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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冰儿在于衡十五岁的时候就爱上他,那是她已经接近四十岁了,比水魅灵还要大上几岁。她嫉妒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于衡相爱,甚至找机会偷窥他们做丨爱,一边看一边沉醉,最后她越来越不满足这样的现状,想到了八荒*神功。这门神功能让她返老还童,但有一个极大的缺点就是武功越高年纪会越来越小,至今无人练到第九层。
想到了后路,龙冰儿高兴之余嫉妒心也像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她再也无法忍受别的女人碰于衡,于是找了个机会将自己的女儿杀了。她和女儿长得像,加上神功有成,年龄一天天缩小,最后停在了十五六岁。
那是她和于衡之间最美好最和谐的时光,就像戏文中的夫妻那样,日日洞房花烛夜,被翻红浪好不惬意。如今,她的身体一步步缩小,只有十岁的模样,于衡就开始一点点冷落她。
“我变成这幅模样也是你要求的,要不然我才不练那邪门功夫。如今要是你敢变心,我就将一切宣扬出去!”
于衡的眼中光芒明灭不定,最后唇边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就好像朝露一般短暂,却足够迷惑住龙冰儿。
雪白的轻纱在夜晚的微风中轻轻摇摆,黄梨花木做的雕花拔步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男人低沉到不可闻的闷哼,女孩则发出放浪的叫丨春丨声,声音是孩子特有的稚嫩,却参杂着成年女人会发出的、充满爱欲的情调。
这些声音穿过窗口,慢慢飘散在周围的花间。
……我是变态扎堆凑的分割线……
这一次的梦境意外的长。
不过他没有在无数棺材中跋涉,而是定定的站在尽头,和云观镜他们一起望着那张棺材。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花那么长的时间望着这具棺材,棺材里空无一人,只有满满半层他特别喜欢桂花,像一张金黄色的柔软无比的毯子。
闻着那淡淡的清香,秦悠有种想睡下去的冲动。他渴望的看着那狭小的空间,理智告诉他睡在棺材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但脑袋晕乎乎的,睡意一阵阵袭来……
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秦悠才被迫醒来。
醒来就看到樊瑜那张愁眉苦脸的老脸,秦悠挥挥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都是些糊弄人的废话,听不听都无所谓。
吃下成吨的药水后,秦悠接下来几天身体好的不可思议,他不敢往回光返照方面却想,只在琢磨着一件事。
尹萍的尸体一直吊在公开处刑的刑场刑架上,于衡还特地让他去看了一眼。那个漂亮的女孩,死后样子如此狰狞可怖,几乎面目全非。
秦悠仰望着刑架,可以看到尹萍睁得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什么神采,只有死一般的寂静,看得人心里发颤。
于衡召见了秦悠两次,每次都问一些相当奇怪的问题,大部分是和徐兰卿有关的。秦悠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菜,心中却在嘀咕,莫非于衡看上徐兰卿了?
想想那场景,他都觉得恶心。
“你……在生气?”
秦悠不耐烦的说:“是啊是啊,我又不是徐兰卿的妈妈,我哪儿知道他喜欢穿红色的内裤还是蓝色的内裤,要不你去亲自问问?”
于衡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很危险的表情,语气越发的轻:“别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秦悠左看看右看看,“你看现在周围都没有人,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动手呢?”
秦悠冷笑一声,心中的仇恨越发憋不住,“你不敢,你害怕我死了无字天书就无人解开,对吧?”
“这有何妨,总有一天我会抓到雏鹏的。”
“嚯,好大的口气,祝你心想事成哈!”老贱人,看你和国师谁更厉害一点。变态渣男和蠢猪国师的撕逼大战,想必一定精彩异常。
“抬起头给我看看!”
秦悠的下巴被人钳住,他迫不得已抬起头,和于衡对视。
于衡越看越觉得心惊,这个少年的眉眼,像极了水魅灵,但是鼻子又高又挺,嘴唇薄,嘴角微翘,看上去美若春花,这不太像水魅灵,倒十成十像那个于岷骏。于衡皱起眉头回忆朱元章的长相……
那一夜,那个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只让他放过朱瓒一命。
那个长着胡子的中年男人,两颊的肉颤抖着,眼中却没有畏惧,他只是乞求,放过他的儿子。
那么平淡无奇的五官,矮胖矮胖的,没有任何特色,水魅灵怎么会舍弃他,转而看上这样的一个男人?
于衡将手中的火把扔了下去,火焰顺着倾倒的灯油蜿蜒蔓延,很快将一切能点燃的东西吞噬。
隔着火光,他分明看见朱元章和一个颇为慈祥中年妇女抱在一起,他们没有挣扎也没有恐惧的瘫作一团,而是相互偎依在一起。
那种真正的相依相爱狠狠的刺激到于衡,他将仇恨转移到了那个生还的朱瓒身上。出乎于衡预料,徐兰卿和花千繁最终还是没有杀掉朱瓒。
然后,他在朱瓒身上发现了一件相当有意思的事情。
水魅灵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下了一种相当稀罕的蛊虫。这种蛊虫不会对朱瓒有任何伤害,它只会让朱瓒的食欲比普通人高好几倍,朱瓒就这样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正太吃成了一个大胖子。
一层层堆在一起的肥肉,让这个美少年变成了一个满脸油腻的大胖子,于衡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现在想想,水魅灵不会平白无故让自己的儿子吃下蛊虫,她必定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是想凭借这个隐藏朱瓒?
嗯,很有可能,毕竟于衡在和朱瓒见面之前,真的没想到朱瓒是水魅灵的儿子。
但是单凭这个,是不是太小看他于衡了?这个女人有没有想过,背叛自己的儿子,同时也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的后果?
她一定留有后手。
于衡性子多疑,因为猜不透,所以于衡才一直没有下手,而是一直静静的观察。
第八十五章()
另一边,秦悠也在想于衡。
为了让秦悠能够得手,许飞琼可谓是不遗余力。拜她所赐,秦悠对于衡的了解恐怕比对朱瓒老妈还要深。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武功同样深不可测。除了排在兵器谱上第二名的暗器飘雨飞花之外,他从来没有使用过其他的武功。而关于飘雨飞花——
“我也只看过一次。那真是如春天细雨蒙蒙中,花瓣缓缓飘落的美景,明明是极美的诗情画意,却无形的充斥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许飞琼的表情是如此严肃,“暗器就算了,你要小心的是左使的眼睛。他极为擅长使用摄魂术。”
秦悠所有所思的问:“怎样才能知道自己中了摄魂术?”
许飞琼沉重的摇摇头:“无人得知。至少活的人不知道。左使的摄魂术远胜于水圣女,秦公子一定要小心。”
“没什么可以防备么?”
“只要尽量不要看他的眼睛即可。摄魂术再强大,如果不通过对视,左使也没办法施展。”
说得到简单,要是连正眼都不敢看,岂不是心里有鬼?这样的话连摄魂术都不用施展就知道了,那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里,秦悠不免叹口气。
没有武功,没有现代先进的武器,要怎么杀掉这个男人呢?
“不要妄想用武功或是暗器什么的,”许飞琼的脸上头一次没有那种优雅的笑容,“没用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色丨诱吧?”秦悠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如果色丨诱有用的话,左使早就死了几百次了。不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也可以试试。”
“算了吧!我没打算贡献自己的菊花。许仙子还是不要兜圈子了,你一定有什么法子,快点说吧!”
许飞琼踌躇了很久,有频频看了秦悠几眼,直到秦悠不耐烦的催促才缓缓说:“左使每月会有一晚上闭关修炼,谁也不知道他在冰狱里干什么。”
“大概是去看他妈妈吧!也许他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癖好,喜欢对着自己的亲妈打飞机……”
“打飞机是什么?”
秦悠比划了一个手势,许飞琼秒懂,然后脸红了。作为一个阅男无数、红遍大江南北的花魁,竟然被一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少年调戏,让她觉得既新鲜又有些心动,要不是现如今的秦悠无法承受欢爱,许飞琼早就下手了,这样可爱的小鲜肉可不是经常能吃到的。
许飞琼朱唇轻启,粉红色的丁香小舌微微伸了出来,俏皮的舔了一下,顿时嘴唇泛着包含*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秦悠悲伤的表示,他竟然对天下第一美人的挑逗都没有反应。
都怪那群死基佬!
“总之,”许飞琼的声音打断了秦悠的思绪,“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冰狱有人守卫,我怎么进去?”秦悠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不用担心。每次左使闭关总会送入一名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后晚你借这个机会混进去就行。”
“你让我……那些人呢?他们还活着吗?”
许飞琼避开秦悠的视线:“当然不是。你只需要躲在一旁伺机行动即可,我会让另外的女孩进去。”
秦悠大致明白了,那些送进去的人恐怕全都死了。
“左使在这一晚不但摄魂术会失灵,还会出现神智混乱的情况,这是最佳下手的机会。”
许飞琼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匕首的造型很奇特,手柄部分竟然是龙虎相斗,龙和虎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匕首的刀锋泛着青光,秦悠可以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血腥和杀气。
这把匕首一定饮过很多人的鲜血。
“这是龙虎匕,乃一代铸造大师狂张人的作品。”
秦悠接过匕首,只觉得手中仿佛握着一块寒冰一样,匕首意外的沉,这种来自死亡的重量让秦悠更加难以握紧。
“匕身涂有剧毒,只要将人体切开一个小口子,就足以致命。”
秦悠将匕首贴身收好,他又想起了尹萍的死状。这次无论成败,他的下场都不会比尹萍好。
“你不害怕?”
这是秦悠被抓来魔教第一次露出有些张狂的笑容:“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他杀了我全家,杀了我母亲,武林大会上那些无辜的人,还有尹萍……这一笔笔的帐是该算算了。”最重要的是,于衡不打算放过秦悠,与其被动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其实蛮划算的。
秦悠这具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最近连药物都没有什么效果,秦悠的身体却奇异的好了起来。
他算算,估计活不了太长时间了。
用他剩下的生命换于衡一命,划算!
许飞琼也郑重的点点头:“只要你成功了,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做到。”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后天才是左使闭关的日子,在此之前,你要小心。我看那天教主对你敌意颇重……”
秦悠对此也相当困惑,他的女人缘一向不错,除了极个别特例,不知这个龙冰儿是不是吃错了药,对他向对阶级敌人一样。“不知为何,那个小女孩突然间——”
“小女孩!”许飞琼冷笑好几声,“秦公子可别被骗了,她的实际年纪应该快六十了吧”
“……”难怪秦悠总觉得她的举止有些古怪,不像十岁小女孩该有的样子。
“教主修习了邪门功夫,容貌没有保持年轻,倒是变成这番鬼模样。”许飞琼眼神一暗,“而且她性情惨忍,最近你最好不要走出这间屋子;也不要接近左使。要是被那个女人捉住了,我也救不了你。”
许飞琼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于衡放下抬着秦悠下巴的手,秦悠随即低下头默默吃饭,也不再和于衡说话。
“吃点香辣猪肚丝,我听罗刹女说你最喜欢吃这个。”一双象牙筷夹着几根猪肚丝,放进了秦悠的碗里。
不知为何,秦悠觉得于衡的态度有些诡异。他干脆一语不发,做个锯嘴葫芦。那猪肚丝孤零零的躺在米饭上,备受秦悠冷落。
“还有这个西施舌,尝尝?”
秦悠正要拒绝,门外直接闯进来几个人。
“左使好生舒服,竟躲在这里和镜公子吃饭。”
于衡放下筷子,淡淡的说:“镜公子是神教的客人,属下自然要好生招待。”
龙冰儿从于衡的话中察觉到于衡的怒气,立刻收敛了一点,嫣然一笑:“不知本座能否能在这里和镜公子共进晚餐?”
秦悠能说不么?许飞琼白天刚说让他离这个变态教主远一点,晚上这个女人就来找麻烦了。
都怪这个于衡这个老变态,要不是他,龙冰儿未必会注意秦悠。
“在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