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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童夜寒点头哈腰。
在看到陈治愈的时候,面色一怔,为什么不是文夜寒,而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因为天色昏暗,童正刚并没有看出陈治愈和童夜寒的相像。
大门开了,浑身湿透的忠伯将车子开到主楼门前,童正刚已经又从门房里拿了两把伞过来,帮童夜寒、文秀和陈治愈三人撑着,护送到廊桥内。
他也真聪明到了骨子里,虽然好奇文夜寒为什么没跟着回来,但绝不会开口去问。
时间已经进入后半夜,文秀表现出作为女主人的精明强干,很快为陈治愈、三光大师安排好了房间,童夜寒和忠伯本就是有房间的。
“夜寒,我想和你一起睡。”半个小时后,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来到童夜寒的房间,眼睛红的像个桃子,明显是刚刚哭过。
文夜寒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童夜寒身上有伤,肚子上还裹着纱布,没办法洗澡,正斜斜的靠在枕头上沉思,见文秀进来,颇感意外。
“不合适吧,而且我身上有伤。”童夜寒说道。
“夜寒,我怕……”文秀说着,眼泪又要留下来。
“在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童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只住着我们一家人,可保安、保洁、服务人员的数量多达几十,光是维持这个家,花费都是不菲,安全自然是可以首要保证的。”童夜寒说道。
“夜寒,我知道你是在怪我生活的太奢侈,可咱们是大户人家,家里没几个佣人怎么行,出入没一点排场怎么行,会被别人看低的。”文秀正好在床边上坐下来。
“童家现在早已经是瘦死的骆驼,无非是血肉亏了架子不倒,还顶着个大户人家的虚名,这些佣人每天无所事事,就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擦了一遍又一遍,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拿到手的工资却比寻常的白领都要高,我们装给谁看呢?”童夜寒叹道。
“那我明天就将他们全部遣散,我也是看这些人可怜,从童家出去,他们又该如何谋生呢?”文秀问道。
“这事儿你不要管了,随后欢欢自有安排,你若是安下心和我过日子,那就把手中的权力都放出去,等我身上的伤好了,我们出去散心一阵子,应该会一些。”童夜寒说道。
“欢欢可以吗?他还是个孩子。”文秀担心道。
“他只会比你想象的更强大,这一会儿功夫,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关于他的报道就已经铺天盖地,他所创立的青玄公司,实力恐怕已不在我们锐行集团之下,童家这个烂摊子,也只有交给他,才有机会重新焕发出生机。”童夜寒说道。
文秀接过手机,一条一条的翻看。
“陈治愈?”她问道。
“对,当年我把欢欢寄养在金川市的一家孤儿院,后来被一位陈旭堂先生领养,取名陈治愈。”童夜寒说道。
“金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梧桐那个女人就是金川来的吧。”
“不错,梧桐就是金川人,当年为了躲避你的迫害,我带欢欢去金川,其中一个目的也是为了寻找梧桐,只可惜没有找到。”
“你还是惦记着那个女人,她陪了你不过四五年,可我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可这就是爱情啊,爱情是不讲道理的。”
……
第二天晌午,雨已经停了,天空清澈如洗,晴空万里,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童正刚已经安排佣人做好了早饭,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童夜寒和忠伯的气色看起来都好一些,反而是文秀显得格外憔悴,脸上还有淤血造成的青紫。
气氛诡异。
“一会儿吃过饭,我见一下童家所有的佣人。”陈治愈喝一口牛奶,说道。
“让老童去安排吧,他是我们童家的管家,从父辈就在童家做活了,虽然也有些缺点,但是很忠心的。”文秀说道。
童正刚站在一旁不停地点头,讨好的笑着,眼中却又担忧,生怕陈治愈会将他给换掉。
正如童夜寒所说的那样,童家上上下下共有佣人六十多名,其中男子二十余名,女子四十余名,若是再童家春秋鼎盛、人丁兴旺的时候,这些人自然都有用处,可今时不同往日,童家经济实力大不如前,人丁也很凋敝,这些佣人就大部分闲散下来,白拿薪水。
童正刚是男管家,他的老婆张妈是女管家,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女人。
陈治愈也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些人全都遣散,即便只留下童正刚夫妇二人也完全足够了,何况还要忠伯。
陈治愈有心让忠伯做童家的管家,可又要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安排给他去做,这么急着换人,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想着想着,陈治愈突然灵机一动。
他给许子君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许子君显然是被从睡梦中吵醒。
“喂……”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还在睡懒觉?不打游戏吗?”陈治愈问道,他对这个行业完全不了解。
“才刚刚打了一夜啊,我们的作息和正常人不一样,你不懂。”许子君含混的说到。
“你们战队租的房子在沪省什么地方?”陈治愈问道。
“洋桥附近啊。”许子君说道。
“是涵江市吗?”陈治愈问道,他对沪省不熟,一些具体的区域还真不是很清楚。
“对啊,涵江市,涵江是沪省的省会,我们在五环以外租了一间房子,十几个人挤在一起。涵江的房价很贵,如果不省着点花,怕是几天就把你给的经费造完了。”许子君慢慢的清醒过来。
“十几个人挤一间屋子?也不必这么省吧?这样,你今天有什么事吗?”陈治愈问道。
“没有啊,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训练,然后参加网吧联赛,网吧联赛的赛程不是很紧,昨天刚刚打过一场,可以休息三天。”许子君说道。
“好,我现在在沪省,你把具体的地方发给地位给我,待会儿我派车去接你,我想给战队换一个新基地。”陈治愈说道。
“什么?你在沪省?不是公司年会吗?你怎么跑沪省来了?”许子君一惊一乍的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按我所的做吧。”陈治愈说道。
“好。”一听陈治愈在沪省,许子君明显来了精神,很快就把定位发了过来。
“老童,你安排人开车去这个地方,把我朋友接到这里来,到了之后打这个电话。”陈治愈把定位和许子君的电话号码给了童正刚。
“好,好,干脆我亲自去接,洋桥这个地方我熟。”童正刚答应道。
“不必,安排人去即可,这两天家里的事情多,你要留下来帮我。”陈治愈说道。
“明白,那我马上安排人,少爷。”童正刚是童家的老人,对童家曾经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经过昨天晚上一夜的琢磨,他就已经猜出了陈治愈的身份,今天再仔细一打量,更加确信。
他尝试着叫一声少爷,眼角的余光去观察陈治愈的反应。
陈治愈笑了笑,当做默认。
第二百零四章 入主()
“爸,你和忠伯身上都有伤,秀姨的气色也不是很好,我先帮你们看看吧。”饭后,陈治愈说道。
“看病?家里有医生的,让老童叫他过来就好了。”文秀说道。
“哦,秀姨提醒了我,老童,把雇佣的家庭医生遣散掉吧,以后家里不需要这项服务了。”陈治愈点头道。
“冯医生的医术还是很信得过的。”文秀解释道。
“我更相信自己的医术,回房间吧,我挨个给你们看看。”陈治愈起身说道。
“欢欢,你在燕京大学读医学专业?”童夜寒问道。
“没有,我在燕京大学读国际贸易专业,医术是自学的。”陈治愈说道。
童夜寒额前滑下三道黑线。
但很快,他就被陈治愈的医术震惊了。
文秀只是些皮外伤,开了一张活血化瘀、养气补血的方子,还附带一个针灸疗程,帮她深度缓解身体的疲劳。
忠伯后背被砍了两刀,而且有多年的肺病史,这次正好一并治了。
童夜寒的身体最为虚弱,小腹被人捅了一刀,伤口很深,失血严重。
受伤之后又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伤口已经化脓,最要命的是隐疾,童夜寒这辈子在沪省摸爬滚打,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内伤外伤混合伤,没有一个好彻底的,都是在体内积压着,这次被刀伤牵引,来了一次大爆发。
五脏六腑、身体各项机能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尤其心脏和肾脏,损耗的很严重,已经有心力衰竭的征兆。
幸亏是遇上了陈治愈,内外兼修,标本兼治,又有灵气辅助,可以慢慢的调养。
治病的过程中,流浪回来了,陈治愈可以和流浪进行神魂交流,而且流浪也能锁定陈治愈的味道然后一路寻来。
陈治愈一面让老童安排人去抓药,一面让他给流浪准备吃的,自己则是给童夜寒和文秀进行针灸。
两个小时以后,三位病人都被陈治愈给催眠,再度陷入沉睡,方便身体自行调整修复。
老童派出去的人也把许子君和吴谋带来过来,二人自然有满腹的疑问要陈治愈解疑答惑,但都被陈治愈压了下去。
“以后我会长期住在这里,家里正主不多,佣人倒是一大堆,你们考虑考虑能不能把基地搬到这边来,反正空房子多的是,还有佣人照顾你们的日常起居,就连送你们去比赛的司机也是现成的。”陈治愈说道。
“老大,这是你在沪省的家?”吴谋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反正你们可以安心的用就是了。”陈治愈点了点头。
“是你亲生父母家吗?”许子君问道。
“嗯,只是亲生父亲,我母亲还没有找到,这家姓童,我原本的名字叫做童欢,家里还有我爸爸童夜寒以及女主人文秀,这些你们慢慢都会了解。”陈治愈说道。
“他们对你好么?”许子君担心的问道。
“你都看到了,我已经成为这个家的主人。”陈治愈笑了笑。
“那倒是,以你的本事,走到哪里都会过得很好,那我们就真的搬过来住了,还可以给你剩下一笔房租钱呢,包括生活上的费用也一并省了,你放心,我们会很守规矩的,不会打扰你们家人的生活,更不会给你惹麻烦。”许子君说道。
“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干什么,如果害怕你们惹麻烦,我就不会安排你们过来了,今天就行动吧,我安排人把那边的东西都搬过来,你们顺便找房东把房子退了。”
“老童,安排多一点的车辆,帮我朋友把家搬到这里来,以后这家里也能有点人气,不然的话,太冷清了。”陈治愈说道。
面对陈治愈一连串的命令下来,童正刚心里很开心,这就证明他在童家的地位依然是稳固的,而且陈治愈并没有打算开掉童家除了家庭医生以外的任何一名佣人,而是选择为家里加入一些新的成员过来。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有利的,只要佣人团体依然在,他的权威就依然在,那些来自于佣人们的孝敬和隐形福利,甚至于因为童家管家这个身份所带来的便利也不会削减分毫。
在流浪回来之后不久,新闻上就出现了文夜寒疑似被野兽撕咬致死的消息,文夜寒的身份很快被证实,名义上是童家大少,实际上又是文秀和郭衍的私生子,这个身份本就敏感,如今又诡异离奇的死亡,事情很快就传扬开来,引起强烈轰动。
沪省党委、政府、公安厅高度重视,立即发文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加强日常防范,沪省可能被某种凶兽入侵,避免再添伤亡。
至于文夜寒的死,只能归结为意外。
陈治愈这才派童正刚亲自去公安厅认领文夜寒的尸体,顺便到保险公司办理理赔手续,文秀给文夜寒这个宝贝儿子入的保险可不是个小数字,这意外死亡之后的赔偿也是相当丰厚。
文夜寒今年刚刚十八岁,在沪省理工大学读大一,尸体直接送到涵江市殡仪馆火化,在墓地找了块地方,当天就下葬了。
速度快到等文秀醒来看到文夜寒死亡的新闻报到时,文夜寒已经入土了。
文秀免不了又是大哭一场,但又毫无办法。
而在文秀无助大哭的时候,陈治愈已经在向童正刚了解童家的生意状况了。
童家是做实业起家的,旗下的集团名叫锐行,现在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只有一家汽车制造厂、一家电池制造厂和一家化妆品制造厂还在勉强运行,维持着微薄的利润
陈治愈终于想起,原来小时候最早流行的那种老式面包车就是锐行集团生产的,但