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和你说是我放的了?霍天筝,你以为是我做的?”他翻了个身,攫住她的下颌,在黑暗里,他的眼睛深邃的可怕,不像之前那纨绔的模样。
“可是放火的人亲口说了你的名字,我认为是你做的难道很稀奇吗?”
霍天筝反驳道。
这件事情安在谁的身上,谁不会这样认为呢?
“你这个榆木脑袋,我和你有血海深仇,用得着放火烧你?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三年来一直和我没有联系?”
陆远舟复问道,冰凉的口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陆远舟,你当时已经和乔雪念蛇鼠一窝,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了,临门一脚把我逼到绝路也是有可能的,如果她没有你的指使,她至于这么张狂到要杀人吗,我想可能性很低,一个女人不可能做得到的。”
即使乔雪念对她已经是恨之入骨,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背后若无人帮衬着又哪来的勇气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何况她当时已经是怀着身孕,一把火下去很可能是一尸两命。
霍天筝一死,最大的受益者还不是陆远舟和乔雪念。
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再行娶妻,还省了一大笔离婚的费用,乔雪念可以如愿以偿的嫁入豪门,当她的阔太太,衣食无忧。
尽管霍天筝的想法也是天衣无缝,但是她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陆远舟那个时候已经对她动情了,所以根本不可能要加害她。
“她背后的确有男人,但是不是我。那个人你也认识。”
他旁敲侧击,试图点醒她。
霍天筝抓耳挠腮,想不出到底是谁会和乔雪念拧成一股绳。
她熟识的男人屈指可数。
而她交友向来都是小心谨慎,肯定是不会和那种心狠手辣的人沾上边的。
唯一的一个就只有。。。
“徐锡烈?”
天筝道出这个名字,感觉是八百年都没有来往的人似的,竟然有些不确定他的名字,想来也着实好笑。
心里矛盾着,会是他吗?
也只有他了吧。
看着陆远舟不容置喙的眼神,看来被自己说中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时候,陆氏集团四面楚歌,只要稍加调查就知道是谁在后面搞鬼,徐锡烈一面收买了我的叔父,一面又和乔雪念在暗地里算计我。想不知道都难!”
那种境地之下,陆远舟的公司差点要面临崩盘的威胁,如果不是他的兄弟和他的投资魄力东山再起,是很难能够一举扳倒了他们。
当时,他刚刚接受了失去霍天筝和孩子的事实,又不得不亲力亲为打理公司的事情,常常是风餐露宿,挑灯夜战,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陆氏能有今天的辉煌,是陆远舟那命去博的。
一天忙起来只吃一顿饭,一顿饭也就是马马虎虎地扒了几口,对他来说吃饭就成了一项不重要的任务,然后休息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恨不得把家都挪到公司里去,夜以继日。
他一个当总裁的人却比一般的工作人员还要拼命,真是勤奋的不像话。
但是倔强的脾气让他就算是被自己的亲叔父背叛,他在家里也是只字不提。
所有的事情都是抗在肩膀上,一天天的也就熬过来了,但也同样失去了很多更加珍贵的东西,譬如说爱情、亲情。
“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因为当时乔雪念已经露出狐狸尾巴了,她着急和我结婚,徐锡烈又在这个时候加紧对陆氏集团进行收购,只要我在这个时候假装妥协,他们也就会放松警惕的。我以为乔雪念最多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已经是足够的了,我还命令张奕看着她,可是。。。”
可是,乔雪念居然不知死活的想要杀人灭口。
“好了,我都明白了。”她终于释然道。
这样,她对陆远舟连最起码的恨也不必要了。
“筝宝,那你打算原谅我,和我重新开始吗?”
他今天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她回心转意。
她固执地摇头,冷淡地说:“我不会再爱上一个把我视作是牺牲品的男人。”
他既然做好牺牲她的准备,就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霍天筝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这么做真的是为了你好,留在我身边你反而会更加危险。”
天筝听到他说的口口声声是为了她好,满怀不屑。
质问道:“陆远舟,留在你的身边是会有多危险,会比死还危险吗?说来说去,你就是放不下权势财富,我和孩子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没关系,反正你陆远舟的手段,我也不是领教过一次两次了。”
…本章完结…
090:就是丑了点,功能还是一样的好()
陆远舟真是不懂这个女人的逻辑,怎么他越是解释,她越是不理解呢。
“霍天筝,你非要把我想的这么龌龊不堪来抬高自己吗?”
龌龊不堪?
这个形容词还真是替陆远舟量身定做的。
“脑袋长在我这,你管我怎么想你的。”
她心有余悸,如果慕玄没有及时出现,那么她和啾啾就真的是不存在这个世上了,那还有机会和他在这边瞎扯。
一切错都是陆远舟这个混蛋造成的,他还有理了!
“霍天筝,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收回你之前说的话,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才不会收回,她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
他以为只有他才会生气吗?
谁不会啊,就你陆远舟是爷,她霍天筝是奴才是吧!
“那你翻脸好了,大不了你把我赶出去呗。”
霍天筝翻了一个身,心里想着小九九。
巴不得你现在就赶我走呢,省的我在这儿伺候你!
陆远舟现在真的摸不透霍天筝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事情,明明她以前那么爱过他,为什么现在就这么难再回头呢?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的,太自私了?
不,不是这样的!
谁都可以这么说他,唯独霍天筝,她不可以!
她就算要天上的星,他都会想方设法地替她完成心愿,她怎么可以这么想自己呢!
他在黑暗里扯下了手上插着的针头,森冷地一笑。
“你现在打电话给那个女干夫。”
霍天筝闪神,竟想不到他会来这么一招。
“陆远舟,你又在抽什么风。”
虽然她的确很想和慕玄取得联系,但是现在是夜里十点,慕玄说不定早就睡了,哪里还会有闲工夫来接她的电话,再说了当着陆远舟的面,再好的心情也给破坏了,她才不会打呢!
“让你打就打,否则别怪我开飞机!”他威胁道。
他除了威胁还会别的了吗?
天筝一脚把他踹到另一头,丝毫不含糊。
“成,我打还不行嘛,但是你要是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立马走。”
就他会威胁人,她霍天筝和他当了这么久的夫妻,耳濡目染多多少少自然也是小有所成的。
只是她平时才不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除了有时候对付啾啾。
现在又多了一个试验品。
“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我给你点时间让你调调琴,顺便给你点指导,别到时候说我这个雇主不仁义,剥夺你谈恋爱的时间。”
他好像是大发慈悲地开恩,把柜子里的手机递给她。
“密码是0815。”他说。
天筝接过手机,按了密码,这密码还挺熟悉的。
但是一时间又记不起是什么意思。
她坐起来,穿上鞋,打算走到离陆远舟远一点的地方去打电话。
无奈,陆远舟拦腰截下,“就在这,别磨磨唧唧的。”
天筝思量再三,还是打吧,不然今晚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艰难地按了慕玄的手机号码。
‘滴——滴——滴——’
“喂,哪位?”慕玄在那头问道,这是一个省外的号码,他也没有写备注。按照往常他一般是不会接的,因为现在的诈骗电话真的是太多了,可是刚刚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接了。
可能是这几天霍天筝音讯全无,他抱着电话那头是霍天筝的希望吧。
“玄,是我。”
她捂着靠近陆远舟一侧的脸,轻轻地对着手机说。
慕玄听到果然是天筝的声音,一下子神经紧张起来,问道:“天筝,你这几天在哪儿?有没有事情啊?我和啾啾都急死了!”
哎——
还是让慕玄担心了。
她露出惭愧,安慰道:“玄,我现在在这儿有点事,等我解决了就会回来。”
玄!
慕玄听出了一丝端倪,她从来都没叫过他这么暧昧的名字,除非她现在有难!
天筝是在给他暗示!
然而,陆远舟并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用来告密。
反倒是上下其手。
开始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起来。
他的大掌慢慢地探去,仿佛是在找一座无人开发的矿藏,小心翼翼地,但又带着狂野与热情。
天筝整个身子都为之一抖,惊鸾着。
想要往外挪动身体,可是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
她轻溢的声音出卖着自己,却仍然在极力克制自己不再发出一丁点而声音,心里对陆远舟的恨意更胜从前。
“天筝,你怎么了?”慕玄似乎有所察觉地问着,她的声音有些异样。
她虽然听到慕玄的声音,但是根本不敢张开嘴来应答他,生怕自己漏了陷。
而陆远舟正兴致勃勃地锁住了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盘中餐。
他低低的对她说道:“筝宝,我给过你纠正的机会。”
声音邪魅勾魂。
让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烫,红的不像话。
她咬着唇,皱着眉头。
“天筝,天筝,你还好么?”
慕玄急迫地想要听到她的声音。
“唔~”
她闷哼一声。
陆远舟此刻已经得逞了,洋溢着狂狷的笑容,沉身而入,如同畅游在温泉里。
她此刻手上握着的手机都已经滑落了,甚至来不及挂掉电话。
“筝宝,才这样你就忍不了了?”
他说话开始无所顾忌了,放浪形骸。
开始亲着她的小嘴。
一直搂着她,一刻不敢松懈。
而霍天筝根本是在备受煎熬,一直嘴角嘤咛着‘手机,呜~~,手机~~’。
可是,陆远舟本来就是存心要看她在那个男人面前出丑的,哪里会这么容易就顺了她的意!
邪恶地说:“好,这就喂饱你!”
他舔了舔嘴角被她咬破皮而渗出来的血,捉住她躁动的手腕,抵死按住。
她的心仿佛都要被他的行径给碾碎了,一想到慕玄听到她那不对劲的声音。。。
天筝都不敢面对慕玄的眼神,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爱情背叛者!
“你那里这么暖,我都懒得动了。”
陆远舟在她的耳边说着,某处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陆远舟,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咬牙切齿地说,他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自己不强迫她的吗?当时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她以为他是认真地了,男人果然是喜欢骗人的动物!
为什么要言而无信呢!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答应!
“飞机长在我身上,你管我干什么!”
他无耻道。
这完全就是在报复她之前和他犟嘴时说的那句无心之言:脑袋长在我这,你管我怎么想你的。
这个男人的报复心太强了。
就这么一句话,他都能大做文章。看来以后真的不能明目张胆地和陆远舟对着干了,因为他对谁都是那么狠!
“陆…远…舟!”
她只能咿咿呀呀地喊出他的名字,脑海是一片空白,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心头一痒,随手抓起了那只落单的手机,然后迅速地关机。
“筝宝,我在呢!你不用喊得这么如痴如醉,这样我怕我一激动就喂不饱你!”
他满嘴污言秽语,像是一只随时可以发晴的雄狮。
天筝就是那待宰的羔羊,一切求饶,最终只会是徒劳无功。
“专心一点,我们是在做着神圣的事情!”
他一边彳聿云力,一边抱着她纤弱的腰肢。
这种事情叫神圣的话,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是不神圣的了。
她在挣扎的时候手掌不小心触摸到了他的大腿。
是很大一块的伤疤。
白天帮他换衣服的时间她就注意到了。
非常的丑陋,特别对于他这种完美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致命的缺陷。
应该是当时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