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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云观镜急得要死,千算万算,没想到魔教是如此大胆,可恨的是他现在竟然无法动弹,丹田内空荡荡的,内力全都不翼而飞。
“三弟,快逃!”卓琅?勉强爬起身,已经是满头大汗。
“大哥,就我这身子骨,往哪儿逃呢?”没有武功,身体不好,估计还没跑出十米远,就被人像捉耗子一样逮了回来。“不如先看看这魔教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吧?”
“秦弟……”徐兰卿艰难的扭动的身体,“我腰间……有一个特殊的烟花……可以联系到国师……秦弟,想办法将打开它……最多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秦悠蹲□子,在徐兰卿怀中乱摸,很快徐兰卿的呼吸变粗了,脸也红的不正常。
“徐大侠,你看起来很痛苦诶?没事吧!”其他人都没他看起来严重,果然是因为他的武功最强么?
“别……摸那里……烟花在腰间……”
“哦!”
徐兰卿很快发现,摸腰间更让他痛苦。秦悠就在面前,从来没有离他那么近过,他柔弱的呼吸时不时扫过鼻端,带着淡淡药香,撩人心扉。
他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腰间传来酥麻痒几种感觉,那只柔软的小手四处乱摸,徐兰卿只觉得下腹一紧,*如同星火燎原一般燃烧起来,几乎让他失去神智。
这个情形和两年前越城五月楼那一幕是何等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心境。
那个时候心中的屈辱足以摧毁任何一个男人,现如今他却期望那只小手能多摸一会。
秦悠望着手中那简易的竹筒,很怀疑它的效果。没有引线,只有一个用红漆封住的小口。
“打开那个小口。”
秦悠小心的撕开红漆,鼻端只闻到一阵清香,然后香味就消失了。
“能行么?”秦悠表示很怀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徐兰卿春心萌动的分割线
另一边,在于衡说出要求后,众位掌门都露出吃惊的神色。
尹倾天:“既然于左使只是想设下棋局对弈,不如将我等身上的毒解了,再下棋如何?”
杨杯裂开嘴笑了,这让他那张卡西莫多脸显得更加可怖,“尹掌门真是越活越天真,如果我们只是想要下棋,用得着那么大的阵仗么?你们正道密谋想要除掉我们魔教以为我们不知么?要是我们坐等你们来将我们一网打尽……我们又不是傻子!”
众掌门:“……”
于衡抬起手,杨杯立刻闭上嘴。
“我也不是那等嗜杀之人,只是这个棋盘的棋子要用活人,各位掌门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们的棋手了。”
杨杯从于衡身后一闪而出,掌风劈向那些木桩,高的被强力按了下去,太细的则被□□扔掉,不到半个时辰,擂台变成了一个用木桩形成的棋盘。
尹倾天和空寂大师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光是一个修罗手杨杯的武功就如此高强,那么剩下的……看样子这次正道要遭滔天巨祸了。
“现在,你们可以选棋手了。”
论棋艺,镜公子称第二那么天下间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但是镜公子至今未现身,所以做不得数。除了镜公子,其他人都颇有争议。像许飞琼,像宫非,甚至空寂大师本人,都是棋林高手,一直也没争个高下。
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到空寂大师身上,他苦笑一下,挣扎着站起来,冲于衡合手:“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就由老衲会会于施主吧!”
“既然以棋决胜负,自然不能让大师身中剧毒。蓝莲,给大师解毒。”天水鹦哥从于衡身后袅袅而出,一袭蓝衣在空中飞舞,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玉净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喂给了空寂大师。
“这颗药丸大约能解一半的毒,能让大师现在行动无阻。”天水鹦哥笑语晏晏,“不过大师可别妄动真气,否则后果自负!”
猜棋的结果非常幸运,空寂大师执黑子先手。大明围棋没有黑子贴目的说法,一般手持黑子又先手,那可是便宜占尽。
空寂大事毕竟在棋盘上浸淫了数十载,一开始还能占上风,虽然用人做棋子有点古怪,但是静下心来,从开盘对角星布局,都显得他的手法相当老辣。
只可惜……
秦悠叹了一口气,空寂大师始终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他的棋子没有杀气。
但是棋盘如战场,没有杀气就等于将自身当做绵羊一样送入敌人的狼嘴里。
“这颗棋子无气了。”于衡指着魔教的一名教众,“大师应该提子了。”
空寂大师虽然知道该提子,可是这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他……提不动啊!
于衡似乎看出了空寂大师的疑惑,道:“这有何难?”
那个人似乎是得到讯息之后,掏出怀中的剑,朝着心脏猛地刺了下去,然后拔了出来。鲜血迸溅,喷到周围几个魔教的教众的身上和脸上。然而那些人却丝毫没有动容。倒是正道这边的人吓个半死,差点尿了。
以人为棋子,棋子死则人死,这是何等残忍以及可怖的做法。
惨剧顷刻间发生,空寂大师捂着心口,半天说不出话。
那于衡却好整以暇:“大师,该你了。”
空寂大师半天抬不起手,周围各个门派的弟子都露出惊恐的眼神,龟缩在墙角,害怕轮到自己上场。
在秦悠看来,空寂大师的棋力还是很不错的。奈何以活人为棋子,而围棋,大家都懂的,棋子很多。
于是在选完自家的徒弟后,空寂大师把目光转向众位掌门。除了尹倾天点点头,其他几个人眼神都躲躲藏藏。
是啊,谁会拿自家的徒弟做赌注啊!
“虽然我不介意多等一下,但是,那醉魂香的毒随着时间的流逝,效果会越来越强。”
围棋是相互抢地皮,围地多者为胜。然而任何一种棋子游戏,都不可能没有牺牲,魔教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教众,但是空寂大师却不能这样做。他做不到视人命为草芥。
许久后,空寂大师枯老的面容毫无光泽,如同将死之人
。
“老衲认输了!”
于衡:“大师太谦虚了,这中盘都还未到,怎么就认输了呢?”
空寂大师闭上眼:“老衲棋艺远不及于施主,甘拜下风。”
于衡:“这可不好,如果空寂大师认输的话,那么这个棋盘上所有黑子就都死了哦!”
闻言,空寂大师急怒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站在棋盘上的大部分黑子是少林弟子,更多的却是各派的重要人物。下棋的时候因为他们动弹不得,都是杨杯去各做小楼里抓人扔进棋盘中。这魔教心思阴毒,专挑各派掌门和大弟子,想要将武林正道大部分中坚力量完全消灭!
空寂大师和尹倾天知道于衡的目的,可是苦于身体不能动弹,没有一点办法。难道要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武林正道惨遭屠戮么?
阮斋主和心静师太眼中更是一片绝望,徒弟找不到,想不到自己也要折在这里。
于衡将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绝望丑陋的嘴脸欣赏个够,才慢悠悠的说:“不过,在下一向敬佩空寂大师的德行品性,在此给大师一个机会。允许你们换一次棋手,接着这盘棋下,如何?”
棋盘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空寂大师和尹倾天却皱起了眉头。
在场的人还有谁的棋力能高过空寂大师?
没有人了。
“于施主,在场的人棋艺已无人能比老衲高深,替换棋手的事……”
“这可不一定。”于衡那张银色的面具在太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亮,最后面朝秦悠所在的小楼,“我看镜公子的棋力就不凡。对吧,秦公子?”
场上一片寂静,人人伸长脖子看这个籍籍无名的少年。他看上去病弱不堪,肤色比中原人要白,有着一双罕见的蓝色眸子。
没有人相信,他就是镜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夏意童鞋又仍了一个地雷,太感激了。
还有,小空是亲妈,这点无误。
第四十七回()
“于左使说笑了;”秦悠的脸上无波无痕,“在下并非镜公子。”
于衡不置可否,轻捻着一颗白色的棋子;“镜公子何必躲躲藏藏,难道……你的棋艺冠绝天下不过是虚名?”
那杨杯嘎嘎大笑:“左使;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是那镜公子?莫不是跑出来唬人的?快些回家吃奶吧!”
秦悠:“……”
于衡:“怎么样,镜公子?”他随手一指;“这些人都如瓮中鳖一般;生杀大选尽数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顷刻间就会人头落地。唯一的机会就是从棋盘上胜我;如何?”
秦悠:“……”
于衡:“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你身边的那个丐帮的小兄弟就危险了……”
秦悠:“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既不是来灭中原正道;也不是来统一武林的;他到底怀着什么样的目的?
于衡好整以暇:“自然是下棋啰。镜公子一直不出来,无人和我对弈,颇感寂寞;只好主动找上门来。”
不是,他不是为了来下棋。
秦悠皱起眉头,仔细思索。
第一次见于衡是在繁城的五月楼,那个时候他正要去找轻粉那小娘皮聊天下棋,被老鸨拦住了,说是有客人。
繁城就属朱瓒横行霸道,从来只有别人被拦,这次也轮到他?
朱瓒每个月砸在这小娘皮身上的银子不少,竟然敢拒绝他?于是朱瓒怒不可遏,想要看看轻粉会面的男人是什么地方跑来的野汉子。
门还没推开,那个男人就出来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排山倒海一般的掌风,朱瓒的武艺和他的字写的一样好,顿时像个皮球一样咕噜咕噜滚了出去。
他从尘土中抬起头的那瞬间,看到的就是于衡那张淡漠的脸。还有那一闪而逝的憎恶。
自从在云莱遇到于衡之后,秦悠每晚都仔仔细细的回忆朱瓒的那段记忆,他可以确定,那是朱瓒和于衡的第一次相遇,在此之前他们绝对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眼中的憎恶就奇怪了。
于衡的年纪比卓琅挂笊霞杆辏灾扈兜哪昙鸵簿豢赡茉谟诤庑〉氖焙蚱鄹核敲次位嵊心敲瓷畹脑鞫瘢�
秦悠一开始推测,是因为那个叫做轻粉的女人。
可是那个时候的朱瓒虽然比同龄孩子高以及成熟,但着实还是个孩子,再怎么也不能对轻粉有实质上的侵犯。
第二次见面是在郊外的破庙里。
他被花千繁废了武功,又中了拈花掌,被仍在人烟稀少的破庙里自身自灭。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之时,于衡出现了。
他看着痛得奄奄一息的朱瓒的眼神很奇怪。
至此至今,秦悠都没办法看明白那个眼神。
你说是单纯的憎恶吧,可是其中又包含着奇怪而复杂的感情,渴望?欲丨望?
他给朱瓒喂下抗衡拈花掌的毒药,让他一时半会死不掉。但是又杀了朱瓒全家,让他无家可归。
是朱瓒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于衡惦记的吗?
这家伙又懒又胖又馋,平时游手好闲喜欢调戏漂亮的妹子,大多数时候都无所事事混吃等死,除了棋艺之外,秦悠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值得于衡如此大动干戈。
“镜公子,想明白了吗?”
秦悠扫视了一圈,觉得就算拿出一把ak47大开杀戒,估计也赢不了于衡。
“这不公平!”
“嗯?”
秦悠指着那些白子,道:“贵派选的白子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而我们正道的黑子却是各派的好手,这不是相当的不公平吗?”
于衡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具盯着秦悠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道:“镜公子不动安如山的定力让在下好生佩服。好,你说该怎么办?”
在没有办法改变现状的情况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争取获得更多的利益。
“你们的棋子就由我来决定,如何?”
魔教众人屏住呼吸,全都望向于衡。修罗手杨杯阴沉沉的盯着秦悠道:“左使,不过是奶娃子的胡言乱语罢了,他们正道如今如同砧板上待宰的猪羊一般,何必——”
那张诡异的面具微微转向杨杯,后者脸色刷的白了,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话。
“好!”
秦悠接着空寂大师的棋局下棋,好在空寂大师布局不差,还有挽回的余地。只是——
“十七之四!”
秦悠刚说完,杨杯就将他身边的小乞丐提了起来,仍在棋盘上。
于衡“三之十六。”
秦悠指着杨杯,笑得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