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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你听大哥说。你暂时在这里等几天,云弟已经传了讯,白云堡的人会接你回白云堡。”
秦悠忽的笑了起来:“不过是换个地方软禁罢了。”
卓琅轩走后,秦悠呆在黑暗中,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用当什么雏鹏了,也免去了莫名其妙的追杀,但是一切都会到了起点。
秦悠有点怀念木梨村的生活,在那里,虽然生活质量不高,但是胜在平静。
得想办法逃出去,然后躲到什么地方,一辈子再也不抛头露面,做个快乐的小地主就行。
就在这时,又有人推开门,秦悠抬头就看到明晃晃的剑光!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了一些楼中楼的留言,作者菌很不开心。文里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一旦结下契约,侍者就不能违抗雏鹏的命令。云观镜和卓琅轩一开始之所以没有感觉到,是因为他们和秦悠是心甘情愿的;而对唐萱芷,他们是不情不愿,所以那种力量会越来越明显,甚至让他们违背自己的意愿做出一些事情。所以国师才会说被雏鹏讨厌的侍者是最可怜的。
都写的那么清楚了,还有人不明白,莫非盗版的和正版的有所不同?
第五十七回()
过了晌午;国师就带着唐萱芷离开。
因为秦悠身上的毒香;这个宅子大半部分的花草全都凋谢了。担心这香味对人也会产生毒性,所以不打算留在这里。
至于秦悠,国师斟酌片刻;还是没有下手。他打算再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更重要的是,秦悠还是卓琅轩和云观镜的义弟;杀了他;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他不想再出什么差错。
“国师……”
唐萱芷自上了国师的马车;一直偷偷哭泣;希望能引起对方的注意力,然后询问自己为何哭泣;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告状。没想到她眼睛都哭疼了;对方却压根没注意。
她咬咬牙;捏着嗓子撒娇的说:“那个重白好生无礼;我给他玉佩;他都不要。”
国师终于回过神,他没有安慰唐萱芷的意思,但也为她解了疑惑。
“侍者一旦接下玉佩,就等同于签订契约,自此性命和雏鹏拴在一起,雏鹏死侍者会一同死去。所以,虽然你可以给,但是对方也有权利拒绝。”
唐萱芷气的连哭都忘记装了,竖着眉毛嚷嚷:“你不是国师么?你可以——”
“唐姑娘!”国师依旧是那副冷然的面孔,“收服侍者是雏鹏的事,也是雏鹏的本事,如果你要真的想要重白,就得凭借自己的手段,而不是来找我。”
唐萱芷咬着嘴唇,眼中又蓄满了泪水。她这一套也许能让云观镜败下阵来,但是对国师来说,却只有骚扰和烦恼。
他的存在虽然是为了保护雏鹏,但是他本人并非是雏鹏的牛马,也非百依百顺的侍者,非常反感唐萱芷使唤他。
“那……那个秦悠呢?他想要杀我诶,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雏鹏的吗?”
国师微微蹙眉:“他的事你不要管了,我自有打算。”
“万一他又来害我呢?”
“不会的,有我在。”
唐萱芷心里扑通扑通的跳,重白那里失手让她很生气,但是国师又让她重新燃起火焰。
“国师,你还不是我的侍者呢?”唐萱芷俏皮的笑着,拿出早上没有送出去的玉佩,想递给国师,结果对方却没有动弹。
国师此时此刻在想,秦悠和唐萱芷,真是两个极端。
秦悠是雏鹏时,国师千方百计想要让他多收两个侍者,可惜对方视徐兰卿和花千繁为无物,压根不搭理,后来好不容徐兰卿得了玉佩,也是不情不愿;而唐萱芷则是主动积极多了,就好像她已经知道侍者对自己的重要性一样。
“国师?”
看着唐萱芷红扑扑的脸蛋,国师丝毫不怜香惜玉,袖子一挥,唐萱芷就感到自己被大力推了出去。
“唐姑娘还是和云公子卓大侠在一起吧,我要休息了,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找我。”
唐萱芷眼中满是屈辱,眼看又要哭了,云观镜连忙安慰她。
进了云观镜的马车后,唐萱芷抬眼就看到小乞丐,忍不住怒从心起:“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卓琅轩看不下去了,忙说:“那是丐帮的百里兄弟,也是侍者。”
唐萱芷鄙视的打量了一下小乞丐,毫不留情的说:“让他坐其他的马车去。全身脏兮兮的,看着都觉得恶心。”
小乞丐诚惶诚恐的想要爬下马车,被卓琅轩拦住。
“唐姑娘,这一路上为了不引人瞩目,只有这两辆马车可以躺卧休息。百里兄弟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让他在这里休息……”
“我不要!”唐萱芷激动异常,“难道现在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了吗?让他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他!”
小乞丐看到唐萱芷状如疯妇,吓得连忙退了出去,卓琅轩随后也出了马车。
“百里兄弟……”看着垂头丧气的小乞丐,卓琅轩也不知道该如火如何安慰。
“卓大侠,小悠……我是不是永远不能见小悠了?”
“公子看您一路风尘仆仆,不是赶着去见心上人啊?”
花千繁大大喝了一口水,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水珠,朝着农妇嘿嘿傻笑。
“他病了,不知道好没好,我得赶快回去看看。”
那农妇捂着嘴笑,同时有些羡慕,这么俊俏的公子,被他爱上的姑娘,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本来是不需要那么着急,但是花千繁就是多一分钟都不想等。
他迫不及待的想见秦悠。
虽然才十余天没见面,但长的就像几年一样。
调查的结果不尽如人意,胧月草的确能驱逐一种叫做不及蓝的蛊虫。这种蛊虫产自南疆某个偏僻的地方,只有当地人才能驱使。
不及蓝本身没有太大的毒性,但是却是制造某种早已失传的咒术的必要成分,想要破解这种咒术,只能使用胧月草。
这已经是邱不得收集到最详细的资料,因为南疆充满各种毒虫瘴气,还有妖魔出没,他自己也在收集资料的过程中,受了毒伤,最后虽然治好了,却留下了病根,没几年就死了。
不管这个胧月草是用来干什么的,花千繁都觉得是冲着秦悠来的,所以他必须赶快赶回去,免得出差错。
马不停蹄的赶路,花千繁终于在傍晚赶回了江州的宅子。
奇怪?
往常只要有人靠近,乌衣卫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可是花千繁都下马了好几分钟,门也敲了半天,居然没人出来应门。
正当花千繁打算翻墙而入,门终于开了。
应门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花千繁依稀记得此人是乌衣卫中的一人。
“怎么那么长的时间才应门?”
那个人并没有让开的意思,而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了花千繁的疑问。
“他们早上走了?”
“是的,国师带着雏鹏大人,准备回京城。”
花千繁觉得有些诡异,这个决定好像很仓促的样子,就好像发生什么事似的。
“秦悠也去了吗?”
那个人垂下眼帘,避而不谈:“雏鹏大人也一起去了,还有卓大侠和云少堡主他们。花公子要是动作快一点,也许明天就能赶上他们。”
花千繁露出笑容,在那名乌衣卫的目光中,骑上马离开了。
那名乌衣卫关上门,刚松了一口气,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剑。
“你说谎的技术也太差了。”花千繁蕴含着杀意的声音在脑后响起,让那名乌衣卫不由得抖了一抖。
“花公子,你要和国师作对吗?”
“什么狗屁国师,我不在乎。秦悠呢?”
乌衣卫闭了闭眼睛,决绝的说:“属下不知,花公子如此肆意妄为,难道不顾花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了吗?”
花千繁冷笑两声:“哦,国师想要我们花家全族的命?”
那人道:“还请花公子三思!”
花千繁:“你们呢?敢隐瞒我?秦悠去哪儿了?”
那人道:“雏鹏大人确实早上已经出发了,不信请问重谷主。”
花千繁心中更是愤怒,想糊弄他花爷,这些人还嫩了点呢。
“我问的是秦悠,不是雏鹏。”
那人心中却是一惊,原本以为这样说可以糊弄一下花千繁,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他是如此聪慧。
花千繁消息灵通,早在进了江州,就有人将消息传给他。
云观镜带着一个叫做唐萱芷的女人进了那座宅子,没几天,国师带着这个女人离开了宅子。
唐萱芷是何人?
不过一个普通的普渡斋弟子,为何能进入那座宅子?传讯的人表示从头到尾都没看到秦悠出没。
这就奇特了。
想不到真的是秦悠身上出事了。
但具体出什么事,愣花千繁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短短十余天,雏鹏就换人了。
不过无论发生什么,花千繁是绝对不会放着秦悠不管。
不论是与谁为敌!
花千繁不欲废话,很干脆的打晕这个乌衣卫。他才转身,就发现自己被十余个乌衣卫包围了。
看了这阵仗,花千繁大约意识到什么,脸色越发难看。
“花公子,请不要为难属下!”
花千繁手腕一转,一把香扇出现在他手中。有乌衣卫认出来了,那是花家的暗器之王——百花扇。
花千繁鲜少使用百花扇,因为这东西一出,必要死人。
“四弟不必动手。”
重白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站在院子的角落中。乌衣卫中也不乏江湖高手,可是在他说话前,竟然没有发现他,可见重白的武功之高。
扑通扑通,围着花千繁的乌衣卫全都倒地不起。
“三哥?”见到重白,还是让花千繁有些欣喜。“你知不知道小悠的下落?”
重白点点头,“他被关在了东边的院子里。”
“关?”花千繁无论如何也无从将这个字眼和秦悠联系到一起,“为什么?”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似乎和西魔国有了联系,而且有意思的是,雏鹏换人了。”
花千繁手中的扇子掉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重白:“雏鹏还能中途换人?”
“不要问我,我对雏鹏不感兴趣。”
这间宅子的布局花千繁早就摸清楚了,很快找到秦悠被关的地方。
“这是……”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全都变得漆黑,连虫子的声音都听不到。
“到底……”
重白弯腰用手捻了捻那些黑灰,放到鼻子间闻闻:“果然没有猜错,这是巫蛊娃娃造成的。”
“巫蛊娃娃?”
“我只是听那个女人说过。巫蛊娃娃是一种混合了蛊虫加咒术的产物,本身带有剧毒。”
“你说秦悠是……巫蛊娃娃?”
重白的嘴巴闭得紧紧的,他也有些弄不明白的地方。比如巫蛊娃娃是要从小炼制,秦悠怎么看都不像。
花千繁飞快的推开门,这间屋子采光相当差,屋子里黑乎乎的,但是花千繁还是一眼就看到缩在角落的秦悠。
他茫然的抬起头,看到花千繁的时候,眼中明显闪过诧异。
花千繁觉得有些心塞,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无法逃过他的眼睛,他不是秦悠期待的人。
“小……悠,我来接你了。”
那个少年却没有喜极而泣,而是以一种相当防备眼神看着他们。花千繁一眼就看到他的手上全是血。
想也没想,花千繁大步踏上去,抓着想要退缩的少年。
“你的手怎么了?”
秦悠的左手全是鲜血凝固后的黑块,食指没了,从伤口上看应该是剑斩的。
“谁干的?”花千繁简直怒不可遏。
秦悠的表情很奇怪,有些意识不清,重白一眼就看出,那是散魂的征兆。
散魂并不奇怪,民间时有传说。但大部分都出现在小孩子身上,那是因为小孩子阳气弱,很容易邪阴入侵,导致散魂。
治疗的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要散魂之人的血亲,在午夜提着灯笼,沿着小孩最常走的路,一边往回家的方向走一边呼唤小孩的名字,然后小孩的魂魄就会跟着回到家。
“卓琅轩和云观镜呢?他们怎么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
秦悠无意识的看着花千繁,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然后软倒在花千繁的怀中。
花千繁抱着秦悠,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痛苦,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变成这样?
他不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四弟,有人来了!”
重白抱着秦悠的手僵了一下。
这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