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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光看那个律师的侧面,觉得还挺专业的。
他说是来旁听其实不过也是为了走一个过场罢了,毕竟他们这一边掌握了这么多的重要罪证,判徐锡烈一个十年八年的是绰绰有余的。
白靳南挂着二郎腿,姿态悠闲。
可是开庭不到十五分钟。
他就淡定不了了。
因为他之前辛辛苦苦找的那些证据全部都被这个伶牙俐齿的律师给推翻了。
他急的从口袋里掏出眼药水,滴了两滴,眼睛一下子清晰了不少。
看见被告方律师的牌子上写着:沈泽天。三个大字。
他自己在记忆的宫殿里思索着,什么时候江城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对了!
好像是最近两年才崛起的一颗律师界的新星。
曾经听同事说起过,好像在哪里碰见过沈泽天本事,说是长得貌美如花,但是心底却是毒如蛇蝎!
专门帮那些有钱的坏人打官司,所以律师界对她的褒贬是格外的不一。
中场休庭的时候。
白靳南特地进去,正巧和这个百闻不如一见的沈泽天打了一个照面。
沈泽天正视着白靳南,笑容含而不露,乖张的很,和他接触过的那些小家碧玉是完全两种类型。
就如同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他伸手拦下她。
心中却是了然。
不愠不闹地问候着白莲姑娘。
“我是该叫你沈律师呢,还是该叫你白莲?”他玩味的说着,火药味满满。
沈泽天一把拎开了他的长臂,红唇妖娆。
“白警司,别来无恙。”
好,很好!
好一个别来无恙!
“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赚那些脏钱!”
这个女人,他恨不能手刃了她。
如果她真的帮徐锡烈脱罪的话,那么徐锡烈出来肯定是要兴风作浪的了。
“脏钱?”
沈泽天反口质问,“我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怎么叫做脏钱呢?到底是我的钱脏,还是白警司的心脏?”
白靳南头一回碰到这么一个软硬不吃的女人,扎手的很!
不过,他向来是喜欢石头碰石头,来点硬的!
“白靳南你放手!”
沈泽天大喊一声,差点招来了人。
白靳南捂住了她的嘴,生擒了这个嚣张狂妄的女人,今天他要是连她都征服不了,他这个警察还真别当了!
靠着男人的力道,他不置一词地把她拽到了休息室。
锁上了门。
把这朵白莲甩到了椅子上。
沈泽天脑袋恰好撞到了椅背,痛的她咬紧牙关。
“休庭快结束了,白警司你不是想掳走我,知法犯法吧?”
她不卑不亢的样子,虽然处于劣势,依旧是让人觉得她是胜券在握。
白靳南看着这个嘴硬的女人,还真是动了心思了。
他扯了扯领带,喉咙滚动,一股子热气卡在里面,仿佛能冒出青烟来。
“你又是白靳南又是白警司的叫,白莲宝贝,你这是暗示我啊还是明示啊?”
他觉得手腕的袖子过紧,粗暴的卸下镶钻的袖口放在胸前的口袋里,弓着身子,低头看着屈膝的沈泽天。
沈泽天看他如此轻薄的言语,就知道他是不怀好意的,现在她能做到就是自救!
她一个蹬腿,毫无征兆的踢到了白靳南的心口,那一脚力度还是相当之大的。
可是,他素来是打架打的是习惯了,虽然痛,也不至于让他痛到摔倒这么夸张。
他下一秒就攥着她的脚踝。
脱掉了她脚上的平底鞋。
沈泽天今天正好穿的是一双卡通的袜子。
这袜子看上去还有些日子了,大脚趾处还有一个破洞。
沈泽天蜜色的大脚趾正好从洞里面钻出来,可爱极了。
白靳南趁她尴尬之际,又把她另一只鞋给脱了下来。
那只袜子倒还没有破。
“真看不出来,沈大律师真是视财如命啊,连买袜子的钱都付不起了吗?”
他半开玩笑的说,心中对这个女人却是更加的好奇了。
沈泽天像是被戳中了软肋,急于抽回自己的脚。
但是因为用力过猛,她整个人又是坐在椅子上的。
椅子很自然的就往后倾斜了。
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摔个大马趴。
白靳南眼疾手快,揽住了她,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她没有穿鞋,为了不踩到地上,很自然而然的就把脚勾着他的劲腰,暧昧的很。
他借势把她的后背抵到墙壁上,环抱着她。
因为这种抱法,沈泽天会比白靳南高出半个头左右。
沈泽天不知道他会如此的大胆,居然还这么不分场合。
“白靳南,我可以告你信骚扰!”
她的脸红的像是涂满了胭脂似的,但是口气一丝都没有软下来。
“白莲,当初在男厕所我可放你一马,现在到了你还回来的时候了!”白靳南口头挑衅道,他最喜欢这种看上去是烈女,实际上却是马蚤到骨子里的女人!
因为他还没挑战过!
“一码归一码,不过我当初还真以为你白靳南会是贵圈里的一股清流呢,没想到还是一头禾中马!”
沈泽天之前心里觉得白靳南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毕竟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真没有几个的。
而他把她带回了家,却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越距的行为,这还是挺让她刮目相看的。
可是今天,他的行为真的是让她耳目一新,失望透顶。
果然,贵圈无良配!
禾中马?
倒还没有人这么说过他呢!
不过遥想当年,他倒是真的是百花丛中过,叶叶都沾身的有为青年。
当时连蒋萧都瞠目结舌的问他,说白靳南你丫的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丸了,够持·久的呀!
白靳南当时就是太放纵了,不像现在收敛了很多了。
“沈泽天,你好香啊~”
他贴着她的脖颈,舔了舔,发出一声难得的赞美来。
这种香味却不是廉价的香水味,而是一种女儿香,让她着迷。
沈泽天现在想从他身上下来,都下不来腿。
一直侧着脖子,不让他这么继续下去。
“叩叩叩——”
一记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俩个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沈泽天惊出了一阵冷汗!
“沈律师,沈律师在吗?!”
外面的人喊着。
估计是看她还没有出庭所以来找她的。
“我~唔——”
她刚要开口。
就被他一吻封喉!
他压制着她的身体。
恶劣的撬开她的檀口,搅乱了一池春水。
她顽强的反抗着,拍打着他的背,白靳南浩如星海的眸子观望了她一眼,吻的更加的凶狠了。
“奇怪,刚刚明明听见里面有声音的,怎么现在又没有了呢?”
“大概是你幻听吧。”
“也许吧,我们先出去吧。”
对话过后,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他终是松了口,顺势还撒了手。
沈泽天整个人顺着墙壁就这么滑了下来。
“沈律师离开庭还有一分钟,白某人可要出去旁听了。倒是沈律师,你瞧瞧你的模样,一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啧啧啧,还真叫人不放心啊!”
白靳南奚落着,料准了开庭的时间。
所以,他刚刚对她做的事情都是有预谋有安排的。
沈泽天握紧小拳,还是第一次觉得有这么难对付的人,头痛的很!
他转了个身,拎起了丢在地上的那双平底鞋,毫不避讳的揣在怀里,朝她丢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微笑。
“灰姑娘的平底鞋,沈律师改天来我家试一试啊!”
他笑容璨然,宛若星子。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开了锁,扬长而去。
…本章完结…
114:陈珏的保姆()
因为沈泽天的鞋子被强行抢了去,头发,衣物又被白靳南弄得乱糟糟的,总之就是见不得人了,更别提出庭为徐锡烈辩护。
至于审判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由于刚刚上半段沈泽天为徐锡烈争取了不错的申诉空间,所以就算下半段她没能出席,法官酌情审判,还是选择了押后处理。
白靳南对这个审判也是勉强接受,毕竟之前沈泽天已经是先声夺人了,现在他能够靠着无赖扳回一局,已是万幸,只要徐锡烈的人还被扣押着,他就一定会找到更多的证据,将徐锡烈这个恶贯满盈的人绳之以法。
只是现在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的那朵小白莲,扎眼的很。
沈泽天,白莲。
看来他的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有趣了。
。。。
许乔的行李被抢了,她一个人独自去当地报了警。
可是警察虽然受理了,但是迟迟没有回应。
她想就算追不回她的衣物什么的,好歹得把她的身份证什么的给拿回来啊。
被逼无奈,她只能向陈珏求助了。
话说,自从陈珏撂下三日期限之后,就没再碧桂园露过面。
还好,她之前有留过他的手机号码。
她要打又不想打,犹豫不决。
思考了足足有三分钟,她还是硬着头皮拿着座机电话打了过去。
“滴——滴——滴——”
忙音。
一连打了三个,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直到第四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那头才有人接听了电话。
但是很明显不是陈珏的声音。
“喂,你是谁,认识珏少吗,和他什么关系?”
那头的男人说话还是带着一点点警惕的,毕竟知道陈珏电话号码的还是不在少数,但是能和陈珏攀上关系的就是寥寥无几了。
他不敢保证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一个单纯想要上位的心机女,所以还是问清楚点的好,要不然明天等陈珏宿醉醒了,估计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这一下,许乔可是犯难了。
他们认识归认识,但是论关系,朋友以上,情···妇未满!
“那。。。那。。。那个。”
她有些口吃。
“哪个?”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不耐烦。
许乔感觉他是要挂断电话了,她马上答应道:“保姆,我是他家的保姆。”
那头的人一听是保姆,立马就不为难了。
这样事情也就好办许多了。
他把地址发给许乔,告诉她,陈珏喝多了,恐怕要麻烦她来把人领回去。
许乔一愣,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只是想着求他个事情,没想到陈珏自己还是个大麻烦!
但是,他无情,她不能无意。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表现的越是讨好他,那么求他的时候会比较有谱一点。
其实从前的许乔看上去是一个比较跋扈的女孩子,看上去总是有一点有点坏坏的感觉,但是她实际上是特别宅的一个女汉子。
基本上和梁少谦一起生活的时候,一般的换个灯泡,通个马桶,扛米扛油这种粗活她肯定是自己抢着干的,她很少会去夜生活,少有的几次还是被梁少谦给诱拐去的。
现在许乔是一个孤家寡人,再加上欧吉桑的身材,她早就和酒吧夜店这种地方分道扬镳了。
不出所料。
她的出现倒是成了夜店的独特风景线。
许乔推开虚掩的门。
彩光缭绕地刺眼。
她四周打量了一番,但并不见他的踪影,许乔倒吸了一口凉气,该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
“陈珏的保姆?”
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颀长的大腿走过来,搭话道。
他的衣领软趴趴的,揉的不成样子,上面的几颗扣子还是被解开的,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小麦色的胸膛。
许乔很显然是不适应这种场合的。
要她打架,撒泼她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交际这事确确实实是她一大软肋。
从第一次遇到陈珏的场景,就已经是可见一斑了。
她的双手交叠着放在前面。
“啊,对,我是。。。”
是个屁啊!
那个男人上下注视着许乔,反正眼神非常的不善!
“那行,你进来坐会儿吧,陈珏估计是早厕所里要吐很久了。”
他自己先进去了,捡了个空位给她落座。
许乔这才明白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哟,黎川,叫小·姐啦?”
一旁的中年男子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肥肚腩突出,连脑门都已经是谢了顶了,看着年纪,当她爹都是可以的了。
黎川就是刚刚打电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