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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喝口水再好好说话。
天筝把喝水当做是一项任务似的,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瓶。
慕玄盯着她喝水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自己失态了。
“你现在可是说了!”
“远舟说了,如果你妈妈可以道个歉,他可以既往不咎的。
慕玄,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很无耻,但是如果一个道歉可以换来公司的长久运营,何乐不为,伯母是个在商言商的人。
这点道理她应该比我清楚的。如果她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可以不用当着我的面,你劝她录个音就可以了,只要远舟他听见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她总算是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天筝说完有点紧张,咬着唇瓣不敢吭声,就干等着慕玄的回答了。
“嗬,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慕玄一反常态,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和往常的他截然不同。
天筝甚至怀疑他有点吃错药了。
“慕玄,我。。。”
她被他这么一说,竟然找不出该说什么话来应对好了。
气氛凝固僵化。。。
“霍天筝,你还真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怎么被陆远舟宠着,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你想想这些年要不是我,有你什么事儿啊!现在倒好了,有了陆远舟就把我给弃如敝屣。
我妈说的真是一点错也没有,你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再者说,我妈现在躺在病床上呢,你还想着她和你道歉!霍天筝你这人是不是太自私了,还是说这又是你假仁假义的一种新手段?”
慕玄咬牙切齿,对她一点点的宽容也没有。
天筝甚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浓重的仇恨。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
她好心好意的背叛陆远舟,想来求个和,化解慕氏的危机。
却被他说的这么难堪!
真是何必呢!
白费心思,自讨苦吃。
“霍天筝,你觉得我会怎么想你?”
他稍稍一顿,又接着说道:“你不会还以为我会下贱到三番两次的要捡别人不要的破鞋穿吧?其实仔细想想我妈说的有什么不对的,你这种朝秦暮楚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外头好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我何必和你这么耗下去呢。”
捡别人不要了的破鞋穿?!
天筝惊慌的倒后了几步。
他对她的看法什么时候是这么肤浅的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是以这种态度的话,她根本是不会招惹上他的。
所以她的好心真的是被当做驴肝肺了。。。
“慕玄,你是在说气话对不对?!”
天筝强撑笑容,抬着头问他。
一定是在说气话的。
慕玄这么关心在乎她。。。
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呢?!
他之前明明说过不会在乎她做了什么,他说过他只管将来,不问过去的。
就算。。。
就算他们有缘无分。
可是天筝真的不想放弃慕玄这个知己。
这三年,依赖上,就像是染上了毒瘾,很难忘记的。
有些事情陆远舟不清楚,不知道的,是他一直默默的陪伴着,体贴着,他就好比是她人生路上的风向标。
给了她满满的希望。
可是现在,突然告诉她,她的风向标不见了。
慕玄看不起她了。
甚至直接谩骂她是一个坏女人的时候,她感觉心在淌着血,生疼生疼的。
难以愈合的伤口甚至越扯越大,越撕越裂。
…本章完结…
123 这种礼物真狗血()
金针一下子老了很多,连从前少有的白发有蹿上了头。
双重打击对这个年过半百的人来说,确实是个人生的低谷。
慕玄拎着保温瓶来看望她,顺便结掉了前几天的住院费用。
“妈,你起来干什么,快躺好。”
他看着金针正在穿鞋,懊恼的说。
“玄儿,妈想回家。”
玄儿,妈想回家。
这句话直击慕玄的心房,这恐怕是金针少有的几句软话了。
都说妈妈跟儿子的关系比较好,可是他们这对母子倒是蹊跷的很。
平时说话也都是只字片语的,好像就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一样。
吃饭的时候也都是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一般家庭那种互相夹菜的温馨和睦,在慕家仿佛就是一个禁忌似的。
当然他知道,妈对爸的感情也是这样子,两个人客客气气的。
爸爸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妻子,而妈妈也时常回避关于爸爸的话题。
他还小的时候,并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一场包办的婚姻。
还做过撮合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结果嘛,则是不了了之。
金针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成天和颜料待在一起,而爸爸则看淡了名利场上的尔虞我诈,对金针也是没有什么感情。
对于慕玄是怎么生出来的,其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猜想,可能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妈妈在生意场上酒醉归来,而爸爸则是一时情起,才有的他吧。
“妈,病治好了我们才能回家,公司的事情我会照料好的。”
慕玄最近在慢慢学习公司运作的事宜,幸好金针以前总会让他去公司打暑假工,不然慕氏这么一个大公司要上手,还是挺困难的。
“玄儿,我是不是真的活不长了?”
金针这几天睡都睡不好,身体里有个肿瘤,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啊!
她虽然经过了大风大浪,可是面对生死,哪一个人能做到全然的淡薄如水呢?!
慕玄扶着她坐下,倒了一杯热水给她。
“您这是听谁瞎说的呀,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呢。按我说呀,这段日子您就当做是给自己放个大假吧,公司的事情有我呢,放宽心。”
金针在衡量他说这话的可信度,如果没有什么大碍,那她怎么最近还流鼻血呢,好像食欲也下降了不少。
“您要是不信我说的,待会您自个儿去和医生核实,妈,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呀。”
他扯皮道,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当然是我生的,不是我生的还能是谁!”
金针情绪激烈的说着,好像是在强调些什么似的。
慕玄心想不过就是一个玩笑,没必要这么当真吧。他妈还真是开不起玩笑,那她这么多年商场是怎么混的?!
“得得得,是您生的,是您生的。”
“。。。。。。”
金针的心跳频率很快,呼吸也急促的很。
慕玄一面帮她按摩,一面却是天筝的影子。
等到下午金针被安排拍片的时候。
慕玄被主治医师给悄悄的叫走了。
“医生,你有话直说,我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医生拿出一张化验单和拍片,面色凝重。
“肿瘤是应该是恶性的。”
慕玄先是一哽,像是噎住了。
“什么叫应该?!”
“病人的肿瘤比较隐秘,我不能百分之一百的担保那就是恶性肿瘤,所以我们安排了二次检查。”
他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当这个噩耗真正降临的时候,他还是嫩了点。
那是他的至亲!
至亲!
“那。。。能根治吗?”
他的喉咙沙哑。
“这个要等检查之后我才能回答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数据,类似的病例我们医院接过五例,只有一例成功的活了八年。”
五分之一的几率。
还真是冒险。
“那如果请最权威的人士呢,会不会成功率大一点?”
主治医师只是很隐晦的说,“江城的医疗水平已经是非常先进的了,如果你非要信那些老外的,我也无话可说。我只能告诉你,给金针女士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最权威的!
当然,决定权还是在你们的手里,如果这个肿瘤确诊了为恶性,其实不做手术活的时间兴许还能长一点。。。”
慕玄听着这个医生的话,觉得眼前都是黑暗的。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呢?
凡是他想要得到的,老天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从他手里收回,天筝是这样,现在妈妈也是这样。。。
“那我先想想吧,先走了。”
。。。
陆远舟早就想要带着天筝和孩子会趟陆家。
而这次回陆家,温岚也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不再刁难霍天筝了。
这让天筝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毕竟让温岚洗心革面,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温岚切了好些水果放到果盘里给天筝和孩子吃。
今天陆远舟的爸爸陆巡也在家里,正在和爷爷坐在电视机面前看着阅兵仪式。
啾啾的到来让温岚挺意外的。
这个孩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一把把陆远舟拉到厨房,进行审问。
“儿子,这个孩子是天筝的?”
她问的小心,生怕又刺激了他。
经历过了生离死别,温岚现在再也不敢强迫他了。
“嗯。”
陆远舟一口应答。
温岚皱了皱眉。
“远舟,妈知道这些年委屈了她,但是你要想清楚,做后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现在是什么都认了,只要儿子开心就好,别的什么的都是虚的,看开了,心境自然也就深远了。
“我保证不再为难她们母子,只是妈想,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你们再生一个孩子,妈就是想想,其实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知道自己从前做的太过分了,这些年想想的确是。。。你好好对她吧。”
“孩子是我的,当年的孩子还活着。”
温岚说的眼泪汪汪的,拿着围裙擦了擦,哭得更加厉害。
“妈,你哭什么,孩子真是我的,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啊。”
温岚眼泪哗哗的流。
“洋葱沾到围裙了,辣眼睛。我出去看看我孙子。”
她喜笑颜开。
没有想到。
她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孙子了。
温岚之前对这个孩子还是热情一般,可是知道了是她的亲孙子,疼的跟个宝贝似的。
陆巡和陆爷爷知道了。
也都是笑逐颜开。
“远舟,没让爸失望,好样的。”
陆巡口头表扬了一下陆远舟。
陆爷爷干脆啥也没说,就和曾孙子玩去了。
三个老人家争着抢着啾啾。
啾啾一开始还是有点不适应。
但是妈妈说这也是啾啾的亲人,啾啾才慢慢的放下了戒备。
啾啾觉得他来了一次江城,有了好多好多的亲人,真的好好哦。
原本是家里明星的陆远舟一下子就因为啾啾受到了冷遇,还有点争风吃醋。
但是他们都没有理他,反倒是跑到楼上翻出了陆远舟小时候的照片,这两父子,还真是长得一般模样。
一副老大人的样子,爱笑不笑,可爱极了。
陆远舟见自己在母亲面前失了势,就跑到霍天筝那里寻求安慰。
天筝正坐在客厅里看肥皂剧,新出的泰剧真的是好看到爆。
男主是个混血,还是个黑帮老大,身材挺拔,翘臀,啧啧啧。。。
女主嘛,颜值忽高忽低,不过有男主压场,就够她舔屏的了。
霍天筝两条腿盘着,坐在沙发上,眼睛注视着电视屏幕,手里还拿着一块吃到一半的橙子。
“筝宝,我被忽略了。”
他定定的说,还自带忧伤情绪。
天筝无暇管他,根本没有听他在说些什么,看到男主光着上身的时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陆远舟看着她对着电视屏傻笑的模样,突然有一种砸掉电视机的冲动。
“筝宝,你理一理我。”
他口气软软的,一点也不像公司里那个雷厉风行的陆总。
“好帅,好想给他生猴子。”
霍天筝几乎是脱口而出,两只藕臂捂着燥热的脸颊,再一次成功的忽视陆远舟。
“霍天筝,你给我醒一醒!”
他有点气闷地扳过霍天筝的脸,逼迫着她看向自己。
天筝看到是陆远舟,表情有点不耐烦,一把抹去自己嘴巴上的湿润。
“陆鸳鸳,看剧呢,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吧。”
真是!
!
他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将来的地位堪忧啊。
再一次体会到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就变得有恃无恐。
现在他在骚动,她却在有恃无恐!
陆远舟把电视机开成了静音,气呼呼的坐下。
将沙发重重的压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