笑起来,就算那大房嫡子得了太子的眼又如何!谁说太子就一定是皇帝的!如今太子外家陈家早已没落,之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

    贾母瞅了眼面色变来变去的王夫人,微微闭眼,暗道王夫人这城府还是历练的不够,琏小子不过是仗着年纪小在北静王世子跟前讨了巧,将来还不定如何,她们总有时间慢慢为元春同珠儿筹谋,若是现下就沉不住气,又如何在国公府立得稳?!

    一旁捧着绣棚的元春见贾母合上眼,面色似有不郁,忙放下手上针线,挪到贾母身后为她揉捏额头。

    贾母撩起眼皮看了眼元春,赞许的笑了笑:果然元丫头像她父亲一般,最是同她贴心,再得她调教几年,那一处合该是元春的归处,搏一场泼天富贵来。

    静静坐在书案之后的贾政心情非常不好,今日乃是小朝会,他这等品级的官员自然没那体面得入朝堂,往日里他从未在意过这些,更是从未将同僚高高低低的言谈听入耳中,如今那言谈中的‘将军’‘天姿’‘造化’这些个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的词语却是在他耳中蹦来跳去,撞得他只觉脑袋生疼,恨不得让所有窃窃私语的人都闭上嘴。

    只是,他凭什么呢?他连他那无用的兄长都比不过,贾赦身上还有个三等将军的爵位,他呢?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个蒙得祖上荫庇的贵勋子弟,更何况,如今不需他去打探就得知晓现如今在北静王府侍奉储君的四位小公子除却自家大哥的儿子都是王府世子,西宁王府无人中选却是因为西宁王嫡子如今年幼太过。

    四王八公,本朝贵勋之首,八公之后竟是唯有贾琏一人得帝心眷顾!

    贾琏,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第五十一章() 
皇城之中,谕天宫中;端坐于高高的丹陛之上;水郅俯视着御阶下垂首侍立的臣子,冷冷笑意于唇畔闪过;收回视线,纤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勾画着广袖织锦上的绣纹,心下却陡然苍凉。

    说来;如今他继承大统已可算作二十年,今日这朝堂上的臣工大多是他这些年慢慢提拔起来的,有从入仕就跟着他的,有在他登基为帝之后因重其才华着意看顾提拔的,还有些是曾拜投在他的兄弟门下的,一个个的都无数次在他面前剖白过那碧血丹心;可他也眼瞅着这些人如何从踟蹰满志的新科士子变成如今这般沉静老练的国之肱骨……

    他不该苛责他们在自己面前的虚伪假装,只是,他们为什么总以为他们可以隐瞒的完美……臣子们每日里必定要分出大半心神来揣度皇帝的心意,皇帝又何尝不是每日里尽琢磨他们的心思……他如何就不晓得现今的他们那不经意间的小动作预示为何!

    偏偏,这一出戏还得这么日日重复的唱着,当真是好生无趣!

    难怪不仅身为王侯的水臻霍思会寻了借口躲朝会,连华星也不肯站到这朝堂上来!

    水郅身为少年皇子时也曾对那些在他们兄弟间挑挑拣拣的老臣颇为不喜,只是在他踏着不见血色的骨砌阶梯步上这丹陛之后,他并不曾如何为难那些所谓忠君的臣子,初时不欲大动干戈,乃是因新君继位,一切当以稳妥为先,亦是因为那些人知情识趣的低调行事为他免去了许多麻烦,他不过对他们的行为报偿一二,而今,他却是觉得没有必要……踏上这大殿的人啊,有几个能不被磨成一般心肠?

    昔日居于庆王主院厢房的谋士与今日这站在太和殿内战战兢兢的六部臣子到底不同。

    水郅微阖了眼,十多年了,他自己都变了,有什么没变呢?他还想求什么呢?

    泱泱百年,又有什么变了呢?

    “皇上,臣有本要奏。”

    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水郅心下冷笑出声,自他决定让太子去北静王府小住,他就知道御史台定然有人有本要奏,只没想到这回顶头的会是这官位不过正四品下的御史中丞张炜。

    抬眼将那瞬时蠢蠢欲动的臣子纳入眼底,水郅唇角牵了牵,缓声道:“准奏。”

    “谢皇上。臣以为,太子身为一国之储君,入住北静王府多有不妥……”

    听着那陈词滥调的谏言,水郅眼眸冷冷:又是这般!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人端着清高凛然的架子义正言辞的扯了‘天家无小事’‘天家无家事’的旗帜对他做的每一个决定横加干涉!仿佛若是不这般,就不能显出他们的刚直不阿!

    他的后宫他们要管……后宫不得无主,皇帝该立后。莫不是当他不晓得他们在算计着将自家适龄的女儿送入宫来,以求搏一场滔天富贵?更有人不惜造势为此十几年,当真好气魄!

    他心疼哪个儿子他们也要说上一说,还要大义凛然的阐明他们有所偏向不过因为那位皇子折节下士与他们脾性相投……若坦白而言不过是谁能给他们足够的利益,他们便会偏向谁!

    他瞧着哪个官员顺眼,也要有人腹诽一番,抹去人家呕心沥血的功绩,只将那玉上瑕疵描述成为无可遮掩的丑陋,将外戚权臣的名头扣在那人的头上,固然有人确有野心而刻意逢迎……只是,有本事你也办得好差事,又奉承的朕开心,朕定宠着你!

    难道他不要用这些个自愿做了他手上的利刃划破这世间桎梏的条条框框的臣子,选择用他们这些貌似坦白实则骄傲非常的道说自己如何卑微的将自家放在所有之前的世家子,还是那些满眼疯狂的认为与其不同道者皆为逆者甚至信奉了大义灭亲的寒门士?

    世家子定北侯陈成,其胞姊乃是他的元后,为了那么些劳什子的大义被迫殒身疆场,他的发妻在后宫倾扎中含恨而逝,绵延百年的陈氏为了他的梦想就此仅仅遗下半身陈氏血脉的水泱;

    他的堂弟北静王水臻领着皇家的隐秘差事,就算如今心灰意赖又心疼儿子,到底他话一出口,那金尊玉贵一辈子的人皱皱眉头就义无返顾的去了苦寒的疆场;

    左相金玉,出自西域寒苦之地,硬生生自个儿破壁而出的绝世寒玉,明明脆弱易碎,偏偏将自己塑做凌厉的刀,只求改天换地,摈弃重文轻武的风气,不让外寇再犯家园;

    户部侍郎任杰,豫州宛城趟河而来的‘河神’,十几年前独身入京,至今孑然一身,只为盯死治河银两……

    他要怎样的没心没肺才会去怀疑这些拿了身家性命为他做注的人?

    他如何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水郅眼睛有些泛红,双手扣紧了御座腾龙扶手,又缓缓松开,他生什么气呢?早在他同他的兄长日渐陌路之时,他就明白了的。

    就像那晚,在他的兄长薨逝那晚他微服登门时,他兄长留给他最后的那一句话那样:

    天家骨肉,金贵又卑贱!

    有人折腰俯首将之在人前供着,就有人揣着利刃在背后等着分割一捧血肉!

    到底是谁刻薄寡恩?到底是谁让丹青史册上血迹斑斑?!

    这一条血色通途不过是众人共为之,活下来的继续道貌岸然的活着,输了的成就别人的踏脚石的就只能留下不堪污名,被人编排唾弃百世不得翻身。

    毕竟,世人喜欢的是英雄美人,是锦绣华章,是让人欢欣的皆大欢喜。

    鲜血的惨烈没人会真正的喜欢。

    他也是慢慢才变成现今这般挥挥手就是艳红肆漫的唯我独尊的皇帝的,水郅垂下眼看着搭在楠木椅上的双手,再抬眼,墨黑中满满冷色。

    总是有人需要用证实皇帝信错了人来显示他们的本事,为此不惜指鹿为马!

    也罢,是人总有用处,没了用处,也就不必留下了!

    看着下头因自己许久不言语而微微颤抖的张炜,水郅笑了笑,递给一旁礼部侍郎林屾一个眼神:左右这朝堂上的人都喜欢用争吵来展现他们的学识,就让他们慢慢吵,刚好让他瞧瞧这前几日跪在自己面前捧着那一摞折子痛哭流涕的感念皇恩的人是否有些进益。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背景。

第五十二章() 
方森杰收的三个入室弟子自然皆是天资不凡之人;都是家里头的宝贝疙瘩;个个主意正、又好强;这些年处下来倒是没听说有闹到过红脸,胤禔是三人中身份最高的;素来心思深沉,又有弟弟,想来也是有做长兄的自觉;胤礽身份低些;即使有贾将军那样宠护,然有贾太君那样的祖母;想来察言观色也是不差;只是,穆诚;他眼瞅着长大的孩子的脾性他最是了解;思量重啊;这几年他不过听穆诚不知是抱怨还是嗔怪的念叨过几回他的同门,那语气老成的让他只觉惆怅,这几个,不是亲兄弟,情谊上倒是胜似——

    水泱蓦然抬眼,正好撞见方森杰的眼神,直觉心口郁气上涌:他这是在教导自己如何为兄做弟么?

    这兄友弟恭可不是一个人想做就能做成的!

    仿佛陌生人一般的兄弟又不是他想要的!怎么谁都把这个帐算在他的头上!

    水泱咬了咬牙,面上却是带着笑微微颔首,启唇道:“早听闻两位先生的才名,还望两位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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