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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竟然有点觉得,自己对他那冷冰冰的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要是真的那方面出现了问题,那对他这么一个要强的人来说,根本上天大的打击啊,比死还要难受吧。
霍天筝只是照顾过小宝宝,对他这个大人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想帮他收拾这个烂摊子!
轻声的对他说:“你在这等着,我帮你去叫护工来。你再坚持一下哈。”
哪里知道陆远舟还不知好歹,一听是让护工来换,瞬间就不悦道:“那我宁可就这么湿着。”
他这人恶不恶心啊!
湿着很凉快吗?这种恶趣味太让她一个女孩子没有办法接受了。
霍天筝简直觉得自己在搭理一个bt,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和她讨价还价。
反正吃苦头的是他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
果然是尿床了。
床单都湿了。
她捂着额头,皱着眉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他一个大老爷们的,总不能让他穿尿不湿吧。
而且,还得换床单。。。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帮他换掉湿掉的衣物。
“筝宝,你就当看一次大卫雕像好了,我这种胴、体你看了也不亏。”
他现在已经难过的要死了,在他的女人面前这么丢人,如果不用再幽默来化解危机,恐怕会更加尴尬的。
霍天筝看着他四仰八叉地一个大字型地躺着,没羞没臊。
她先是把门给锁上了,以防万一有人不小心进来,看到不该看的。
然后,先是换了那无辜的床单。
接着,从他带来的衣物里找出了酷子。
她脱。得费劲。
很快就汗流浃背了。
“你自己穿上吧。”
她把酷子丢给他,就穿条抵库,应该还是力所能及的吧。
“我的手没有力气,我真没骗你。”
他眼泪汪汪的看着霍天筝。
究竟是有多没有力气啊。
“陆远舟,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有拿这种事情来逗你的嘛!”
她扯下来,尽量不去看他的那里,但是眼睛的余光还是能够看得到一星半点。
这简直侮辱了他男人的尊严,等他病好了,一定要在她面前重振雄风,不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霍天筝从盥洗室打来了水,然后擦拭干净好后,才帮他换上干净的酷子。
在此期间,他那里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霍天筝也就放松警惕了。
就当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算是夫妻一场,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她这么一想,心里就好受很多了。
一切料理好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浑身筋骨都要散架了。
“辛苦你了。”
他淡淡说道。
终于熬到了饭点,霍天筝感觉自己的希望来了。
可是,还得伺候他这个重度‘残废’吃饭,她郁闷死了。
温岚把她安插在陆远舟身边,就不怕她心肠歹毒的作了他?
“张嘴。”
霍天筝拿着饭勺放到他的嘴边,香喷喷的米饭她自己都觉得眼馋。
但是想起之前替他那啥,又觉得有点难受的吃不下饭。
他很是听话的张嘴了,这点倒挺好的,不像啾啾一样吃饭要靠哄的。
“喝口汤吧。”
她端了一大勺鲫鱼汤给他。
母亲对自己的亲生孩子还是真不赖,好酒好肉的伺候着,就是对她怎么就这么刻薄呢?
别说她还对陆远舟有没有情,就单论温岚的态度,她也不可能再不怕死地回头。
“这个汤有点咸。”他挑三拣四的说。
得了吧,霍天筝不满地看他一眼,当初吃她烤的那腥气且半生不熟的烤鱼都吃的这么津津有味,温岚特地让大厨做得饭他还嫌弃起来了?
这就是纯粹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信我的话,你喝一口就知道了。”
他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
她将信将疑的喝了一口汤,明明就很好喝好不好,难道他的味觉都出现了问题了?
“那可能是那个油焖笋咸了,你试试看。”
霍天筝无奈的夹了一筷子的笋干,光是闻着味道都觉得香,肯定好吃啊。
她吃了满满的一大口,笋真的好甜,超级好吃。
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油焖笋了。
她从小到大最爱吃的就是油焖笋,只是她在陆家的时候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口味,一直是按照陆远舟的吃饭喜好做菜,而到了连城却发现连城的地形是平原,这里家家户户都很少吃笋。
就算超市有的卖,一般也只是包装好的笋干而已。
“不咸,陆远舟,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呐!”霍天筝看着他这么暴殄天物,责怪的说。
“算了,我吃饱了,你吃吧。”
这么快就吃饱了吗?
男人的胃不是应该很大的吗?
可能是因为他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吧。
他看着霍天筝这个傻女人吃的这么香,觉得天底下最快乐的日子也不过如此而已了。
想方设法的把心爱的女人给喂饱。
当然这个‘喂饱’是一语双关。
于是,她绽开笑容捧着饭碗,风卷云残,疯狂的扫荡着盘子里的菜。
“筝宝,我只想和你这样在一起,每天只做四件事。”
陆远舟现在动不动就来煽情撩。
天筝咽下饭菜,嘴角还粘了一颗米饭。
虽然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哪四件事情啊?”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他欲言又止,像是有所顾虑。
“我先去洗一下碗,你要说的话,就等我回来再说吧。”
霍天筝抱着饭盒,餐具还有洗洁精去洗碗。
陆远舟在外面只能听到瓷器的碰撞声,还有水流声。
但是就是这样,他依然会觉得十分踏实。
他的左手好不容易够着了桌子上的笔还有纸。
这个时候,手长的优势就充分派上了用场。
他用嘴咬掉了黑色的笔帽,他不是左撇子,但是有刻意地训练过左手写字的能力,所以写上去虽然比不上用右手的强劲有力,但是刚劲不足,隽秀来凑。
他的字变得柔和不少。
如果说,他的右手是他自己,强势凌霸,那么他的左手就是霍天筝,让他学会温柔待人,让他永远都不会感到孤单。
所以,每当悲哀的时候,看看你的左手,你的左手上握着谁,记得给她幸福。
陆远舟寥寥数笔写完了他想做的四件事情,然后用笔压着白纸。
天筝过了几分钟出来,把水沥干,把饭盒之类摆放好,烘干了手上的水。
“你想好了吗?想好了我就洗耳恭听。”
她问道。
反正在这里也是陪着陆远舟,陪他聊聊天,让他心情愉悦,说不定他能早点出院,这样她也会早点离开。
他的眼睛瞟了瞟桌上的纸,示意着。
明明有嘴为什么不说,是摆设吗?真是搞不懂他的男人。
她拿起纸来,然后四个大字赫然入目。
她低声地读道:“一日三餐。”
然后略感疑惑,“不是说四件事情,你只写了一件事情啊!”
这个人是不会数数吗?
不过,陆远舟很快就给她指点了迷津。
“看见没有,这里有一个逗号。”
他的手落在‘三’字的前面。
然后这句话就被分隔开了,变成这个样子:一日,三餐。
陆远舟都指点到这个份上了,她又不是纯情少女,自然知道他的暗示了。
不得不说陆远舟的那方面的天赋还真是不容小觑的。
三年来,他是专门学习了吧,看样子就算去污粉都治不了他的病!
从前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和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
“陆远舟你要是再这么取笑我,我现在就走!”
霍天筝咬着嘴唇道。
她只是吓唬他的,她现在还得依仗着他呢,不然出去肯定是逃不出叶麟和白靳南的魔爪的。
“冤枉,我哪里敢取笑你。筝宝,调琴和取笑是两个概念。你不能混淆视听。”
他大义凛然道。
还调琴!
“陆远舟,我发现你的脸皮真的是比以前厚太多了。”
他蓦然,脸皮不厚,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
他现在阴险也耍了,无赖也用了,来强的他也当仁不让,他现在真的是浪子回头了,可是为什么他家的筝宝要看上别人呢?
明明她的身体是不排斥他的。
为什么她非要这么口是心非呢?就这样和好不行吗,他对霍天筝是真的束手无策。
要是他知道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是谁,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他陆远舟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本章完结…
089:她背后的确有男人()
温岚刻意选择了一个陆远舟要去全身检查的时候,把霍天筝支出来谈话。
“坐吧。”
温岚已经平复了心情,不似之前在医院里的那样失控。
“我不觉得我和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霍天筝对温岚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自打她嫁到陆家,温岚好像感觉霍天筝就是抢了她宝贝儿子似的,一直都是挤兑她。
每次都是恶语相向,那个时候霍天筝虽然耳朵都被她骂的起茧子了,但是因为她是长辈,也是处处忍让,为了换来风平浪静。
而现在不同了,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全然没有必要尊重这种人。
“霍天筝,我想求你照顾远舟。”她恳求道。
“照顾?我不懂你的意思,他不是早就和乔雪念结婚了,就算要照顾也轮不到我。”
天筝推辞到,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接触到陆远舟,但是他偏偏就像是个牛皮糖一样黏上来,怎么赶都赶不掉。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一直在等你。”温岚激动地回答道。
她并不觉得温岚会撒谎骗她,可是那个时候不是明明已经宣布了他和乔雪念的婚讯了吗?
为了和乔雪念在一起,他不惜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为什么又放弃了婚礼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着隐情,可是她没有精力去知道。
“当初你费尽心机的想要把我撵走,想要让乔雪念代替我,现在又要改变主意,你是不是以为天下的女人都要围着你家的宝贝儿子转个不停?!”天筝愤慨地说。
温岚自己就是一个女人,怎么就偏偏不明白这么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呢!
“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我擅自做主,但是远舟他也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他为了救你,闯进了火海。你和他哪怕有再大的过节,就凭他为你舍命两次,你也应该照顾他不是吗?”
陆远舟冲进火海?
天筝受到不小的震撼,所以他那个时候并没有打算抛下她是吗?
因为温岚的道德绑架,天筝只得被她强留下来。
。。。
夜里,天筝靠在他的床头,一直在纠结着温岚所说的话。
既希望那是真的,那么陆远舟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是喜欢过她的吧;又希望那是假的,那么她至少没有恨错谁。
“霍天筝,要睡就躺上来。”
陆远舟指了指他留给她的空位置。
“不用了。”
“你是不放心我?”
陆远舟非常有自知之明道。
“我不想挤着你。”
他冷嗤一声,把头转过去,“话倒是说的漂亮,我现在有能耐对你动手动脚吗?还是说你嫌弃我尿床?”
陆远舟这么自黑,自损形象也真的是很拼的了。
霍天筝担心从他的嘴里又该吐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感觉乖乖的躺上去。
但是因为怕压倒他挂吊瓶的手臂,她只是侧着身子,占了一个很狭窄的空地。
“陆远舟,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情?”
她睡不着觉,低低的说,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呢?
三秒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反应,大概他是睡着了吧。
天筝只好作罢。
“你问吧。”
他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那我问了,你一定要回答我,我问这个问题并没有任何想法,我只是想要搞清楚一些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
霍天筝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
“女人废话真多。”
“三年前的那场火,不是你放的?”
这件事是她的心结,她想弄清楚,也只是为了解开这个结,省的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做那个奇怪的噩梦。
“谁和你说是我放的了?霍天筝,你以为是我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