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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戏?原来是没戏,萧何也笑了,这样他就能理解为什么刚刚冷萱会那样了。于是他又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
“银仙大神,我奶奶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这个问题他很关心,他真的很关心,那个远在乡下精神病院的疯老太婆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所以提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是真心的,人常说,心诚则灵,所以萧何很希望银仙大神给他一个高兴的答案。
但几分钟过去了之后,银币还是在空白的地方。
他又傻眼了,然后又看着冷萱:“这又是什么意思?大神是不是回去了?”
冷萱也有点奇怪,看了一会儿之后说:“不是回去,这是没病。”
没病?萧何恼了,怎么可能没病,那老太太都疯的连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孙子都不认识了,怎么可能没病,这不胡扯吗,根本就不准,他有点生气,就想把手指头拿开,然后说道:“这大神肯定回去了,没病?这绝对不可能。”
看到萧何有些生气的样子,冷萱也有点奇怪,便问道:“怎么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我奶奶都疯了七年了,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我回去在她面前呆久了还得挨打。可我们尊敬的银仙大神却说我奶奶没病?这不是胡扯么?”
听到萧何的这番解释,冷萱也是不解,于是又轻轻的说:“别这么说,不是还有个问题吗?你问问好了。问完再说。”萧何则看向了她,反问道:“你不是也还有一个问题吗?你干嘛不问?”
冷萱脸红了一下,低声说道:“有点不好意思问而已了,你先问你自己的吧。”
不好意思问的问题?难道是什么时候怀孕?这女人就是奇怪,但是他也不依,连续问了两个问题得到的答案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要求冷萱先问。
冷萱无奈,只得轻轻的开了口:“我问就我问,但你不许告诉别人,知道吗?”
萧何点了点头,要不是因为一只手按着银币,他肯定要做个宣誓的动作。而后冷萱才声音小小的问道:“银仙银仙,请您告诉我,我未来的老公是谁。”
原来是这个问题,难怪有点不好意思,萧何看了一眼她的圈圈里写着的几个名字,除了那个钢琴家之外还有几个,有个还是英文名,他满不在乎的看着手底下的银币,想着肯定又不会动,但这次银币却动了。而且移动的速度还缓缓的快了起来,但停下来之后的位置则让两个人傻了眼,而且是彻底的傻了眼。
银币停在了一个圈子里。
圈子里则写着两个字。
“老婆。”
第九十一章 仙解()
萧何愣了,冷萱则是呆了,愣了的家伙愣了一会儿,突然想笑,呆着的女人呆了一会儿却是一脸的惊讶,两个人谁都不会想到答案竟然会是这个,萧何倒是无所谓的,他一直都是将信将疑,此刻更是不信了,如果银仙大神说的是真的,那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有个漂亮老婆谁不乐意,可冷萱呢?
冷萱则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直到萧何说话:“不准吧?我说不准吧?”
萧何是笑着说的,声音也不是很大,冷萱看了看他,眼神一下子变的很尖利:“不许说银仙坏话,小心得罪它。”
萧何其实真的无所谓了,但一想到这荒唐的游戏还没结束,还是遵守游戏规则比较好,所以也就只是笑笑,这笑是真的笑,很开心的笑,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冷萱也是不信的,这大概是她崇尚请仙游戏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信仰发生动摇,所以她又轻轻的重新问了一遍,但结果还是一样,银仙大神没有移动位置,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了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可能是银仙回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没看萧何,因为她自己的心里都没底。
萧何还是在笑,笑着说道:“回没回去,试试就知道,我还有个问题没问。”
说完,他便伸出没有按着银币的那只手捏了捏嗓子,很正经的对着指头下的银币问道:“银仙大神,请您告诉我,我未来的老婆会是谁?”
冷萱眼巴巴的看着手指下的银币,她既希望它动,也希望它不动,动了的话那就是别人了,不动的话那就是回去了,其实她这是自我安慰。爱情这种东西,要两个人心有灵犀才行。
萧何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手指下的银币,但他是抱着玩的心态,所以不是很在意,银币在两个人的手指头底下一直按着,过了几秒钟,没动静,又过了几分钟,还是没动静。r /》
“看来是回去了。”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连续问了三个问题,手指下的银币却在同一个位置毫无反应,所以他认为是回去了。冷萱则松了一口气,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萧何则看到她松气的样子有些不爽,就好像是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一样。
“现在怎么做?”他问着冷萱。
“请它回家。”
“它不是回去了么?”
“没有,是要请它它才会回去的。”
“你别说话,看着我请就行了。”冷萱说完了之后便对着银币小声的说道:“银仙银仙,请您回去吧,谢谢您给我们的答案。”如此这样的念了好多遍之后,银币才缓缓的移动到了是字上面。待到银币停止,冷萱才轻声说道:“可以了。”萧何便把手拿了起来。
长时间的按着那枚银币,他的手指头都有些酸痛了,所以他轻轻的揉捏着,一边揉捏着一边问道:“为什么我问了三个问题都是无,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什么意思?”
冷萱却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在小心翼翼的撕着刚刚的那张白纸,萧何看这她撕纸,有些奇怪,便又问道:“你撕它干嘛?”冷萱回答说:“这是规矩,得撕四十九份,你也别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
萧何哑然,无话可说。
冷萱撕完了之后又非常小心的收拾在个小袋子里,萧何很好奇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些道具,但是没问,一是被她那有些神棍般的神经状态给刺激的不好再问,一是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冷萱收拾完毕之后才对着他说:“空白的意思有很多,你刚刚不是问了三个问题么?”萧何点了点头,冷萱便继续解释着:“你第一个问题是问的钱,然后到了空白,这个意思就是没有。”
“那第二个呢?”萧何像个算命的人的一样看着对面的冷萱,而冷萱在他眼里此刻也已经成为了一个巫婆,或者跳大神。
“第二个我也说不清楚,你说你奶奶已经疯了七年了,银仙在空白的圈子里的意思是说她没疯,这个我不知道。”
偏偏最想知道的问题却又不知道答案,这是最让人恼火和无奈的,萧何只好又问第三个。
“第三个问题你问的是你未来的妻子,银仙还是在空白,这个……”
“这个怎么样?你又不知道?”萧何追问着。
“不是不知道,而是很模糊。”
“很模糊?”听到冷萱这两个字,萧何也模糊了。
“嗯。”冷萱点了点头。
“这个意思是你要么也是和第一个问题一样,没有,可能将来一辈子单身汉,也有可能……”
“也有可能怎么样?”
“也有可能,也有可能完全相反。”
“完全相反?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也可能会有很多女朋友,所以很模糊。”冷萱解释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来说真的挺模糊的,而且她自己的问题她都还在困惑呢。
“很多女朋友?”萧何倒是这么想过,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总是会这么想的,可这根本不现实,也根本不可能,所以他摇了摇头,对着冷萱说道:“那肯定是第一种,什么都没有,打一辈子光棍。”
冷萱到有些诧异了,便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萧何笑了笑,然后说道:“因为我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家里什么情况,自身又是什么情况,像我这样连父母都没见过,名字都不知道,家里又在农村,长的也够戳的2b青年,怎么可能女朋友成群,所以肯定是第一种。”
“第一种?”冷萱的眉头锁了起来,第一种,要是第一种她的问题又该怎么解释?她问的第三个问题,答案却跑到萧何写的老婆里面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所以她想了一会儿之后便否定了萧何的自我否决。
“你还记得我的第三个问题么?答案跑到你那儿去了。”她对着萧何说着。
萧何看着她点了点头,发现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羞愧之意,似乎是在就事论事的讨论一个问题而已。
“所以你的答案也未必就是第一种。”
不是第一种,那难道是第二种,第二种又怎么可能,萧何想了想,觉得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无聊,越来越荒唐,所以干脆就敞开了对冷萱说:“我也不管银仙给的答案是第几种了,反正命是自己的,运是天给的,路还得自己走,所以我只相信自己。”
对,他只相信自己,因为他身边没有什么只得相信的人。
冷萱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她对银仙是很信任的,虽然这信任毫无来由,但她还是相信,萧何说的话她也停在耳朵里,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只好看了看时间。
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正正的十一点钟。
“十一点了。”她对着萧何说道。
萧何也拿出手机看了看。
“想不到过的还真是挺快的。”
“十一点钟了。”萧妈妈做在沙发看着已经完结的韩国电视剧,脸上已经写满了睡意,而萧凤舞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女儿完全没理会自己,萧妈妈只好又说了一遍:“凤舞,我说十一点钟了。”萧凤舞这才微微撇过了头,但眼睛还是在看着电视:“知道了,妈,您去睡觉吧。”
“我说你这孩子,妈妈的意思说十一点钟了,你该打个电话让萧何回家了。”
“啊?”
“啊什么啊?赶紧的打电话让他回来,明天又要上班,真把自己当机器人看啦?”
“好好好,我打。”萧凤舞嘟囔着嘴拿出电话然后拨通了萧何的号码,萧妈妈则又靠到沙发上伸了个拦腰,然后看着她,她拿着电话,但电话里传来的却依然还是那句:“你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还不在服务区?”萧凤舞的内心突然没来由的紧了一下,这孩子到底是跑哪去了,这都十一点钟了。但是一看到母亲,她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事儿不能让母亲知道,于是对着电话假意的扯了两句。
“你什么时候回来?”
“啊?”
“好吧。”
说完这三句话,她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过头对着母亲说道:“妈,萧何让我们先睡,他大概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回来,您先去睡吧,我等他。”
萧母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便起身朝着卧房走去,然后关上了门。萧凤舞也关掉了电视,然后回到了萧何的房间,锁上了门之后快速的找到了白唁的电话号码,她要查一下,萧何到底跑到哪去了。
第九十二章 通话()
有钱人的生活是奢侈的,这种奢侈叫做享受,生活本来是用来享受的,但有能力享受生活的人却并不多,因为大部分人都是被生活奴役的,而有钱人家的孩子的生活则更是奢侈的,奢侈的甚至都有些让人无语,烧钱,炫富,晒裸照,结果看了脸,长的他娘的连个猴子都不如,而单亲富裕家庭中的孩子则更是奢侈中的奢侈,因为父母总是希望用钱来弥补他们未曾给过子女的那份爱。
当然了,这也只是有钱人的生活,像萧何这样的农民加**丝的身份,这种事想都不用想,但这种生活他的一个同学却的确是在过,那货叫做白唁。
萧何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奇怪,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这个人一生的代号,谁不想让自己的代号好听点,吉利点呢,就像他,虽然他和大汉王朝的宰相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好歹也借着这个名字能讨个吉利,可白唁这个名字呢,居然用了唁字,这是个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字眼,可居然还会有人用这个名字,他当时本来以为这货肯定是和自己一样的乡下人,因为乡下人不识字,或许以为这个口子加个言字无非就是说话的意思,在或者就是个什么知名学者的儿子,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生僻的字眼了,因为学者总是自视清高,不管有没有真是本领的,都喜欢装。
但在真正看到这个叫做白唁的男人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也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天壤之别,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遇到这个公子哥的画面,人家从宝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