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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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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正月初八顺星节;待入夜后天上星斗齐聚,各家都在院中祭拜“星神马儿”,燃起花灯。这花灯却是盛了油脂的各色杯盏;便是穷苦人家也要供上九盏;以便求日、月、水、火、木、金、水、罗侯、计都这九位流年照命的星宿看顾来年。

    作为这府上的老封君;贾史氏处的物件自然是花团锦簇的金贵祥和;偏一室人各有心思,无趣得紧。一室人枯坐着待那灯花燃尽;敷衍道过吉言;贾赦便捞过女儿领着妻子离开。

    贾史氏瞧着贾赦等人的背影,无法略去心中的失落,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失去这个儿子了,如此也好,今后不管她如何布局筹措,她都不必再有再有愧疚!

    今年是贾赦一房头一回自家人一处过节,贾赦早吩咐了贾邢氏怎么热闹怎么来,各色物件儿都备得齐全;待一行人回了自家院子,一百零八盏琉璃灯中盛好调和了香薰的芝麻油,供放在香案上,只待点燃。

    胤礽跪在贾赦身边,默念着为前世今生所有挂在心上的人的祈福之词,虔诚叩拜。

    九重天上无名境界,神仙洞府太虚幻境中一阵震荡,待众人惊疑定身,正在薄命司中炼制书册的仙子瞬间花容失色:那贡在炉上的炼册法宝竟碎成一抹齑粉!晓得此间掌事仙子警幻对这名册如何重视,炼册的仙子不敢叫她知晓,幸而这等法宝非唯此一件,忙去寻了与警幻同为掌事仙子的可卿讨情。

    可卿仙子安抚了幻境中众人,方寻着警幻仙子的传音而来。

    入得法阵,见警幻仙子侧卧琼榻,痴痴的看着贡在星辉盆月锦缎上的七色宝玉,可卿仙子无声一叹,踏前一步,道:“警幻姐姐,明日便是玉皇会,可还要请诸位星君至此境一观?”

    警幻仙子眼神仍落在那玉上,曼声道:“可卿,你如此问我,可是心尤不满?我晓得让你下界助神瑛侍者历劫是委屈了你,是是托生为那凤影之女,沾染纯然仙灵之气,对你亦是大有好处。”

    “……妹妹谢过姐姐好意,只是,姐姐这般算计那凤影,便不怕凤君、阎君生恼?”可卿仙子心无波澜,再福一礼,却将幻境诸人心中不安问出。

    “凤君既是下界历劫,便该当试过九九八十一难,你我也是好意,不是么?”

    闻听警幻所答非问,可卿柳眉微蹙,抬眼只见警幻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然那周身威势却比上回见时更胜几分,心下自是忌惮,更添隐隐不安:她二人境界本是相近,故此得以共掌此间,如今,警幻修为已远胜于她,此遭下界之行怕是避不开了。

    见可卿垂首不语,警幻收回眼神,挥手让九重雪纱落下,缓缓起身,道:“我早与诸位星君说过于此境闭关,你等无须忧心。”

    可卿应下,待退出法阵回望,只见一团迷雾,念起早时炼册仙子的禀报,便往薄情司而去。

    祭拜过星君,贾赦便撵了诸人去换了衣裳,待几人匆匆归来,供奉了花灯的香案已被粗使婆子抬入屋中。

    自那日制彩胜得了乐趣,莹曦愈发喜欢自己亲自打理些简单琐事,早同贾邢氏讨了散花灯的差事。

    若是贾邢氏初时备下的薄瓷小盏,随着莹曦玩乐倒也罢了,今日换了这琉璃盏,更有一百零八盏,胤礽胤祉恐她累着,只得起身任她调遣捧盏排布。

    胤祉刚刚布过二十余盏花灯,就被胤礽往手里塞了盏绘有朱雀的琉璃盏摁回了座位,莹曦早被两人按在贾邢氏身边坐了,现下正眨眼对他笑。

    胤祉也不恼,索性挨了贾赦歇着,心下笑一回他二哥可是比自己更宠溺莹曦,便专心去看胤礽在灯火间辗转:胤礽刚刚换的衣衫袖裾宽大,举动间更显风流,而胤礽今生身子康健,习武不过半年便略有小成,手捧由盏仍步法矫健,翩若游龙,观之甚为赏心悦目。

    胤礽捧了最后一盏琉璃盏去看莹曦,就见那女孩儿倚着贾邢氏的手臂狡黠的指了贾赦身边空置的位子。

    叹一回女儿家的玲珑心思太折腾人,胤礽将玻璃盏放在身边小几上,倚着贾赦听邢德全说金陵风景诸事。

    胤祉看了眼胤礽身侧的琉璃盏,转头去看莹曦,果不其然瞧见女孩儿眼中的笑意,想起昨日莹曦问他的‘凤之隐喻’,更确信这丫头的故意,不过,这布置倒也当真相宜。只是,胤祉抿唇偷笑:看来他二哥还不晓得他捧的是凤尊呢。

    说过游历,道过家常,琉璃盏中油燃不过大半,瞧着莹曦有些困顿又强撑着要等灯熄,邢德全忽的出声道:“听说莹曦学了琴,今日奏来一曲如何?”

    “舅舅,莹曦弹琴不过初学,二哥的琴才是好听呢。”莹曦来了精神,一双眼弯成月牙去瞧胤礽。

    贾赦并未听过胤礽抚琴,抬眼去看贾邢氏,见她亦颔首,心下忽的有些不痛快,拢了拢怀里孩子的肩膀,道:“琏儿,今日抚琴一曲可好?”

    胤礽想起他在家中几次抚琴皆逢贾赦不在,见他出言,忙应下。

    只是此时去胤礽房里取了那珮霄琴倒是麻烦,正好贾赦前几日去公中挑选物件儿做礼时遇见贾史氏身边的婆子说奉了老太太的话来取琴给大姑娘,便顺势从公中那三把古琴中挑了两把,一把令人仔细收了待年后送去江南予贾敏,另一把覆了红绸暂且放在他的书房,此时取来却是正相宜。

    恰好今日要祭祀星君,诸人皆沐浴焚香过,屋中又有香薰,胤礽在银盆中净了手,便跪坐在琴后。

    挑弦捻抹,清越之音乍然而起,令人心怡。

    皇城里昭阳殿中,诸位皇子皇女于太后处宴罢,便携手而来。

    这实是诸人首次来这昭阳殿,自然少不得细细打量,见正殿两侧半垂的帷帐后隐约可见层罗书册,年纪小如水汨便好奇的询问那些都是什么书,太子可是都看过?

    不待水泱回答,已在水泱左手边落座的水汜便笑了:“小五,太子殿下聪敏好学,此间书册自然皆是读过。”

    水泱无心探究水汜言语是否另有他意,亲自为水汜把盏,笑道:“大哥谬赞,殿中书册泱不过得览三四分,另有兵书却是不擅,日后还望大哥指点一二。”

    水汜抬眸定定看了水泱片刻,执盏一饮而尽,道:“自然。”

    此时此间诸人虽比常人聪慧几分,心思却也纯良,有水泱刻意而为,殿中气氛并不拘谨,清歌抚琴联句猜谜皆玩儿得开心。

    因由猜谜,自有胜负,虽水泱拿捏恰当躲过了惩罚,偏诸人皆有献技,哄闹着要他也来。

    水泱不好推脱,便令侍从取了管洞箫来,竖箫抵唇,将随着洞箫一并送入宫来的曲子奏来。

    太虚幻境中,替了炼册仙子的可卿仙子看着手中碎去的法宝,默然片刻,蓦地转身行至薄命司中空置大半的箱柜后,颤着手拉开夜色幕帘,只见那正中间的一册命批正泛着莹白光晕。

    失了神般探手上前,指尖却仿佛被烈火灼烤,灼痛之下可卿仙子回过神来,忙收回手,踉跄退步,慢慢萎坐在地,怔怔的看着那莹白光晕莹莹而跃沾染了架上几本名册,待那光晕淡去,忽的又笑了,挥袖令帘幕如旧,起身径直出了此间。

    按弦止声,屋中却是一派静谧,邢德全最先回神,正欲出声赞叹,只见那琉璃灯盏忽的渐次熄灭,瞧着琴案上最后一盏琉璃灯光亮渐熄,胤礽轻声道:“星禧。”

    水泱闭目吹箫,众人亦通晓音律,情不自禁投情其间,大公主二公主将自己的琴艺与之相较,惭愧垂眼;三皇子水汶微阖双目,搭在膝上手轻叩的暗合节拍;四皇子水決面无表情垂眼不知所想;五皇子水汨朦胧着眼几乎睡去;唯水汜侧倚软枕凝视水泱,只见在渐暗的灯火环绕中,水泱仿佛耀夜明珠,自有光辉。

    在最后一缕火光熄灭后,听到响在近前的“星禧”,水汜勾唇道:“星禧。”他父皇喜欢水泱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也不妨走得近些来看一看,这人到底好在哪里!

    慈宁宫中宴席已散,各色明珠尚未撤去,太后身着寝衣半卧于棉裘,听着箫声渐低,暗道:这乐声非喜乐,却也不似哀声,恍有几味佛子跳脱之意,又有几分道家随心,却让人不知该如何赞了。

    身在李修媛处的水郅听着箫声,唇边却是无奈笑容:他喜琴,方霍二人擅箫,当年三人便争论过此二器何者更美,不得结果,如今他的希祉不过去北静王府一旬便弃了琴学箫……若是让那二人晓得了,怕是可以此笑他一辈子了。

    接过李修媛小心的奉上的果水,水郅抿了一口,想起水泱的箫还是北静王府送的,将他收藏的古琴想了个遍,咬了牙选了三把决定明儿一早就赐下去:你们拐了朕的儿子学箫,朕就让你们徒弟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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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祭过星君;拜毕玉皇,便是正月初十,这一日无甚繁琐祭祀;众人总算是得了些松快。

    贾赦同僚好友几人早相约今日小聚,贾赦带了邢德全同往亦早有相告;入了雅间儿见各人皆携了亲族而来自无讶异:独木难支;众志成城才是正理。

    樽酒过半,贾赦等人便已微醺;捧茶醒神,瞧着室内另一头玩得热闹的年轻人;一班老人家不由得相视而笑。

    更衣归府;贾赦让邢德全在书房等他,自往贾史氏处问安。

    祭星之后,胤礽这两日颇觉倦怠,但凡独处或屋中添个胤祉就陷在绵软锦被中昏昏而睡。

    胤祉摸过胤礽的脉;不觉有异;只当两人这一遭年节过得欢乐;至今日也改乏了,瞧着他睡得惬意,亦觉困倦,索性挤到胤礽怀里一同睡去。

    贾赦本欲将其所虑说与两个儿子,进了屋来,却见两小儿头挨着头睡得香甜,便在床边坐了,细细端详儿子们的睡颜。

    待得侍从进来报说马车已准备好,贾赦方才将儿子们从被褥中挖出来。

    闭着眼由人伺候着穿好衣裳,迷迷瞪瞪的两人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方才有几分清醒就被邢德全一手一个捞到马车上,被炭火烤着,只觉唇舌都是倦怠的,更是懒得询问这是去哪儿,左右他们刚见了贾赦,邢德全又没处买了他们,便不再想,又偎在一起睡去,再清醒时人已经在京郊的张家村了。

    邢德全瞧着愣神的外甥们忍不住大笑出声,微弯腰拢了两人肩膀将人带进屋子。

    进了屋,舅甥三人除了外披靴子对坐于火炕上,邢德全这才将贾赦将购置田地的事儿交由他们爷仨的事儿娓娓道来。

    胤礽饮了口茶,苦得皱了脸,还不忘对邢德全丢了个全然不信的眼神。

    胤祉喝了口茶,品出是金银花煎水,倒觉的这备了茶品的人用心良苦,见胤礽终于舍得将右手也从护手里拿出来,一把将人的手扣住,对胤礽委屈的眼神视而不见,右手捧了茶盏慢慢啜饮。

    胤礽试着抽手没抽出来,见胤祉是铁了心不让他吃点心,只能认命的将那一碗浓浓的药水饮尽。

    邢德全饶有兴趣的瞧着对面两小的情态,见两人消停了,方才咳了声,问两人可要瞧瞧这乡间过年的景象。

    胤礽胤祉都亮了眼,忙不迭的点头,又问今日民俗为何。

    邢德全抬手在两人头上揉了一把,略将这几日的安排说来,又扬声唤侍从将晚膳送来。

    正月十一是岳家招待女婿的日子,贾赦换了件缀金饰玉的衣裳,各色配饰都齐全了方才往张家而去。

    贾邢氏瞧着贾赦出门的背影,恍惚觉着她家老爷不似赴岳家宴席,更像是要去了险恶之地同什么人一较高下。

    行至张府,贾赦在大门前下了轿,令侍从上前叩门。

    贾赦向贾张氏之父张量行过全礼,对张量继妻张黄氏行了半礼,见张松不豫之色满面,只对他略一颔首,便径自落座。

    座上张家三人登时面色略有不好,张松的眼神几化作刀刃戳到贾赦身上,贾赦自他祖母去后摔打了这么些年早练就一番巍然不动的本事,更何况他晓得张家虽瞧着鼎盛,骨子里却势力得很,比方说,他这位岳父张量冷落原配之女不也是在那一家迁出京城之后么?所以,只要他现在身上还有爵位,张家不足为虑。

    张松只觉自己多年修炼的涵养怕是要一朝尽毁,正欲同贾赦好生说一回礼仪,就听侍从隔帘报说:“二姑奶奶和二姑爷来了。”

    张黄氏暗自松了口气,转脸去看张量,得了颔首,忙出声请人进来。

    李张氏同其夫李世清进来,除却张家二老不动,贾赦亦起身与之见礼。

    贾赦本就生得好,锦衣玉食供养的气度不凡,近些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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